只有这样,才能免于“自身并非人类”的恐怖,保留一丝此间为梦的期盼。
可是......嘴唇相接的触感无法否定,落红之色又这般鲜活。每每遇到终结处女的喜事就开始在脑内逃避,这次是不是也应该作为最终的幻想?
希望如此......
有决心当然是好事.......但鲁鲁修却没有杜绝第三类接触的底气。谁让下定决心也不一定会成功,但不下决心一定很轻松......逃避是会上瘾的。
“感觉如何?”
双蛇纠缠的软物缓缓分离,紫瞳深处蓦闪一丝冷色,继而得意的抹过嘴唇,挑起拉克夏塔的下巴。
看上去是在借机占人便宜,但视觉上颇为美味的红唇,真品尝起来却没什么滋味,鲁鲁修尝到的仅是惹人讨厌的烟草味,笑脸也只是昧着良心的谎言。
“......一般般了。”
退步逃离手的挑逗,拉克夏塔强摆出一幅“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不屑又傲慢的姿态,全不顾脸颊两侧泛滥的春情。
她是成年人,成熟性感的淑女。有操守,有魅力,自然也会有人追求。绝不是连接吻经验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剩女。
这就是她脑中全部的想法,很简单、也很容易理解。
作为女人居然沦落到要强行袭击男人,基本都会被当做饥渴过度的痴女。更何况连绯闻对象都没有的二十七岁,正是落人口舌的年龄。为名誉、为自尊,绝对不能承认她的感觉,不然真的丢人丢到了国外。大义凛然来说,这可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印度的形象。
区区三两寸的事能联想到国家,这真是伟大的觉悟......
话是这样说......但以往拉克夏塔大概也不会在意所谓的“两.性.关.系”,全身心投入科研,本就有单身一辈子的准备。突然的改变,究竟是被那双紫眸蛊惑,还是那番新鲜的经历打开了身体某个未从开启的开关?大概率是后者。
“......”
印度女的谎言,鲁鲁修并没拆穿,而是以看笑话的眼神玩味注视。手臂轻揽背脊、手臂搭着双肩,男女无声好似欲夜的偃息,让原本隐匿的声响一下凸显出来。
娇.喘......在房间荡漾回环。
全倚仗男人的扶持才没瘫倒,随喘息起伏的双.峰印上好似春花的羞红,发觉这源头都来自己身,尴尬的迎着鲁鲁修针刺般的注目,不得不说出真实。
“好了好了......我承认你口.活很好,感觉还算不错。让我快...”
推开鲁鲁修、后退转身,拉克夏塔的动作说不上客气,甚至有点自来熟。至于她悄声自语的内容,鲁鲁修不必听也能猜到,不外乎威猛先生之类的夸赞。
“话说回来!这种事......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
犹如梦醒,拉克夏塔猛地转身,眼中还摆着几分惊异——那熟练的吻技不可能是天生,但ZERO似乎也没多大。看他的长相......这家伙有二十岁么?
“自然有人提供了交流学习的机会......”
“我姑且问下,ZERO......你今年多大?”
“十七。不,十八。”
“十八?!不会吧,我的第一......居然是和未......而且经验比我还......”
鲁鲁修无奈的耸耸肩。拉克夏塔喃喃自语的内容在他看来着实有些难以理解,要说原因自然是因为这位可是出身印度,中华联邦所有加盟国中最奇葩的一枝——至少童婚这件事,印度可是享誉全球。
“在布里塔尼亚男性十六就算成年......而且我记得印度的未成年婚姻似乎格外开放,不是还有几岁就结婚的么......”
“仅是那些快入土的老头子才喜欢对幼女出手,大部分人都......都怪那些色男人,让我想反驳也没底气......既然ZERO说到这件事,顺便让我问一下ZERO大人的婚姻状况又是如何,不会......已经子孙满堂了吧?”
“......未婚,无子,未婚妻若干、女友若干、情人若干......”
“你还真是风流......”
拉克夏塔扶额悲叹道。她的懊悔并非对ZERO多情的不满,而是一股被现充打击的刺痛。人家才十七岁就在各方面老辣的不似少年,而二十七岁的自己却只是人家的一道配菜。说的更明白一点,就是她如果早知道这事有这么爽,初体验肯定不会落到现在。
“算了......反正ZERO你只要不是从男人身上学来就可以,让我当情人就情人好了,反正我也不吃亏。话说我们既然已经是这种关系,作为情人的我是不是应该有优待,比如追加科研资金之类的......”
笃定了自己没有危险,拉克夏塔又取回了成熟女性的从容,稍稍用语言调戏了鲁鲁修,便挽起鲁鲁修的小臂试图用女性的丰满来赚取ZERO的支持——从失身到主动舍身,她的反应完全证明了一个没有节操的女人是多么容易堕落。
拉克夏塔当然不吃亏,因为所有吃亏的感觉全跑到了鲁鲁修这里。这次他不仅出卖了身体,最后还要倒赔钱。
“资金一时无法周转,至于情人的优待暂时也只有“这”一样,享受过后不要忘记你的任务啊。”
钱没有、人抵债。
带着如此打算的鲁鲁修,毫不犹豫的吻住拉克夏塔,打算趁她意乱情迷逃之夭夭,结果却见这位印度科学家形式主义的挣扎一下,便闭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手臂犹如美蛇缠住鲁鲁修的四肢,让原本简单的吻难以收场......
时间浪费在了无用的地方。
对于自身勇武再次造成的结果,鲁鲁修没有半点得意。一对毫无涟漪眼眸,清冷又深邃,就像是在注视不堪一用的新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