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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F  2021-12-19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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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梦日记 [更新至第6章][母系/重口]

非首发
我是Pixiv作者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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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屌丝宅男在捡到一本日记后整个人生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从万人烦的矮矬穷一跃成为万人迷的冰山女神。


淫梦日记会分上下两篇,上篇为母系,下篇为姐妹系

叔母、姨母、舅母、伯母、姑母、岳母、后母、亲母

姐妹系待定

母系叔母以完

上下篇各有一个结局





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门口。

“啊……唔……”

一位头发油腻粘在一起,戴着中号近视镜,满身肥肉,身着洗到褪色了的黑色运动服,面容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左手提着一袋垃圾速食品,右手拿起嘴中的烟,吐了个烟圈后慵懒的伸着懒腰。

期间,有两位面容俏丽的姑娘,都分分捂住口鼻快速他身旁路过,一股几个月不洗澡不洗衣服的腐烂酸臭味,从他身上向四周肆无忌惮的挥发着。

“嘁……有什么了不起的,穿的那么骚,装什么矜持,还不知道被多少秃顶的中年大叔按在身下狠狠的肏你们那腥臭的骚屄呢,到时候不还是像条母狗一样,在人家胯下舔舐吞咽着老男人腥臭的精液。”

辛梦,二十六岁,大学毕业之后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但事与愿违,接连碰壁之后,他开始利用自己的计算机专业技能在网上接一些边边角角的小型编程活,勉强维持着生计。

辛梦看了一眼路过姑娘的超短裙和细腻的大腿啐了一口浓痰,愤愤不平的小声嘟囔着。

“有什么了不起的,早晚有一天小爷让你们在小爷胯下呻吟。”

将手中的低价烟猛嘬两口后,狠狠的将烟蒂丢在脚下用力的踩了两下。


老旧的宿舍楼,狭窄的过道四处堆砌着大大小小的垃圾,散发着阵阵恶臭,蝇虫飞舞扰人。

“哎呦……什么东西绊老子。”

快到自己所住单元门口的辛梦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肥胖的身躯踉跄着往前扑腾了几下,双手像游泳一样在空中飞舞,那笨重的模样甚是滑稽。


将手中飞散的食物重新装回了袋中,辛梦扯了扯衣服下摆,将歪掉的眼镜扶正,走到刚刚绊了自己一下的东西前,有些费力的蹲下,旋即拿起了该物品细细的打量起来。

“什么鬼东西?好像是个日记本?”

映入辛梦视线的是一本皮质上好的暗紫色金线缝制日记本。

辛梦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一旁,折腾了几分钟后,辛梦无奈的发现自己根本打不开这本日记,随后懊恼的低声咒骂。

“什么他妈鬼东西,路边的一个破烂货也欺负到小爷头上了,妈的,今天真他妈晦气,肏!”

旋即打算将手中的日记本扔到一旁的垃圾堆里去,但目光停留在本子的金线上。

“嘶……这破烂上的金线是真的吧?要是真的还能卖不少钱呢。”

辛梦如此想着,扫视了一下周围,眼见四下无人,将日记本揣进了怀里,赶忙提起东西,拖着那笨重的躯体钻进身体左侧的楼道里,所过之处犹如地震一般,发出了噗通噗通的声音,溅起了大片灰尘。

“呼……呼………幸好没人发现,改天去找人鉴定一下,能卖多少是多少,看着还挺值钱的样子,就是打不开有些可惜。”

将门反锁进屋后,辛梦喘着粗气将怀里的日记本掏出来丢在了一旁的电脑桌上。

仅凭窗帘缝隙那一丝阳光,完全无法照亮这阴暗窄小不足三十平的小房间。

屋内一张床,床边就是辛梦工作的地方,一个五十公分高的小型电脑桌,桌子左边是烟头堆砌成一坐小山的烟灰缸,右侧则是歪歪斜斜放着的大大小小的十几个饮料瓶,床对面一个五平米的小厕所蝇虫纷飞,这就是辛梦的住所。

一个不大,但却极其脏乱的地方,空气中飘荡着刺鼻的烟味和腐臭味。

接了一壶水等着烧开后吃泡面的辛梦将上衣脱下来扔到床上。

旋即辛梦熟练的打开了色情网站。

“啊……啊…………雅美……咿…咿呀…………”

屏幕中传出了淫霏的女性呻吟。

辛梦想着刚刚在便利店见到的两个女子的白嫩大腿,手慢慢的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他那根不大,冒着腥臭热气,满是包皮垢的鸡巴,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噢!噢!!!噢!!!臭婊子!!!老子肏死你!噢!!!”

辛梦陶醉的臆想着自己正在肏着刚刚那两名女子的嘴。

“噢!噢!!噢!!!骚货,给老子接好了!噢!射了,射了!!!”

一阵急促的套弄和呻吟后,一股腥臭泛黄的精液从辛梦的龟头喷射而出。

呜呜……

见水开了的辛梦简单擦了擦痕迹后起身去弄泡面了,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

原本怎么也打不开的暗紫色日记本在沾染到了他的精液后,泛着暗金色的乌光,煞是诡异。

原本没有字的封皮上也渐渐的浮现了几个大字。


淫、梦、日、记。

四个字慢慢的逐个浮现,直至稳定成型,猩红的字体妖异迷人。

啧啧……

三五口将一份大桶泡面嗦噜噜吃完的辛梦,意犹未尽的砸砸嘴。

被烟熏的焦黄,不知道几天没洗过的手,胡乱在嘴上抹了一把,关掉了正播到一半的色情视频,在平时接活的内部网站浏览了一圈,见没什么事情做,旋即往乱糟糟的床铺上一歪,木质的床铺被辛梦那肥胖的身躯压的嘎吱嘎吱直响。

没几分钟。

呼噜噜……

房间内回荡起了辛梦如雷般的鼾声。

在辛梦睡着的同时,电脑桌上的日记本缓缓浮空而起,在腾挪到辛梦的头顶时,化作一道乌光朝着辛梦的眉心激射而去,最后化作一道暗紫色主体,乌金色边框的倒五芒星渐渐隐去。

而睡梦中的辛梦只感觉眉心一痒,以为是蝇虫叮咬,抬手在脸上挥了挥,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梦中。

“欢迎来到淫梦空间,我的,新主人。”

一片灰雾笼罩着辛梦,可见度不足五米,正当辛梦疑惑驻足时,耳边传来了一道清灵的女声。

“谁?”

辛梦吓了一个激灵,旋即快速的转身,四下寻觅,瓮声瓮气的低喝中带有一丝惊惧,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梦中。

“介绍一下,我是你捡到的那本日记的书灵,那本日记的名字叫做淫梦日记,主人叫我淫梦就好。”

书灵顿了顿。

“当然,如果主人想更亲昵一点,叫我梦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后,随着一串银铃般的响彻四野,灰雾散去。

雾气散尽,辛梦推了推眼镜,强忍着未知的恐惧打量着四下的环境。

此时辛梦正处于一个十丈长、八丈高、五丈宽的大殿之中,大殿中间两排各有五根三人环抱粗的巨大石柱,石柱上有着数不尽的,栩栩如生的各种恶鬼和人类女子交媾的雕刻。

石柱旁边,左右各设一尊背生双翼,怀抱人类女性交媾的石鬼雕像,雕刻皆栩栩如生,仿若活物一般,就连最私密地方的纹理也都清晰可见。

雕像前各有一尊同样媾和站姿的赤裸女性雕像,对称摆放,照明用火种被放在一个石质灯罩中,被雕像胸前的两根铁链拴着,垂挂在雕像的小腹前。

一股阴森之气从大殿尽头袭来,吹的辛梦抖了抖身子,同时视线也注意到了大殿尽头。

打眼望去,一阶十三层的阶梯,上面是座长宽高皆有三丈大小的巨大王座,王座的底座和装饰是由数十个赤裸女性雕像众星拱月般托起的,王座背后是一副巨大的浮雕,上面是一尊背生巨大双翼,人身赤面的獠牙恶鬼,恶鬼手中,左手提着四角蜥蜴的巨大头颅,右手握剑,剑上的血仿佛还在流淌一般,阴森之气正是从这座浮雕中散发,扑面而来,与浮雕紧闭的双眼对视几秒后,辛梦全身汗毛直立,冷汗瞬间打湿了后背,他赶忙挪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整座大殿,从头到尾都透露着淫异邪魅,思考的同时,辛梦的脚步也下意识的后撤了几步。

就在辛梦萌生退意,转身欲逃的时候。

“主人,才刚来,就要走了吗?”

一个背生蝙蝠翅,巴掌大小,全身赤裸的小精灵,上下腾飞的出现在了辛梦眼前。

“你……你是淫梦?”

辛梦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同时心底暗自腹诽。

“什么东西,听声音还以为是个娇滴滴的大美女,结果就是这么大点个小玩意,还他妈看不清。”

就在辛梦撇嘴的时候,一阵暗紫色的光晕闪过,光芒消失后。

“主人,这下你能看清了吗?”

书灵妩媚的盯着辛梦,毫不遮掩的展示着自己傲人的娇躯,调笑道。

“见了鬼,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内心想法被窥探,这令辛梦惊惧不安,出声质问的同时,精虫上脑一般盯着书灵变大的躯体,露出了淫荡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

弯曲足有两圈半的绵羊角立于额头两侧,艳紫色的秀发柔顺的披在脑后,尖尖的耳朵不时抖动两下,弯弯的月眉下是一双水汪汪的杏仁眼,耸立的小鼻子一耸一耸的,薄薄轻启的粉唇反射着诱人的釉光,天鹅般细长白嫩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下是一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挺翘玉乳,挺立的乳头环绕着一圈矿泉水瓶盖大小的浅粉色乳晕,曲线明显的腰肢中间是平坦的小腹,有着棱角分明,却不夸张的紧致肌肉线条,与肩同宽的胯骨下是一双倒锥形,肉感紧致饱满的美腿,赤裸的小脚令人垂涎欲滴。

最后看到书灵腿间那无毛的粉嫩肉缝时,辛梦已经控制不住的涎垂三尺了,散发着一股微弱臭味的涎水从他的下巴往地上滴落。

“主人?我好看吗?”

书灵举手投足的仪态,无不透着淫媚。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看女性的裸体,一时间辛梦有些痴了,在听到书灵的询问后,身体一抖,用渍住的袖口反复在嘴上擦了擦。

“啊?好,好看。”

“那主人还想走吗?”

辛梦依旧盯着书灵的酮体想入非非,内心臆想着自己将书灵压在胯下肆意驰骋,同时内心暗道。

“这又不是真实的,反正一会小爷睡醒了也就走了,不过这小妞真他妈给劲嘿!先假意应承一下吧。”

色欲熏心的他似乎忘了点什么,只听书灵在一旁幽幽道。

“主人…难道你忘了我能知晓你内心的想法吗?”

书灵抱着臂膀托住一对玉乳,顿了顿,从头到脚审视了一番辛梦肮脏肥胖的躯体继续说。

“虽然主人想要肏我,这种想法让我感到开心,不过……就凭主人现在的身体和耐力,怕是在淫梦这里撑不到一分钟就会精尽人亡呢。”

辛梦欲言,只见书灵身形一晃,下一秒便到了辛梦身前,软玉般白净细腻的右手食指轻轻贴在了辛梦的嘴唇上。

“再有,我要提示主人你非常重要的一点,这里是由伟大的尊上,阿斯莫德冕下沉睡前所创造,介于现实和虚幻之间的淫梦世界,这里既是现实,亦是虚幻。比如,你现在感受到的属于我的体温。若是你不按照指示行动的话,那么在这里身死,你现实世界的躯体也会一同死亡呦~”

书灵在提及阿斯莫德时,一股邪魅阴冷的气息从浮雕中汹涌奔腾而出,瞬间席卷整个大殿,大殿过道两侧的石鬼雕像也仿若活过来一般,数道无声的怒吼咆哮,直袭灵魂深处,辛梦被吓到腿软,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瞳孔放大,捂着心脏,大口的喘息着,半干的后背再次被冷汗浸透,刚刚那濒临死亡的感觉令他惊惧不已。

“你……你到底…到底是谁!还有,这里,这里到底是哪里!?”

辛梦颤抖着,惊惧的问,眼中的猥琐全然不见。

“哎呀……人家刚刚不是解释过了吗?主人不仅胆小,还有些健忘呢,淫梦不是故意吓主人的,你就原谅淫梦吧,好不好嘛主人?”

书灵俏皮的蹲在了辛梦身前可爱又不失魅惑的眨巴眨巴眼睛。

“你……你别过来!”

“人家又不是吃人的恶鬼,主人你这样叫淫梦好伤心呢……”

书灵神色委屈的伏在地上向辛梦缓缓爬去,那副模样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惹人怜惜。

但辛梦还未从刚刚的灵魂咆哮中缓过神来,在书灵快要到他身前时。

“啊!”

书灵每往前爬一点,辛梦便扑腾着双腿向后蹬,一点点被逼到了石柱前,最后避无可避,看着马上就要贴脸的书灵,害怕之余,凄厉惨叫一声,背靠石柱而坐,直挺挺晕了过去。

“什么嘛……才一次灵魂咆哮就给吓成这样了,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辛梦晕过去之后,书灵起身换了一副面孔,鄙夷的揶揄道,旋即又朝着周围的石鬼怒声道。

“你们这些混蛋,把他吓死了看尊上怎么收拾你们!”

书灵站在大殿中央忿忿的训斥着。

“桀桀桀……”

回应她的是数道阴森且带有一丝尴尬的鬼笑。

“真是的。”

书灵不开心的噘着小嘴,在原地跺了跺脚,扭身重新踱步到昏厥的辛梦身前。

“哎……”

“算了,免得一会再吓到这个家伙,我还是直接送他走吧。”

书灵思索了一会之后,右手食指指尖朝着辛梦的眉心一指点了上去。

光华流转,昏厥的辛梦潜意识中,一阵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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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F  2021-12-25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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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城市中某条交通主干道,红灯,长长的车队中,一辆扎眼的大红色保时捷内。

“承天,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一道有极具磁性的烟嗓声,从驾驶位传入耳中,车内一股十分好闻的麝香味充斥整个鼻腔。

副驾上的一位翩翩少年猛地挣扎起身,安全带被扯的老长,一双丹凤眼瞪的溜圆,汗珠挂满前额,豆大的汗水顺着鬓角流到下巴,吧嗒吧嗒的滴落在裤子上。

晃了晃脑袋,少年向身旁看去,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亮且棱角分明,被精致打理修剪过,男人味十足的连毛胡须,刀削般的侧脸,干练的头发被梳向一侧,啫喱在阳光照射下泛着油亮的光芒,精光四射且坚毅的眼眸,再配上昂贵的西装和手表,典型的成功人士打扮。

“啊?啊…没事,没事……”

男孩正是被书灵送到淫梦空间某处的辛梦。

“没事就好,喝点水,马上就到家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从侧面车门的凹槽处拿了一瓶水递给了辛梦。

“谢…谢谢。”

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辛梦生涩的致谢,男人也不言语,只是莞尔一笑继续开车。

辛梦惊魂未定的回忆,同时也好奇的打量着当下的环境,和现在这副暂知名叫承天的少年的躯体。

他歪着头朝后视镜看去,比女性齐肩发稍短一些的长发被整齐的梳成了背头,还未长开的紧凑五官精致的不像男人,较之自己现实的躯体,宛如云泥之别,就在辛梦细细观赏这精致到自己都想上了自己的精致容颜时。

“主人,这副躯体还满意吗?”

辛梦惊慌的朝左右看了看。

“别找了主人,我在你的眉心,你在心里说话我就能听到。”

“你……你怎么还在?”

辛梦迟疑了一会问。

“主人的精液就是和我签约的媒介,而我,就在你的眉心,你在朝镜子看。”

闻言辛梦再次看向了后视镜,眉心缓缓浮现出了一个暗紫色金框的倒五芒星,转瞬即逝。

辛梦仿若见鬼一般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眉心。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怎样才能放过我?”

“主人,难道你就甘于一辈子被人看不起吗?还是说你很喜欢你现实中的躯体和生活呢?”

辛梦眉头紧蹙,陷入沉思,书灵继续引诱。

“而我,可以帮你改变这一切,难道你不想改变吗主人?”

“香车美女,健硕的身躯,惊人的耐力,还有……大把的钞票?”

一串银铃般的魅笑在辛梦脑海中响彻回荡。

辛梦眼珠乱转,在经过了内心‘长达’十几秒的激烈挣扎后。

“告诉我怎么可以得到你说的这些!”

“这才对嘛,我的能量不多了,要继续沉睡了,剩余的事情我会跟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一起传给主人的,就这样吧,我要睡了,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呦主人。”

书灵俏皮的说完之后,不再言语,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难以忍受的头痛。

辛梦钢牙紧咬,鬓额青筋浮现。

一分钟后,辛梦闭眼整理着刚刚所接收到的信息。

杜承天,十八岁,杜氏集团第三代唯一的公子,以优异成绩直接被保送到三叔杜岳泽掌舵的集团子公司所在城市的一所知名大学就读,而他也在下了高铁后也第一时间被杜岳泽接上了车,准备安顿在自己家中。

“妈的,真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还他妈长得这么秀气,真不公平!”

知道了自己当下身份的辛梦有些忿忿不平,有些变态扭曲,用着妒恨的语气在心底咒骂不停。

继续浏览着书灵给自己的记忆,对自己睡着之后发生事情有了明确的认知。

记忆中也详细的记载了离开梦境空间的方法,那就是通过和女人做爱,借此收集淫欲之力。

而他这次的目标,就是他的叔母,三叔的老婆。

脑中回忆着此次的任务达成目标,辛梦就一阵头大。

“这他妈的!这要怎么完成?虽然小爷也看过不少色情电影,但这他妈的完全就是扯淡好不好!日你妈你个鬼东西,什么狗屁书灵,肏你大爷的!这就是要玩死小爷的节奏!你等着,有机会小爷一定要肏翻你!妈的!”

辛梦一边在心里恶毒的咒骂着书灵,一边有些尴尬的看着正在开车的杜岳泽。

“我的天,要我当着这个便宜三叔的面上了他的老婆,这怎么可能?”

辛梦这样想着的同时,内心又有些期待了起来,万一……

想着想着就痴了,表情逐渐猥琐。

吱嘎……

车停稳,手刹声响起,杜岳泽伸手在辛梦的眼前晃了晃。

“承天?承天?到家了。”

杜岳泽有些担忧的唤着。

“啊?好…好的三叔。”

辛梦有些不自然的叫着,杜岳泽宠溺的拍了拍辛梦的脑袋。

“傻小子,想什么呢?有喜欢的女孩了吗?”

“啊?没……还没有呢。”

辛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说来惭愧,现实中活了二十六年愣是没交到一个女朋友。

“没事就好,走吧,到家了,你婶婶脾气不太好,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杜岳泽一边下车帮辛梦拿着行李,一边向辛梦简单说了一下家中的情况。

“喔……好,我会好好和婶婶相处的,三叔你放心。”

辛梦一边打量着眼前的高档小区,一边按照记忆中杜承天的说话方式乖巧的说。

整个小区内全是高档的三层别墅,每家都有各自独立的庭院和一个气派的大车库,小区的过道也零星的停着几辆辛梦不认识的高级豪车。

“妈的,这群混蛋真他妈的有钱,万恶的资本家。”

内心咒骂的同时,辛梦跟在杜岳泽的身后进了屋子。

一进屋辛梦就被室内富丽堂皇的装修震到了,一层就足有一百三十平,豪华的欧式家具在客厅中央,巨大的水晶灯如同一串大葡萄悬挂于顶,偏厅是一个小型的酒吧吧台,旁边便是厨房,一整套豪华的厨具和餐具整齐有序的摆放着。

“冷凝?冷凝?”

杜岳泽将行李箱放在一旁,一边通过客厅向二楼走去,一边呼唤着一个名字。

“这就是我那个便宜婶婶的名字吗?还挺好听的,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辛梦猜测着,同时嘴里小声嘟囔。

就在杜岳泽在通往二层的楼梯走到一半时,一道美艳的身影,伴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声,出现在楼梯口。

“叫魂呢?我还没死呢,还知道回来?眼里还有这家吗?”

冷凝毫无感情的注视着杜岳泽讥讽道,随后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的辛梦。

辛梦在冷凝冰冷的俯视下,身上一抖,打了个冷战,缩了缩脖子,有些肝颤的不敢和冷凝对视。

“老婆……不要这样,我侄子在,给我点面子。”

杜岳泽有些尴尬的央求着。

“哼!”

冷凝扭身回了房间,杜岳泽也紧随其后,消失在拐角。

压力消失后,辛梦这才敢拘谨的踱步进屋,慢慢参观着屋内的装饰,四周摆放悬挂着不少瓷器、名画之类的值钱物件,虽然不认识,但辛梦很清楚,能放在这种地方的东西肯定不会假,同时也暗自乍舌有钱人的奢侈。

又在偏厅的酒吧和厨房转悠了一圈,吧台里面摆放着许许多多的高档红白酒,辛梦是没机会接触这些的,但属于杜承天的记忆中倒是有一些调酒方式,同样杜承天也很会做饭,辛梦就这一样一边消化着记忆,一边这里看看,那里摸摸瞧瞧。

不知不觉就参观完了一楼,走到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口。

辛梦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上去,走到二楼拐角处的时候,只听走廊传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瓷器碎裂声,还有一阵怒吼和咆哮。

“滚!”

“听声音是冷凝婶婶,也不知道我那个便宜三叔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她如此愤怒。”

随着记忆的进一步融合,辛梦也逐渐接受适应了现在的身份,如此想着,同时听到二楼走廊传来的脚步声,赶忙转身跑回了楼下,在大厅中央乖巧的站着。

片刻功夫,只见杜岳泽一脸尴尬的从楼上下来。

“承天,你婶婶脾气不好,你多照顾她一些,她又在楼上摔东西了,一会你去帮她收拾一下。”

杜岳泽拍了拍辛梦的肩膀,顿了顿。

“你是个男子汉了,三叔不在家的时候,你要学会让着点你婶婶,知道吗?”

望着杜岳泽意味深长的叮嘱,辛梦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喔……好…好的三叔,你放心,我会尽量不惹婶婶生气的。”

辛梦一脸的纯真,佯装成乖宝宝模样欣然接受着杜岳泽的嘱咐。

“好侄子,三叔没白疼你,你在这吧,叔叔还有事,先去忙了。”

“好…三叔再见。”

杜岳泽捏了捏辛梦的脸蛋,深深的凝视了辛梦片刻,扬长而去。

咔……

杜岳泽的身影随着一声门响,消失在了辛梦的视野中。

“啊!王八蛋,自己把老婆惹火了让小爷给你擦屁股,我他妈哪里是这块料,混蛋!你走的可潇洒了!我他妈要怎么办啊!!!书灵!?书灵你王八蛋!”

辛梦瘫坐在沙发上,捶胸顿足的小声哀嚎怒骂着,眉心沉睡的书灵也难逃一劫。

就这样一副欲哭无泪的仰头盯着吊灯看了十几分钟后,辛梦猛地坐起来揉了揉脸颊。

“妈的,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三叔走之前不是叫我去帮婶婶打扫房间的嘛!”

不知不觉中,辛梦已经彻底接纳了自己的身份,十分顺口的称呼着杜岳泽和冷凝,这点潜意识的改变,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起身环视了一圈,在一个角落找到了满是灰尘的扫帚和垃圾桶,辛梦一咬牙一跺脚,硬着头皮朝二楼走去。

“妈的,死就死吧!”

瞧着辛梦严肃的表情,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

怀着忐忑心情,畏首畏尾的走到了二楼。

二楼走廊尽头是一个佛龛,内里供奉着一尊神态祥和庄重的送子观音像,燃尽的香灰在走廊里挥发着淡淡的檀香。

“供着它有用?”

看着眼前的菩萨像,面露不屑的朝着菩萨嗤笑一声,内心鄙夷。

旋即辛梦朝着走廊右侧走去,二楼一共就两个房间,一左一右,而右边的门恰好半掩着。

“我不是叫你滚吗!?还进来干什么!?”

推门而入的辛梦还未开口,只闻一道冰冷恼怒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那个……婶婶……我…三叔他…他走了,我,我是来帮婶婶打扫房间的…”

饶是猥琐下流的辛梦,在冷凝这种冰山气质面前也被冷的不敢造次无礼,平时这种冰山美人辛梦只有在电脑前,才敢看肆意观看臆想,生活中他是万万没那个胆子看的。

一时间,辛梦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一声。

几分钟后,冷凝从窗边缓缓转身,抱着膀子靠在窗沿上,脸上看不出喜怒的板着脸,仔细打量着辛梦,低声道。

“你叫什么?”

“我…我叫杜承天,婶婶…”

嘴一哆嗦差点说成了自己本名的辛梦,说完后小心翼翼的朝着冷凝的方向撇了一眼,试图从冷凝脸上的表情推测她此刻的心情。

“你三叔叫你来的?”

“嗯……”

辛梦小鸡啄米似得点头。

“把头抬起来,我又不吃人?至于这么害怕我吗?”

冷凝看着辛梦那畏畏缩缩的样子有些温怒。

“没……没有,我…我冷……”

辛梦看着冷凝,有些不自然的编着瞎话,同时低眉顺眼的站在门口打量着冷凝。

一头乌黑的秀发,左边半遮着脸,右边被挽到了耳朵后露出了半张精致的俏脸,娇小的耳垂挂着一串食指长,三岔,长短不一,泛着晶莹光泽的长条钻石耳坠。

修长的脖颈白的发光,大大的狐狸眼,妩媚中透着冰冷,鼻梁到鼻尖近乎一条笔直的直线,看似微笑的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远远望去似乎和自己现在身体差不多身高,具体的还要等有机会靠近才能确定,一身酒红色长裙,典雅而不失庄重,更为此刻浑身散发着冷艳气质的冷凝平添几分神秘的诱人魅力,让人直欲化作那扑火的飞蛾。

冷凝感受了一下屋内的温度,又看了看窗外,看了看自己,片刻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有些气恼。

“你们叔侄还真是一家子,你的房间在对面,听你叔叔说你会做饭,楼下冰箱什么也没有,菜市场自己找,我不会做饭,你自己的吃食你自己解决,没事不要让我看见你,扫完出去。”

冷凝看着被自己吓到不敢出声的辛梦,气哄哄的说完转身继续看着窗外,不在理辛梦。

“吓死小爷了,那个混蛋,妈的!”

辛梦一边小心翼翼的打扫着碎了一地的瓷器碎片,一边不断的在内心骂着杜岳泽。

随着打扫渐渐进入尾声,辛梦有意放慢了动作,眼神的余光打量着冷凝的后背,齐腰长发瀑布般垂落,直至臀部,隐约还能看到长裙下那饱满挺翘的臀瓣。

磨磨蹭蹭收拾了一个小时,冷凝亦在窗边这样站了一个小时。

“婶婶…收拾完了,我…我出去了。”

辛梦提着垃圾桶,手里拿着扫帚,蚊声说。

“把门带上。”

冷凝头也不回的冷声道。

嘎吱……

随着一声轻响,辛梦如蒙大赦的退出了冷凝的房间,内心不禁感叹活着真好。

听到门响,确定辛梦出去之后,冷凝转身走到床边,无力的趴在床上,脸颊枕着藕臂怔怔出神,望着紧闭的门板不知在想着什么,酒红长裙在洁白的床铺上摊开,宛若一朵盛开的玫瑰,带刺,且诱人。



在辛梦打扫完退出房间的同时,某五星宾馆的总统套房内。

“泽哥,你说,你把你的侄子送给那个母老虎了?”

凌乱的床铺上,一个娘里娘气的白面体型娇小的男人赤身裸体依偎在杜岳泽怀里,在他胸口画着圈圈轻声细语的问着。

“嗯。”

杜岳泽吐了个烟圈,盯着棚顶,一手拍打抚摸着娇小男人的身体,若有所思的说。

“这,泽哥……你侄子他,能应付的来吗?”

“我侄子可以的,我相信他,虽然我爱的是你,同样也因为我们的关系,我愧对冷凝的一番深情,是我对不起她。”

杜岳泽弹了弹烟灰,猛嘬一口。

呼……

“将冷凝送到别人怀里我做不到,恰好我的侄子这个时候被保送到了这里,这对我来说比谈下一个大项目还要令我感到高兴。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算不小心有了种,那也是我们老杜家的,况且我侄子也是不输我的一等一的美男子,若是他真的能对冷凝好,多少也算弥补一点我的愧疚感,至于年龄,冷凝保养的很好,他们俩站一起就像姐弟一样,这个我完全不担心。”

杜岳泽长吁一口气。

“泽哥……听到你这么说,人家真的好开心。”

只见娇小男子欢呼雀跃的搂着杜岳泽,抱着脖子在杜岳泽脸上一阵轻吻,旋即滑到了杜岳泽的腿间,咕啾咕啾的舔舐着杜岳泽的鸡巴,津津有味的吃着。

杜岳泽也将手中的烟蒂掐灭,翻身将娘里娘气的娇小男人压在身下,屋内没一会便响彻回荡着一粗犷,一娇柔的两道男声,此起彼伏的交织和鸣。



一周后,辛梦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每天早上上学之前,都会提前为冷凝准备一份精致的早点,晚饭也会预留好可口的饭菜。

周日早上。

辛梦在厨房收拾着餐具,宽敞的厨房做起饭来,心情格外舒畅,这一周的生活体验也稍微改变了一点辛梦心中愤世嫉俗的怨恨情绪,甚至内心中还有些不想醒过来的想法。

“你怎么还在家?”

冷凝着一件吊带黑色过膝睡裙从二楼踱步而下,走到餐桌前庞若无人的坐下,有些诧异的出声询问,语气较之前些日子,少了些冰冷,多了些慵懒。

或许是因为刚睡醒吧,辛梦如此想着。

“呃…婶婶……今天,是周日啊,没有课,我也没有什么其它的课外活动可做。”

“哦,我的早饭呢?”

冷凝看了看空空的餐盘,歪头看着辛梦,散而不乱的秀发垂在椅背后,为冷凝增加了一丝少女感。

“马上就好!”

辛梦将热好的牛奶倒进杯子里后,用一个托盘将丰富的早餐送到了冷凝面前。

“你不吃吗?”

冷凝嘴里叼着面包,手中握着杯子,疑惑的问。

“我…我吃完了,婶婶你慢慢吃,我就…回房去了。”

“回来,过来坐下。”

望着低眉顺眼转身欲走的辛梦,冷凝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冰冷气质,命令道。

“哦,可是婶婶,你不是说,让我没事不要出现在你眼前的吗?”

辛梦喏喏的试探。

“那么多废话,让你过来就过来。”

“好!”

见冷凝眉头一皱,辛梦一路小碎步,快速走到辛梦面前的拉出一张椅子坐了下去,眼观鼻,鼻观心,拘谨的坐着,他想看,但又不敢,内心纠结。

“抬头。”

“好。”

冷凝左手手背撑着脸颊,右手拿着叉子小口的忘嘴里送着鸡蛋,紧闭的双唇,嚼着食物扭动的两腮,让辛梦看的咽了咽口水。

在一整个煎鸡蛋吃完后,冷凝用叉子敲了敲盘子。

“我问你,我好看吗?”

“啊?”

“啊什么?别让我问第二遍。”

“哦,好…婶婶好看。”

辛梦抿嘴小声说。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

“算了,我吃完了,收拾吧。”

见辛梦扭捏的样子,冷凝将叉子放在一旁,将牛奶一饮而尽后起身走了。

呼……

辛梦长吁一口气。

“莫名其妙,这女人一大早抽什么风。”

辛梦看着冷凝消失在二楼拐角的身影讪讪道。

收拾餐具的时候,望着杯子上残留的属于冷凝的唇印,还有杯中残余的牛奶。

辛梦嘴唇发干的咽了咽口水,手缓缓的伸了过去,正当他欲将杯子放到的时候。

“你在干什么?”

去而复返的冷凝抱着膀站在二楼楼梯口冷声问。

“啊?没…没有,我…我在收拾餐具。”

背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将辛梦吓了一激灵,杯子也在手中翻了几下,双手慌忙的舞了几下才勉强接住,没有掉到地上。

“晚上我要吃牛排,大份的,记得做好,我七点回来。”

冷凝若有所思的盯着辛梦看了一会,冷不丁丢下这样一句话,转身走了。

“妈的,跟个鬼一样,我怎么忽然有些理解三叔那个混蛋了呢?”

辛梦拍着胸口,平复着因受惊而激烈跳动的心脏暗自腹诽。

“还是赶紧收拾吧,天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在暗处盯着我。”

辛梦小声嘀咕一句,手脚麻利的将餐盘全部收拢起来走到洗碗池边冲洗着,望着那个杯子上的唇印,内心有些小小的遗憾,因为最近自己放学回来,和早上起来的时候,餐具都是洗好了的。

二楼拐角,冷凝从拐角探出小半个身子,又注视了洗碗的辛梦一会后,这才神情复杂的转身回了房间。


晚上。

一袭干练职业装束的冷凝开门进来,随性的将高跟鞋脱掉甩到一旁,手包随手扔在了沙发上,换上拖鞋后径直向偏厅的酒柜走去,选了一会后,从架子上抽出了一瓶红酒。

砰……

将红酒注入醒酒器皿中后,拿着醒酒器和两个高脚杯走到了餐桌前,静静的等着辛梦的牛排。

“婶婶……你,你回来啦?马上就好,在等…一下下。”

辛梦察觉到声音后,小心看着火候,同时出声招呼冷凝,而一旁的冷凝只是看着器皿中猩红的液体,手掌拖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已经有些习惯了的辛梦摇头苦笑。

“这个女人,难伺候。”

半个小时后。

辛梦端着两份牛排走到餐桌前,放置的时候,目光扫到了冷凝胸口,解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衫隐约可以看到内里白皙幽深的乳沟,到膝的包臀裙也因坐下而往上移了不少,泛光的黑丝透着肉色,瞧瞧咽了口水,赶忙挪开视线,生怕被发现,随后端着自己那份,小心翼翼的到了冷凝对面坐好。

见辛梦坐好,冷凝收回了飘荡的思绪,伸出玉手倒了两杯红酒,猩红的液体在杯中翻腾着妖异的波浪。

将一杯推到了辛梦的面前。

冷凝用三根手指拖住酒杯的底座,手腕放在桌子上,顺时针晃了三圈,放在鼻尖嗅了一会,小口啜了一口,慢慢咽下去,而后眯着眼说。

“女人就像红酒,年份越久的红酒,越需要细细品尝。”

看着冷凝恬静优雅的模样,辛梦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毕竟一个光棍了二十多年的男人,跟他说这些。

旋即辛梦也学着冷凝的样子。

“咳咳……又苦又涩的。”

强烈的苦涩味充斥着辛梦的口腔,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喝红酒,记忆中,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也是第一次喝。

冷凝瞧着辛梦渐渐变红的脸,莞尔一笑,吃饭过程中,二人都没有说话。

酒过三巡,餐盘上只剩下了一点牛排汤汁。

一大瓶红酒,除了辛梦还剩一大半的那一杯,其余全进了冷凝的肚子。

白皙的俏脸和脖颈也变成了好看的粉红色。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冷凝冰冷的气质全无,微醺的从樱唇吐着酒气托腮看着辛梦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辛梦也被突如其来的询问问的有些懵了,愕然的摇了摇头。

“难道,不是因为三叔担心我在学校住的不习惯吗?”

“咯咯咯……”

冷凝笑的花枝乱颤,来这里一周了,除了第一天见面,也就今天见了两次,冷凝欢快的笑声穿透辛梦的灵魂。

“原来这个女人笑起来,是如此的动听,好看,真想每天都听她这样笑。”

辛梦痴痴的看着冷凝,内心如此奢望着。

“你还真以为你那个三叔会如此好心呢?”

冷凝摇晃着起身走到辛梦面前。

“怎么就这么傻呢?改天谁把你卖了你还要替别人数钱呢。”

冷凝凑到了辛梦的脸前嗤笑。

冷凝口鼻中呼出的酒气,伴随着身上淡淡的麝香,吹拂在辛梦的鼻尖。

这股麝香味,和杜岳泽车里的味道一样,被冷凝酒气熏染的辛梦,脸更红了,同时目光也顺着冷凝半弯的腰肢,直勾勾的注视到了衬衫里面的乳沟。

较之刚才,更加清晰直观的视觉冲击,下坠的两团软肉,辛梦裆部也无知无觉的鼓起了一个小包,穿的是牛仔裤,所以并不明显,也没那么尴尬。

“这……可是,他是我三叔啊,怎么想,他也不会害我的不是吗婶婶?”

“你真的这么想?”

“嗯!”

面对冷凝的质问,辛梦笃定的点了点头。

“真是傻小子啊。”

冷凝感叹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叔叔把你卖了?”

“啊!?不…不会吧?把我卖到哪里去?”

“卖给我了。”

酒劲微微发作的冷凝双眼迷离,看着辛梦错愕的眼神,一脸平静的说。

“不…不会吧?”

辛梦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冷凝说的话。

“我不信,我要给叔叔打电话。”

说着便要从兜里掏出手机给杜岳泽打电话。

“不用打了,他不会接的,这么多年,我太清楚了。”

“我不信!”

“好,那你打。”

见辛梦坚持,冷凝直起了身,双臂环抱拖着胸,一脸不屑的看着辛梦。

嘟…嘟……嘟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忙。”

“不会的,不会的!”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忙!”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继续打呀。”

冷凝一脸看戏的表情,揶揄道。

而辛梦在挣扎了几分钟后,垂头丧气的将手机扔到了桌子上。

“怎么?知道你叔叔将你卖给我,就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吗?”

冷凝温怒。

“呃……我们,我们不是家人吗婶婶?为什么,要,要这样说呢?”

虽然辛梦有着他的任务,但以这种被动的方式进行,他有些接受不了,这是属于他的尊严,作为一个死肥宅最后的尊严,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知道你的三叔是个怎样的人吗?”

看着无精打采的辛梦,冷凝出声。

而辛梦仔细翻寻了一遍记忆。

“三叔被誉为二代中最出色,也是最有希望继任董事长职位的人。”

说出这番话后,辛梦发现记忆中除了儿时对三叔的模糊印象外,再无其他,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这些?”

辛梦点了点头。

“让我来告诉你吧,你三叔就是个混蛋!”

听着冷凝有些情绪失控的怒骂,辛梦内心深表赞同。

“我二十四岁嫁给你叔叔,但你叔叔除了结婚那天,再也没有碰过我一下。”

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后。

“十年转瞬即逝,仿佛你走在沙漠中,你的伴侣将最后一口水给了你,告诉你前面就是绿洲,我们可以活下去了,但前面却是一片海市蜃楼,而他,消失了,丢下你一个人,消失了。他就是这样的混蛋,只留我一人在原地绝望的嘶吼,哭泣。”

“你知道这十年的夜我是怎么过的吗?一个人守着冷冰冰的家,冷冰冰的床。”

“前几年,我以为是我娇蛮,是我做的不好,是我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是我不够贤淑,是我不够温柔。”

冷凝淡淡的说着,但眼角渐渐滑落的泪告诉辛梦,此刻的冷凝很悲伤,悲伤到辛梦想去抱抱她,但畏惧感使他仅仅抬了抬手,心中有些心疼的同时,也史无前例的用尽所学,怎么恶毒怎么咒骂着杜岳泽。

“妈的,放着这么个尤物老婆不回家,真是暴殄天物。”

辛梦想安慰冷凝,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学着洗衣,学着做饭,每天下班之后都会赶快回家,就想着为那个混蛋做一顿可口的饭菜,但最后,都倒掉了,菜凉了,再热也不好吃了。”

“我一再期望,一再失望,而每次等到的都是他说忙的借口,但我依旧等着……等啊等……”

“还好老天有眼,三年后,我二十七,仲夏,在为他挑选生日礼物的时候,看到他搂着一个男人进了酒店。”

“你知道当时我是什么心情吗?”

“我的心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又一刀,捅完还要剜出来,狠狠的剁成肉泥在给我放回来接着捅几刀,你三叔……他居然是个同性恋!算上和他恋爱的四年,他整整瞒了七年!七年!!!”

一时间,泪水如开了闸的水库,奔涌而出。

“我失魂落魄的回了家,将这几年为他准备的礼物通通撕碎,砸烂,而后我找到他,和他大吵一架,也打了他身边那个男的!”

“直到前几天,你三叔说,他要补偿我,是的,补偿就是你。”

“多么可笑,他自己的做的好事,却要你个做侄子的替他来弥补。”

说到最后,冷凝一边流着泪,一边借着酒意半痴半狂的放肆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心酸无奈和自嘲。

辛梦就这样静静的听完了一切。

内心暗爽任务有进展的同时,亦有些痛心。

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嗤笑哭泣的女子会经历这样的事情,同时也有些里也有些理解了她冰冷气质的根源所在。

在充分的了解了冷凝的心酸后,辛梦内心原本对于冷凝的畏惧此刻也不断地转换,最终全部化成为心疼,爱怜。

“我宁愿他不要娶我,可是,为什么他…他明明是个同性恋,还要娶我,还要一次又一次的给我希望,又让我失望,我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凭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啊!!!我有什么错!?你回答我!回答我……呜……”

说到最后,酒劲彻底发作,她醉了,同时被泪水朦住了双眼的冷凝似乎将辛梦当做了杜岳泽,一边用粉拳不停的在辛梦胸口捶打,连续打了几十下,双手扯着辛梦的衣服慢慢滑落,最后瘫坐在地上,趴伏在辛梦的腿上,像被抛弃了的小女孩一样放声大哭。

辛梦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由冷凝捶打,一声不吭,看着哭泣的冷凝,辛梦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在了冷凝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冷凝的头发。

望着眼前伤心人,辛梦的心中五味杂陈,但为了活命,他只能选择对不起冷凝了,更何况,现在的冷凝似乎也有半推半就的意思,倒是稍微降低了辛梦心中的一些负罪感,若是一个天性淫荡的荡妇也就罢了。

最终千般思绪化作一声纠结的叹息。

“哎……”

看着眼角挂着泪痕,趴在自己大腿上睡着了的冷凝,辛梦将桌子上的红酒拿起,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酒壮怂人胆,不胜酒力的辛梦在喝完之后头有些晕乎乎的。

只见他双臂穿过冷凝的腋下将她扶了起来,从未碰过女人的他,心一横,牙一咬,一手穿过冷凝的腋下,手指触碰到胸口,柔软的触感令他有些心猿意马,弯腰用另一条手臂将冷凝的双腿聚拢在一起,一提气,将娇柔的身体抱在了怀中朝着二楼走去。

意料之外的轻。

将冷凝放到床上后,辛梦喘息擦着额头的汗珠。

看着轻声呢喃咂嘴的冷凝。

“对不起了婶婶。”

辛梦暗道一声,而后将冷凝的衬衫和裙子褪下,看着酒红色的雕花胸罩,闪着诱人光泽的黑丝包裹的纤长双腿,辛梦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有些舍不得的拿被子将冷凝那诱人的身体盖住。

就在辛梦转身欲走的时候。

原本醉倒的冷凝睁开了双眼,红肿的双眼中全无醉意,她所有所思的盯着辛梦的背影,旋即又恢复了醉意,呢喃着扯住辛梦的袖口。

“老公……不…不要扔下我一人…不要…不要走……”

听到声音的辛梦先是一震,以为冷凝醒了欲要责怪自己刚刚的行为,再一听。

辛梦瞪大了眼睛眨了眨,晃晃脑袋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她叫我老公?真的喝多了?”

辛梦内心暗响。

“不要走……凝儿害怕……凝儿不要一个人睡……”

更加清晰的呢喃传入耳中,左臂也随着渐渐加大的拉扯令身体有些倾斜,身体失衡的辛梦脚步踉跄倒在了床上,扑鼻而来的冷凝身上的麝香,辛梦贪婪的嗅着。

“婶婶?婶婶?我是承天……”

“唔……什么承天?老公……凝儿想你……”

冷凝眯着眼装作喝醉的样子继续呢喃。

“唔…”

不待辛梦继续说,脖颈被一双藕臂缠住的辛梦被扯到了冷凝脸上,带着浓郁酒味的舌头伸进了辛梦的嘴里。

辛梦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眨了眨,抛开酒味不说,香软小舌头在嘴里搅拌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像果冻一样。

“妈的,肉都送上门了,再不吃小爷白活二十多年。”

暗道一声,辛梦开始生涩的回应着冷凝的湿吻。

“初吻就有这样的美人,死了也值!”

辛梦吞咽着冷凝舌头带过来的琼浆玉露,内心窃喜。

一阵热吻过后,辛梦不在甘心只占有唇舌,他一把掀开了严密盖住冷凝娇躯的被子,甩开拖鞋上床趴在了冷凝的身上,双手隔着胸罩肆无忌惮的揉着冷凝的玉乳,柔软的胸也被辛梦挤压到变形,趴在胸口猛嗅了一口,闻着冷凝的乳香,辛梦将胸罩扒了下来,一对大小刚好放在手中细细把玩的奶子像豆腐块一样晃动,被胸罩挤得挺拔耸立,少女般粉嫩的乳头也在辛梦的抚摸刺激下硬了起来,宛若两颗将熟未熟的小樱桃。

“嗯……老公………你…温柔点…”

冷凝双手攥拳,一手置于锁骨,一手拳心朝上放在枕边,歪着头不敢看辛梦,羞涩的说。

“这…”

看着和前些日子判若两人的冷凝,辛梦欲噙住乳头的吻顿了顿。

“不管了,人死鸟朝天,是死是活明早婶婶醒了再说吧。”

心中嘀咕的同时,舌头本能的在冷凝的乳头上吸溜吸溜的舔着,犹如幼时吸吮母乳一样自然。

“嗯……好…好棒……老公……唔…喜欢……”

冷凝抱着辛梦的头将其按在了胸口。

辛梦又将胸罩往下扯了扯,冷凝也有些不舒服,单手将胸罩的扣子解开,脱离胸罩的束缚后,两团嫩肉如同两张烧饼一样平铺在了冷凝的胸前,辛梦也不言语,一手将摊开的左乳聚在手中,一手托住右乳送到嘴边,牙齿和舌头轮番在两个乳头间切换,轻咬舔舐。

“唔……老公……好棒……嗯……好厉害……”

在舔舐了一会奶子后,辛梦吐着舌头,舌头过处,乳中到小腹,留下了一条水渍。

舌尖在冷凝精致的肚脐转了一圈继续下滑。

肚脐下便是丝袜的裤腰,口水在丝袜上留下了更为清晰的渍痕。

双手将冷凝的双腿推向两侧,鼻子贴在冷凝的腿间猥琐的嗅着。

“嗯……痒……不要……哪里……不要闻……凝儿……今天没洗澡……”

冷凝羞涩的用双手推着辛梦的脸,然而根本没用力的她那里能挡住精虫上脑的辛梦。

辛梦将冷凝翻了过了,看着眼前撅好的两瓣翘臀,双手同时一拍,感受着掌中的肉感和弹性,用力捏了捏,两瓣翘臀分别被按出了五个小坑。

“嘤……”

一声嘤咛,辛梦的兽性被激发,身体内的血液奔腾咆哮,腿间的鸡巴仿佛要爆掉,将脸和屁股来了个无死角亲密接触,一番大力吸嗅。

双手滑到了小腹上的裤腰,慢慢的将丝袜往下拉扯。

当丝袜和内裤被褪到腿窝的时候,一丝黏液也随之扯断。

两瓣大阴唇,因紧闭的双腿被夹出了一个好看的半圆形鼓包,紧闭的肉缝只有一小块小阴唇在阴道口的位置从肉缝中探出,大阴唇上还能看到因经常修理阴毛而留下的粗大毛孔,透着色情的气息。

整个肉缝、会阴和小屁眼上都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辛梦如狼见肉,双手抱着冷凝的屁股,将脸凑了过去,贪婪的吸吮从冷凝肉穴中流出来的淫液。

粘稠且有些微微发酸的淫液在辛梦口中犹如琼浆般可口,滋溜滋溜的声音从冷凝的腿间不停的响着。

这是他的梦想,他一直都渴望着这一刻的到来,却没想到会是在这种不做就要命的情况下发生。

“嗯……老公……你的舌头……舔得人家…好舒服……嗯……好痒……里面痒……不要舔了…快进来……”

被辛梦舔的身体阵阵痉挛颤抖,冷凝有些急的催促着,食髓知味的年纪,却因嫁了个同性恋老公而守了十年活寡,这无异于一场灾难,此刻冷凝的身体久旱逢甘霖,饥渴了无数个日夜的身体和心灵在兴奋的鸣叫,期待,渴求,她需要被爱,也值得被爱。

辛梦三两下脱光了衣服后,扶着青筋暴起的鸡巴,不停的在冷凝的肉缝上蹭着,但因为没有经验,冷凝也只在新婚夜做过一次,穴口依旧保持着少女的紧窄,很不好插入。

在辛梦急的渐渐出汗时,冷凝柔若无骨且有些微凉的小手伸了过来,在冷凝手指的牵引下,鸡巴顺利进了湿润的肉洞中。

紧窄欲待开发的小穴紧紧的吸裹着辛梦的鸡巴。

“嗯……进来了……噢…老公……要…要温柔些…有些…有些痛……唔嗯……”

终于破处了,即便是在淫梦世界中,这无比真实的感觉。

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鸡巴被夹的有些痛,但不重要。

温暖、湿滑,还有些紧,鸡巴好舒服,这就是辛梦的感觉。

“噢!”

辛梦舒服的低吟一声,随后双手抱着冷凝的腰肢开始尝试抽插。

“呼……呼……呼……”

敏感的鸡巴抽插了没几下后,辛梦喘着粗气趴在冷凝的背上休憩,以此来缓解想要射精的感觉,初尝禁果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同时也不想那么快就结束人生中的第一次。

“嗯……嗯……好棒……老公……”

冷凝见辛梦不动,自行扭动着屁股迎合着辛梦的鸡巴,以此让鸡巴在自己的阴道内搅动。

“老公……快……快点……就要……就要高潮了……啊……啊啊……用力……”

冷凝扭动的节奏频率越来越快,一时间主动权互换,虽然冷凝在下面,但此时的状况更像是冷凝在肏辛梦一样。

“呼……嗯……”

辛梦喘息着起身,将冷凝扭动的腰肢用双手固定住。

“嗯……老公……你…你干嘛……快动……呜…快点……就要到了……求你了……”

见自己不能动了,快要高潮的冷凝语含哭腔的撒娇哀求着。

“妈的,射射射,虽然有些不甘心,架不住撒娇的婶婶太诱人。”

辛梦看着冷凝玉脂般的美背,双手死死扣住两瓣翘臀,大力冲刺着。

“噢噢噢……对……对…………就是这样…………啊…………好爽………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高潮了…啊……啊…………啊………………”

冷凝一连串的呻吟过后,辛梦在也无法控制射精的冲动,一股股浓精在辛梦痉挛抖动的同时,从马眼注入冷凝的子宫里。

鸡巴慢慢瘫软从冷凝的穴口滑出,辛梦瘫倒在冷凝身侧。

冷凝神色清明的朝着身侧的辛梦看了一眼,随后将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的头发理到脑后,背对着辛梦侧躺着,任由滚烫的精液从肉穴内流出,感受着腿间那有些不真实的,精液黏腻湿滑和炽热,冷凝才感觉自己还是个女人。

“嗯……老公…凝儿好喜欢…今晚老公搂着凝儿睡吧……”

不待辛梦休憩过来,背对着他的冷凝已经用手扯过了他的手,搭在腰肢上,紧紧地握着,挣扎了两下,见挣不脱,辛梦绝望的看着天花板,认命似得朝着冷凝靠了靠。

“凝儿冷……老公要好好的抱着凝儿才行……”

听着冷凝春意尤在的柔声撒娇,辛梦犹豫了一会,被握住的右手稍一用力,冷凝的后背便和辛梦的胸口紧紧贴合在了一起,左臂从枕头下穿过冷凝的脖颈被冷凝枕着。

感受着后背传来的温度,冷凝嘴角微翘,小脑袋心满意足蹭蹭了辛梦的胳膊,面含微笑的睡了,久违的温暖怀抱,终于不再是一个人枕着冰冷的枕头入睡了。

冷凝睡了,开心的睡了。

辛梦却很不开心,生无可恋的盯着冷凝的后脑散发着潮气且蓬松的头发。

“天呐!要死了!明天早上她醒酒了小爷还不得被抽筋扒皮啊!”

辛梦依旧认为冷凝只是喝多了误把自己当成了杜岳泽。

就这样想了不知道多久,眼皮开始打架,最终伴随着冷凝匀称的呼吸,响起了辛梦的鼾声。

深夜,群星仿佛调皮的孩子在眨眼一般闪烁着。


第二天早上。

“啊!婶婶饶命!不要扒我的皮!!!”

做了噩梦的辛梦猛地挺身,身体九十度角坐着,惊魂未定的快速喘息着。

同时,穿着仅到大腿处的透明黑纱睡裙的冷凝推门而入,藕臂环抱着,靠在门框上神色冰冷的注视着辛梦。

“谁是你婶婶,谁要扒你皮?”

“我我我……婶…婶婶……我错了……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婶婶你……你你你…你不要扒我的皮啊!”

辛梦全身一抖,连滚带爬的下了床跪坐在了冷凝身前,结结巴巴的说。

这是冷凝恍然大悟,原来是梦中我在扒他的皮,同时内心暗道。

“那就吓唬吓唬他好了。”

辛梦见冷凝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他不敢动,只是忐忑的望着门口。

不多时,只见冷凝拿着一把剔骨刀重新出现在门口。

“这这这……婶婶婶…………你你你……你…………”

辛梦差点就尿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向后蹬着腿。

冷凝一边用舌头舔着刀背,一边用冰冷的眼神俯视着辛梦,踱步向辛梦走来。

“不不不……婶婶……我我我…………”

片刻功夫,似曾相识的一幕,辛梦又被逼到了墙边。

见辛梦快要吓哭了的模样,冷凝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怎么?你要学你那个混蛋叔叔一样不认账吗?”

“昨晚让你叫我什么?嗯?”

一大早就被双重惊吓的辛梦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被吓得皱巴巴的小脸哭丧着。

“啊?叫……叫啥?不不不……不叫婶婶吗?”

冷凝蹲下,春光乍泄,将刀在辛梦腿间比划了一番,但惊恐的辛梦完全没心思注意这些,内心咆哮。

“妈的!小爷还不想死呢啊!臭书灵!王八蛋!”

“好好想,给你十秒钟,若是想不出来,我让你连学你叔叔的资本都没有。”

冷凝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杀气十足的话。

“凝……凝儿?”

辛梦脑子快速的转着,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昨天冷凝呢喃时说的亲昵称呼。

“再叫两声。”

冷凝眯着眼笑,弯弯的眼睛好似月牙,美艳无比。

“凝儿…凝儿……”

逃过一劫的辛梦连连叫着。

“乖……记着,从今天起,没人的时候不许叫我婶婶,否则……”

冷凝一边说着,一边拿刀在辛梦腿间比划了一下。

“下来吃饭吧。”

冷凝起身离去。

“呼……好险。”

辛梦想着的同时,脑海中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恭喜主人达成第一步,还请再接再厉。”

是书灵。

“王八蛋!你给我出来!妈的,小爷差点就被扒皮了,命根子也差点没保住,你个王八蛋!”

但是任辛梦如何叫骂,脑海中依旧死寂一片。

“哎……”

辛梦气恼的叹了口气,起身穿好衣服后朝楼下走去。

“吃饭吧,尝尝看,我也许久没做过了,不知道好不好吃。”

系着围裙的冷凝示意辛梦坐下。

“怎么样?好吃吗?”

冷凝温柔的问着,那温柔的模样,宛若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儿看着自己的男人,渴望被丈夫夸赞自己手艺好。

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辛梦揉了揉眼睛,又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确定自己不是在梦中梦。

“婶婶?你…你是不是发烧了?”

冷凝闻言,怒拍桌,桌上的三菜一汤被和碗碟被震的丁零当啷的响。

“你叫我什么?”

“凝儿!凝儿!!!”

看着说翻脸就翻脸的冷凝,辛梦这才彻底意识到自己没有在做梦,于是赶忙讨好似的喊着。

“嗯……这才乖嘛……菜好吃吗?”

“嗯,好吃。”

辛梦乖巧的说。

“那就多吃点。”

冷凝走到辛梦对面,扯出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单手撑着脸颊温柔的看着辛梦。

“凝…凝儿…你也吃?”

“好,我们一起吃。”

“凝儿。”

“嗯?”

“你之前…不是说,你不会做饭吗?”

“骗你的,张嘴,啊…”

“啊…唔。”

“再来一口,啊…”

“啊…唔。”

辛梦一边吃着饭,一边思索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有些受宠若惊。

“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怎么了?”

“…凝儿你。”

冷凝看了看辛梦,接过话茬。

“你是想说,为什么今天早起我没有生气,反而还对你这么温柔,是吗?”

辛梦嘴里嚼着食物,不停的点着头。

“昨晚我和你说,你叔叔将你作为补偿送给我了,那你就是我的了,我的。而你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替你那个混蛋叔叔做他应该做的事,明白吗?”

“不明白。”

辛梦摇头装傻,同时内心窃喜,接下来的任务有着落了。

冷凝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狐疑的盯着辛梦的双眼审视着。

辛梦被盯得有些发毛,不敢和冷凝对视,而冷凝也从辛梦闪躲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什么。

思索片刻后,冷凝音调一改,清冷的声音换成了昨晚呢喃的音色。

“老…公,这回你明白了吗!?”

原本让辛梦血液沸腾的妩媚撒娇,此刻却犹如魔音贯耳一般。

一切都明了了,辛梦见了鬼一样,嘴巴吃惊的张着,眼睛大大的瞪着。

“明白!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吃饭吧。”

冷凝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即而温柔的说。



眨眼过了三天。

下午没课的辛梦回到家。

“回来了?”

冷凝一身休闲运动装,头发束着一个长长的马尾坐在庭院里看着时尚杂志。

“嗯,下午没课,社团也没什么活动,就早些回来了。”

“在看什么?”

辛梦一边说着,走到冷凝的身后俯身望了过去。

“内衣,看看,喜欢哪个。”

冷凝说着,手中慢慢的翻动着书页,询问着辛梦。

“凝儿穿那个都好看。”

已经习惯了新称为的辛梦亲昵的叫着。

“呦,今天嘴里抹蜜了?小嘴这么舔。”

“嘿嘿……”

辛梦不好意思的笑着,阳光的笑容完全看不出来他几天前还是个怨天怨地满嘴脏话的死肥宅,富裕的生活,一等一的容貌让他重新体验了一次不一样的大学生活,环境的骤变也使得他原本阴郁的内心得到了一丝治愈。

不得不说,淫梦空间带给他的好处和新生,远远比死亡这唯一的弊端多的多。

“唔……滋溜……啵……”

冷凝仰头拽着辛梦的领子,将辛梦的脸拽到自己脸前,吻了上去。

在椅子后面站着的辛梦,这样的位置被拉拽着,目光刚好可以看到冷凝没拉到头的休闲运动服里面,胸罩外一部分不多的白嫩乳肉,深邃幽暗的乳沟,辛梦的鸡巴一下就硬了。

“啧啧……是挺甜的,柚子味。”

舌头在辛梦嘴里搅了一圈,松开辛梦的领子,咂咂嘴说道。

辛梦舔了舔嘴唇。

“呃……凝儿,你确定,那不是你唇釉的味道吗?”

“喔,管他的呢。”

冷凝一脸幸福的看着辛梦笑道。

“看什么呢?”

冷凝转过椅子盯着辛梦柔声问。

“看你呀,我美丽的凝儿婶婶……”

辛梦调皮的说着。

“讨打,小混蛋!”

冷凝伸手欲打,只是手在刚抬起的时候便被辛梦握住,轻轻的捏着冷凝纤软的小手。

“凝儿生气就不好看了喔。”

“哼!小混蛋,让你调皮。”

冷凝起身,欲要继续捶打辛梦,一个没站稳。

扑通……

“哎呀……要死了要死……痛痛痛……”

辛梦躺在草地上,夸张的嚷着。

“天儿,你没事吧?摔着哪了?让我看看。”

冷凝骑在辛梦身上,紧张的问着,眼神中满是自责和内疚,就在冷凝俯身查看辛梦头部的时候。

辛梦翻身将冷凝压在了身下,双手按住冷凝的手腕轻轻的锁在头部两侧,跨坐在冷凝腰部,一脸坏笑的说。

“嘿嘿……骗你的,草地这么软,哪里会摔痛,凝儿唇上的柚子味我还想尝尝。”

“坏死了你!哼!”

冷凝撇了撇嘴,辛梦趁势吻了上去。

“唔……不要……这里会有人路过的…唔……”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舌头却很老实的回应着辛梦愈渐纯熟的湿吻。

“唔……不要在这里,会有邻居路过,被发现就惨了。”

冷凝嘴角挂着口水,面色潮红,媚眼含春,酥胸起伏,呼吸急促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小情郎羞怯的说。

自从那天过后,辛梦的胆子愈发的大了,也更有自信了,照比现实中远远看一眼美女都会觉得无地自容的状态,这里的他在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后,完全可以做到驾轻就熟。

“可是,凝儿婶婶你太诱人了,现在就想把你吃掉。”

冷凝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辛梦说做爱的时候叫婶婶更有感觉,冷凝拗不过他,最后半推半就的顺着他了,但也限于做爱的时候才允许他这么叫,日常,冷凝还是有些不愿面对这种背德伦理关系的。

“那…那你要快…快些……”

冷凝见辛梦眼中呼之欲出的欲火,叮咛道,同时内心也觉得有些刺激,心脏砰砰的快速跳着。

辛梦保持着现有姿势,锁定了冷凝白皙的脖颈和线条分明的锁骨吻了上去。

“唔……不…不要……会…会被下属看到…到时候,就…就没脸见人了……”

冷凝感受着脖颈处来自辛梦嘴唇的吸力,微微扭动着身体不好意思的说。

“看就看呗,谁还敢说什么不成吗?”

辛梦满不在乎的说,旋即用力的在冷凝的脖颈和锁骨处用力的嘬着。

片刻功夫,冷凝的脖颈和锁骨就布满了大大小小十几个粉红的草莓印记,着实令冷凝心中又爱又恨。

滋啦……

将冷凝运动服的拉链一拽到底。

运动感十足的运动裹胸小背心,里面没穿胸罩,两颗小樱桃调皮的从透气的布料中探头而出,在黑色的小背心上顶起了两个小点。

辛梦将背心往上一掀,双手同时揉住奶子滋遛滋遛的舔着。

“嘤……天儿……你…你越来越……坏了……”

冷凝被舔的一阵痉挛,耳边的蝉鸣渐渐隐去,颤声嗔道。

“凝儿婶婶,我要……你也帮我,帮我舔……”

辛梦将裤子脱掉,露出了里面狰狞昂首的鸡巴,身体挪到了冷凝胸口位置跪坐着。

“好…好大…有些,有些吓人,不过…天儿那里…粉红粉红的,有些可爱呢。”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看男性鸡巴的冷凝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樱唇轻启的说着。

“凝儿…试试吧……”

冷凝说完后,小手轻轻握住辛梦的鸡巴,辛梦也配合着往前挪了挪,让冷凝更舒服一些,脸颊羞的像晚霞,樱唇轻启,缓缓把小嘴凑了上去。

有些微凉的小手握住鸡巴的那一刻,辛梦抖了抖,感受着鸡巴上的触感。

“婶婶的手,正在握着我的鸡巴,凉凉的。”

辛梦的这一番话,让本就羞耻的冷凝更加不好意思了,强烈的背德感刺激让冷凝的身体更加无力瘫软,双腿也下意识的紧了紧,不停扭动,小穴,也有了感觉。

“不许!不许说了,再说,我就……我就不给你舔了!”

冷凝停住了刚要把龟头放入口中的动作,羞恼的娇嗔。

“好嘛……不说就是了。”

同时内心乐开了花。

见辛梦老实了,冷凝这才继续。

“唔……滋滋……滋溜……嗦……”

冷凝想着平时吃雪糕的样子,生涩的吞吐舔舐着。

“唔……天儿的鸡巴,在我嘴里,硬硬的,嘴里都被塞满了,我……我是他婶婶,我在吃着天儿的鸡巴,才几天过去,我就越来越不要脸了,嘤…我这是怎么了,真的是因为太久没有被疼爱过了才这样的吗?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淫荡吧?天儿他……以后会不会讨厌这样的我?可是,可是我比天儿大了这么多,我应该让着他,宠着他才对的,就这一次吧,以后不帮他弄了,可是…他下次在跟我撒娇怎么办?嘤……”

冷凝一边嘬着辛梦的鸡巴,一边内心纠结的想着。

“唔……好舒服,小舌头在绕着龟头舔。”

辛梦眯着眼享受,嘴里嘟囔着。

在冷凝渐入佳境的吸吮下,辛梦小腹渐渐变热,射精的冲动也随之袭来。

“噢……婶婶……婶婶……好棒,噢噢……噢…………噢……”

辛梦大脑空白的抱住了冷凝的头,加速耸动了两下,一股热流涌动。

“咳咳……咳……呕……”

辛梦射精后,冷凝歪着头,单手拄着草地咳嗽干呕着,刺鼻的精液豆腥味充斥口腔,吐在草地上的精液缓慢的从草上滑落,直至华为透明消失不见。

“小混蛋!你想呛死我啊!”

停止干呕的冷凝美目圆睁,嗔怒的责怪,嘴角残留的精液平添几分淫霏,这番状况,冷凝的嗔怒也没那么吓人了,反倒有点像小媳妇在和丈夫打情骂俏。

“对不起嘛,凝儿你的小舌头,舔的我好舒服,一下没忍住,就……”

“哼!”

一声娇喝。

“你呛我一次,我也要呛你,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说着像吃了亏就要马上讨回来的小女孩一样,趁着辛梦愧疚道歉的时候,冷凝双手一推,化被动为主动。

“唔……”

辛梦的视线刚刚看到蔚蓝色的天空,紧接着便是一片黑暗袭来。

冷凝快速腾挪到了辛梦脸上,运动裤褪到腿弯处,蹲坐下来,裤子刚好蒙住了辛梦的眼睛,失去了视觉的辛梦直觉唇边一阵湿滑,还有些淫水和汗水混合的微酸直冲鼻腔。

“婶婶还有这样的一面,像个小女孩,还挺可爱的。”

内心悸动不已,辛梦双手抱住冷凝的臀瓣,配合着冷凝有些僵硬的动作张开了嘴,舌尖轻轻的在肉缝上滑动。

“呀…我……我这是怎么了,一下就……嘤……以后要怎么见他嘛……”

脑中一片空白,冲动下做出了这种羞耻感爆棚的大胆举动,冷凝双手捂着脸,感受着肉穴传来的温润触感,全身酥麻。

“还好他没看到,羞死了。”

手指向两侧分开,低头从指间看了看被自己压住的辛梦,内心小鹿乱撞,同时用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暗自想着。

“唔……唔……好棒……天儿的舌头好棒……下面…好舒服…嗯……有感觉了……”

随着辛梦舌头不停在阴蒂和阴唇来回游走,淫水不停的从阴道内分泌而出,灌入辛梦的嘴里。

“唔……天儿……不…先…先停下……嘤……”

就在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院墙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刚要放声淫叫的冷凝被吓得身体抖了抖,右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小声哀求着。

辛梦趁机使坏,舌头挑开了小阴唇,小半个舌头找准肉洞,顶了进去,前后左右的搅动,发出咕啾咕叽的水渍声。

“唔……不要……唔……”

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和侄子的背德关系,同时也怕隐私被外人窥探的刺激,让冷凝身体的快感翻了不止一倍。

冷凝越是哀求,辛梦越是兴奋,舌头搅动的速度更快了。

“唔唔唔…………唔…………唔…………唔…………来…来了…嘤…………”

在高潮的那一瞬,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飞起来的感觉,冷凝夹紧双腿,臀部死死的贴合着辛梦的脸,阴道内喷涌而出的淫水顺着辛梦的舌头全部流入嘴里,漏掉的淫水顺着辛梦的嘴唇流到脖子上,浸湿领口。

整个过程持续了半分钟,鼻子被冷凝阴阜压住的辛梦拍了拍冷凝的翘臀。

“呼……呼……凝儿……就算……呼……要呛回来…也不用…不让我呼吸啊。”

“哼!都怪你,坏死了,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不理你了!”

冷凝千娇百媚的白了辛梦一眼,提起裤子将衣服胡乱一掐,朝着屋内跑去了。

“啊……真幸福啊,这样的凝儿婶婶蛮可爱的。”

侧头看着冷凝没入屋内的身影,辛梦大字瘫躺在草坪上,一脸幸福的望着天空,蝉鸣环绕,午后慵懒的暖风吹拂着身体,回想着近日的事情,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却又真实无比。

辛梦右手抬起,挡在脸上,展开的手指和掌印影子照在脸上,思绪渐远。

“恭喜主人,请再接再厉!”

脑海中再次响起书灵的声音。

“王八蛋!给小爷出来!”

辛梦下意识的在脑海中骂了一句,依旧没有回应,辛梦撇了撇嘴。

此时的辛梦,开始有些期待起了往后的日子,心态,潜移默化中,发生着他没有察觉到的变化。



酷暑时节。

放了暑假的辛梦慵懒的趴在顶楼的泳池晒着太阳。

“啊,这才叫生活。”

辛梦不仅感叹现在日子的美好,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气泡水喝了一口,冰感十足,一道靓丽的身影缓缓从楼梯口浮现。

还未来得及全咽下的气泡水从辛梦嘴角向外冒着,擦了擦下巴,辛梦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

冷凝一身大胆的三点式泳装,稀少的布料只能遮住乳头和阴唇,走路时,晃动的双乳隐约还可以看见乳晕和挺立的乳头,双腿间,修理的十分干净的大阴唇清晰可见。

“喜欢吗?”

“咕……凝儿…你这一身…也…太露了吧?”

看着在眼前转了个圈圈,摆着模特站姿任由自己视奸的冷凝,辛梦吞着口水,有些被冷凝的大胆惊到了。

“反正只给你看,你不喜欢的话,那我换掉好了。”

没有得到夸奖,冷凝小脾气上头的说。

“没有没有,凝儿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最好看。”

辛梦谄媚道。

“算你识相,帮我涂防晒,这破天气热死了。”

冷凝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走到一旁的沙滩椅边,趴了上去。

辛梦讪讪的笑着,拿起一旁的防晒乳走了过去。

湿滑的防晒乳被辛梦浇在冷凝的美背上,双手搓麻将一样均匀的涂抹着。

半晌后,后背均匀涂抹好防晒乳的冷凝起身。

“转过去。”

“好。”

辛梦乖乖照做,正待辛梦琢磨冷凝想要干嘛的时候,背后便感受到了湿滑的温软。

冷凝将防晒乳浇在自己胸前,从后面环抱住了辛梦上下的蹭着。

“男孩子也要注意保养身体,晒黑了多难看,紫外线那么强,会灼伤皮肤,真是一点都不懂。”

“嘿嘿……”

关怀备至的叮嘱,让缺少温情关怀的辛梦内心倍感温暖,傻笑不停。

“就知道傻笑。”

十几分钟后,二人嬉笑着,互相为对方的全身都涂好防晒乳。

噗通……

泳池中,伴随冷凝入水溅起了一个小小的水花,阵阵波浪撞击着泳池四壁。

“下来。”

在池内畅快游了一圈后,冷凝趴在池边朝辛梦扬水,催促。

“啊?我…我就不了吧?凝儿你游,我看着就好。”

人类对于水火的天生畏惧,还有综合条件的各方面影响下,让辛梦从未学过游泳,也从没想过学游泳,他看着冷凝尴尬的摆着手,一脸窘迫。

冷凝美目一沉,从泳池爬了上了,走到辛梦身边拉着他的手朝泳池走去。

咕噜噜……

“凝儿……我…我不会游泳……”

辛梦滑稽的在水中扑腾着。

咕噜噜……

水下,四目相对,双唇紧贴。

冷凝的长发在中水漂浮着,俏丽的面容,蔚蓝色的水,宛若水之精灵,惊艳,灵动。

水面,辛梦死死的搂着冷凝的脖子,生怕在呛两口水。

不过,这池子好像只有冷凝自己游过,那这么说,自己喝的岂不是?

辛梦这般想着。

“不会游泳你不早说,还在那笑,脑子里又在想什么色色的事情呢?”

冷凝抱着辛梦浮在水面,游到池边,看着辛梦猥琐的笑,嗔怪。

“当然是想凝儿婶婶你啦。”

一听辛梦这样说,冷凝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还不老实,不管你了。”

羞愤的冷凝欲要撒手。

“别别别……别啊…凝儿……凝儿……我的好凝儿……你忍心看我溺水么?”

辛梦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试探着踩踏身后的梯子。

“忍心,你少来这一套。”

和辛梦相处的这一个学期,冷凝早已将他的脾气摸透,一脸嫌弃的说,抱着辛梦的手并未松开,即便是池边,她也怕辛梦再次溺水。

只是心中,对于侄婶这种关系还有些抵触情绪,故而羞愤的吓唬辛梦一下。

“可是,还没等我说,就被凝儿你拽下来了。”

“这么说反倒是我的错了?”

冷凝无视辛梦委屈巴巴的表情反问。

“是我的错,但是凝儿婶婶今天的行为好大胆,我好喜欢。”

不待冷凝再说,辛梦背靠梯子,单手搂住了冷凝的腰肢,纯熟的吻技,辛梦的舌头一路势如破竹,冲进了冷凝的口腔,缠绕着冷凝的舌头就是一通狂野的搅动。

“唔……天儿…你…你今天的吻好霸道。”

唇分,冷凝樱唇微启,舌尖搭在下齿上娇羞的看着辛梦。

“凝儿婶婶今天太性感了,想要永远的霸占着凝儿婶婶,凝儿婶婶只能是我的!”

羞愤之余,冷凝也在辛梦日复一日,不断死皮赖脸的称呼下渐渐习惯了,若是那天做爱的时候,辛梦突然不这么叫了,可能还会有些不习惯,看着辛梦一脸的认真和霸道,冷凝美目光华流转,一时间竟是有些看痴了。

辛梦是认真的,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任务结束后会变成什么样,但这样的美人,任谁都不愿意拱手让人,虽然自己的灵魂和她完全没有关系,但毕竟自己用着别人的身份在这里生活,接受的同时,辛梦也十分享受的沉迷在这段背德的恋爱关系中无法自拔。

人生的初恋,总是难以割舍且令人沉醉,无论何种方式发生。

辛梦再次吻住冷凝的唇,右手紧了紧,让二人贴合的更加紧密,左手将沙滩裤下拉,而后在水中抱起了冷凝的右腿,手指凑到股间,将冷凝的泳裤向右拉,抱着冷凝的臀瓣,挪到了龟头上,蹭了蹭,找准了穴口的位置。

咕噜噜……

鸡巴插入肉穴,阴道内排出的气体在水下形成了一小串泡泡。

“唔……”

阴道内壁软肉,在鸡巴抽插的同时,不断被挤开、聚拢,龟头肉冠剐蹭摩擦。

酥麻的电流感片刻席卷全身,初次体验到水中做爱的乐趣。

会游泳的冷凝只需要控制着呼吸就可以了,整个人化作无骨的八爪鱼一样在水中,迎合着辛梦的抽插,上下浮动着,轻飘飘且不需要耗费太多体力,将身体的掌控权彻底交给辛梦,自己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被爱人疼爱的快感,这种被爱的感觉,真好,幸福感充斥着冷凝的内心,眼中的温柔似水般满溢,妩媚,性感。

“老公……唔……肏我……嗯……好舒服……啊……要升天了……嗯……在用力一点……啊……用力……啊…………啊…………”

仿若置身软绵云中的感觉,冷凝忘却了羞耻,忘却了顾虑,忘却了一切忧愁,十年的活寡和冰冷幽怨在这一刻随风而逝,冷凝快乐的享受着辛梦的爱怜,脖颈好像高贵的天鹅一样向后仰着,香舌荡漾在唇齿间,沉浸在肉欲中放肆的淫叫着。

这一刻,她不在觉得辛梦只是自己的补偿品了,心中的爱意升腾翻滚,日久生情。

“啊……啊……哈……嗯……嗯……好棒……凝儿好高兴……好开心……啊……好爱你……嗯……凝儿爱你……唔……快一点……凝儿要……要高潮了……”

婉转高亢的娇吟不断在辛梦耳边回荡,他热血沸腾,不断加大力度和速度,抽插中,水面翻腾冲刷泳池四壁的波浪,一浪又一浪,见证着二人升华的感情和无限霏霏的缠绵。

“噢……噢……凝儿婶婶…要射了…噢噢噢……”

“嗯……嗯……射吧…射吧……都射到…射到我的身体里……”

“啊……啊…………”

二人的身体同时痉挛抖动着,辛梦温柔的吻着冷凝,而后贴在冷凝的耳畔柔声说。

“凝儿,你真美。”

“老公…你真棒。”

冷凝脱力的瘫挂在辛梦身上,幸福的说着,称呼间,也发生了那么一丝细微的变化。

渐渐软掉的鸡巴从阴道中滑出,撑开的穴口,嫩肉收缩蠕动,一股白浊精液化作一串破卵而出的白色小蝌蚪,在水中游动,分解消融。

“坏死了你,再换一池子水麻烦死了。”

冷凝和辛梦在池边休息,恢复些许体力的冷凝靠在辛梦肩窝娇嗔道,一双小脚俏皮的打着水花玩,撒娇之意溢于言表。

“谁叫凝儿你今天这么大胆的,而且你也很舒服不是吗?刚刚还叫的那么大声,也不怕被隔壁的邻居听到,不知道是谁刚刚叫着,要升天了……”

辛梦调皮的说,而后还捏着嗓子,像模像样的学着冷凝刚刚的娇吟调笑打趣。

“讨厌!”

想起了刚刚自己那副模样,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羞愤之余,冷凝抬手就要打辛梦。

“打不到。”

眼疾手快的辛梦在说完之后赶忙起身跑掉。

“站住,小混蛋!我今天非得打死你!”

时而羞恼、时而娇笑,二人愉悦的欢笑被风带往了远方,一番追逐嬉笑,夕阳染红了晚霞,仿佛太阳在微笑的看着这对心意已经相通了的恋人,而这片火烧云,便是贺礼。



眨眼间,辛梦已经在这里度过了一年。

自仲夏和冷凝在泳池彻底的达成了心意相通后,冷凝每天下班都和辛梦形影不离,极其亲昵。

利用暑假时间,辛梦也顺利的拿到了驾照,看着冷凝送自己的保时捷轿跑开心的直跳脚。

没事就拉着冷凝出去兜风,生活惬意无比。



凛冬,刚刚放学的辛梦在一众同学羡慕的目光驱车出校。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

“凝儿,我刚放学,怎么了?”

“老公……公司今天要加班,我晚一些回去,晚上就不用等我吃饭了。”

“喔?那我去接你吧,我还没去过你公司呢。”

“……好吧,我一会发位置给你。”

冷凝犹豫了一会,自己这里是化妆品公司,到处都是比自己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不禁有些担忧相貌越发俊朗的辛梦到这里会不会被人勾搭走。

一个小时后。

杜氏集团总部大厦,辛梦站在楼下看了一下,望着数十层的楼梯眨巴眨巴眼睛,颇有感慨。

“妈的,这得值多少钱。”

站在大厦前嘟囔一句,裹了裹大衣走了进去。

十五层。

冷凝公司的办公层,四百平的办公区域被精细的区分隔离。

数十位年轻靓丽的都市职业女郎不停在过道奔走穿梭,神色匆忙,还有许多人在办公区域埋头工作,一片繁荣,整个楼层都充斥着浓郁脂粉气息。

叮……

辛梦从电梯中走出。

男人!

靠近电梯附近的女人都分分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盯着辛梦。

黑色的过膝翻毛大衣,内里是学校的衬衫,头发被整齐的梳拢在脑后,有神的丹凤眼炯炯有神,明眸皓齿,青涩中透着一丝成熟,好一个俊美的翩翩少年。

一时间,工作的众女有些怀疑她们看错了,毕竟一年到头这里也进不来几个男人,如辛梦一般俊美的男人更是如同熊猫一样稀少,加之楼下安保十分严格,寻常人连进门的机会都没有,她们终日忙于工作,有男朋友的少之又少,眼光也高,一般人入不了眼。

此时,辛梦就犹如一只进入了狼群的绵羊一样。

“那个……请问……”

被几十双眼睛盯得汗毛直立的辛梦硬着头皮开口。

离辛梦最近的工作人员也反应过来了,不等辛梦说完,抱着一沓文件快步凑到辛梦身前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

“你是谁?”

“你多大了?”

“你还上学吗?”

“你有女朋友吗?”

“你是来应聘的吗?”

“你好高啊,你有一米八吗?”

香气扑鼻,看着将自己包围的莺莺燕燕,在身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慌乱、尴尬,还有些害怕,随着这边的喧闹,围过来的女人越来越多,辛梦就这样体验了一回动物园里猴子的待遇,虽然挤在周身的都是美女,精致的锁骨,白嫩的前胸,更有大胆的穿着低胸装,白嫩的乳肉和乳沟清晰可见,养眼之余,过度的热情也让辛梦觉得浑身不自在。

辛梦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冷汗直冒。

“好嘛……凝儿这是养了一群什么人,怎么都跟没见过男人似得。”

辛梦内心哀嚎,在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的同时,亦在内心不断祈求祷告,盼望冷凝赶快察觉到这里的状况救自己出去。

在辛梦手足无措的挠着头不知如何应对时。

嘎蹬嘎蹬……

一阵清脆响亮的高跟鞋走路声由远到近。

“干什么呢!?手里的活都干完了!?都很闲是吗!?”

一道清冷且威严的低喝从人群外响起,终止了喧闹。

鸦雀无声,人群让开一条道路,正是在办公室等得有些急了的冷凝,迟迟不见辛梦人影,旋即出来看看,没想到一出办公室就看到一群人围在电梯口,原本有些微笑的面容瞬间冷若寒霜。

“凝……凝婶婶……”

见救星来了的辛梦差点脱口而出唤了凝儿,还好他机智,忙改口,逃也似的跑到了冷凝身后。

“一会在收拾你。”

冷凝头部微侧,小声在辛梦耳边温怒道,板着脸看向众女。

“看什么看?我侄子!干活去!”

众女噤若寒蝉,鸟兽散了,但依旧有胆子大的偷偷朝辛梦的位置看去,同时也有不少人在脑中自行脑补了无数个小剧场。

“行啊你,一来就造成这么大的乱子。”

看着缩脖坐在沙发上委屈巴巴看着自己的辛梦,冷凝醋意大发,没好气的训斥。

“我也很害怕的,谁知道你的这些员工都好像没见过男人一样,我想你一定是听到了我的求救,你再不出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辛梦委屈的说。

“喔?这么说还是我错怪你了?”

“嗯嗯……”

辛梦点头。

“看看你自己!一天就知道装傻!你不知道你那张脸能勾走多少女孩子的心吗?”

辛梦接住了冷凝扔过来的化妆镜,对着镜子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现在这张脸,同时内心暗爽,嘴角得意的翘着。

“是挺帅的。”

辛梦没羞没臊的自我陶醉着,转而看向了冷凝。

“那凝儿你的心被我勾走了吗?”

辛梦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拖着下巴,满目情深的看着冷凝。

“讨厌,没正经的。”

感受到辛梦眼中的炽热,冷凝醋意全无,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的顾虑完全是多余,继而面色羞红的嗔道,白眼愣是变成了媚眼。

“你自己在这待着吧,我还有工作。”

冷凝叮嘱了一句回到办公桌,刚坐下,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

“不许出去!你的活动范围只有这里!”

“好……我就在这,不出去。”

辛梦乖巧的回应,随后拿了一本美妆杂志看了一会,冷凝敲击键盘的声音犹如催眠之音,杂志盖在脸上,鼾声渐起,辛梦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真是的,人家工作,你倒睡着了。”

冷凝没好气的说着,从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一条毛毯出来盖在了辛梦身上,继续工作。

“唔…”

睡醒了的辛梦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看着窗外被霓虹照亮,如同白昼的夜色。

“凝儿…几点了?你还没忙完吗?”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边走向冷凝一边询问。

“十点半,你睡了四个半小时,桌子上有吃的,给你留的。”

电脑屏幕闪着清冷的光,照在冷凝脸上,工作中的冷凝,认真,干练,严谨,严肃。

“喔……好。”

咕噜噜……

闻到食物香气的肚子很争气的打起了鼓。

辛梦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走到冷凝的身后看着,不时往冷凝嘴里塞着东西。

“凝儿,这里,还有这里,稍微改动一下。”

看着冷凝修改的方案,辛梦仔细审视了一番,挑着毛病。

“我什么时候会的这些?”

说完之后自己都惊呆了,内心惊讶。

“不要捣乱,乖。”

“哎呀,我真的没捣乱,你起来,让我来。”

见拗不过,无奈摇了摇头,提前保存了一下文件,起身将位置让给了辛梦。

“大不了耽误一会功夫就是了。”

冷凝内心欣喜辛梦关心自己的同时暗道,一双美眸盯着电脑。

半个小时后。

“天呐……你怎么会的?还改的这么好?”

“我也不知道,反正看了一眼就觉得我能改。”

辛梦如实说。

“老公你真棒,要不以后你来我这里帮我好了,工资嘛……你看我行不行?”

冷凝在检查了一番确定没问题,甚至是最佳后,开心的搂着辛梦的脖子妩媚的说。

这一年,辛梦从原来只比冷凝高几公分的一米七,突然长到了一米八,以至于她现在踩着三公分的高跟鞋也要稍微踮脚才能搂到辛梦的脖子。

辛梦眼睛乌溜溜的转了一圈,双手托着冷凝的屁股将她放在了办公桌上。

“呀……”

突然被抱起的冷凝一声娇呼。

“干嘛啦…突然就把人家抱起来,真是越来越坏了,再过一阵子我就治不了你了!”

双腿被身躯顶开,置于辛梦身体两侧,修身的高档蓝色包臀裙上移,最大限度的紧绷着,黑丝在电脑屏幕光芒的照射下反射着诱人的荧光,双臂也在刚刚的惊吓中死死的环着辛梦的脖颈,干练盘着的头发因刚刚突然的动作,垂下一缕乌丝,遮住了右侧脸颊,精明干练的气质也由此转换为妩媚,心跳加快,衬衫被波动起伏的胸口绷出些许褶皱,双眼中含着一汪春水,柔情的和辛梦对视。

“今天的工资今天付,现在就要。”

辛梦坏坏一笑,托着臀瓣的双手前移,滑到大腿根处将包臀裙向上拉倒冷凝小腹。

侧身,辛梦双手把玩古董如意一般将冷凝的右腿托举在手中,将冷凝的高跟鞋轻轻摘下,沿着脚背一路向上舔舐,口水在丝袜上留下一串渍痕,湿滑,温软。

由远到近,由浅到深,当辛梦舌头滑到大腿根,在大腿内侧反复转圈,冷凝来了感觉,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口中也发出了微弱的呻吟,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支撑着身体。

辛梦将右侧大腿内侧的丝袜完全舔湿后,如法炮制的将左腿也舔了一圈。

当辛梦将舌头的主战地放在冷凝腿间,隔着丝袜内裤舔里面的肉缝,同时手掌按压着冷凝的阴蒂轻揉。

“啊……啊…………啊……”

一股滚烫且有些酸骚的水汽,浸湿丝袜扑面而来,冷凝被辛梦舔到高潮,办公室激情,外面三两个还未走的员工,大腿内侧敏感带,由缓到急,由轻到重,恰到好处的爱抚和刺激。

“嗯……老公……你……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厉害的技巧的……”

面色潮红,眼中含春的冷凝娇羞的看着辛梦。

“刚才做了个梦,就会了。”

“我不信!你敷衍我!”

听着辛梦的瞎话,冷凝不依。

“嘿嘿……其实是前些日子你来大姨妈的时候,我自己偷偷看色情电影学的,看着好像挺好用的,这不就……”

“哼!有我你还看那些下流的东西。”

“我这不也算学以致用么,更何况学会了不也只用在你身上了,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不学就是了。”

辛梦赶忙换了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听着辛梦这般讲,哪怕是骗自己的,心中也觉得十分甜蜜。

而辛梦也在继续用行动证明着自己。

滋啦……

辛梦揪起丝袜裆部的位置,双手用力一扯。

被浸透的天蓝色三角内裤紧紧的贴合着阴唇,微微隆起的半圆,中间的肉缝清晰可见。

“不……不要了吧老公?一天没洗澡了,脏……要不……回家我们在做?”

见辛梦的嘴马上就要凑到身下了,冷凝双手推着辛梦的脸羞道。

“凝儿怎么会脏呢,更何况,这又不是第一次吃你的淫水了。”

“可是……可是今天还有…还去了好多次厕所的……”

“不重要,因为是你。”

辛梦深情的说,双手握着冷凝的手腕挪到一边。

冷凝仿佛要化了一样,张着小嘴痴痴的看着辛梦,望着这个不知不觉中陪伴了自己一年多,渐渐成熟的男孩,一时竟有些语塞,内心的爱恋和依恋也愈加浓郁,双手温柔的抚摸着辛梦的发梢、鬓角,心中充斥着想将自己融到辛梦身体里的炽热情绪。

“滋溜……滋……”

辛梦双臂从臀部下方环抱住了冷凝的大腿,左手将冷凝的内裤扒到一边,而后两手同时掰开冷凝的阴唇。

在这一年的不断耕耘下,原本全部粉嫩的小阴唇外圈也渐渐透着成熟的黑褐色,被扒开的穴口,数条交错的褶皱缓缓蠕动收缩,阴道内残留的淫液缓缓向外流着,借着电脑屏幕的光亮泛着晶莹的光泽。

辛梦鼻尖蹭着阴蒂,舌头在穴口、会阴和小屁眼上,上下滑动。

“滋溜……滋溜……”

阴道重新分泌出润滑剂,辛梦将舌头最大限度伸进了里面搅动。

“嗯……嗯……老公……好棒……你…舔的凝儿……要飞了……嗯……”

冷凝低声娇吟,头发因出汗变成了一缕一缕的,不规则的黏在了脸颊和前额。

单手拄着桌子,右手将衬衫的扣子解开,衬衫半滑到后肩膀,手伸到了天蓝色的文胸中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和乳头。

与此同时,鸡巴已经开始有些胀痛的辛梦起身,裤子滑落到脚踝堆着,双手托着冷凝的臀部将其向前移了一些,两指捏着炽热的鸡巴对准了穴口,龟头顶入时发出了微弱的水声。

腰身前倾,臀部挺动。

“啊……进来了……在我的身体里……还在变大……好硬……好烫……嗯……老公……”

在辛梦整根鸡巴插入的同时,冷凝全身痉挛,双腿腾地一下便死死的环在了辛梦的腰上。

辛梦贴心的将冷凝身后办公桌上的物品扒拉到一边之,拖着冷凝的后背慢慢将她放在桌子上躺着,而后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下垂的睾丸随着鸡巴在阴道内的抽插,大幅度撞击着冷凝的会阴和小屁眼,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渐渐响起,在阴囊被淫水弄湿后变成了清亮的水渍啪啪声。

“啊……啊……唔……滋……滋溜……嗦噜噜……唔……滋溜……啵……”

一波一波的电流,以阴道为中心向身体四周扩散,冷凝将胸罩下扯,一边享受着辛梦炽热鸡巴的冲击,一边更加忘我的用手揉着双乳,嘴被堵住后,热情的回应着辛梦的舌吻,二人的舌头在空中交织缠绕,晶莹的口水连接着二人的唇舌。

鸡巴在阴道内冲刺了二百多下,辛梦结束了和冷凝的舌吻,抽出鸡巴轻轻的在肉缝间剐蹭着。

“换个姿势吧凝儿。”

“嗯……”

感觉正盛的冷凝,突然被鸡巴抽离的空虚感侵袭,原本充实的阴道瞬间空荡,被龟头蹭的愈加瘙痒,无骨蛇一样扭动腰肢,幽怨的看着辛梦,在听到辛梦要求后,十分麻利的翻了个身,双手作为枕头叠起,侧着脸趴了上去。

“老公……里面好痒……快点放进来……快嘛……”

冷凝歪着脸朝身后看,扭着屁股催促。

“再叫两声。”

“嘤……坏…老公…老公……老公……快插进来……把你的鸡巴……放到凝儿的身体里……”

啪……

辛梦双手拍在冷凝扭动的臀瓣上,固定。

“啊……啊……”

冷凝的屁股随着两声闷响,轻微的痛感带着强烈的羞耻感直击心灵,而后便是一阵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噢噢……坏……坏掉了…啊啊啊……好棒……凝儿……好…好喜欢……啊啊啊……老公……你…你今天好厉害……嗯……嗯嗯…………哈啊……啊啊啊…………”

“呼…凝儿的小穴就是肏不够呢,我要,一直…一直肏凝儿。”

辛梦喘着粗气,鸡巴停止了抽插,扭动着腰肢让鸡巴在阴道内搅拌,趴在冷凝耳边柔声道。

“嗯……凝儿……也…也要一直被老公肏…嗯…快些动,就要高潮了……嗯……”

“好…我们一起。”

楼下车里。

“下次不许在这么胡闹了,差点就被秘书发现,到时候我没脸见人的话,第一个就扒了你的皮!”

在二人同时高潮射精的时候,秘书敲门汇报工作,慌乱之下,二人匆匆忙忙穿好衣服,犹如偷情被发现一样,紧张,刺激,怕被发现端倪的二人在匆忙的打发了秘书后,为了不留下痕迹,收拾都没收拾直接下了大厦,所以此刻,冷凝腿间还夹着辛梦的精液,滚烫,湿黏,缓缓从肉缝中流出,二次浸透着内裤,冷凝也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捏着辛梦的脸娇嗔。

“还不是凝儿你最后叫的太大声了。”

“怪谁?哼。”

“嘿嘿……凝儿你真美。”

辛梦讨好的哄着,车子缓缓发动。


路上。

“凝儿……”

“嗯?”

工作一天,又以一场激烈做爱收尾,有些累了的冷凝将大衣盖在身上,慵懒的歪头靠在椅子上。

“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冷凝睁开眼,坐直了身体,扭头仔细审视着这个越来越成熟的小男人。

“一直都想问,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在知道我三叔是同性恋后,你没有选择以出轨的方式去报复他?”

冷凝一愣,原以为是什么大问题。

“因为骄傲,我的骄傲不允许我这么做,他可以不要脸,我不能不要。”

冷凝严肃认真,同时脑海中快速浮现回忆着自己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

“那又是什么让凝儿你放下了你的脸面和骄傲接受了我呢?”

辛梦追问。

“那你莫名成了你三叔的补偿品,用来弥补他对我的亏欠,又是什么让你接受了如此荒诞的安排呢?”

顿了顿。

“这一年在你的陪伴中,我觉得你并不是那种会听从他人安排的性格,况且,杜氏集团三代唯一的男丁,你想走我是拦不住的,你三叔也不行。”

冷凝笃定的说,说完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辛梦,等待回答。

红灯。

辛梦歪头和冷凝对视一样。

二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容中透露着彼此都了解的无奈和心酸,眼中满是对命运不公的认命和无力。

只不过,冷凝是向空虚、寂寞、冷低头,辛梦却是向死亡低头,现实中,即便活的像个乞丐一样,他也不曾放弃对生活的期望,他有野心,也同样期望着自己咸鱼翻身的那一天,并为此挣扎努力着,但淫梦日记改变了他的生活,现在的他不得不为了完成任务而努力,毕竟当时在那个诡异大殿中的灵魂咆哮一直让他不敢在想,并因此经常在噩梦中醒来。

“灯绿了,我们回家吧老公,我想睡觉了。”

冷凝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了辛梦的手,目视前方温柔的说。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许多从冬眠中醒来的动物和植物都分分寻找着交配对象。

在这温暖且适合发情的季节,辛梦也不例外。

又是一个慵懒的周末,辛梦醒来发现冷凝不在,旋即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寻找。

刚一出门,只见身着白色丝绸睡衣的冷凝在佛龛前上香,辛梦走了过去,从身后环着冷凝纤细的腰肢,俯耳。

“凝儿,这么早就起来上香?”

“今天是十五,要上香和贡品的。”

温热的呼吸不断穿过发丝吹拂在耳朵上,再加上辛梦的手有些不老实的隔着睡衣在揉着她的胸。

“老公……不要闹,这里不可以,会惹怒菩萨的。”

冷凝酥麻的身体无力的靠在辛梦怀里扭动挣扎,仿佛在勾引辛梦一样。

“真是的,没少见你拜它,有什么用?想要孩子不还是得靠我的精子和你的卵子吗?”

辛梦下颚抵在冷凝的右肩,不屑的说,神色中满是不舍和即将离别的消愁,紧蹙的眉宇间,挥之不去的哀伤,让人看着就心疼。

这一年多,他有意的拖着,不去完成最后一项任务,就是想要和冷凝多待一些日子,但早晚要离别,现实中的躯体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最近冷凝也再三提出过想要个孩子的想法,他都犹豫遮,顾左而言他,因此还让冷凝生气不理他好几天。

任务的最终项,就是和冷凝在佛龛前做爱,同时让冷凝怀孕。

辛梦面色一沉,深吸一口气,不顾冷凝的挣扎,一手将冷凝睡衣的肩带向一边拉,手从腋窝穿过,用力的揉捏,右手从身前摸到了腿间,一阵爱抚之后。

辛梦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抬起,放在冷凝嘴里抽插了几下,随即佯装欲求不满的语气开口。

“凝儿,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而且,你最近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子吗?刚好在这里,你的送子观音会送给我们一个孩子的。”

“唔……唔……怎么这样……”

被辛梦挑逗的全身滚烫,双腿紧紧夹着不停晃动摩擦,香舌绕着辛梦的手指转着圈,撒娇道。

“来吧,你的小穴已经很湿了……她在渴望我的鸡巴插进去呢……”

“唔……老公……你坏……”

为了不让冷凝看到自己现在的脸,辛梦抱着冷凝的大腿,将冷凝的屁股托举到自己的鸡巴上,失重的冷凝紧紧靠着辛梦的胸口,深深地信任着辛梦,冷凝双手捂着脸不敢看佛龛中的送子观音像。

羞耻感让她觉得自己的这么多年供着的信仰快要没了,这次事情过去后,她将再也无法面对这尊送子观音像。

双手捂住脸的同时,辛梦抱着冷凝,耸动着屁股将鸡巴放到阴唇上蹭着,找到肉洞之后,龟头缓缓的顶了进去。

在如此庄重严肃的佛龛前做爱,冷凝起初还能忍住,随着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逐渐加大,阴道内递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啊……啊……忍不住了……老公……好舒服………啊……菩萨……请饶恕我的淫荡…啊……啊……阿弥……陀……佛……啊…………啊啊…………啊啊…………老公…………我要疯掉了……好棒…………嗯……插我……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啊啊…………”

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让冷凝将所谓的信仰抛却,此刻她的脑中只有辛梦的脸,身体内那根不断抽插,带给自己无限快感的鸡巴。

此时的辛梦,将脸埋在冷凝秀发中的头,脸上是一副比哭还要难看十倍,扭曲挣扎的脸。

淫水四溅。

“啊啊啊…………老公……老公……啊…要来了……要来了……唔唔……唔……”

沉闷不说话的辛梦先射精后,将鸡巴抽了出来,龟头将穴口的褶皱剐蹭,轻微外翻,不停蠕动的嫩肉也在龟头肉冠剐蹭的最后一下将冷凝带到了高潮,辛梦托着冷凝大腿和臀部的手抬高了一些,潮吹的淫水带着一点乳白色的精液溅射而出,供桌、佛龛、送子观音像上,被淋的都是淫水。

沾染了淫水的送子观音像,此刻笼罩了一丝淫霏堕落的气息,神圣感荡然无存。

“老公……你怎么了?”

高潮后,挣扎着从辛梦怀中下来,感受到辛梦情绪有些不对的冷凝,温柔抚摸着他的脸,担忧的看着。

“怎么了?你说话呀?我不怪你,你说话呀,你不要这样吓我啊。”

看着一言不发,目光消沉的辛梦,冷凝眼眶噙泪,焦躁不安。

辛梦的脑海中。

“唔……主人,你终于完成任务了,我可算是醒过来了,恭喜主人,你可以回到现实世界的躯体中去了,再继续加油努力喔。”

脑中响彻回荡着书灵空灵淫媚的嬉笑声,辛梦反常的没有咒骂书灵,反而用着极度哀伤的语气开口。

“我…可以不走吗?”

“不可以呦主人,这里是通过淫梦世界进行构建连接的平行世界,如果你不回去的话。”

书灵妩媚的脸突然冷冽森然。

“死。”

随后恢复了妩媚。

“不过主人你还可以在这里停留七天呦,好好珍惜吧。”

书灵意味深长的目光,透过脑海直射而出,盯得辛梦全身发凉,而后脑海中恢复了平静。

“呜呜……你说话呀……你怎么了?”

耳边传来了冷凝的哭泣声,辛梦猛地一抖。

“对不起,凝儿……让你担心了,我没事,我没事,不哭了,我心疼。”

辛梦一把将冷凝拥入怀中,死死的搂着,仿若下一刻冷凝便会消失一样。

“啧啧……看不出来,主人你还是个痴情种子呦。”

刚刚沉寂的书灵突然冒出来,在辛梦的脑海中嗤笑。

“滚!不要打扰我,虽然我可以死,但我死后你怕是要受到你那个尊上的责罚吧?”

“真是的,主人那么凶干嘛,人家不打扰你就是了。”

书灵嬉笑,正如辛梦所说,自己若是让辛梦死了,因此会让阿斯莫德苏醒的时间无限变长,因为找到一个人认主真的是太难了,一百年之内,她只找到了辛梦,还是无意中发生的结果。

毕竟谁没事会往一本看起来很值钱的日记本上射点什么不是吗?

淫欲能量的重要性,对书灵和那座淫邪阴森大殿内的巨大浮雕不言而喻,也正是因为早早意识到了这一点,辛梦才敢如此咒骂呵斥书灵,辛梦虽然猥琐不修边幅且及其脏,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脑子。

“呜……你就站在那里不说话,吓坏我了。”

冷凝回应着辛梦像似要把自己融身体里一般的拥抱,也死死的抱着辛梦,鼻涕眼泪全都蹭在了辛梦的胸口。

“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嗯,以后不许再这样吓我了。”

“好……”

辛梦佯装欢笑安抚着,温柔的为冷凝擦拭着眼泪。


而后的几天里,辛梦几乎时时刻刻粘着冷凝,形影不离,冷凝乐得辛梦陪着。

第七天。

“老公……我跟你说个事。”

“嗯?什么?”

辛梦温柔的看着冷凝,手指轻柔的为她捋着散乱的发丝。

“你…可能要做爸爸了……”

“真好,你也要做妈妈了。”

冷凝被抱起,在空中转了好几圈。

沙发上,辛梦满怀欣喜的趴在冷凝的小腹听着,感受着冷凝体内那新生小生命的悸动。



深夜,距离零点钟声还有几分钟。

“主人,该走了。”

“好,等我一下。”

辛梦睁开双眼,将冷凝挂在自己身上的手脚轻轻挪开,在冷凝的小腹趴了一会,而后盯着冷凝熟睡的容颜,将被子盖好之后,在冷凝的额头轻啄一下,蹑手蹑脚的退出了房间。

门后,一阵天旋地转,辛梦的身影消失了。

床上,眉头紧蹙的冷凝突然惊醒。

在辛梦消失的那一刻,她得到了一些记忆,一些有关于辛梦的记忆。

“原来,你叫辛梦。”

冷凝睁眼看了看一旁空荡荡的床铺,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受着幼小生命的悸动,将残留着辛梦体温的枕头死死的搂在怀中。

泪水无声浸透了半个枕头。



天旋地转后。

破旧脏乱的出租屋内。

“啊……哈………哈…呕……”

辛梦喘着粗气,捂着嘴,拖着肥胖的躯体三两步跑到卫生间一阵吐。

“妈的!王八蛋!”

较之上一次昏迷中的状态,这次的眩晕感就十分的明显了,好像被人放在滚筒洗衣机里转了百八十圈放出来一样,强烈的晕车感,让辛梦差点将胆汁都吐出来。

好一会之后,辛梦将漱口水吐了出去,打开水龙头抹了一把脸,抬头看着镜子,一张丑陋的脸,又看了看镜子,肥胖无比的躯体,脑中回想着冷凝那娇俏的容颜,想念的同时,流下了痛恨自己的泪水。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不仅思考,自己这么多年究竟在做什么?没有人愿意靠近自己,辛梦捂着脸颤抖着身体反思着,泪水从指间溢出。

“书灵,王八蛋,给小爷滚出来。”

控制好情绪后,辛梦呼唤着书灵。

“真是的,人家好歹也有名字的,主人就不能温柔点吗?”

书灵娇媚的在辛梦脑海中撒娇。

“你之前不是说有奖励吗?在哪了?”

“奖励呀,主人不说我也正准备找主人呢。”

片刻后,辛梦选好了。

“好了,就要这个,我要和着该死的肥胖说再见。”

“主人你的选择真明智,若是你在不减肥,我怕等不到你完成所有任务就死了。”

书灵在一旁调侃。

“少啰嗦。”

辛梦恼道,又问。

“现在是什么时间?”

“现在是主人你捡到淫梦日记的第二天晚上。”

咕噜噜……

肚子适时的叫了起来。

“时间差异这么大的吗?幸好幸好,若是跟那边的时间一样,我现在都死了。”

听了书灵的告知,辛梦暗暗称奇的同时,又有劫后余生的庆幸,随后看向了领取奖励的条件。

“书灵!混蛋!王八蛋!小爷怎么领奖励还他妈有条件的?啊!?”

“这个……主人你也知道,我现在能和你对话都是需要能量的,同时,因为已经一百多年没有过主人了,日记中的能量早已经消耗殆尽,而主人的身躯过于…庞大,所以想要领取,只能靠主人自行去收集能量了。”

书灵尴尬的解释。

“妈的!王八蛋,和一百个女人做爱!?然后把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收集起来喂你,看看小爷,就现在这副鬼样子,我他妈上哪找去!?还限时三个月!?逾期不领死!?%¥%……#@……”

辛梦就在脑海里骂了整整一个小时,最后垂头丧气的靠着床边往地上一坐。

“算了,反正快要死了,我出去吃点好的吧。”

辛梦这般想着,外出。

饭后,晚十一点,辛梦迈着沉重的步子在街上散步,仰望星空,冷凝的脸一闪而过。

“呕……”

突然,辛梦前面,一个年轻女子抱着路灯边上的垃圾桶狂吐。

看了看不远处的酒吧,再看了看四周。

只有自己……

和一个喝醉了的女子。

这样辛梦想起了论坛里一些人分享的捡尸经验。

脑中浮现着种种细节,妈的,做了可能活,不做就是死。

辛梦再次观察了一下四周,走到女子身边,确定意识模糊后,将人扛起来便朝着不远处的胡同里钻了进去。

五分钟后。

“王八蛋,滚出来,这玩意小爷怎么喂你?”

“主人你要叫我名字!不然我不出来了!”

书灵怎么说也是个娇滴滴的魅魔,天天被辛梦这么骂多少也有点小脾气上头,若不是还要靠他收集能量,真想把他拉回魔神殿让石鬼灵魂咆哮送他去见魔神,没办法的书灵只能嗔怒抗议。

“好吧好吧,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淫梦!不过现在你必须叫我梦!不然你就把那女人身下流出来的东西吃到嘴里去吧!哼!”

辛梦看了一眼一旁一身酒气满嘴胡话,躺在地上的女子,双腿间流着淫水和辛梦腥臭精液的混合物,有些嫌弃,旋即屈服。

“梦,梦大姐,梦姑奶奶,你出来吧,行吗?”

“嘻嘻……这还差不多。”

辛梦眉心暗金色乌光闪烁,一本日记慢慢浮现,将日记托在手中,赶忙将精液淫水混合物涂抹在封皮上,辛梦仓惶离去。

回家之后,这才细细打量起了手中的日记,原本暗紫的封皮上多了淫梦日记四个猩红的字,尝试打开。

很顺利。

第一页,左上角竖着记载着几个字,叔母,冷凝,纸上是他第一次见到冷凝的样子,清冷,孤高,美艳不可亵渎。

辛梦被烟熏黄,肥胖满是污渍的手,轻轻抚摸着皮质纸张上属于冷凝的娇颜,泪水滴答滴答的落在日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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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F  2021-12-25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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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Zalpha


帅气的阿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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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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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母恋母重口sm变态

B6F  2022-01-08 14:57
(在下只是一个变态而已)
支持,留个pixiv链接吧

善良DE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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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8F  2022-01-11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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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6楼(刘个妈备用) 的帖子

https://www.pixiv.net/users/22832105
最近没上这边,才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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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9F  2022-02-15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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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姨母,丧尸系

全文六万五,这里和pivix一样是三万五,余下部分爱发电,有兴趣有条件的小伙伴可以支持一下,先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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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才艺,给大伙鞠个躬吧,拜谢支持。


三个月后。

辛梦每天不断穿梭在城市中各大酒吧夜店门口,运气好的时候一天可以捡尸五六位,这三个月,辛梦昼伏夜出。

由于辛梦这种频繁且嚣张的捡尸行为,后来还出现了一股由夜店公子哥们自发组成,名为护花盟的组织。

也正因为这股力量的出现,不得不迫使辛梦在暗中蛰伏了半个月,护花盟抓不到人,慢慢也倦怠了,而后辛梦疯狂捡尸,最终在第八十九天的时候将最后一份精液淫水混合物喂给了书灵。

当晚,出租屋,卫生间内。

辛梦按照书灵的友情提示,赤身裸体站了进来,狭窄的空间被辛梦肥胖的身躯占据一大半,简陋的蹲便下水道向上反着阵阵恶臭。

“梦,可以领取奖励了吗?”

辛梦期待且兴奋的在脑海中问道,看着这一身跟了他十多年的肥肉,他的目光中透着坚决和重生的激动,行动不便,伸手连后背都摸不到。

“可以哦,主人。”

书灵话音落下,暗紫色的光芒从辛梦眉心闪烁,瞬间覆盖辛梦全身。

光团下,肥肉快速收缩蠕动,全身肥肉犹如波浪,高速抖动,大量油腻泛黄的油脂从皮肤下不断渗出,最后全部变腥臭漆黑的膏状体,盔甲一般糊在体表,整个人像刚从污泥沼中刚爬出来一样。

光晕渐渐缩回眉心,直至隐没。

奖励领取完毕,从逐渐变轻的飘飘然感觉中回神的辛梦跳了跳,沉重不在,身体轻盈无比,双拳紧握,和以往不一样的无力感不同,全身肌肉紧绷,上下涌动着使不完的力量,此时的辛梦很想放声大啸,以此宣泄他那压抑了许久的情绪。

一个小时后。

清洗完毕的辛梦看着镜中的自己,瘦下来之后,五官虽然算不上绝美,也还能看的过眼。

向下看去,不仅可以看到脚,没了大量肥肉的堆砌,胯下的鸡巴也显得大了不少。

棱角分明却不夸张的肌肉线条,毫无杂质的身体,白皙中隐隐透着光,小时候的疤痕也都不见了,自恋且兴奋的欣赏了大半宿后,辛梦这才从卫生间出来。

“还不错,没白让小爷被一群二世祖围追堵截大半个月,这次就不骂人了。”

满意的辛梦在脑海中对书灵说。

“哼…不跟你计较。”

书灵傲娇回着。

环视四周,在平行空间中待了一年多,舒适宽敞的环境和接触的人,以及杜承天记忆的融合,都让辛梦的行为举止,见识和眼光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身体改造后,恢复甚至更加灵敏的嗅觉让他对此刻屋内浑浊的空气皱眉不止。

将窗帘拉开,开窗通风,又折腾了大半宿,太阳从地平线升起,辛梦这才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和门口堆砌的几大包垃圾满意的笑了笑,躺在了床上睡了过去。

呼……

鼾声伴随着朝阳而起。




山脉中,欣欣向荣的植被灌木肆意生长,些许阳光透过郁郁葱葱的树冠照下,不时有几只松鼠抱着刚刚寻到的松果,于各个树木枝杈间轻盈的穿梭嬉戏,大片的枯树叶堆中分部蛰伏着些许色彩斑斓的毒蛇吐着芯子,宛若经验老道的猎人在等待猎物的到来,偶有阵阵虎啸惊得林中鸟兽四散而逃。

远处看,一座座高楼耸立的城市像一尊咆哮的巨兽被群山环抱,置于中央。

林中,几道身影一掠而过。

十分钟后,半山腰,一道身影率先停下,来人瞪大双眼惊讶的看着前方所发生的一幕。

两只被开了膛,周身蝇虫环绕的斑斓猛虎正在不远处一棵三人环抱粗的树下交尾,猛虎耸动身体时可以看到破碎躯干中干涸的暗红色血液和破碎不堪的内脏,失去血液流动和滋养,两只猛虎皮毛色泽尽失,虎目血红一片,被压在下面的母虎痛苦的低吟着,离虎不远处是一具被吃光了肉的熊骨,仅剩一半且腐烂的熊头和骨架上被苍蝇叮咬的腐臭肉渣向来人展示了这头熊的悲凉。

“三号,怎么了?”

一道低沉且慷锵有力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你来了一号,你看。”

被称为三号的男子朝着十米外正在交尾的两只尸虎努嘴道,就在二人说话间,身后陆陆续续又停下了几个人,待所有人到后,一队十人,正是前往此地执行特殊任务的某特殊作战小组,名号龙腾。





一周前。

云城外群山中,某处山洞。

五米宽十米高的洞口不时向外吹着阵阵阴风,巨兽之口一般令人望而生畏,洞内两侧的山体上,每十步间距便有一个成人拳头大的凹槽,严丝合缝嵌着一块圆形人造荧光石,为这条深邃幽暗的隧道提供着微弱的照明。

两公里长的隧道尽头是一道厚重的闸门,宛若巨兽之牙,牢牢的守护着门后的秘密。

门后,数十台精密的科研仪器坐落有序的被摆放在一个个被防弹玻璃笼罩保护的办公室中,十几位世界顶尖生物科研精英和各自的助理,或独自在仪器前调试设备、或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实验进度和下一步的科研走向、或围绕在仪器前观察记录着实时实验数据。

严谨忙碌的气氛充斥整个实验室,不时还能听到山洞腹内传出的长臂猿不断咆哮吼叫和打砸玻璃发出的咣咣声。

众人忙碌时,警报响起,山洞腹内,一间独立开凿出来用于关押研究长臂猿活体实验的实验室内异变突起。

只见实验用手术台上躺着的长臂猿紧闭的双目突然睁开,眼中和嘴角露出了一丝人性化的不屑和嘲笑,四肢猛地一抬,禁锢四肢用的皮带瞬间崩裂,挥臂将身上所有连接着精密仪器的线扫落,旋即暴起扑向了离它最近的一名女助理。

被吓傻了的女助理双腿打颤,动弹不得,手中的档案应声摔落。

“啊!”

撕拉……

刺耳的尖叫和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同时响起,女助理身上的防护服在长臂猿的巨力之下仿佛纸一般脆弱。

前一秒还在观测记录数据的女助理,下一秒便被长臂猿的巨手握住纤腰,将其放在了身下那根硕大通红的鸡巴上,手臂一沉,鲜血顺着长臂猿的睾丸滴落。

女助理当场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双目通红,兽性大发的长臂猿才不管手中女助理的死活,它现在只想泄欲,粗大胀红的鸡巴急欲找到一个温软湿滑的肉洞释放,身份互换,这里只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科研人员而已,那里是变异长臂猿的对手。

体型娇小的女助理此刻犹如一个飞机杯一样被长臂猿肆意玩弄,四肢无力的下垂,在长臂猿粗暴的抽插下,女助理已经在昏厥中被捅坏了子宫,内脏大出血而死。

几分钟后,大量精液将女助理的腹腔内填满,长臂猿心满意足的将女助理从鸡巴上拿了下来,丢垃圾一样随手扔到了一旁,撞在了各种仪器上发出了咣啷啷的声响,无力的滑落到了地上。

四肢歪歪扭扭的瘫向身体两侧,毫无生气的眼中满是惊惧,嘴角向外冒着血沫,身体反射性的抽搐,裂开的阴户缓缓向外流淌着鲜血和精液混合物,一时间整个实验室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长臂猿身形一跃,笼中关着的另外六只长臂猿欢呼雀跃。

在长臂猿将死了的女助理扔到一旁时,缩在角落被吓尿裤子的科研人员这才回神惊恐的大叫着起身按下警报,疯狂的刷着门卡,内心祈求门快点开,恨不得背生双翼脚有四蹄,一旁的长臂猿侧头用余光撇了一眼,再次露出了人性化的不屑嗤笑,不紧不慢的挨个放出同伴。

在长臂猿放出两名同伴后,科研人员从缓缓打开的门缝中侧身挤了出去,转身疯狂的刷着门卡让门在关上。

但已打开的门,长臂猿又岂会让它在关上,所有的门除了门卡再无其他打开方式,但很显然,打不开仅限于人类而已。

在门即将关上的刹那,两只毛茸茸的手掌从缝隙中伸出,一左一右的掰着两扇铁门板,透过门缝,四目相对,科研人员再次被吓尿裤子了。

“天呐!那是一双什么眼睛!”

猩红、仇恨、欲望、还有着浓浓的不屑讥讽之意,内心惊惧的同时,嘴上大声嘶吼着。

“快跑!跑!跑啊!!!”

然而不等听到警报刚刚从各自实验室出来的一众人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便看长臂猿首领破坏了铁门的电路,带领着其余的长臂猿破门而出。

长臂猿首领率先出来,身后依次跟着其余六只长臂猿,俨然一副首领模样,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场油然而生。

只见它抬起右臂左右一挥,身后六只长臂猿分成两队四散而去。

一时间实验室内出来的众人分分落难,女的都被一只只长臂猿抓住,效仿它们首领一样将其当做飞机杯一般玩弄。

有男人胆小当场吓尿裤子瘫坐在地上的,也有胆子大找武器欲要进行反抗却被长臂猿一巴掌打飞而后趴在地上口吐鲜血不止的,更有自私者向闸门处跑去欲要撇下同伴独自逃亡的。

就比如说,一开始的那位科研人员,此时已经到了闸门处疯狂刷着门卡,内心惶恐不安的祈求不要被发现。

关押长臂猿的实验室内,原本死透了的女助理挣扎着站了起来,双目血红,惊惧也被欲望和怨恨所代替,她步履阑珊的大开着双腿向外走去,破碎的脏器也随着她的移动从撕裂的阴户挤出来掉在地上,僵硬的动作逐渐变快,从实验室内到门口这短短的距离和时间,已经初步有了长臂猿的迅捷,她站在门口歪着头嗅了嗅,而后锁定了那已经打开的闸门,身形一晃,嘶吼着追了过去,到闸门的时候,她身手的矫健程度已经有了长臂猿十分之一,并且不再用双腿走路,而是学着长臂猿的姿势,四肢着地,仿若一只幼年长臂猿一样快速的向洞外掠去。

血腥淫欲派对正在上演,长臂猿此起彼伏的兴奋嘶吼,人类女子的嚎哭尖叫,人类男子的怒骂和死亡前那不甘的挣扎怒吼,整个洞内彻底变成了一片人间炼狱。

长臂猿首领像一个战胜的将军一样巡视着战场,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位金发碧眼的女郎身上,见长臂猿首领看过来,她也站在实验室内饶有兴趣的注视观察着长臂猿,四目相对,和实验室外的血腥、淫霏、惊恐气氛截然相反的淡定、从容,仿佛外面死去的人跟她没有任何关系,长臂猿首领和金发女郎之间的气氛逐渐诡异,足足对视了十几分钟,为首的长臂猿将目光转向场内一声吼叫,其余六只长臂猿听到讯号后,如同扔坏了的玩具一般将手中死透了的女性科研人员和助理随手丢在地上,四肢着地一颠一颠的跑回到了首领身边,安静的等候指令。

长臂猿首领将毛茸茸的大手放在嘴唇上,冲着实验室内的金发女郎做了个飞吻的姿势,意味深长的凝视了一会,转身带着六只长臂猿扬长呼啸而去。

那副模样仿佛在说,祝你好运。

那些被长臂猿丢掉的女性科研人员和助理的尸体,在长臂猿离去后僵硬的站了起来,缓缓朝着那些还没死掉的男性科研人员和助理走去,但动作却并没有像一开始那个女助理一样产生惊人的变化,惨叫声继续回荡在洞中,久久不散。


五天前,云城有人上山游玩,而后目击了死亡的动物在交尾,相关视频传出后得到了地方政府的高度重视,迅速派出了相关人员进山调查,又二十四小时,十名相关调查人员失联,且城郊附近不断有人失踪,并越来越多,又两天时间,有关部门全是家人失踪的报警电话,一时间各部门全体出动。

焦头烂额的地方政府结合视频等各方面综合考虑,事态紧急且超过了地方认知,继而无奈向三十公里外驻扎的军方部队求援。

在观看视频从而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后,军方火速调回了身在中东执行某项特殊任务的王牌特殊作战小组前往云城山脉进行调查,事态紧急,原本定在五天后行动的龙腾小组不得不临时更改计划,紧赶慢赶,又三天后龙腾小组方才抵达这方地界,然而此时的云城,已经在大批仅剩肉欲和仇恨支配行动的丧尸围攻下沦陷。





再说龙腾小组,众人观望了一会。

“走吧,调查事件源头要紧。”

一号涂满了迷彩的脸上看不出喜怒,镇定的说,随后众人有序绕过了两只正在交尾的尸虎。

暮色降临,山中的气氛愈加凝重,不时还有蛇在爬行的沙沙声。

“都小心着点。”

看了眼地图,确定坐标之后对着身后众人神色凝重嘱咐,一号的凝重感染了所有人,原本并没觉着这次任务有些大不了的众人,一时间都悄悄握紧了配枪,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断警戒周围,认真起来。

半小时后,龙腾小组距离地图上的标点还有五公里。

突然前方窜出一只尸狼,那模样较之前的两只猛虎没差多少,而后四周逐一出现一双双血红色的狼眸,扫视了一圈大约有百十来只,怕是整座山脉的狼都在这里了,狼视眈眈盯着众人,呲着的牙锋利无比,张嘴低吼的嘴角不停滴落像脓一样的腥臭涎水。

“一号,怎么办?”

此时被狼群围堵的龙腾小组背靠背围成了一个圈,小组中的一人出声询问一号的意见,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各种危险场面无数,在面对百十来只尸狼的时候也不仅有些胆寒。

“冲出去,朝东突破,能走一个是一个,这里的情报需要有人传回去。”

话落,众人心领神会,一时间狼嚎枪响响彻山林。

一番激烈交战,子弹打光后的众人不得不跟尸狼进行着肉搏,匕首和狼爪不时迸射着火星,好虎架不住群狼,更何况龙腾小组的人只是血肉之躯,在经过两个小时的交战后,只剩下了三个人,其余七个人皆葬身狼腹,仅剩下了零星血淋淋的骨头。

三人看着面前最少还有五十多只的狼群,狼群后面还有一只一直都没参战的照比普通尸狼体型大了一倍的狼王。

三人心底生出了绝望、无力、种种负面情绪。

“一号,你的姨母就在不远的云城吧,不想去看看吗?”

“二号,你的孩子会叫爸爸了吧?”

三号心生悲凉的说。

“三号,你不也一样还有在等着你的女朋友,不要放弃。”

一号心知这次生还的几率无限为零,但他的心中还是存有一丝希望和光明。

“不用说了,我们俩是不行了,你走吧一号,要把消息传回去,记得为兄弟们报仇!”

二号决绝的声音响起。

“放屁!要走你走,老子不走!”

“听二号的吧,我们俩真的不行了,你看。”

三号说着,将腿伸了出来,左大腿上有三道爪痕在向外淌着暗红色的鲜血,皮肤周围已经开始变黑,青黑色的脉络清晰可见。

“我也是。”

二号紧随其后将右臂伸了出来,六道爪痕。

“我感觉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吞噬我的神志,恐怕在过一会,我可能会变成和那些狼,还有之前看到的虎一样的怪物,想必三号也是一样,这次的事情,恐怕远远不止地方政府报告的那些,走吧一号,将这里的情况如实报告上去,虽然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你们两个混蛋!我们一起走!一定有办法治疗的!我们的医学如此发达!一定会有办法的!”

一号神色激动的说,死去的人已经成为了过去,成为了心中的痛,他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七个兄弟,他不想在失去最后的这两个兄弟。

“快滚!什么时候了还这样婆婆妈妈的!能走一个是一个不是你说的吗!?这个时候你还犹豫什么!?”

“就是!快滚!不要像个娘们一样让我们俩瞧不起你!”

二号和三号大声喝骂,纷纷扭头不再看一号,眼中已噙满泪水,朝夕相处了八年的兄弟,那里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若是还有一丝办法。

“快滚啊!再不滚老子就死在你面前!”

感觉到身后的一号并未动,二号转身冲着一号大吼。

“对不住了兄弟!”

看着二号布满青筋的脸,和他那已经要被血丝吞噬的眼睛,一号满脸痛苦,眼中尽是愧疚的看了他们俩一眼,仿佛要将二人的身影刻印一般,而后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

轰隆……

在一号跑出去百十米的时候,身后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号脚步一顿,将眼中的泪水抹干,继续奔着东方而去。

距离山洞还有两公里,在急行军和激烈的生死搏杀后,体力所剩无几的一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找到了一个树洞钻了进去,随后一阵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日落月升,又迎朝阳。

“唔……哈……啊……”

睡醒了的辛梦睁眼打着哈欠看了看四周。

一个黑漆漆仅能容纳一名成年男子的小型树洞,洞里铺着一层厚厚的枯树叶,散发着阵阵霉味,阳光被树冠遮住,从里面向外看去还有些黑,清风伴着挥发的晨露散发着阵阵只有夏才有的清凉感从外面吹进树洞。

“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在家睡觉的吗?”

辛梦疑惑的挠了挠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量了一下身体,满身血污腥臭混合了浓浓汗液酸味,一身顶级陆军制式装备,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眨眨眼愣了那么几秒,反应过来后便在脑海中叫骂起来。

“王八蛋!书灵!给小爷滚出来!”

“怎么了主人?”

书灵娇媚的声音响起。

“你说怎么了!?啊!?我现在在哪!?这他妈都是啥!?”

“喔,你说这个呀,主人你要继续完成任务收集淫欲能量才行呦,不然长时间没有收集到淫欲能量你一样会死,所以我就把你送到这里了呀,难道主人不满意我给你选的躯体吗?”

书灵无视辛梦的怒骂淡定的说。

“¥%……&T&^%&^%……”

“好了,我把这里的详细情况发给你了主人,要好好完成喔,还要小心点不要在这个平行空间死掉呦,毕竟淫梦不想失去主人你呢。”

书灵俏皮的眨眨眼,冲着辛梦抛了个媚眼后消失了。

头部一阵剧痛后。

“妈的妈的妈的!混蛋!明摆着要坑死小爷!王八蛋!混蛋!混蛋!!!”

在了解了大致情况后,辛梦又是一阵叫骂。

几分钟后,见书灵不回应,自觉无趣的他查看起了这具躯体的记忆。

“好厉害。”

翻看记忆的辛梦忍不住张大了嘴惊叹。

这具躯体的主人叫敖战,二十八岁,当兵十年,加入特种作战小组六年,大小战功十几个,隶属于最顶级的那几个特殊作战小组其中的一个,在这几个作战小组中,敖战所在的也是数一数二的。

此时,辛梦的脑海中全是敖战执行任务中所遇到的一次又一次险象环生的场面,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跟这具躯体主人所做的贡献想比,辛梦卑微到了尘埃中。

有了经验的辛梦快速融合汲取着这具躯体的主要记忆和技能,而后翻看了一眼书灵发来的几项任务,挣扎着从树洞爬了出去。

“唔……啊……”

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的辛梦伸了个懒腰,按照敖战的记忆打了一套热身拳,虎虎生风。

“感觉还不错。”

一套拳法打完,全身暖洋洋的辛梦出声赞叹拳法的奇妙,从怀中找出地图看了一眼,确认了首要目标后,辛梦将地图揣回怀中朝着山下而去。

途中感觉脸上有些痒,旋即找了条溪流将脸上的迷彩洗净,看着水中的倒影,刚毅的面孔,短寸,又仔细看了看,除了头发和气质不一样,剩下的完全就是成熟版的杜承天,铁血气质将俊美的脸衬托的更加具有男性魅力。

“有意思,这也是书灵安排的么?小爷喜欢。”

辛梦擦了擦脸上的水,摸了摸下巴自恋的笑着。




在辛梦到达这个平行世界的时候。

云城内,某高校,学校内最后的净土被大批丧尸攻破。

在丧尸围攻学校时聚拢到一起,仅存的三男七女十名教师纷纷被几个丧尸围住。

“不要……”

“啊……”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混蛋!你们不要过来!我可是会打人的!”

“啊……不要……讨厌……”

一时间,办公室内响起了教师们惊恐的叫嚷,每个人都颤抖着双腿,手中或拿着扫把,或拿着拖把,总之屋内所有能被拿来当做武器的东西都被他们拿在了手中,但着一切都只是负隅顽抗。

没几下,所有的教师都纷纷失去了抵抗能力,而后撕碎了衣服被迫与丧尸进行交媾。

与此同时,体育馆,休息室。

姚姬,四十二岁,高二班主任,三天前带着学生到体育馆体检,而后学校被丧尸围攻,她在众多学生的保护下侥幸躲过一劫逃到了这里。

听着门外不时传来的丧尸媾和发出的呻吟和嘶吼,姚姬左手撑着下巴抵在桌子上,柳叶眉下是一双透着疲惫望向窗外的杏仁眼,小巧的水滴鼻,薄薄的上嘴唇向两侧延伸着好看的弧度,下嘴唇亦是小巧厚实,好看的樱唇在此刻水源不足的情况下略显干燥,看着操场上许多正在阴影处媾和的丧尸,浓浓的绝望聚于眼中挥之不散,三天没洗有些发油的头发粘成一缕缕垂挂在有些苍白的椭圆形脸颊两侧,熟妇打扮的发髻盘在脑后,用一支木钗插着,另一只手抚着不时咕噜作响的小腹,一袭碎花长裙包裹着玲珑有致且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身体,叠着的二郎腿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截白皙的小腿反射着诱人的光泽,虽然四十多岁了,但在她精致的保养下,看着就像三十多的少妇一样,全身散发着该死的且诱人犯罪的知性成熟魅力,不知有多少学生和老师视她为梦中情人,背地里不知为她奉献了多少生命精华。

“小冤家……姨妈就快不行了,也不知道死之前还能不能再见到你,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给姨妈打个电话,真是有够狠心的。”

姚姬的记忆随着目光飘向远方渐渐被厚厚黑色云层占据的天空,幽怨的叹息回荡在休息室内,望了望紧闭的门,目透决绝的起身向门口走去。

是的,她要搏一搏,与其在这里被饿死,还不如出去寻那一线生机。



另一边,辛梦下山途中不时遇到一些产生异变的动物,都有惊无险的被他躲过去了,但好运并不会一直眷顾。

城门处,徘徊着一些零散的男性丧尸四处寻觅着交媾对象,原本发达的城市此时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喧嚣和热闹,只有死一般的寂静,短短一周时间,整座城便垃圾漫天,处处透着破败景象,就算有活人,此时也是万万不敢露面的。

远处的灌木丛中,辛梦仔细的观察着。

“这些家伙,看起来跟之前龙腾小组遇到的尸狼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行动迟缓僵硬,而且他们似乎只能在阴影下活动,这么说,小心一点我还是有机会的,不能被他们抓破身体。”

辛梦自己琢磨了一会后,检查了一下身上还剩下的装备。

一张地图,一个望远镜,一把看不出什么材质做成的匕首,锋利无比,一个夜视仪,枪里没有子弹,嫌碍事的辛梦直接将枪就地掩埋。

处理好之后,辛梦悄悄的向城内摸去。

一路有惊无险,偶有几个趁辛梦不备突然从角落扑出来的丧尸也都被辛梦当做垫脚石拿来练手。

辛梦一路拿丧尸练手,在渐渐熟悉之后,又开始翻看起了敖战的记忆,一段敖战幼年时的记忆,引起了辛梦的注意,回忆一番后辛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十分猥琐的笑。


敖战十四岁那年夏天暑假,他的母亲因工作太忙无暇照顾敖战,转而将他送到了几千公里外的姨妈家。

那时的敖战羞涩稚嫩,身板中规中矩不算弱小,身高一米六,可爱的正太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呀,小战来啦,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上幼儿园呢,一眨眼都这么大了,快进来,姨妈给你准备了冰镇西瓜。”

敖战躲在姨夫身后羞涩的探出半个脑袋,望着这个脸上挂着热情温柔笑容且和自己母亲长得很像的女人,好奇的眨巴着眼睛望着。

“去和你姨母吃西瓜吧,姨夫还有事,先去忙了。”

而后,伴随着一声闷响,敖战一个人紧张的站在门口不知所措,这是他第一次离家这么远,有些新奇的陌生体验,又有些想家。

羞涩的敖战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和自己家差不多的欧式装潢风格,干净整洁,唯一不同的是,自己家里只有自己。

几分钟后,姚姬切好了西瓜之后走到门口,看着敖战还在发呆,宠溺的笑了笑,揉了揉敖战的碎发,拉着他的手说。

“还在这里傻站着干嘛呢?进来呀。”

“喔……好。”

在姚姬的催促下,换好鞋子的敖战背着书包,拎着不大的行李箱随瑶姬进了屋子。

五分钟后,安顿好了的敖战跟着姚姬到了厨房吃着冰镇西瓜。

“姨妈?”

敖战被姚姬盯得有些发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害羞的看着瑶姬。

“怎么啦小战战?”

姚姬双手托着两腮温柔的问。

“呃……没,没什么,姨妈你不吃吗?你这么盯着我,有些…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不习惯……”

敖战喏喏的说。

“傻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的情况我大致听你妈妈说了,她也真是的,就知道工作,我外甥这么可爱,怎么就舍得天天丢你自己一个人,她也真是放心。”

姚姬拿纸温柔的为敖战擦拭着嘴角,忿忿的抱怨着。

“也……也没有啦,我自己也可以照顾自己的,而且…妈妈平时忙也是为了我,我理解她的……”

“真懂事,来这里就跟自己家一样,你妈妈不管你姨妈管你。”

敖战懂事的让姚姬感到揪心,捏了捏他的小脸心疼的说。

一晃,敖战来到姨妈家已然有半个月,他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而且还有一个和他母亲很像的姨母陪着,这半个月里,姚姬每天都细心的照料陪伴着敖战,每天都会带他去不同的地方玩,这也让敖战对母亲那深深的依恋和思念逐渐转移到了瑶姬身上,这种被宠着、疼着的感觉,是他那忙碌的母亲从没有给过的,同时也在敖战心底埋下了一颗不应该产生的种子。

又三天,深夜。

被尿憋醒的敖战揉了揉眼睛起身上厕所,敖战的卧室和姚姬卧室房门相对,中间是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的敖战看到姚姬房门中透着一丝幽暗的光,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

“嗯……好棒……噢……肏我……用力……嗯……”

听到了声音的敖战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蹑手蹑脚凑到门缝边上朝瑶姬屋内看去,在看清了屋内发生的事情后,敖战瞪大了眼睛,嘴巴惊讶的张着,有些刺激,又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屋内。

只见屋内的姚姬坐在化妆柜前的椅子上,面朝门口,一双白皙的大腿分别搭在椅子扶手上,脖颈仰起枕在椅背上,左手揉搓着软嫩的奶子,不时用手指挤压乳头,另一只奶子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上下摇曳。

大开的腿间,右手两根手指不停的在腿间的粉红色神秘部位不停的进进出出,偶有咕啾咕啾的搅拌水渍声透过门缝传入耳中,敖战虽然不知道瑶姬为什么这样做,但很明显,这种少儿不宜的场面大大的刺激到他了,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敖战只觉得鸡巴很胀,很热,很难受,不知怎么做的他下意识曲着腿将硬了的鸡巴夹紧,双腿感受着鸡巴的肿胀和炽热,敖战慢慢用双腿挤压磨蹭,越来越爽,从没体验过的感觉让他腿间夹紧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啊……啊……好棒……老公肏我……嗯……啊……哈啊……啊……啊啊啊……”

随着屋内姚姬的声音越来越大,在犹如魔音一般的娇吟刺激下,敖战被双腿夹住的鸡巴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涌上一股尿意。

小心翼翼的敖战双颊滚烫,鸡巴也在双腿的挤压中呲出了两股敖战以为的尿。

“好舒服……不过…尿好少,还好没尿的地上都是,被姨妈发现我偷看她可不好,还是快点走。”

敖战心里想着,又悄咪咪退回了卫生间,将被精液浸湿一块的内裤脱下蹭了蹭鬼头上残余的痕迹扔在了换洗衣物的滞纳框里,随后光着身子蹑手蹑脚溜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的敖战回想着刚刚看到的一幕,怎么也睡不着了,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而且还是和自己母亲很像的姨母,这不仅又让他联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是不是母亲也会和姨妈做一样的事情呢?再想想母亲那和姨母温柔热情完全截然相反的冰山气质,脑海中不禁将姨妈的脸替换成了母亲的,这样想着的敖战,翻来覆去中鸡巴又立了起来,这一身体反应令敖战很是苦恼。

在敖战准备再夹一次的时候,门外姚姬进厕所关门的声音惊得他一个激灵,有些心虚的敖战赶忙拉着被子盖好身体闭眼努力让自己睡着。

卫生间内,刚刚高潮休息过后的姚姬身无寸缕来到卫生间准备清理痕迹,心细的她一进卫生间就嗅一股豆腥味,扫视了一圈后,目光锁定到了敖战刚刚换下来的内裤上。

纤手拿起敖战的内裤放在鼻尖嗅了嗅,又打开看了看里面的痕迹,姚姬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想到什么的她脸颊瞬间就红了。

“这个小家伙,该不会……都被他看到了吧?”

将内裤扔回了框中,伸手在腿间抹了一把,手指捏在一起搓了搓,依旧潮湿粘滑,欲求不满的姚姬放弃了清理痕迹的想法,转身出了卫生间。

砰砰……

听到敲门声后,敖战更加心虚了,也不出声,只是因紧张而抖动的睫毛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听到无人应答。

“小战?你睡了吗?”

推门而入的姚姬小声问。

呼……

回答姚姬的只有敖战有些不稳的呼吸声,殊不知,得知姨妈进来的敖战心脏都紧张的要跳出来了,但为了不暴露自己偷窥姨妈的事情,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装睡。

敖战内心不断祈求姚姬快走,但姚姬却踮着脚爬上了敖战的床,随后敖战只觉身上一凉,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被姚姬掀到了一旁,看着敖战挺立的鸡巴和暴露在外的粉红色龟头,姚姬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随后六九姿势趴在了敖战身上,温热柔软的小手轻轻戳着敖战的龟头,右手食指指肚不断绕着马眼画着圈圈,以此来测试着敖战的反应,她知道敖战在装睡,但她就是不说。

做着这一切的同时,姚姬也是脸红心跳加速,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外甥,退一步来说,就算二人没有血缘关系,姚姬的行为也是老牛吃嫩草,再加上明知敖战醒着,自己还……还做出如此大胆,如此背德置礼义廉耻于不顾的行为。

这般想着,湿黏的阴户又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一股有些粘滑的蜜液顺着阴唇流到阴阜上,又挂在茂密的阴毛上,如小草上的晨露一般隐有坠落之势,而这下面,正是敖战抿着的嘴。

滴答……

阴毛终于无法在承受淫水的重量,随着第一滴的滴落,一串线一样的淫水随之滴落,一时间,敖战紧闭的嘴唇便被姚姬的淫水全部覆盖住,姚姬柔软的双乳挤压在小腹上,挺立的鸡巴被姚姬温润的小手把玩着,嘴唇上全是姚姬的淫水,有些痒的敖战嘴唇微张,舌尖缓缓的在嘴唇上舔了一圈,有些酸骚,但一想到这是从姨妈那神秘地方流出来的,敖战内心就止不住的荡漾,又是刺激,又是害怕,和越发僵硬的身体不一样,敖战的鸡巴更硬更烫了,胀痛的鸡巴在姚姬掌心抚摸龟头的情况下还顽皮的跳了跳,这让敖战感觉更尴尬了。

“天呐……姨妈你不要折磨我了啊。”

敖战紧张刺激的同时,内心不断哀嚎,他不敢相信平日里温柔贤淑的姨妈居然会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虽然对性的概念很模糊,但他对伦理纲常的概念可不模糊,他很清楚自己和姨妈的这种行为一旦被人发现会是什么结果,相比敖战的僵硬,姚姬的身体却是更加酥软了。

“年轻人就是好,明明都射一次了,居然还这么精神,而且又硬,又烫,真有活力呢。”

感受着从掌心传来的种种触感,姚姬嬉笑着低语,很显然她就是故意说给敖战听的。

再说装睡的敖战,本就觉得尴尬无比,在听到姚姬如此说后,事情败露的敖战心跳的更厉害了,还好现在是关灯的,不然一定可以看到敖战那红的像猴屁股一样的脸。

“滋……吸溜……滋溜溜………唔……嗯……小战年轻的肉棒……真好……唔……滋溜……滋……”

在姚姬舌尖触碰到马眼的那一瞬,敖战颤抖的眼皮睁开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姚姬那缓慢摇晃扭动的屁股,被淫水打湿的阴毛不规则的黏在阴户上,缓缓向外冒着晶莹黏液的穴口,褐色的阴唇边,里面都是可爱的粉红色,分开的小阴唇可以清晰的看到被淫液覆盖的尿道口,还有一个更加幽暗的小洞,洞口有许多褶皱软肉随着尿道口一起收缩蠕动。

“这就是姨妈下面那神秘的地方嘛……好…好漂亮,明明不可以…不可以看的,可是,可是为什么我还想继续看?这…这可是姨妈的……”

内心这样想的敖战将舌头整个伸出来将姚姬的蜜汁都舔到了嘴里,以缓解此时的口干舌燥。

在敖战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时,鸡巴向神经中枢传递着种种奇怪的感觉,柔软、湿滑、温暖。

“我的鸡巴…在被姨妈……被姨妈含在嘴里!!!天啊!虽然…这样不好,可是…为什么无法拒绝?甚至…还想让姨妈含的更久一些,我这是怎么了?身体好奇怪呀,而且,这种感觉,啊……比刚才自己夹…还要…还要舒服……要飞了…又…又要尿出来了…”

眼睛一下都不肯眨,生怕眨眼这一切就消失的敖战死死的盯着姚姬阴户不停咽口水,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死死的抓着床单,酥麻的电流感席卷全身。

咕噜……

敖战在姚姬舌头灵活的舔舐逗弄下精门失守,姚姬舌尖极具魅惑的在嘴唇上舔舐了一圈后吞掉了全部精液,将身体摆正后转身看着敖战紧张的小脸和他那不停抖动的睫毛,虽然姚姬转身那一刻敖战赶忙继续装睡,但他的手还在死死抓着床单,手上血管清晰可见,姚姬撇了一眼后将臀移到了敖战腰肢上跨坐,泥泞不堪的阴户紧紧的贴在敖战小腹上,抬手将散乱的秀发捋到耳后,俯身朝着敖战抿着且有些干燥的唇吻了上去。

“唔……”

一股怪怪的味道在姚姬将舌头顶进嘴里时迅速席卷整个口腔,小腹上还有两片湿滑炽热的嫩肉上下磨蹭,敖战没想到自己的姨母居然还没有走的意思,姚姬柔软的小舌头在敖战的口腔里俏皮的绕着敖战的舌头交织缠绵,这下敖战彻底绷不住了。

“唔……咳咳……姨妈…你……你…我……我们……”

敖战睁开双眼尴尬的看着姚姬那春情荡漾快要滴出水的一对明眸,双手慌忙的推着姚姬肩膀将二人的唇舌分离,而后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不继续装睡了?”

姚姬捏了捏敖战的小脸调笑。

“额……你都知道了姨妈?”

“留下那么明显的痕迹你觉得我可能不知道吗?”

姚姬俯身,二人的脸只有一拳之隔,彼此都可以感受到对方那炽热急促的吐息。

“姨妈…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你的,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啊姨妈?我保证,保证再也不偷看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看着姚姬还是那样的温柔,猜不出姚姬到底有没有生气的敖战喏喏的道歉,此时的敖战有些怕,他怕姚姬生气将他送回家,这段时间和这个姨母的相处,已经让他有些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姨妈没有生小战你的气呀,所以你道歉干嘛?倒是你,想知道姨妈刚刚在干什么吗?想知道姨妈是怎么发现的吗?想知道…更多可以让自己舒服的方法吗?”

敖战被姚姬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有点懵,心中的好奇和刺激感还有那种尿了的愉悦感催促着他答应,但伦理层面却催促着他拒绝,几秒内神色不断挣扎切换,最终还是屈服于快感的愉悦和好奇心,点了点头,期待的等着姚姬的解答。

姚姬莞尔一笑,挪动着身体蹲在了敖战脸上,双手扒开两片阴唇开始为敖战解答。

“你刚刚看到的,是姨妈在自慰…”

说到这里,姚姬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毕竟身下躺着的是自己的外甥,自己又这般大胆的将阴户完全敞开任其观赏。

顿了顿又继续说。

“你现在看到的,是姨妈的阴户,是跟你们男人那根肉棒不一样的生理构造,这里是阴蒂,稍微碰一下就会让女人的身体产生很舒服的感觉,还有这里……是阴道…姨妈阴户周围这些黏糊糊的液体就是从里面分泌出来的,你就是从你妈妈的这里出来的,怎木样?姨妈的阴户好看吗?”

“好看,还有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那为什么妈妈总骗我说我是从垃圾堆捡回来的?”

听着敖战傻傻的回答,姚姬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咯咯咯…傻孩子,你妈妈骗你的,想摸摸姨妈的阴户吗?”

“嗯…想……”

敖战期待的颔首。

姚姬拉着敖战的手,将其放在了自己的阴户上,牵引着敖战的手掌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阴户,随后将手放在阴蒂上轻轻的揉搓。

“嗯……小战真棒,看来你已经学会了,自己摸摸看……嗯……”

姚姬说着便松开了自己的手任由敖战自己探索。

“阴户湿湿滑滑的……姨妈的两片小阴唇,软软的,摸着好舒服。”

“嗯……小战真聪明,不过要轻一点,女孩子的阴户都是很脆弱的,要温柔对待才行喔……嗯……”

姚姬一边指导一边享受敖战的爱抚,有了感觉的身体不断扭动迎合。

敖战很快便熟悉了这令人欲罢不能的触感,手法逐渐熟练,好奇宝宝一般在姚姬的阴蒂上揉一揉,小阴唇上扯一扯,大阴唇上摸一摸,阴道口处戳一戳,好不快乐。

“那姨妈为什么要自慰呢?还有姨妈是怎么发现我偷看你的?”

敖战完全熟悉姚姬的阴户之后继续出言询问。

“因为……嗯…因为你姨夫他……他在跟我…跟我结婚之后没几年,就…就阳痿了……”

不等姚姬说完,敖战又好奇的问。

“阳痿是什么呀姨妈?”

“嗯……阳痿就是…就是鸡巴不能硬了……所以,这么多年……姨妈都是自己一个人用手…久而久之,你姨夫也就不怎么回家了……嗯……不要停小战……继续摸姨妈的阴户……小战摸的姨妈好舒服……嗯……”

“喔,我说怎么我来这里这么久都没见过姨夫回来,那这么说姨妈你不是很可怜吗?”

“嗯……小战知道心疼姨妈呢,姨妈好开心……嗯……他不回来就不回来吧……反正…嗯……我有小战了……我的小战真棒……嗯……”

“可是,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吧姨妈?”

“你不喜欢姨妈吗?”

听到敖战这样说,姚姬身体一僵,瘪着嘴有些难过的说。

“万一被妈妈发现的话……”

“嗯……那我们就不让你妈妈知道不就好了吗?”

“可是……”

“可是什么?你嫌弃姨妈吗?”

见敖战面色犹豫,姚姬从敖战身上下来坐到了床边,低着头委屈的说,这种背德的事本就不应该发生,更何况她还是长辈,作为一个老师,为人师表,外人眼中一位贤良淑德的好妻子,勾引男人这种不要脸的事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又需要背负多大的心理压力,更不用说此时此刻她正在勾引的人是自己外甥,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见表情,只能从她此时颤抖的声音判断她现在情绪极其不稳定,泪水随时会决堤。

“……”

敖战一时不直说什么好,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内心是怎么想的,一边是伦理道德,一边是给予自己印象中基本没有过的母爱的姨妈。

屋内暧昧的气氛逐渐凝固,约摸三五分钟,还未听到敖战回复的姚姬掩面啜泣道。

“姨妈知道了,姨妈不难为你,是姨妈不要脸,一时鬼迷了心窍,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忘了今天的事情吧,明天我叫你姨夫送你回家。”

自觉没脸在面对敖战的姚姬说完后起身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听着姚姬那令人心碎的哭腔和那孤独落寞的背影,敖战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这段时间姚姬给予他的温柔和母爱,原本犹豫不决的态度顷刻坚定,无论怎样,姚姬哭了,而他舍不得姚姬哭,这就够了。

从姚姬离开,到敖战起身追去,不过十几秒的功夫儿,姚姬刚走到床边准备坐下。

咔…砰…

身后传来门响,还未等姚姬反应,后背便被一个炽热的胸膛贴住,一米六的个子仅到姚姬肩膀,敖战的小脸整个埋进了姚姬乌黑的秀发中,两条手臂有力的环住姚姬纤细的腰肢,死死地抱着。

“姨妈……我,我没有嫌弃你,我…我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姨妈你的心情,这段时间,我很感谢姨妈对我的照顾,是姨妈你给予我妈妈从没有给过我的温暖,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我不想让姨妈你哭,也舍不得看到你哭,所以姨妈你别哭了好吗?只要你不哭,我…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敖战心疼的轻声道。

“你…小战,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你不会觉得姨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吗?”

“不会…姨妈对我好,所以我也想对姨妈好,虽然还是有些不明白姨妈为什么要自慰,但是…我相信姨妈你做什么都是有你的理由的,如果我可以帮姨妈的话,我是不介意姨妈你怎样对我的,而且……而且姨妈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偷看你的呢。”

敖战贴在姚姬的背上摇头,诚恳的说。

“小战……”

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姚姬转身将敖战搂进了怀里。

“唔……姨…姨妈……唔……喘不过气……”

敖战的脸被姚姬的双乳夹住闷到快要窒息,连连拍着姚姬的后背闷声说。

“对不起小战……姨妈太开心了,一时间忘了。”

将敖战松开的姚姬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正在大口呼吸的敖战开心的说,呼吸正常的敖战体贴的为姚姬擦拭着眼角和脸颊上的泪痕,姚姬满眼温柔的看着。

“小战真体贴,以后谁做了小战的女朋友可要幸福死了呢。”

姚姬揉了揉敖战乱糟糟的碎发,夸赞道。

“那…姨妈作我的女朋友吧。”

“嗯?你之前不是还犹豫不决的,不怕人议论了吗?不会觉得背德了吗?”

姚姬惊讶的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问着。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怕,也觉得背德,不过与此相比,我更不想让姨妈你哭,所以我们不让人发现就好了。”

“可是…姨妈比你大很多呢,等你长大了,姨妈都老了呢。”

姚姬俏皮的眨眨眼,故意出言逗弄。

“没事,我不嫌弃姨妈。”

闻言,姚姬的心都要被暖化了。

“小战…你能来真好。”

望着敖战认真的表情,姚姬温柔的将他揽进了怀里,这次她的动作很轻柔。

“嗯…我也觉得自己能来姨妈这里真好,所以姨妈你还要送我回家吗?”

敖战享受的用脸在姚姬的双乳上蹭了蹭,继而在意的问。

“不送了,姨妈才不舍得把又乖又体贴又懂事的小战送回去呢。”

姚姬摇头温柔的说,听着姚姬的回答,敖战开心的笑了。

“所以姨妈是怎么发现我偷看你的呢?”

“笨蛋,你丢在卫生间的内裤呀。”

“内裤?那个怎么了?”

摸不着头脑的敖战有些疑惑的问。

“你射在上面的东西呀。”

“那个怎么了?那不是尿吗?”

姚姬愣了一会,旋即坐在床上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哈哈哈……傻孩子,那不是尿,那是精液,你们学校的生物老师是怎么教你的。”

“呃……我们老师没教过……”

“小可怜,那让姨妈教你好了。”

看着敖战那一脸尴尬还有点无辜的表情,姚姬停止了笑声解释道。

“男人在舒服的时候会从肉棒里射出阳精,女人在舒服的时候就会从阴道里面喷出阴精,而男人的精液和我们女人卵巢里面排出来的卵子结合的时候,就会产生新的生命,你就是这么来的,这回懂了吗?我的傻外甥。”

“有点懂了,那这些跟姨妈你自慰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什么关系呀?那姨妈问你,刚刚姨妈吃你的肉棒,你还想让姨妈在吃一次吗?”

姚姬盯着敖战那又挺起来的鸡巴反问。

“想……”

敖战思索了一会老实道。

“那你想体验比刚才更舒服的感觉吗?”

“想……”

“所以你现在知道姨妈为什么要自慰了吗?”

“好像有些懂了,那姨妈你可以教我怎么更舒服吗?”

在听了姚姬的解答后,敖战不禁有些期待更舒服的感觉是怎样一种体验。

姚姬抬手将敖战拉到了自己身前,随后整个人大腿像两侧分开坐在床边,一手掰着阴唇,另一只手握着敖战的鸡巴,敖战跟着姚姬的牵引整个大腿都贴在了柔软的床铺边上,在将敖战的龟头上蹭满了自己的淫水后,将龟头放在了自己的阴道口出声道。

“过来,抱着姨妈的腰,动作要温柔一些,姨妈好久…好久都没被肉棒插过了,需要适应一下。”

“好…我接下来要怎么做呢姨妈?”

“把你的肉棒,整个插进来…插到姨妈的小穴里面……”

“小穴?”

“笨蛋,小穴就是阴户啦……”

姚姬宠溺的捏了捏敖战的鼻子。

“喔…这样叫感觉好刺激呀姨妈…我要进来了。”

说完敖战双手抱着姚姬的腰,屁股往前一耸,鸡巴一插到底。

“啊……小战…好激烈……姨妈的小穴被小战的肉棒塞满了……啊……温柔些……先不要动……嗯……让姨妈适应一下小战的……肉棒……嗯…好棒……”

“姨妈的小穴里……好温暖…我能感受到,姨妈的小穴好像嘴一样,在吸着我的鸡巴,湿湿滑滑的…鸡巴好像被电了一样,姨妈的小穴……好像是独立的生命体一样……好舒服…这就是更舒服的感觉吗?”

敖战眯着眼陶醉的说着。

“不要…不要这样说,姨妈感觉…感觉好羞耻……嗯…我在被小战…我的外甥……用大肉棒插着……你动吧小战,姨妈可以了……用你的肉棒…插我……插姨妈的小穴……会更舒服的……”

姚姬脸颊遍布红云,如春似水的双眸亦有些不敢再看敖战。

“那我动了姨妈……”

“嗯……要温柔些……”

姚姬说完,双腿盘在了敖战的腰上,二人的阴部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啊……小战……就是这样…用你的肉棒…在姨妈的小穴里搅拌……啊……好棒……”

随着敖战一下一下的撞击,姚姬的口中发出了愉悦动听的呻吟,一时间,屋内的温度都仿佛上升了不少。

“姨妈……姨妈…我的鸡巴在姨妈的小穴里…姨妈的小穴好舒服…小穴在不停的吸吮着我的鸡巴……姨妈……”

“嗯……姨妈的小穴在吸着小战的肉棒,小战插的姨妈好爽……姨妈还要…还要更多……要小战用力的…用力的插姨妈……啊…………啊…………快一点……在快一点……用力……用力插姨妈……姨妈是不要……不要脸的女人…我勾引了我的外甥和自己上床……啊……好羞耻……身体…身体变得好奇怪……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嗯……想要……想被自己的外甥……插坏……肏死我吧……噢……小战……姨妈好喜欢……嗯……喜欢被小战这样插……”

许久未曾被肉棒插过的姚姬在敖战一番激烈抽插后,身体逐渐被酥麻快感占据,意识逐渐模糊,口中胡言乱语的淫叫着,原本就十分有感觉的敖战在听到姚姬的这番浪叫之后,身体也跟着多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刺激之余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快感,耸动的身体也越来越快。

“嗯……姨妈……我……我又要尿了……嗯……不对…是……是要射了……啊……姨妈………”

“嗯……小战……射吧……射到姨妈的身体里……嗯……用你的精液……灌满…灌满姨妈的子宫……姨妈要……要被小战的精液灌满……”

“啊……啊啊啊………………”

敖战率先射精,在炽热的精子冲进子宫时,姚姬也跟着到了高潮。

“哈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哈…………嗯……唔…”

高潮后的姚姬,双腿无力的从敖战的腰上垂了下来,一股浓浊的精液也在敖战鸡巴滑出阴道时跟着一起淌了出来,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滩污浊的痕迹,敖战也有些乏力的趴在了姚姬的怀中。

“小战真棒……”

得到了些许满足的姚姬温柔的摸着敖战的头。

“嗯…姨妈…好累,困了……”

“困就睡吧,姨妈搂着你睡。”

说完后,姚姬起身去卫生间拿了些纸,将二人做爱留下的痕迹擦拭干净后,姚姬将敖战挪到床上后躺在敖战侧身将敖战揽进怀中,时隔多年后,再次有人陪着入睡的姚姬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可爱微笑,看着怀中已经进入梦乡,口中嘬着自己乳头咂嘴的敖战,哄婴儿一样拍了拍敖战的后背,而后眼皮渐渐并拢,与敖战一同入梦去了。

这一晚过后,姚姬和敖战仿若新婚夫妻一样,敖战一得空就会粘着姚姬要,此后直到敖战十八岁的这几年,每年的寒暑假敖战都会到姚姬这里,若不是敖战的母亲不同意他转学,怕是这四年他都不想回家那边去了。

敖战十八岁,因家庭原因应召入伍,自此十年,除去一开始刚入伍的那两年还有些许机会给姚姬打打电话偶尔见个面,后续加入特殊作战小组后,因任务性质和种种原因,他只能将自己对姨妈的那份情深埋心底。

现在,他的灵魂被辛梦融合,八年未闻未见姚姬了,他累了也想姚姬了,除了对姨妈的爱恋,再无其他,翻看完所有记忆的辛梦似乎也感受到了灵魂深处那来自敖战的执念。

“放心吧,既然我融合了你,那我们就是一体的,我会找到她,保护她的,不为了你,为了我自己,她也会没事的。”

辛梦惆怅的一声长叹,叹止身轻,灵魂深处那股属于敖战的留恋和不舍感随之消弭,此时此刻的辛梦才觉得自己彻底掌控了这具躯体,身念皆通。



不知不觉中,辛梦已经到了姚姬所在高校门口,望着操场阴影处的些许媾和低吼的丧尸,辛梦在心底暗自盘算了一番最佳路线后,找了个最接近体育馆的墙边翻了进去。

白灰黑层次分明的大片乌云急速推进着,照比姚姬还在休息室时的遥远距离,在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推进后,已经要推过学校上空了。

和这具身体再无间隙的辛梦,灵巧迅捷的躲避着零散的丧尸,很快便到了体育馆门口,按照任务提供的指示,此刻的姚姬就在体育馆的大厅内。

深吸一口气后,带着敖战的眷恋和思念,辛梦推开了体育馆紧闭的大门。

门开之后,眼前的一幕让辛梦内心很不是滋味,既愤怒,又有愧疚和悔恨,还有,一点被绿了的感觉,这些都是敖战的灵魂带给他的感受。

随着辛梦的视线望去,体育馆中央,足足六具身躯残破周身蝇虫环绕的男性丧尸在围着一个成熟丰韵衣裙残破的女人嘶吼奸淫,女人身上青黑色的血管浮现,躯干上残留着许多脓水一般腥臭的精液,而这个女人,正是姚姬。

在辛梦推门而入的时候,分别用鸡巴抽插玩弄姚姬小穴、屁眼、双手、乳房、小嘴的六个丧尸纷纷停下了动作,猩红的双眼野兽般凶狠的盯着辛梦,口中发出的嘶吼仿佛再说辛梦打扰了他们的好事,要将辛梦撕碎。

沉浸在肉欲中的姚姬在六具丧尸起身准备围攻辛梦的时候,瘫软趴在地上的姚姬艰难抬着头望向门口那道身影,失去神采的双眸挣扎着恢复了些许神志,仿佛灵魂深处的本我在召唤,本我在不断呼唤她醒来,提示她敖战来了,她的小冤家来救她了。

“小战……我…我可能是在做梦……啊…小战……姨妈就快要死了……能在死前再见你一面……姨妈……好…好开心……”

姚姬逐渐模糊的瞳孔中看见一道身影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那些丧尸,而后整个人无力的合上了双眼,彻底没了知觉,与此同时辛梦也解决了六具丧尸快速跑到了姚姬身边将姚姬搂在怀中。

“姨妈?姨妈?你醒醒,你醒醒啊!你可不能死啊!!!”

辛梦紧张的掐着姚姬的人中,而后为姚姬做着心肺复苏,而后擦掉了姚姬嘴角残留的丧尸精液,不顾姚姬口中散发的腥臭味道小心翼翼做着人工呼吸。

“啊!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看着姚姬没有任何反应,辛梦越想越气,最后竟是不争气的抱着姚姬哭了起来。

“小爷还没活够呢啊!怎么他妈就这么不公平啊!小爷才刚刚看见一丝光明啊!老天啊!!!臭书灵!王八蛋!你他妈坑死小爷了啊!!!”

听着辛梦光打雷不下雨干嚎,书灵在辛梦脑海中翻了个大白眼。

“我说主人,你在嚎一会她可真死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放屁,这他妈明明就是死了,那还有他妈一会了。”

“不信拉倒,自己看提示去。”

说完后,书灵十分无语的撇了撇嘴不在言语。

“看,我看你他妈骗我。”

嘴上厉声抱怨的辛梦仔细翻看了一遍任务提示,又摸了摸姚姬脖颈上的动脉。

“妈的,还真没骗我,不过时间也不多了,还有三天,我得抓紧了。”

得知自己不用死了的辛梦抱着姚姬的身体跳起来原地兴奋的转着圈。

“糟了,兴奋过头,别他娘真给弄死了。”

冷静下来的辛梦将姚姬的身体放到了地板上,起身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在了体育馆讲台上的一块幕布上,辛梦缓冲几步后向讲台跑去,一个漂亮的弹跳跃上讲台将左边的幕布用力一扯,随后用幕布将姚姬脏乱的身体裹起来后扛在肩上原路折回。

这具躯体的力量足够辛梦扛着一个人还能灵活自如的奔跑,体育馆周围几个零星的丧尸依旧浑浑噩噩的游荡,完全没有察觉到辛梦的存在。

夜幕降临,丧尸拥有了更多的活动空间,原本躲在暗处的丧尸开始肆无忌惮在上街寻觅各自的媾和对象,街上全无白日里的寂静,到处都是令人惊惧的嘶吼和尖锐的呻吟声。

辛梦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很顺利找到了姚姬的家,将失去意识的姚姬放到浴室洗干净后,辛梦自己也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没有断水断电却是不幸中的万幸。

从浴室出来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姚姬,辛梦的鸡巴高昂挺立,姚姬白皙的体表下是一道道纵横交错已然变成青黑色的血管,诡异而妖艳,本就足够成熟的气质,在异变的衬托下,越发勾人心魄。

“我就…摸一下下…应该没事的吧?”

低声呢喃一句,辛梦凑到床边,一双粗糙的大手从头到脚抚摸着姚姬温软仿若绸缎般的娇躯。

“呼……手感真不错。”

而后辛梦将姚姬的双腿分开跪在姚姬腿间,一双意志坚定的丹凤眼刚毅全无,猥琐的盯着姚姬的阴户仔细的欣赏着。

和敖战记忆中那只有边缘泛黑的模样不同,此时姚姬的小阴唇已经全部变成了黑褐色,大阴唇上还有刚刚长出来的阴毛茬,上面粗糙的皮肤纹路清晰可见,阴毛呈倒三角状仿若树杈般有序的分布在阴阜上,如此美景让辛梦想不硬都难,况且敖战这具身躯自打加入特殊作战小组后的这八年里在也没碰过女人,这次见到朝思暮想的姨妈,属于敖战身体的潜意识悸动哪里还能压制的住。

“妈的,这不行,她刚刚和那些丧尸做过,任务中提示这些东西可是会通过体液传染的,暂时还是不要动她了,等找到血清之后再做也不迟,但是……眼前就有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任自己予取予求,而且下面都胀成这样了,怎么也得泄泄火才行。”

辛梦一边想着,一边在姚姬身上扫视琢磨着怎么可以解决一下现在的情况。

“有了!”

辛梦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姚姬胸口那两团摊开的玉乳上,只见辛梦迫不及地骑在了姚姬的身上,双手从两侧将姚姬的奶子聚拢起来夹住了炽热坚硬的鸡巴。

“噢……好软…这也太爽了吧…”

一对玉乳刚好完全将辛梦的鸡巴包裹住,有些温凉的奶子快速汲取着鸡巴上的温度,昏迷中的姚姬也被身体本能弄得有些脸红,被螺纹状小阴唇环绕的穴口也下意识的流出了那么些许夹杂着没有洗净的属于丧尸的腥臭精液,闻到味道有些不对的辛梦扭头看了一眼。

“妈的,还好小爷刚刚没有冲动,不然给小爷传染就糟了。”

在房间内找了些纸将姚姬身下腥臭的精液擦拭干净后,辛梦又自顾玩了一会,浓郁且有些发黄的精液射的姚姬的胸口脸上都是。

“今天就这样吧,明天一早在出去寻找那个什么血清的。”

辛梦射过两次,感觉身体蠢蠢欲动的欲望散了一些后将自己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退出姚姬的房间,看着街道上密密麻麻正在媾和的丧尸,目光眺望远方想着。




一夜无话,经过一天的劳累,有些不习惯这种奔波的辛梦伴随着窗外的嘶吼声沉沉睡去。

一缕阳光透过厚实的黑云照在有些破败的城市街道上。

山脚,辛梦早早便起来了,伴随朝阳他重新按照地图返回了这里,结合敖战手中的地图和他脑海中书灵传递的信息,很快辛梦便找到了一条捷径,确定好行进路线后,辛梦快速的朝着山洞所在飞奔而去。

“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阴森森的,呜呼呼……怎么莫名感觉有些冷呢。”

两个小时后,山洞口,辛梦感受着从洞中不时吹出的阵阵冷风打了个冷颤撇嘴道。

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身上的装备后,辛梦将夜视仪扣在眼眶上抽出匕首横在身前,警惕性十足的朝着洞中摸去。

越往里走,阴风中的腥臭味便越是浓郁,路上还有些许人造荧光石上残留着零星已经发黑的血迹。

半个小时后,辛梦抵达实验室门口,将夜视仪拉到头上小心翼翼的藏在闸门边上贴着山体向内观察,洞内分布着七组正在不停媾和的男女丧尸,还有五具男性丧尸守着一个实验室,腥臭的口水不时滴落,被十几只干枯仿若鸡爪般的手不停捶打着的玻璃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不知这些丧尸的实力照比先前那些尸狼如何,得想个办法试探一番。”

辛梦暗自盘算,目光在周围寻找着什么,一块石子都没有,琢磨一会后看了看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山体。

“不知道行不行,试试吧。”

辛梦目光一沉,将匕首朝着山体刺了过去,出乎意料的顺利,匕首像切豆腐一样刺了进去,辛梦心情大振,虽然从敖战的记忆中得知这把匕首十分珍贵,但没想到这把匕首这般厉害,快速在山体上切割下来十几个婴儿拳头大小的不规则石块,拿起一个放在手中掂量一下感觉还可以的辛梦朝着离洞口最近的一组丧尸将石块扔了过去。

吼……

被打断好事的两具丧尸恼怒的嘶吼着,其余的丧尸只是朝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便继续专注自己的好事不在过多关注其它。

辛梦见离洞口最近的那两具丧尸停止媾和,分开身体猿猴一般蹲坐在地上观察一番没有出来的意思,旋即又捡起两个石块分别砸在它们的脸上,二次被打的两具丧尸真生气了,只见它们像猿猴一般四肢着地快速向洞外飞奔而来,辛梦见状也是快速向洞外跑去,目的就是在试探这两具丧尸的时候不会惊动洞内其余的丧尸,从辛梦打了它们再到它们追出来并看到辛梦逃走的身影仅过了两分不到的时间。

吼吼……

本就因被打断好事而恼怒的丧尸,此时看到辛梦的背影后更加愤怒了,洞内的丧尸听到后只以为这两具丧尸换了个地方后做的更疯狂了,也没往多了想继续该干嘛干嘛了,反倒是被围堵在实验室内的金发女博士,绝望且憔悴的目光透出一丝希冀死死盯着闸门的位置,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了什么。

约摸着跑到隧道正中的辛梦停下身子将匕首横在胸前准备迎战,不出十秒,两道身影紧随其后停在距离辛梦十米远的地方呲着牙,猩红的瞳孔在清冷幽暗荧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诡异恐怖。

坏事之人就在眼前,两具丧尸也不知是本体的意识还有保留,亦或是从长臂猿那里继承来的病变基因,对视一眼后十分有灵性的呈左右包围势嘶吼着向辛梦攻去。

“呦,还会左右夹击呢?但很抱歉,这对我没用。”

只见辛梦暴退,始终让自己只接触到一具丧尸的攻击,游刃有余的与之搏杀。

五分钟后,看着脚下被踩碎的两颗脑浆四溅的头颅和两具比尸狼要完整不少的正在条件反射性间歇抽搐的尸体。

“攻击性和尸狼是一个等级,力度较之尸狼要次一级,移动速度比尸狼高了起码两个等级,综合危险性比学校那些杂碎起码高了三个等级甚至更多,若不是占了这隧道地形的便宜,今儿小爷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而且这两具丧尸似乎还有神志,这可是除了之前那头尸狼王其余丧尸和普通尸狼没有的特征,还好没有一时冲动直接进去,若是洞内其余的丧尸也和它们俩一样……”

辛梦总结了着此番战斗所得数据,有些后怕的拍着胸口大喘气,虽有惊惧,但这种只存在于网络游戏中的打丧尸所产生的另类体验也同样分泌着大量肾上腺素不断地刺激着辛梦的大脑,一时间辛梦全身汗毛都直立,视线朝着洞内看去,眼中冒着激动和兴奋的精光。

心动不如行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辛梦如法炮制,虽有疲惫,但目光中的兴奋是怎么也无法掩盖的。

在陆续收拾掉外围的七组丧尸后,辛梦在隧道内靠着墙体席地而坐恢复体力,在身上翻出了一块浓缩饼干和两大块肉干后就着有些凉的水囫囵填了一下肚子。

十五分钟后,休息过后的辛梦看了一眼时间。

“下午两点半,还有些许时间,要抓紧了。”

辛梦暗自想着,将水壶收好后继续朝洞内走去。

“剩下七具丧尸,该如何逐个击破才好呢,看它们的组织排序泾渭分明,虽然被我干掉的七组都是被我两个两个引出来的,很难说剩下的几个不会一窝蜂冲出来,算了,去勾引一下试试。”

重新折回闸门处的辛梦在地上匍匐着向洞内而去。

十几分钟后,艰难匍匐到洞内一个大型设备处,辛梦半蹲在设备后找了个可以看到被丧尸围住的实验室内部的角度探头望去。

与此同时,实验室内早已注意到洞内异常的女博士也在辛梦刚匍匐在闸门口向洞内行进的时候便注意到了他,再加上此时探头的辛梦也注意到了她,二人有了眼神交流后辛梦也不废话,旋即向女博士比划手语传递他的作战意图。

大体信息概括就是三到四个我可以应付,这七个同时来不行,你能不能帮想办法帮我托住几个?辛梦这一番比划也不知女博士到底能不能看懂,索性本来就不笨且在强烈求生欲的双重影响,女博士思索片刻之后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随后辛梦对女博士眨眨眼表示看我行动,而后再次匍匐回了闸门口,捡起一旁剩余的几个石块置于左手掌心备用,找好角度后,右手抓起石块瞬间朝着实验室外面的几具丧尸掷了几下。

咻咻咻咻…啪啪啪啪……

四块高速腾飞的石子伴随着先后四道破空声精准砸到了十几米外围着实验室门口的丧尸后脑,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态度的辛梦见成功后越发的喜欢上了这具强大的躯体,心里想着以后自己也要锻炼成这样。

其余没有被打的男性丧尸也纷纷随着另外四具丧尸一起嘶吼,猩红的血瞳望向闸门处,见丧尸将目光转向这里,辛梦并没有第一时间跑,反而又是抬手四颗石块抛掷出去,这次正中面门,丧尸怒了。

吼……

咆哮声接连回荡在洞内,有了目标的丧尸在洞内急速向辛梦奔去,本就四处散落的各种设备在被着七具丧尸野蛮冲撞后更加散乱了。

在丧尸离开实验室门口一段距离后,女博士眼疾手快的配合着辛梦的行动将门开了一个可以容纳一人通过的缝隙,站在门口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刚刚准备好的文件夹朝着另外三具没有被辛梦打到的丧尸丢去,相比被石块砸到的另外四具丧尸,被文件夹砸到脚后跟的三具丧尸很明显更痛恨这个自己围了好几天最后还敢挑衅自己的女人,于是乎战场就这样被分割成了两份。

女博士在吸引一波仇恨之后马上将门关闭,还好在丧尸的枯爪马上伸进门缝时,门千钧一发的关上了,全身被冷汗浸透,看着愤怒咆哮且较之刚才更加疯狂捶打玻璃的丧尸,惊魂未定之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后踉跄两步,继而跌坐在地大口喘息,眼中尽是藏不住的惊惧与后怕。

一个小时后,略显疲态的辛梦再次出现在闸门口向最后三具丧尸挑衅,一边是跑不掉的瓮中之鳖,一边是它们认知中唾手可及的食物,三具丧尸很快便做出了决断,转而向辛梦奔去。

“上帝保佑,希望这个英勇的男人还能回来,赞美他吧,万能的主,我真心祈祷。”

情绪稳定的女博士看着最后三具丧尸被辛梦引走,瘫坐改跪坐,双手合十,两手虎口夹着一个铂金十字架,正面镶有十三颗红豆大小的钻石,打眼望去便知价格不菲,嘴里念叨着弥撒祝词闭目为辛梦祷告祝福。

这祈祷不光是为了辛梦,更加是为了她自己,自打实验室内异变突起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周了,而一周前也刚好是物资补给运送的日子,但是他们没来,因为那些人行至半山腰遇到了从洞内扬长而去且在山脉中大肆破坏的长臂猿王一众直接被团灭了。

这一周女博士都是靠着实验室里面仅存的一些饼干活着,水在异变第二天便喝没了,若是再不来人,她也只能在撑一天,因为饼干已经没有了,而她……也排不出尿了,她那已经爆皮且有些干裂发白的嘴唇足以证明她到底有多么的缺水。

两个小时后,比之前更加久,辛梦步履阑珊的走到实验室门口拍着玻璃。

砰…砰砰……

沉闷的打击声惊醒了正在闭目祈祷的女博士,她睁眼确认了一下回来的是辛梦。

“你…你没事吧?”

而后开口担忧的询问,因为她也怕辛梦受伤被感染,此刻她的内心想法是辛梦如果也被感染的话,那自己就不如这样死了的好,总比出去被感染后的辛梦同化成丧尸要来的强。

“我没事,你放心吧。”

听着实验室内女博士沙哑无力的询问,辛梦很清楚她在想什么,说完自己的状况旋即将衣服脱掉只留一个裤衩,女博士确认辛梦没有被抓伤后这才放心,欲要起身却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最后只能无奈且十分艰难的向门缓慢爬去,这还是没了丧尸威胁后心情较为放松的这两个小时稍微恢复了一些,若是在她刚被丧尸吓到那会,动动手指都是异想天开。

虽然她在异变开始表现的极为淡定,但她终究还是个人,大了说也不过是一个比普通人心智更为坚定强大的女人,孤立无援状被丧尸围了七天,从一开始的坦然淡定到后来的忧心忡忡,索性中国制造的玻璃并没有让她失望,随着时间的逐渐推移,这种坚固的保护却也愈加使她感到绝望,她甚至想过,如果它们能攻进来的话自己不会抵抗,况且抵抗也是无用之功,就这样让它们将自己感染了也总好过饿死渴死,但不曾被攻破的实验室却始终让她的内心深处保有了那么一缕希望,第三天往后,她便反复在希望和绝望中挣扎,夜以继日的祈祷。

就像圣经中记载的耶和华七日造世界一样,她的上帝终于在第七天给了她回应,她的英雄辛梦来了,并不负所望成功清理掉了这里的丧尸,得到救赎的同时,辛梦身躯上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无数狰狞伤疤,在这一瞬间为她心灵深处深深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

在辛梦将衣物穿好后,女博士也挣扎扶着门站起来刷了门卡,门缓慢的开着,一道门的间距对女博士来说却仿佛间隔着两个世界,门停稳后,得知自己此刻绝对安全了的女博士朝着辛梦无力的倒下。

“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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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0F  2022-02-15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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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跨步将女博士接住的辛梦双手死死的扣住女博士肩膀大力摇晃着。

“醒醒啊!别死啊喂!”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啊!小爷这是招谁惹谁了啊,我说你就算要死好歹告诉我血清在哪里啊大哥!???喂!!!”

被辛梦晃的有些晕的女博士艰难的抬着头。

“你…你别…别晃了……我…我没事……我就…我就是太饿…太渴了……你在…在晃一会……我就……我就真的……被你……被你晃死……死了……”

“那你倒是早说啊!”

得知女博士没死的辛梦不禁有些激动,毕竟任务提示中可没说清楚血清到底在哪里,长什么样,虽然有明确告知血清就在这个山洞中,但自己万一错过了救治姚姬的最佳时间那就翘辫子了,听着女博士那一口有些蹩脚且洋味十足的普通话,辛梦略带责怪的抱怨了一句。

“你…你上来就是……一阵晃……我…我哪里有……有机会说……”

女博士翻了个白眼断断续续的说。

辛梦将女博士拦腰抱起,在实验室找了个看上去还算舒适的椅子将其放了上去,继而在身上摸索着,一小会之后,两大块肉干,一块压缩饼干,还有辛梦喝剩下的半壶水,这些食物被辛梦捧在手中递到了女博士面前。

“吃吧,没想到今天会出来这么久,所以带的不多。”

两三分钟后。

“怎么了?不想吃干粮?那我也没地儿去给你弄别的啊。”

然而辛梦一番言论却再次惹来了女博士的白眼。

“我……我没…没力气…………”

女博士当然想自己吃了,但她试了好一会手臂都抬不起来,又不好意思开口叫辛梦喂她,所以才有了刚刚的一幕。

知道事情的起因才能找到完美的解决方法,既然女博士自己不能吃,那辛梦喂她就是,反正喂美女吃饭是多少人都求之不得的事情,更遑论这还是个金发碧眼的极品洋美女。

辛梦利落的将肉干全部撕成女博士可以咀嚼动的小细条,而后一口水一口饼干或肉干的喂着,此时二人大的近距离接触也让辛梦有机会和时间细细打量起了女博士。

散乱披着的卷发呈亚麻灰色和淡金色从额头渐变而下,左边油腻粘结在一起的头发被挽在耳后,尤为性感却并不突兀的精灵耳,宽阔的前额,菱形脸,平直的浓眉,大号丹凤眼,眼圈也不知是画的烟熏妆还是这几天没休息好生出的黑眼圈,长长的睫毛也被几天没有清理过的睫毛膏糊成了一缕一缕的条状,天蓝色的瞳孔深处尽是疲态和一丝未散的惊惧,鼻子中部骨峰突起,鼻翼薄鼻孔大像小狗一样可爱的鼻子,微微突起且不破坏美态的颧骨和鼻翼交汇处是两条浅浅的法令纹,厚且宽大的嘴唇干裂爆皮。

眼神向下撇着,散发着一些酸味且有些污渍的白色衬衫,从开着两颗扣子的领口可以看到女博士精致的锁骨,还有那看上去不比姚姬浅了多少的幽暗深邃乳沟,原本到膝盖上的包臀裙在刚刚的挪动中向上移了不少,可以看到女博士的黑丝,手臂是和脸一样是失去了健康光泽的亚小麦色。

辛梦由此可以判断,这个女人应该是个爱晒太阳的,只是不知道在这种地方,她要去哪里晒。

辛梦打量女博士的同时,女博士也在打量他,鼻孔中每当辛梦伸手喂食便能嗅属于辛梦的体味,汗酸中还夹杂着一股好闻的雪松味,钢针般的短发,刚毅却不失俊朗的容颜,脑中又不自觉的浮现出了辛梦将衣服脱光后自己所看到的那一身属于男人的荣誉,血色全无的脸颊透着一丝红润,许久不曾对谁动心的她此刻心中小鹿乱撞般砰砰的跳着,联想到自己和辛梦可能会发生什么,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不禁看着辛梦怔怔出神想入非非。

“你叫什么?还有血清在哪里?”

将最后一条肉干放进女博士口中后,辛梦将水壶放在了女博士的大腿上起身抱着膀子俯视,不容拒绝的质问,但辛梦不知道的是,就算不用这种语气,已经有些对他芳心暗许的女博士一会也会全部告诉他。

在辛梦迫切知晓血清在哪里的目光注视下,恢复些许力气的女博士拿起了水壶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将口中最后一小条肉干用水送下去后将水壶轻轻放在了身后的桌子上,旋即面色微红眼含春水朝辛梦眨眨眼,又学着中国女性的仪态将脸颊两侧有些散乱的碎发向耳后拢了拢,十分淑女的将双腿并拢向右侧歪着,左手放在左腿膝盖上,右手交叉盖在左手手背上,而后挺直了腰肢,一副要将自己最美姿态展示给辛梦的样子,反倒是辛梦看着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洋妞这幅别扭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滑稽。

“我叫莉丽丝·罗素,三十二岁,毕业于世界顶尖的哈拉丝佛大学,有生物学和遗传学(基因学)的双博士后学位,三年前毕业后直接受雇于灯塔救赎生物制药研究所,在这里主要研究项目是以长臂猿作为活体实验,从而研究一种可以有效控制性欲、生育的神经性药物,但很显然我们失败了,作为在这里的最高项目总指挥,我也不知道在我的指导下到底研究出了一种什么反人类的药物制剂,至于为什么三年前会将研究所选址在你们国土的这片山脉,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以我的级别根本不够资格接触到那么高的机密文件,所以这方面就算你问我,我也没办法给你一个详细的解释,目前以我的身份最多也就能打听到幕后老板是灯塔,这间研究所的更上一级是灯塔暗中成立代号屠龙的特别作战部,我只知道这么多了。”

听着莉丽丝事无巨细的交代着事情的始末,辛梦有些好奇她为什么会跟自己讲的这么详细,虽然书灵传递给他的数据中也有一部分关于这个世界的概括,但绝对没有莉丽丝说的如此详细。

“血清在哪里?还有你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么多你们的机密事项?”

辛梦追问,对于生物和遗传学完全是个门外汉的他根本不了解这种药物的可怕,一旦这种药物研究成功,灯塔完全可以凭借这种制剂控制全世界的人口生育,没有性欲何谈种族繁衍,退一步讲,就算有性欲也会在这种药物的干扰下无法生育,试想一下,若是这种药物被灯塔掌控,人类将会面临多大的灾难,灯塔又到底在谋划着何等恐怖的阴谋,人算不如天算,目前的情况,明显已经超出了灯塔的掌控范围,这下遭殃的不仅是灯塔的目标了,他们也即将体验到玩火自焚的滋味。

“让我歇一会,身体太虚弱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多少有些疲累。”

辛梦站在莉丽丝身前抱膀俯视着她,见莉丽丝疲惫的模样又低头看了看腕表,晚上八点十五分,夜幕已至。

今天是回不去了,心中不由地担心昏迷中的姚姬,也不知怎么样了,已然回不去的辛梦此刻倒也光棍的很,反正都回不去了,着急也没用,索性盯着莉丽丝因大口喘气而不停鼓胀收缩的胸部,辛梦俯视的视角刚好可以清晰看见莉丽丝敞开领口内那仿佛能将人神魂扯进去的深邃乳沟,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辛梦逐渐火热的视线,靠在椅背上休息的莉丽丝挺直了腰板,衬衫即刻紧绷起来,辛梦视线中所能看到的深沟乳肉范围更大了。

“洋妞都这么开放的嘛?”

辛梦心底暗暗咂舌感叹不已,视线也愈发炽热,心中悸动的同时,亦是跃跃欲试想体验一下洋妞火辣开放的欲火躁动升腾不已,随着小腹开始发热,辛梦干咳一声有些尴尬的将手挡在了裆部前面,毕竟他现在穿的是裤子属于那种略微松垮的统一制式裤子,稍微被鸡巴从里面顶一下就可以看到一个很明显的帐篷。

莉丽丝将辛梦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也不拆穿,只是心中暗自窃喜自己魅力展现所取得的效果,嘴角勾着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弧度,平日里那种颐气指使的上位者气度此刻全然无踪,举手投足尽显面对意中人的小女儿媚态。

“如果非要找个理由的话,说你是我的英雄了算不算呢?异变开始的时候,我是很淡定的,因为我认为我们在此成立的安保公司可以很快赶到这里对我进行援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中的希望之光逐渐被绝望和黑暗所笼罩,如果你今天没来的话,那么我心中最后的一丝光亮也会在明天彻底消弭,那也将是我丧命之刻。所以,你对我来说就是主派来的天使,就是主派来拯救我的英雄,就是大天使长米迦勒一般的存在。我的英雄,你就是我的光,为你我愿奉上一切。”

莉丽丝一脸虔诚且有些谄媚的向辛梦表态,虽有夸张,但也侧面证明了莉丽丝是个聪明人,她很清楚在当下的环境下如果没有人保护自己会是什么下场,甚至能不能独自走出这片山脉都是个未知数,再结合她一开始观察长臂猿王的状况和最近一周对洞内丧尸所得到的数据,她大概料想到了此时外面会是何种的人间炼狱景象。

最主要的一点还是辛梦刚毅俊美的容颜,否则单从辛梦救了她这一点,她大可不必把所有老底都拿出来抖一遍,人都好色,莉丽丝也不例外,在她的印象中东方男人普遍都喜欢矜持一些的女人,为了赢得辛梦的好感,她不得不让自己看起来和东方女子的行为举止更加相似一些,那些原本绝密的信息也都悲催的沦为了莉丽丝意图博得辛梦好感的附赠品。

“不用这样,我的目的是血清,只要你能帮我那到血清,我可以带你从这里出去。”

辛梦听完莉丽丝的话后睁大了眼睛受宠若惊的重新审视着莉丽丝,虽然莉丽丝东西结合的行为举止在他看来还是有些不伦不类的滑稽,但很显然他还是低估了西方女人的开放,换做东方女人,就算因这种情况被救从而对其萌生情愫也是决计不会如此大胆表露心迹的。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对于辛梦的淡然,莉丽丝并不气馁,反倒主动询问起了辛梦的名字。

“敖战。”

辛梦冷声报着名字。

“战……和你人一样威武的名字。”

莉丽丝低声念叨几次后,一脸花痴的看着辛梦露出了一个明媚爽朗且迷人的笑容,十二颗洁白的牙齿十分好看,看着此时的莉丽丝,辛梦觉得这样的仪态才更适合她一些,那些刻意的东方仪态完全是画蛇添足,倒不是辛梦没想法,放在平时他巴不得抱着莉丽丝的脚好生跪舔,只是当下有一把铡刀悬在他的脑瓜上,种种情况促使他不得不先考虑救命的事。

“战…我还有些不能动,可以抱着我吗?我带你去找血清……”

莉丽丝虽然恢复了些许力气,但刚刚被辛梦抱在怀里的感觉她还想在体验一次,那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她整个人都要幸福的晕过去了。

“好。”

提到血清,辛梦瞬间精神了,更别说还有软玉在怀,虽然此时的软玉有些发酸,但不能否认她的美,憔悴的美,跨步到椅子前再次将莉丽丝拦腰抱起。

被辛梦抱在怀里的莉丽丝双手搂着辛梦的脖颈,头部小鸟依人的依偎在辛梦的肩窝处舒服的蹭了蹭。

“去哪?”

晃着脑袋缓解了一下被莉丽丝头发弄得有些瘙痒的脖颈,辛梦追问。

“去山洞最里面的那间单独的实验室,出去这里就能看到了。”

得知明确方位的辛梦也不啰嗦,快步朝着山洞腹内走去。

原本关押着长臂猿的实验室内,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被怨气十足的长臂猿打砸近乎全部报废的仪器,多处断裂的电线还在不时冒着火花发出滋滋的声响。

“这里?这不全都废了吗?血清在哪?”

腹内单独开凿出来的实验室一眼望穿,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哪里有半点血清的影子,辛梦深感疑惑不解的问。

“我们去笼子后面。”

莉丽丝扭头扫视一样,确认位置后出声指示。

“然后呢?”

抱着莉丽丝走到指定位置的辛梦追问。

“把我放下来吧。”

莉丽丝将头埋进辛梦肩窝又狠狠地嗅了嗅那令人沉醉的混合着汗酸的雪松味,言语中有些不舍的说。

被辛梦小心放在地上的莉丽丝一个踉跄没站稳,还好一旁有辛梦。

“你没事吧?”

辛梦搀扶着莉丽丝,眉宇间尽是关切的问。

“没……没事……就是,还有些疲累,已经不碍事了。”

莉丽丝心里很清楚,在得到能量补给后她的体力足够完成简单的行走动作,但敏感带所在的腰肢在被辛梦粗糙炽热的大手搂住的那一刹那她整个人就已经软了,尤其是她还喜欢这个男人,酥麻的电流感顺着纤腰流遍全身。

就这样,辛梦的手再一次搂住了莉丽丝敏感的纤腰,而莉丽丝也趁势再次靠在了辛梦的身上。

“算了,别逞强了,我扶你过去吧。”

辛梦看着怀中依旧站不稳的莉丽丝无奈道,而且从莉丽丝的指示来看,血清极有可能就藏在这面山体石壁后面,眼看着血清即将到手,辛梦的心情也越发明媚,谁想死呢?血清可不光只能救姚姬一个人,还可以救他。

反正莉丽丝自持无力,索性也就不在摆出一副故作扭捏的小女儿态,直接大方环住了辛梦的腰,任由辛梦搀扶着自己向墙壁踱步而去,眨眼便到的几步距离完全不给莉丽丝细细感受辛梦伟岸身躯的时间。

眼见到了自己博取辛梦好感的最佳关键时机到了,莉丽丝也不废话,只见她用辛梦的身体作为支撑,从辛梦左侧挪到了辛梦身前,虽然有着一米七足以傲视众多女性的模特身高,但在辛梦一米九的身高和魁梧的身躯笼罩下依旧显得娇小可人。

莉丽丝抬起右手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会,也不知她触动了什么机关,只见莉丽丝正前方的山体石壁上亮起了一块巴掌大小的天蓝色光幕,莉丽丝先后识别了掌纹、面部和瞳孔,验证完毕后,一道机械式的女声回荡在洞内。

“识别成功,欢迎您,最高指挥官。”

咔…咔咔……

机械女声响起的同时山体也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只见原本严丝合缝的山体石壁缓缓向外推着,在推出十厘米距离的时候,巨大的石门嘎吱嘎吱的向右侧缓缓挪动。

哐当……

伴随着回荡在洞内的巨大声响,门停稳了。

“跟我来吧。”

莉丽丝回头朝着辛梦说道,辛梦点点头跟在莉丽丝身后朝着洞内走去,隧道内全是密密麻麻的红外激光,漫说是人,这里真的做到了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安保措施,莉丽丝每走五步都需要进行一次面部识别解锁,就这样,十分钟后二人终于走完了只有五米长的山洞隧道。

隧道尽头还有一扇石门,相同的识别步骤,不同的是这扇小型石门向内推动开启。

门开,十平米大的石室中央是一个一人高的透明圆柱形容器,里面全是墨绿色的不知名液体不停地向上反着细小的起泡,容器正中央是一支成年人食指粗细大小的玻璃圆柱形制剂,被一根细小的看不出什么材质的支架托举着,透明的玻璃容器中是猩红色的液体。

“这就是血清吗?好诡异。”

在看到血清的同时,又联想到这一路的安保措施,辛梦暗自庆幸,还好把这个莉丽丝救下来了,不然这次就算自己能侥幸找到这个洞中洞中洞也依旧免不了翘辫子的命运,虽然血清就在唾手可得的位置,但回想刚刚一路的经历,辛梦没有轻举妄动,天知道血清周围有没有自己看不见的红外激光。

“去吧,这里没有安保了,隧道内的那些已经足够了,若是真有人能突破那些红外激光,这里就算放在多也是徒劳的。”

看着辛梦投来的询问目光,莉丽丝瞬间猜到了辛梦的意思莞尔一笑解释道。

“那就好,没有了我就放心了。”

得到明确讯息的辛梦激动到一路小跑,虽然并没多远,但由此可见他此刻是多么的兴奋。

容器边,辛梦正前方的底座上就是一个醒目的红色按钮,只见辛梦脚尖轻触,圆柱形的玻璃罩缓缓下降,墨绿色液体在失去玻璃罩的容纳后哗啦啦淌了一地,一时间石室内充满了一股好闻的草木香气,这倒是有些出乎辛梦的意料,毕竟在辛梦看来,奇奇怪怪的墨绿色液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闻的味道。

当玻璃罩落到血清下方的时候,辛梦迫不及待的将血清拿到手中,脸上激动的表情仿佛中了一个亿彩票那么高兴,嘴笑的都快要咧到耳根了,就是这么没出息。

血清顺利到手,将血清收纳好在石室外的山洞内布置一番后,辛梦和莉丽丝在石室内找了个干燥的地方就地休息。

有了辛梦做守卫的莉丽丝靠着辛梦睡得十分香甜,嘴角还有一丝晶莹的津液摇摇欲坠的悬挂着,再说辛梦,眼睛不时猥琐的瞟一下莉丽丝那敞着的领口,被莉丽丝死死搂住的手臂传来阵阵柔软的触感,这些都让辛梦全身燥热不已,种种刺激下挺立的鸡巴还不时调皮的耸动两下,在经过一天的激烈战斗之后,最终抵不过疲累的辛梦也沉沉睡去,索性这里位置较为偏僻,除非长臂猿王原路折回,否则他们俩就是安全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十点,姚姬床前。

辛梦在天大亮之后叫醒了还在沉沉睡着的莉丽丝,而后在莉丽丝睡眼惺忪的状况下扛着她便走,虽归心似箭,但辛梦一路走的也及其小心,更何况身边还多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莉丽丝。

“我说莉…莉什么丝?”

辛梦睡一觉就把莉丽丝的名字给忘了,有些尴尬的看着刚刚洗完澡出来的莉丽丝再次询问莉丽丝的名字。

“莉丽丝·罗素!”

莉丽丝擦着头发,嗔怪的撇了辛梦一眼不满的说。

“喔!对!莉丽丝!我说莉丽丝,这都一个小时了,我姨妈怎么还没反应?”

“再等等看,虽然这支由六只长臂猿血液综合提取淬炼出来的血清效果肯定不如那只最强大的长臂猿首领血液提取淬炼出来的血清好,但绝对是有效的,只是没想到还没等我们实施下一阶段的提取淬炼步骤,异变就发生了。”

莉丽丝一边关注这姚姬的变化,一边惋惜的向辛梦解释。

辛梦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姚姬,他心里也清楚这支血清肯定有效,只是一个小时过去还不见姚姬有所反应,内心难免有些焦虑,故而开口一问。

莉丽丝话音刚落,原本闭目的姚姬眼睛唰的一下就睁开了,整个眼球猩红扎眼,圆形褐色瞳孔被一瓣黑色莲花花瓣取缔,妖异非常,漆黑的长发也在姚姬睁眼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成了和眼球一样的猩红色,虽然都是猩红色,但比之外面那些丧尸要显得更加的纯净清澈,单从感官上来讲,若说普通丧尸的猩红双目是街边摆摊卖的,那么姚姬这个就是宫廷御用的,等级便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睁眼后的姚姬动了动手指,旋即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后露出了一对挺拔的全然不像四十二岁本应呈下垂状的玉乳,之前浮现在体表的青黑色血管消失不见,本就保养很好的皮肤和身材更是回到了二十多岁的状态,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赘肉,那美丽的模样简直比敖战记忆中的姚姬还要年轻,再有那一头猩红色发丝和妖异到不像人类的瞳孔衬托下,姚姬整个人都散发着冷艳、霸道、神秘的无双绝伦气质。

姚姬身体未动,脖子迅速转向了辛梦所在的方向,有些疑惑的目光好奇的上下打量着辛梦并无其它举动,反倒是看见一旁顿住了正在擦拭头发动作,同样望着自己呆呆眨眼的莉丽丝的时候,姚姬张嘴低声嘶吼着,那模样仿佛一只炸了毛的母狮子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音落,姚姬自额头开始向下浮现出樱花般的粉红色,片刻功夫这种色泽便蔓延至姚姬全身,猩红的头发和眼球也渲染上了一层樱粉色的光晕,一时间姚姬狰狞可怖的气场在这樱粉色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可爱起来,那气质转变的巨大落差犹如宣誓主权的母狮子变成了呲着牙撒娇的小猫一般。

感觉身体有些难受的姚姬不在关注莉丽丝,调转目光锁定住了辛梦,眨眼功夫,姚姬整个人如同长臂猿一般从床上暴弹而起扑向辛梦。

扑通……

一声闷响,破烂的衣柜中,被撞了个七荤八素的辛梦缓了好一会才吃痛的眯眼揉着后脑哎呀哎呀的叫着。

而辛梦被撞晕的这会,姚姬已经将辛梦的衣服尽数扯碎,当辛梦回神的时候,姚姬已经跨坐在辛梦腰部,腰部下沉,控制着自己那不停滴着淫水的粉嫩肉穴朝着辛梦挺立的鸡巴坐了上去。

“吼……”

“噢……”

“哦买噶!”

身体异样感觉得到舒缓的姚姬发出了和普通丧尸难听嘶吼不一样的娇柔嘶吼,辛梦是鸡巴被姚姬那比少女还要紧致温润湿软肉穴包裹住舒服的喘息,莉丽丝则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惊呼,手中的毛巾亦在瞪大眼睛的同时飘落到了地板上。

随后便是一阵狂风骤雨般急促的阴阜撞击发出的水渍啪啪声。

在莉丽丝愈发震惊的目光中,姚姬的腰臀越来越快,每一次抬起落下都能清晰的看到阴道口的薄肉和小阴唇被辛梦的鸡巴来回剐蹭翻动,淫水四溅,辛梦在这番猛烈的攻势下也是很快的缴械了三次,但姚姬那极致温润的小穴和疯狂的行为根本不给辛梦喘息的机会。

身体好的优势此时体现出来了,哪怕射了三次,辛梦也未曾感觉疲累,反而在姚姬的嘶吼渐渐转变成人类娇吟喘息、混乱的意识逐渐清醒、疯狂的动作逐渐柔和后,辛梦逐渐掌握了主动。

“啊……啊…………你…………你是……你是我的……我的小战战……对吗?嗯……我的小战战…………嗯…………你…你也来…也来地狱找……找姨妈了是吗?嗯……在…在地狱里…还能…还能和我的小冤家……我的小战战……这样…这样做爱……姨妈……姨妈我……好…好开心……感觉……好……好幸福……嗯……”

“这么多年……嗯嗯…………你……你这个狠心的小冤家……都……都不知道给姨妈来个电话……嗯……姨妈……姨妈有些时候……都…都觉得……我的小战战……是不是……死了……嗯嗯…………在用力……姨妈……好想你……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这么激烈的被……被我的……小…小冤家插了……好激烈……好有感觉……好舒服…………啊……”

恢复了意识的姚姬以为敖战和她一起死掉了,继而下意识的向辛梦吐露着这么多年对敖战的哀怨以及再次能和敖战做爱的欣喜,殊不知一旁听着的莉丽丝原本瞪大的眼睛这会儿瞪得更大了,下巴也快惊掉到地上了。

“偶买噶……本以为我们西方人就够开放的,没想到……战和他的姨母……如此的奔放……偶买噶……我的上帝……这……这就是乱伦啊!不过,战的姨母好漂亮…”

莉丽丝心中一石惊起千层浪,暗自赞叹姚姬美貌的同时,亦产生了自卑的想法。

“战的姨母这么漂亮,我……我还能有机会了吗?”

想到这里,在看着眼前正在激烈做爱的辛梦和姚姬,莉丽丝下意识夹紧了爽腿反复磨蹭,紧紧贴合着的大腿根内侧湿滑黏润。

“姨母……噢…你醒了,我们…没有…没有死……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融合了敖战全部的辛梦躺在姚姬身下饱含愧疚的说,一方面是自己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这种情况虽非自己所愿,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另一方面就是敖战留下的潜意识影响了,虽说也算是后遗症的一种,但影响不大。

“不……嗯…不要说对不起,姨妈……嗯……还能见到你,就很开心了……更不要说……我们都还能好好的活着……嗯……姨妈想你了……嗯……我的小战长大了…更帅气了……那里也…也更大了……唔……好棒……用力……小战插的姨妈好舒服……啊……”

意识越来越清晰的姚姬温柔的抚摸着辛梦的脸高兴的说。

“我们,换个地方吧姨妈,这里……有点硌得慌。”

辛梦双手锁住姚姬的纤腰,整根鸡巴全部停留在了姚姬的嫩穴中。

“嗯……这里?衣柜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听辛梦说有些硌,姚姬的扭头扫了一眼周围的衣柜有些疑惑的说。

“这个一会再说,我们先做正事吧。”

辛梦一手抱着姚姬,一手拄着柜子中的破碎的板材缓缓坐起来。

“嗯……”

姚姬搂着辛梦脖颈顺从的点了点头,和辛梦下身紧紧贴合着的臀部微微摇晃扭动以便于让龟头继续在自己的子宫颈上磨蹭。

“呀!小战……她是谁?你……我们……哎呀……这有人你为什么不告诉姨妈?羞死了……完了完了……没脸见人了……”

当辛梦抱着姚姬从柜子里起身站稳后,姚姬看到了一旁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自慰的莉丽丝,继而娇嗔的埋怨起了辛梦,脸像鸵鸟一样埋进了辛梦的肩窝处不敢看莉丽丝。

再说莉丽丝,在发现自己腿间泥泞不堪的时候,她的全身已经酥麻不已了,当辛梦向姚姬解释他们没死的时候,莉丽丝整个人已经站不住了,浴巾从身上滑落的同时她也瘫坐在了浴巾上,双目含春盯着辛梦那在姚姬肉穴里来回抽插的鸡巴,一手揉着奶子一手缓缓滑到了阴户上,两根手指在肉穴中咕啾咕啾的进进出出抠挖着阴道壁上的褶皱,正当她要随着姚姬的娇吟一共高潮时,姚姬的惊呼声打断了她,她也保持着现有姿势愣住了,一时间屋内的氛围略显尴尬,莉丽丝怔怔看着辛的大眼睛眨巴两下不知说什么好,屋内只有三人的呼吸声和淫水顺着阴囊滴落到地板上的滴答声。

“呃……是事情是这样的姨妈。”

一分钟后辛梦率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将姚姬昏迷之后的事情全部跟姚姬说了一遍。

“小战……你没事吧?是姨妈没用,姨妈连累你了。”

五分钟后,听辛梦解释完的姚姬离开了肩窝和辛梦四目相对,泪眼婆娑的她一脸心疼和担忧的看着辛梦自责道。

“不,不怪姨妈,是我愿意的,为了姨妈,哪怕是在危险的地方我也要去。”

辛梦在妖姬粉润的小嘴上轻啄一下,摇摇头认真的说,这倒没有敖战的影响,完全是发自内心的,为了自己的小命,由不得他不去。

“小战……”

姚姬哽咽,泪水滑落,辛梦也体贴的吻掉了姚姬那湿咸的泪水。

“你叫莉丽丝对吧?”

心中无限甜蜜的姚姬扭头认真审视着莉丽丝出声道。

“哦…嗯…对……战的姨母…你好……我叫莉丽丝·罗素。”

姚姬的突然询问让莉丽丝愣了一下,而后有些结巴的回答着,在莉丽丝看来,即便姚姬现在的样子淫霏非常,但那妖异瞳孔中藏不住的冰冷和望向自己时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还是让莉丽丝产生了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这种气息较之当日长臂猿王散发的诡异更为令莉丽丝胆寒,始料未及的异变让莉丽丝对自己制造出来的生物制剂有了一个更加全面的全新认知。

“照小战刚才那般说,目前这座城中暂时只有我们三个活人,其余的地方还不知怎么样,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若是不愿……”

也不知是血清的影响还是其它,此时的姚姬性格照比以前更加大胆霸道了,首先是这个世界的秩序崩坏,再也不会有人可以对她和自己外甥的事情说三道四,其次抛开莉丽丝是个美貌的女人不谈,莉丽丝的一身专业知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定会对自己和自己的外甥产生巨大的作用,若是能收下最好,若是收不下,姚姬有了想要灭口的想法,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其余未知活着的人和组织得到她。

听着姚姬言语中的威胁之意和渐渐眯起来的双眼中射出的寒芒,莉丽丝抖了个冷颤,她不傻,姚姬的意图她也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您和战……可以…可以接受我吗?我对战的心意自是不用说,我愿意为他奉上我的一切,他是我的英雄,是我的天使,但据我所知东方的女性不是都不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伴侣吗?”

莉丽丝并不担心其他的问题,这两天的接触以及刚刚所发生的事情都让她知晓了一件事,那就是战很爱他的姨母,所以她担心自己并不会被接受。

“如你所说,换做以前我和小战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被发现的话,其他人的批判和吐沫足以淹死我和小战,我也会一天天老去,即便在那种情况下,我也依旧是想独占小战的,可现在不一样了,在其余事情都是未知的情况下,只有一个男人和你我两个女人,我知道那种寂寞的滋味,也算感同身受了,更何况你本来就对小战有意思,我不过是成人之美,这是其一。其二,为了我和小战在这个遍地丧尸的末日世界更好的活下去,我们需要你,至于什么拯救全人类的事情,我没那么多想法,我只想好好的和小战在一起,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姚姬十分坦诚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明白,那战?”

莉丽丝对于姚姬的坦诚相对感到十分开心,随后不安的目光看向了辛梦。

“姨妈同意我无所谓。”

辛梦的回答很光棍,毕竟他自己也想和莉丽丝发生点什么,但这个平行世界的主要任务目标全部都是围绕着姚姬进行展开的,为了自己的小命他只能事事顺着姚姬来,现在姚姬主动开口,他自是乐得接受。

诸事谈妥后,床上。

莉丽丝背对床头跨坐在辛梦的脸上,小阴唇向两边分开紧紧贴合在辛梦的张开的嘴上,淫水横流,辛梦舌尖从莉丽丝干净的阴户上沿着阴蒂和尿道口来回舔舐,不时调皮的将半根舌头怼进莉丽丝的阴道中咕啾咕啾的搅拌两下,莉丽丝舌头搭在下嘴唇向外伸着,双手托住奶子用力的揉着,手指来回扭转乳头从而获取更多的快感。

“喔……战的舌头好温柔……好有感觉……耶……欧耶……”

同时,姚姬一手扶着鸡巴,一手的两根手指分开泥泞的阴唇一坐到底,而后双手撑在辛梦那肌肉线条分明的肚子上,腰臀十分有节奏的摆动。

“嗯……插进来了……小战的鸡巴…顶在子宫口上……好爽……啊…………嗯……我家小战的舌头也很棒……嗯……要…要好好享受…嗯…………嗯……啊……好爽……”

姚姬和莉丽丝在辛梦的伺候下,逐渐加快了腰臀摆动的速度,温婉和狂野两道呻此起彼伏的交织融合,东西结合的淫霏乐章在屋内回荡。

辛梦此前已经射过三次且在刚刚交谈的过程中休息了一下,在姚姬和莉丽丝同时高潮之后鸡巴依旧坚挺有精神。

在辛梦的授意下,莉丽丝躺在了下面,姚姬趴在莉丽丝上面,和姚姬恢复了年轻态且被肏到红肿的阴户不一样,还没被辛梦插过的莉丽丝占了种族优势,被淫水包浆的阴户周围是和身体一样白皙的状态没有阴毛,天然的极品白虎嫩穴白里透着诱人的粉红色。

“滋……吸溜……嗯……姨妈的小穴…好久没有吃过了……唔……”

“唔……小战你坏…好痒……唔……”

辛梦双手扶着姚姬圆润的小屁股将舌头凑了上去在瑶姬的阴蒂和小屁眼上来回的舔着,惹得姚姬全身触电般的颤抖不止,控制着乳头轻轻和姚姬乳头摩擦的莉丽丝也找准了机会十分大胆的吻上了姚姬水润的樱唇。

“唔……莉丽丝你……唔……好棒……从没有…没有过的感觉…唔……和女人接吻……就是这种感觉吗?唔…要被舔到高潮了……唔唔……还有乳头上……这是什么感觉……嘤……”

嘴被堵住,舌头在莉丽丝牵引下不停与其香舌缠绵交织的姚姬口齿不清的说着。

“唔……战…我……我也要你舔我……唔……”

和姚姬同样感觉的莉丽丝短暂的和姚姬唇舌分离对着辛梦撒娇要求,旋即又缠上了姚姬的舌头。

“唔……战的姨母……你的舌头……好香……唔…莉丽丝…不能自拔了……怎么会……会有这么香的人……唔……”

“滋溜……滋滋……吸溜……吸溜……嗦……索噜噜……”

莉丽丝要求后,辛梦将战场转移到了莉丽丝的阴户上,舌头伸到最大将莉丽丝的阴户完全覆盖,随后用舌尖从莉丽丝的小屁眼上一路向上舔舐,舔了两圈之后,辛梦双手将莉丽丝的阴唇扒开仔细的欣赏着这位洋妞的阴户。

完全敞开的阴户如同一朵绽放的玫瑰,粉嫩的颜色,小阴唇最大限度的被拉扯到了两边,阴蒂如同拇指般大小的花蕊被粉嫩的软肉包裹着,耳洞大小的尿道口被水滴状的阴道前庭护在中央,感受到辛梦炽热视线正在盯着自己小穴看后,莉丽丝那被掰成月牙状的幽暗阴道口周围,许多红豆大小的阴道内壁褶皱开始不停的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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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1F  2022-05-01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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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舅母-柳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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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日记合上送回眉心同时在脑海中出声道。

“梦,这次我要选改变容貌。”

辛梦毫不犹豫的向书灵表达出了早已考虑好的奖励选项。

收到指示的书灵妩媚一笑回应。

“好的主人,因为主人这次任务收获了许多的淫欲能量,所以这次就不用主人自己出去收集奖励能量了。”

得知不需要自己累死累活出去捡尸的辛梦也不啰嗦,当下便叫书灵开始。

暗紫色的光芒从眉心扩散将辛梦的头部笼罩,十几个呼吸之后,光芒散去。

“主人,已经按照您心中所想转换完了,看来主人您还真是喜欢这张脸呢。”

书灵在辛梦脑海中偷笑调侃道。

改造完成的辛梦无视书灵的调侃,嗖得一下从床上弹起跑进卫生间照着镜子。

看着镜中的自己,辛梦揉了揉眼睛又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上的嫩肉反复确认再三后方才放声狂笑,笑着笑着,眼角滑落一串晶莹的泪水。

那喜极而泣的模样有对自己彻底摆脱过往腌臜的欣喜,亦有对这幅面容的记忆。

记忆深处便是深深刻进他心中的冷凝,还有冷凝腹中那不曾与他谋面的孩子,口中喃喃自语,尽是对冷凝的思念,这一番回忆便是几个小时过去,日上三竿,辛梦记忆轮转到姚姬那双腥红的双目时,身如筛糠般抖了三抖回过神来。

“太可怕了……”

后怕的嘟囔了一句,辛梦梳洗一番后走出了卫生间。

看着屋内以前穿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现在的体型,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钱包旋即出门朝着最近的商场走去。

松垮的衣服套在身上显得十分滑稽,饶是辛梦脸皮厚,这三个街区走过去亦是在行人纷纷瞩目的议论声中双颊红的如同猴屁股一般,加之辛梦现在那俊美的容颜,更是让一些花痴少女一路尾随拍照,更有些许胆大的少女在商量着谁去跟辛梦要个联系方式。

半个小时后,重新买了一套稍大一点运动服的辛梦逃也似的从人群中跑出来,上次被女人围起来还是在冷凝的公司,不过这次没有冷凝出来救场,所以辛梦只能十分狼狈的自救。

“主人您要习惯呀。”

看着辛梦吃瘪的样子,书灵在辛梦脑海中调侃道,被调侃的辛梦张张嘴不知如何反驳,最后只能没好气的还了个白眼回去。

不大不小的购物风波就这样过去了,接下来无论辛梦去哪做什么都会享受到不一样的待遇,这种和过往那副肥胖丑陋模样不一样的待遇也让辛梦有了许多自信。

傍晚,出租屋内。

“主人,确定不准备在休息一下了吗?上次任务获得的淫欲能量可是十分多的呦,您在多享受一下现实的生活也是允许的。”

书灵有些诧异辛梦如此快速的便要求执行下一个平行世界的任务。

辛梦自是有他自己的打算,首先他要活命,赶早不赶晚,若是真的要死,那倒不如死的痛快些,其次去平行世界执行任务才能让自己不会过于思念冷凝和那未曾谋面的孩子,最后他也想知道当任务全部执行完后这本神奇的日记会有何种变化。

“送我去吧。”

辛梦躺在床上将毯子盖在身上后坚定的说,同时亦有些期待这次的平行世界之旅。

“好的呢主人。”

书灵莞尔一笑。

光华流转,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五缘大陆,极北天哭山脉,这里常年刮着凛冽的北风,地上厚厚的积雪足以没过膝盖,虽正值晌午,但天色常年如墨般阴沉,厚厚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刺骨的寒风中夹杂着片片雪花,吹在脸上如刀划破肌肤一般,天上还在不断降下鹅毛飞雪,远远望去,绵延的山脉好似裹上了一层肃严的外衣,山脉中呼啸疾驰的风卷起积雪形成了一道风雪纱幕,更为此地增添了一丝莫测的神秘色彩。

山脚,一望无尽的原始森林,所有的树木皆处于冰封状态,树枝通通都被冰凌封住,透过晶莹的冰层还能看到内里那不曾凋零的翠绿枝叶,每年盛夏时节这里都会有个三五日的晴天,也是天哭山脉每年唯一不刮风下雪的几天,待得风雪停息这里便会产生雾凇等冰雪奇景引得许多侠士前来观赏,但此地地处偏远,并不是寻常人能到的,当然也有专门挑这几天进山试图采摘一些珍贵草药或捕获一些珍奇动物贩给各大世家的夫人小姐已赚取一些金钱的商队和独行侠。

风雪中,林中走出二人,二人身着黑色的貂皮大衣,头戴厚厚的貂皮毡帽,眉眼皆凝霜,只留一道缝隙,裸露在外的脸颊冻得通红,每个呼吸都会有大量白雾从口鼻处喷出,升腾到睫毛和毡帽前沿形成一层厚厚的白霜。

“恭喜少爷此番功成。”

只见侍卫打扮的那人搓了搓手面露喜色高声道。

“此番少不了你的功劳,若是没有你,我怕是早已葬身在这天哭山脉了,等回到家,就由我做主给你说房媳妇儿,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时候成个家找个知冷知热的婆娘给你暖被窝了。”

为首被称为少爷的俊俏少年摸了摸怀中的玉盒眉宇间满是欣喜,旋即摆了摆手豪迈的说,举手投足间全无仆从间的规矩,二人的关系倒更像是兄弟。

“少爷言重了,我武清的命都是少爷给的,这些事都是属下该做的,少爷永远是少爷,武清作为少爷的仆从,自是僭越不得。”

武清,曾是五缘大陆杀手组织的一员,因缘际会三年前被武林世家黎家少主黎霆所救,从此认主,亦是黎霆最为倚重信任的心腹。

在说黎霆,五缘大陆武林四大门阀世家黎家四代唯一的公子,其母为黎家三代二小姐,因黎家当代家主,也就是黎霆的大舅膝下无子,黎霆父亲虽是以十分卑微的身份入赘到黎家的赘婿,但父凭子贵,黎家上下对他也是礼遇有加丝毫不敢怠慢,黎霆也因此随了母姓。

黎家当代家主在两个小妾身上努力了几年后也仅仅只有两个女儿,索性便放弃了在要孩子的念头,黎霆作为四代长子长孙在家里的地位便不用多说了,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亦是融合了父母的优良基因生的俊美绝伦,引得无数姑娘对他趋之若鹜,说来也怪,他对那些试图靠近他的姑娘从不假以辞色,反倒是十分喜欢黏着他那个被他大舅冷落十几年面容奇丑的舅母,此番前往这人迹罕至的天哭山脉也是为了谋取一株百年雪莲以求可以医治他那可怜舅母身上的顽疾暗伤。

雪莲在此间盛开的消息乃是他重金求得,至于为啥没人来,因为雪莲盛开的消息早在十年前便已传遍大陆,随后前赴后继进了天哭山脉十几拨人,雪莲没见到可以说是时运不济,雪狐影子都看不到也可以说天气恶劣,但折了几波人在天哭山脉又重伤几波人之后,一时间江湖震动,这时人们才真正的领略到了天哭山脉这个曾经被众人瞧不起的武林禁地究竟蕴藏着何种恐怖,随后也有好信之人问过进山的人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每当人们被问到这个问题都慌忙逃走不敢多说,自此以后,这里便彻底被江湖中人归纳到了禁地之列,每年风停之时,商队也好独行侠也罢,他们只敢在森林外围转悠一圈碰碰运气罢了,像黎霆这般大胆敢深入山脉的,可以说这十年间只有他了。

“我说武清大哥,这里也没有别人,差不多得了,说说看,相中谁家的姑娘了,回头我给武清大哥保媒提亲去。”

黎霆见武清怎么说都是一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态度只好无奈的摇摇头,随后走到武清身边熟络的将左臂勾住武清的脖子笑嘻嘻的说,已经十八岁的黎霆发育的十分好,照比武清那壮硕足有一米九的身躯也仅仅只是矮了五公分而已。

“我说少爷,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正事要紧,我们出来已有一月有余,夫人她们肯定很担心,还是赶快回去给她们报平安要紧,至于亲事……少主放心,只要我有看中的姑娘,我一定请少主为我保媒提亲,可好?”

往日里武清还有地方躲,此刻荒山野岭避无可避,只能先行此缓兵之计了,不然被雷霆缠起来还真是令人头痛的很。

“那可说定了呦武清大哥,有喜欢的人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

黎霆话毕,右手握拳放在了武清胸口示意兄弟协定,就在武清握拳碰到黎霆拳头的时候,黎霆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开始吞噬他的灵魂,从小在家族的海量资源培养下,年仅十八岁的他已经达到了先天境,隐然有着武林年青一代第一人的他甚至被誉为整个五缘大陆近百年最有希望突破先天跨入传说中境界的天才,所以他自是可以感受到普通人感受不到的情况,他费力的张开了嘴巴,想要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逐渐感受着灵魂被吞噬的痛苦,恐惧瞬间弥漫至他的瞳孔,杀手出身的武清见状赶忙警戒,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那些被他残杀的人临死前都是这个眼神,但他怎么也想不通的是周围并没有刺客和强大野兽的威胁,少爷怎么会露出这种惊恐的神色。

就在武清死死盯着黎霆的几个呼吸间,黎霆的灵魂已经彻底被另一平行世界跨界而来的辛梦吞噬融合殆尽,黎霆灵魂彻底消亡前最后的愿望便是将怀中的雪莲送给他的舅母,一个可怜且温柔的女人,辛梦的灵魂强大程度在融合了两个人之后已经远超黎霆一大截,所以来到这里后的开始准备工作对他来说全无难度,书灵传输资料时那难以忍受的头痛欲裂感也没有了,唯一还会令他感到不适的便是跨界时带来的那强烈眩晕感了。

“少爷?少爷?您没事吧?”

武清见黎霆眼中的惊恐在持续了几个呼吸又变成凝重,又从凝重恢复了正常,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个呼吸,武清见自家少爷恢复正常却不说话,心中捉摸不定的同时小心翼翼的出声询问情况,虽然武清并未到先天境,但也是先天之下少有的高手,可任他江湖经验多么老成也决计不会把黎霆这短暂的怪异行为归纳到夺舍上去,因为这种阴毒的法门在他的记忆中也只是存在于传说罢了,甚至他还一度嘲笑过那些讨论夺舍这一话题的组织成员,只是碍于他实力强大,那些人不敢当他面发作就是。

“我没事,只是从那里出来之后身体还有些暗伤刚刚发作了,过几天就没事了,让武清大哥担心了。”

辛梦快速整理好了记忆假装受伤的模样熟练的编着瞎话安抚道,实则黎霆从采摘雪莲处所受的暗伤在出山的途中已经运功疗好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跟武清说而已,恰好这时被辛梦拿来编了瞎话。

“少爷,要不要就地建造雪屋?”

武清见辛梦开口说暗伤发作,目露焦急一脸担忧的提议道。

“无碍,我们走吧武清大哥,我已经等不及要将雪莲送给舅母了。”

武清听辛梦这般说,便不再坚持,茫茫风雪中,二人的脚印逐渐被积雪吞噬淹没,但武清没有注意到的是,辛梦在离去时朝着身后的天哭山脉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副表情仿佛在说自己还会来的。

一路无话,武清恪守本分做好了护卫应做的一切,而辛梦一路也没闲着,他不断消化着这个世界的信息。

五缘大陆,一个尚武的世界,这个世界皇权和武林世家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十分微妙的状态,整个大陆最强战力便是先天境,在往上境界的记载寥寥无几,饶是江湖顶级四大世家也不过只知道先天之上为天人境而已,那才是真正脱离世俗的力量,但四大世家拼了老命也不过只能堆出来几个先天巅峰境的武者而已,四大世家以黎家为最,不算隐藏的力量,明面上便有黎霆大舅和他母亲两位先天巅峰以及他这个先天初级三位先天境武者,其他世家眼红之余也不是没想过暗杀黎霆,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没人知道暗杀黎霆的人怎么死的,只知道每当黎霆有危险的时候都会有一位就连黎霆大舅和她母亲都搜寻不到的神秘蒙面人出手,直至黎霆踏入先天后,针对他的暗杀计划方才消弭。

一路相安无事。

一月后,大陆东方黎家庄园,随着外出近三月的少爷安然归来,黎家上上下下一片喜乐祥和,欢声笑语中满是如释重负的喜悦,仆人有牵马的、有高声前去内堂报信的、有小步快跑前去厨房为少爷准备酒宴的。

殊不知黎霆留下一封书信便带着武清出走的这三个月,黎家太夫人和黎霆的母亲整日都阴沉着脸,搞得府内人人如履薄冰噤若寒蝉,这下他回来了,大家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从这压抑的氛围中解脱了。

黎霆的接风宴亦是辛梦来到这个世界的接风宴就在这吃吃喝喝、说说讲讲的一下午中度过了。

席间,太夫人等家中长辈无一不感叹赞赏自家孩儿长大了,听闻辛梦讲述着黎霆天哭山脉等经历后还数太夫人最为心疼自己这个大孙子了,一边拉着辛梦这看看,那瞧瞧。

黎霆的母亲在一旁抹泪,虽是哭泣,但太夫人和其母眼中那抹自己孩儿长大了的欣慰和欢喜是如何也掩饰不住的。

席散,辛梦应承着太夫人和其母亲来日在去好生陪伴膝下承欢,随后黎霆的母亲挽着太夫人回了太夫人的住所,辛梦也被黎霆的大舅叫出了宴厅。

“霆儿,你真的找到了那株百年雪莲?”

黎霆大舅黎历死死盯着辛梦的眼睛凝重道。

“是的大舅,我确实找到了。”

说着将怀中揣着的玉盒掏出来打开给黎历瞧了一眼,玉盒打开的时候,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笼罩二人所处之地,周身五米内的花草全因这股冷气迅速凝霜冰封,从玉盒打开给黎历过目到玉盒重新回到辛梦的怀里也不过三个呼吸的功夫,反观黎历,在见到雪莲之后呼吸逐渐急促,饶是他先天巅峰的境界此刻也有些心动了,眼前之人若不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外甥怕是已经出手杀人夺宝了。

“霆儿,舅舅平日里待你如何?”

黎历平复了一下呼吸后出声问。

“大舅待我如同己出。”

路途中的一个月辛梦早已将黎霆所有记忆融合到倒背如流的地步,所以当黎历出声询问时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给出了答案。

“那霆儿你将雪莲给大舅可好?无论你想要什么,大舅都可以满足你。”

听到辛梦如此回答,黎历欣慰的笑了笑,随后开口提议道。

“大舅,想必您不会不知道我为什么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去采这株雪莲回来吧?”

辛梦盯着黎历的渴望的目光反问道。

百年雪莲,传说中有活死人肉白骨,可解世上诸多污秽之毒等逆天功效,但黎霆不知道的,百年雪莲同其它一十九种奇花异草搭配炼丹,一粒丹丸可增百年功力,凭黎霆采的这株,少说也能炼个两炉丹药,结个八九粒丹丸,哪怕靠这些丹药催生不出天人境高手,也可以为家族增添许多高手保家族千年安稳,可黎霆不知道并不代表辛梦不知道,而且辛梦也知道这株雪莲真正的用处,拿去炼丹暴殄天物不说,也等于是断了他的生路,所以辛梦绝无答应的可能,若是换了黎霆本人还活着,没准知道这些后还真就把雪莲给黎历了。

“这……”

黎历面露纠结神色,一时间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大舅,作为小辈我说一句不当讲的话,这么多年,舅母太可怜了,这株雪莲是她最后的希望。”

辛梦说出了黎霆心中一直想说却不敢说的最真实的想法。

“唉……你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黎历张了张嘴,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了一声叹息回荡在宴厅外空荡的走廊上。

辛梦作揖拜别黎历与其擦肩而过,往黎霆舅母所处的西院去了。

再说黎霆的舅母,四大世家之一柳家的长女,名柳滢,她的母亲在怀她时造仇家暗算被人一记阴毒的掌法打在了腹部,柳家夫人修养一段时间后倒是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柳滢出生时 全身只有几块婴儿巴掌大的地方是好的,剩下全身所有部位都肿胀青黑无药可医,三天后,也不知那个下人被买通,一时间柳家得了个丑姑娘的事情不胫而走。

当时的黎家家主,黎历的父亲得知此时后第一时间赶往了柳家慰问,并表示兄弟二人曾经指腹为婚的事依旧作数,当时黎柳两家家主曾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过命交情,自是不会为这点小事而做出悔婚之举,只是这种坑儿子的举动倒是苦了黎历,毕竟当时他也只是个比柳滢大了一岁的嗷嗷待哺的婴儿。

待柳滢十六岁成年后,黎历被老爹拽着耳朵一脸不情愿的八抬大轿娶了柳滢回家,这还是黎历被威胁若是不听便废了他的武功将他逐出门庭的结果,当时年少的黎历也因此更加憎恶这个指腹为婚的丑媳妇儿了,洞房当天也是被自己老爹老妈强逼着进了洞房和柳滢睡了一宿便在也没碰过柳滢,按照黎历的话来讲,那就是宁可去搂着一头白净的母猪也不愿意和柳滢那个全身青黑的丑八怪一起,后来还是太夫人劝住了黎历的老爹,最后便由着黎历去了。

婚事一年后,少了自家老爷子的看管,黎历在练功的空闲之余便会在各大花柳之地流连宿眠,最终在一群阿谀奉承的小人撺掇之下又纳了两房小妾。

柳滢嫁入黎家倒是未曾受过谁的白眼,只是面容带来的天生自卑感让她很少踏出自己的院落,常年和自己的陪嫁丫鬟小莲在一起,日常起居吃食全都是又小莲从外拿了进来给她。

直到她加入黎家的第五年,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屁孩十分淘气的从柳滢院外的树上跌进了这里,她昏暗的生命有了那么一点光亮,这个白白嫩嫩又十分好看的小屁孩就是黎霆了,后来他有事没事便往这里跑,家人知道后便也默许了,只是再三叮嘱他要乖乖的敲门给舅母问好这才罢了。

那一年,黎霆五岁,柳滢二十二。

辛梦脑海中回忆着黎霆小时候见到柳滢的第一眼,大大的斗笠,垂到胸口的面纱,长裙遮挡不住的婀娜身姿,说起来这么多年黎霆都不曾目睹过柳滢的真面目,如此想着,人已至西院门口,未等他叩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来人正是丫鬟小莲。

“少爷来啦,夫人算着少爷这会也该来了,于是便叫奴婢前来迎接,没想到刚出来就碰上少爷了,少爷快请。”

小莲嬉笑道。

“小莲姐姐客气了,我先去见舅母了。”

辛梦小施一礼后便朝着屋内走去,足有辛梦现世二十个房间大小的庭院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小径两旁数十种颜色各异的花花草草都欢愉的随风摆动,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幽香。

“舅母,我回来了。”

辛梦一进门便学着黎霆的语气朗声道,和小时候的顽皮不同,黎霆在其母的教育下十分有礼数且表里如一,完全没有纨绔子弟那番做派。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道极具磁性的温婉之音从内室传出,音落,一道身着黑裙头戴黑色面纱斗笠的身影从内室走出。

“舅母,这是我为你取的雪莲,有了它定能治好舅母的顽疾。”

辛梦献宝一般双手拖着玉盒送到了柳滢身前,柳滢并未第一时间伸手接过,只是抬起戴着白色蚕丝手套的纤手在辛梦头上摸了摸。

“霆儿有心了,若是十年前雪莲还管用,但现在这毒已经和舅母彻底融为一体了,这不是一株雪莲可以治好的,霆儿自己留着吧。”

柳滢面纱下的双眸透着试探的神色,假意推辞道。

“不!一定可以的,向我贩卖消息的那人向我保证过!若是,若是雪莲医不好舅母,那我便为舅母寻遍天下奇药!”

辛梦神色激动的说着黎霆儿时说过的话,那模样和黎霆刚知道柳滢身染顽疾时一模一样,任谁也是无法发现此刻的黎霆早已换了灵魂,也正是辛梦的谨慎救了他一条小命,原来竟是武清回来后便将出山后发生的那诡异的一幕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柳滢,此时若是辛梦有一丝一毫异常,柳滢都可让他生不如死。

“那好,舅母就收下啦。”

见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外甥并无异常,柳滢这才笑盈盈的伸手接过了玉盒,旋即拉着辛梦进了内堂。

时光飞逝,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在辛梦为柳滢讲述路上见闻中眨眼过去了,期间柳滢始终都是满面笑容的静静听着,目光始终未曾从辛梦身上移开片刻,只是在辛梦讲述遇险时稍加责备了一番。

“傻孩子,再也不要为舅母以身犯险了,反正舅母这么多年也过去了,余生是否能治好这一身顽疾对舅母来说已经无足轻重了,倒是霆儿你……若是因此有个三长两短的,漫说是太夫人和你母亲,舅母自己心里这道坎都过不去,所以……答应舅母,不要让舅母余生都活在悔恨中,不要再让自己身处险境了好吗?”

柳滢抬手在辛梦脸上轻轻抚摸。

“好,我答应舅母。”

辛梦笃定道,心中却是想着,反正小爷知道怎么治好你,自然不会跟黎霆那个蠢蛋一样冒失让自己身陷险境了。

“天色不早了,霆儿一路劳顿,早些回房休息去吧。”

得到保证,柳滢望了望窗外高悬的明月出声道。

“舅母也好好休息,看看雪莲有无用处,霆儿这就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望舅母。”

辛梦起身施礼,随后在柳滢的目送中由小莲陪同离开了西院。

随后的几日里,辛梦不是被太夫人拉着就是被娘亲拉着,这倒也让从小没体验过家人关爱的辛梦好好体验了一次母爱的温馨。

五日后。

辛梦强行让自己脱离这令人沉醉的温馨氛围开始着手任务进度。

“任务提示让我月中的夜晚溜进西院,恰好就是这几天,那便今晚行动好了。”

夜幕降临,待到月悬高空,一道黑影快速穿梭在黎府的房梁上,黑云蔽月,似是老天都在为辛梦打掩护。

不多时,辛梦便来到了西院,只见辛梦像只猫一样敛息闭气躬身趴在房顶缓慢前行,十几个呼吸后,辛梦趴在柳滢卧房正上方。

“啊…小莲……轻些…轻些……那里……那里好痒……”

掀开一片瓦向下望去,先是一道令人骨酥筋软的呻吟声传入耳中,继而便看到两个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女子一坐一跪在床榻前。

丫鬟小莲跪在地上,双手环抱着一双青黑色的大腿将头埋在腿间,辛梦的视角刚好可以看到一条灵活的粉舌上下抖动舔舐。

柳滢双手抱着小莲的头,散开的秀发遮住了脸,依旧看的不是很真切,但可以看到柳滢那饱满挺立的双乳随着身体的痉挛上下抖动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全无一丝赘肉,抛开那全身青黑色的肌肤只听声音和看身材的话,柳滢无疑是极品,只是天意弄人,辛梦这般想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同情柳滢的同时亦有些理解黎历,但这跟他有关系么?辛梦抛开杂念继续盯着下方。

“该死的,任务提示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过来看一场百合现场直播吧!?”

正待辛梦久违的要在脑海中骂书灵时,下方柳滢拿出一物瞬间吸引住了辛梦的目光,此时的辛梦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刚刚被拉倒平行世界的雏儿了,对于任务物品的辨认上他还是可以做到一眼认出来的,而这次的初始任务便是寻到天香魔女留下来的钥匙。

说起天香魔女,每一位天香魔女消失后百年都会重新冒出一位天香魔女,她们统一都叫天香魔女,但她们从何而来却无人知晓,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不过有一点世人却都很清楚,那就是天香魔女的实力全都在先天之上,具体到了什么层次却从无人可以探究到,每一位天香魔女都十分神秘,每百年天香魔女现世时便会重新在五缘大陆建立阴魔合欢宫,每次阴魔合欢宫现世,大陆上的男人最终都会所剩无几,每一位天香魔女都会以最短的时间统御整个大陆十几载到数十载的时间不等,每当这个时候,整个大陆只能屈从,同时阴魔合欢宫也会得到一大批女性的坚实拥护。

再看柳滢手中之物,起初是一根二十公分长、五公分粗细古朴无化的降魔杵,在柳滢将其放在腿间沾染了些淫水后,一阵乌光闪过,降魔杵变成了一根白色透明同降魔杵一样大小粗细的双头假鸡巴,上面泛着薄雾一样的七彩朦胧光泽,打眼便知不凡,若非亲眼所见,谁又能信一根平平无奇的降魔杵会有这种变化,原本还沉迷吸吮柳滢淫水的小莲在见到这根假鸡巴的时候便双腿夹紧摩擦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

“小姐……奴婢,有些……有些忍不住了…想要宝器插入奴婢的身体……”

见到降魔杵变化的假鸡巴后小莲爬上了柳滢的床,分开双腿露出了淫水横流的阴户对着柳滢哀声道,腔调中尽是渴望满足肉欲的期待。

“嗯……我…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话毕,柳滢从床榻边上移到了小莲身前将腿分开,纤手握住假鸡巴中间位置将一头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中。

“啊……凉凉的……嗯……好舒服……啊……小莲也快来……嗯……好棒……”

将假鸡巴插入肉穴后,柳滢浪叫呻吟起来,却是不顾一旁眼巴巴看着的小莲了,没办法的小莲只好向前挪了挪身子,随后同样握住假鸡巴中间,只见小莲一腿穿过柳滢腿弯,一腿压住了柳滢的大腿,这样可以让二人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也可以充分利用好假鸡巴的每一寸。

“嗯……小姐……奴婢也进来了……喔……好棒……小姐……奴婢的小穴好舒服……”

柳滢和小莲下体很快便被各自水乳交融的淫水全部浸透,二人浓密的阴毛相互缠绵贴合在一起。

二人上床后头便被挡住了,此刻辛梦的视线只能看到柳滢的奶子和二人不停撕摩的阴户,所谓的半露半遮也不过如此了,二人愈发高亢的呻吟声将辛梦刺激的热血沸腾鸡巴胀的如烧红的烙铁。

“想必那根降魔杵便是此番要寻之物了,待我回去谋划一番再做计较。”

如此想着的辛梦松了一口气,也正是这一口气让他暴露了。

“谁!”

“喵呜~”

一声历喝打断了辛梦的沉思,心道不好的辛梦学了声猫叫后赶忙逃窜。

几个呼吸后,只穿了一件睡衣的柳滢站在房顶刚刚辛梦停留的位置,若有所思的望着辛梦离去的方向,终究还是大意了。

“唉……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柳滢的轻声呢喃随风飘荡。



三天后,晚饭过后,西院专门给柳滢洗澡用的偏房内热气升腾。

“手感还不错。”

辛梦敛息悄悄将外面提着一桶盛满花瓣的热水准备进去给柳滢添水的小莲打晕放在了一旁,捏了捏小莲那一双不大不小的乳房咂咂嘴道。

“小莲?是你吗?”

泡在木桶中的柳滢听到门外的声音后出声询问,几个呼吸没听到小莲回答的柳滢正欲起身询问,只听背后传来脚步声,柳滢这才安心继续往自己身上撩水。

哗啦啦……

随着最后一桶水的注入后,水刚好没过了柳滢的肩膀。

“小莲…前些日子,房顶上偷窥之人八成是霆儿,早些年他还很正常,可随着他越来越大,看我的目光也不再似儿时那般纯粹了,直到前几天,霆儿……终究还是做出了偷窥这等事……你我的事他肯定都看到了,我…我以后要怎样面对霆儿啊……”

柳滢似小女儿态同自己的好闺蜜互诉愁肠,唉声沉吟道。

而且这番话却是听得辛梦狂喜,原本还想着打晕柳滢随后将其掳走,但现在看来似乎是不需要了。

没有听到一如往日的回复,反而听到了一阵淅淅索索的宽衣解带之声,想来平日里二人也没少一起入浴,柳滢只当小莲现在没倒出空来回自己话这才耐心的等着,但下一刻发生的事,却让她差点一掌打死辛梦。

随着哗啦啦的入水声,一具不似女子般娇柔的身躯挤了进来,十分壮硕的胸膛贴在了柳滢的后背,一双有力的手掌覆在双乳上,柳滢大惊,随后运功挣脱了辛梦的魔爪起身。

正待一掌落下的时候,她看清了身后登徒子的脸,竟是自己的外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的她眨了眨眼,眼中尽是诧异和慌乱。

辛梦眨了眨眼感受着头顶一寸之上纤手落下的力度,原本硬起来的鸡巴此刻也被吓蔫了,殊不知刚才那一掌若是落实了辛梦当场就去找地府报道了。

“舅母…是我……”

不等柳滢回神,辛梦率先开口。

“霆儿……你…你怎么会在这?还有,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此刻的柳滢已经收回了纤手,衣服都在几米远的衣架上搭着,此刻柳滢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坐下就会触碰到辛梦的身体,所以只能背对着辛梦颤声问。

“舅母……我是来帮你治病的。”

“住口,哪里学来的谎话连篇跑来哄骗舅母,你……你先转过身去,不要看我。”

感受到身后炽热的目光,柳滢有些羞恼的打断了辛梦的话,那个女人希望被人看到自己最丑陋的一面呢?

没有。

身体暗疾带来的天生自卑感从不曾消弭,甚至当她察觉到黎霆对自己的感情后更是将能遮的地方通通都遮了起来。

“舅母……我喜欢你,大舅厌弃你,我不会的,而且我真的是来为舅母治病的。”

辛梦从柳滢此刻的状态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回应,再结合刚刚所听闻的那一席话。

“黎霆这个小子或许还真不是单相思呢,若不是小爷跨界而来,怕是这辈子都没戏咯。”

辛梦内心暗道一句,随后又说。

“舅母……我知道你的苦、你的难、你的委屈,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加的想要守护舅母并为舅母你寻遍天下奇药医病,这一切都是我愿意的,而且舅母现在这个样子也很美,不管别人怎样看,我就是喜欢舅母。”

对于辛梦来说是半蒙半骗,但对于被他吞噬的黎霆来说,这算是打死他也不敢做这种僭越行为,说这种背德言论的。

“你……你有这种背德的想法……多久了……”

听着背后诚恳的回答,柳滢仿若被雷击了一样双臂抱胸,片刻后方才轻声问道。

“五年了。”

辛梦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抱住了颤抖的柳滢,只是这次柳滢却并没有挣脱辛梦的怀抱,两行清泪滑落,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同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外甥相处了。

比柳滢高出一个头的辛梦将下巴轻轻抵在了柳滢盘起来的发髻上,单手拉住柳滢纤细无骨的玉手放在了自己半软的鸡巴上。

“舅母……你摸摸……这个要比你和小莲玩的那个好。”

半软的鸡巴在被柳滢有些温凉手软的小手握住时瞬间挺起,鸡巴上灼热的触感烫的柳滢又是一阵失神。

“不要……霆儿,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是你的舅母!”

当辛梦双手环住柳滢纤腰,一手向上拖住一只奶子揉搓,一手向下伸进腿缝指尖轻轻划过肉缝时,清醒过来的柳滢颤声无力挣扎道。

即便她武艺高强,说到底也还是个需要抚慰的小女人,更何况身后亵渎之人是她从小视如己出的孩子,她又哪里舍得真个伤了他,再加上奶子、肉缝和手上传来的种种感觉使她整个人都瘫软在辛梦的怀里,那种和小莲的柔软相反的阳刚以及久道自己记不起来的男人的味道都是她陶醉非常。

“舅母你和小莲都可以做那种事,为什么不可以和我做呢?”

辛梦明知故问,随后又把腿间的手指拿到了柳滢眼前道。

“舅母都湿了呢,明明身体诚实得很,嘴上却一点也不老实。”

“我……”

看着指间拉丝滑落的淫水,柳滢无从辩驳,只得把目光移向了一旁不敢再看。

无法否认的快感,时隔十八年再次感受到了男人的抚慰,只是这次抚慰自己的却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外甥。

见柳滢不做声,辛梦将手指放进了柳滢轻启的樱唇中。

“唔……唔……霆儿……你……你怎么能……唔……”

感受着入口有些湿咸的手指柳滢瞪大了双眼嗔道,虽是被迫,可柳滢完全没有将其吐出来的意思,反而在辛梦搅动一会后十分配合的驱使着舌头绕着辛梦的食指舔舐起来。

“滋滋……吸溜……唔……霆儿……唔……不要……”

一番舔舐后,辛梦重新将手指放回了柳滢腿间,借着涎水的润滑单指直接插入了柳滢的肉洞里。

“啊……那里……那里不可以……霆儿……舅母求求你……不要……啊……”

触电般痉挛的柳滢嘴角挂着丝丝涎水,舌尖在双唇中间无规律的抖动着,好似手指还在口中一般,双眼情欲朦胧的眯着,口中的拒绝之言在辛梦耳中好似邀君爱怜的呢喃般动听馋人。

“可是……舅母你明明就很想要对吧?”

辛梦手指拨弄着柳滢充血挺起的乳头,放在肉穴中的手指也顺利的找到了敏感点三轻一重的刺激着,后又将头移到了柳滢右肩轻轻在耳边吹着气低声挑逗。

“舅母你明明也很想要的不是吗?你握着我鸡巴的手可是一直都没有松开喔…”

辛梦说着,同时开始用力挤压指间的乳头,放在下面的手指也从食指换成了较为舒适的中指和无名指。

“嗯……不……不要……霆儿……求求你……放过舅母好吗?我可以当做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求求你……我们…我们不可以这样的……嗯……不要…不要挖了……”

第一次触摸男性的那个物件让柳滢心中燃起了一丝探究的念头,原本还软着的怎么到自己手里就突然间变得如此之大了,想放开却又因没有把玩够而舍不得放开,和人生第一次时黎历那粗暴且只留给自己疼痛记忆对待完全不同的体验,温柔且十分有节奏,恍惚间脑子里冒出了一种自己这个外甥仿佛天生就知道如何讨好取悦女人一般的想法,绵延不绝逐渐递增的快感使得柳滢有些欲罢不能,想挣脱开来,又想多享受一会这令人沉迷的肉之欢愉,真格算起来她这是人生中第一次被男人爱抚,又如何能抵御已有两位人妻练手将技巧磨炼纯熟的辛梦。

“你真的确定要我把手指拿出来吗舅母?”

辛梦故意使坏,手指快速在柳滢的阴道内抠挖一阵,感觉柳滢痉挛的频率,在柳滢即将达到高潮时把手抽了出来。

“你……霆儿你……呼……呼……唔……呼……”

那种身体被填满却突然被抽空,整个人即将飞上云端却突然跌落地面的失落感在辛梦手指抽出时瞬间从柳滢的胸口席卷全身,柳滢整个人彻底瘫靠在辛梦怀里,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先大口喘着粗气平复着悸动不已的情绪。

“我怎么了舅母?我猜,你是不是想说不要拿出来呢?”

辛梦将滚烫的鸡巴从柳滢手中抽出,旋即屈膝将鸡巴顶进了柳滢的两瓣臀缝中间上下耸动,龟头不时从臀瓣下方会阴处触碰着柳滢的小屁眼从臀缝中穿出。

“嗯……不要……霆儿……我们……真的……真的不可以……”

被滚烫鸡巴在自己会阴、小屁眼和臀瓣间来回耸动顶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柳滢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忙挣扎着想要逃出浴桶,颤抖的身体已然酥软,不大的挣扎幅度愈发的激起了辛梦的兽性,漫说是白得来给他肏的便宜舅母,此情此情就是亲舅母他也得肏了再说。

“舅母……我是真的喜欢舅母…而且从小到大我也没有和任何女人同床过,从我懂事起,我就一直都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舅母,求求你舅母…我们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霆儿真的做梦都想第一次是和舅母的……”

辛梦见硬的并未起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于是采取怀柔态度软磨硬泡起来,只是嘴角挂着柳滢看不到的和诺诺语气截然相反的狡黠微笑。

“霆儿……可我们……我是你的舅母……我们这样是乱伦……如果…如果被人发现的话……别说是你我,黎家和柳家的名声就完了……”

柳滢心中虽有被人表白的窃喜和背德乱伦的刺激感,但事情被揭发的后果她也很清楚,加之自己这个外甥是从小自己宠出来的,如今外甥长大了,就要一次的话,应该也是可以的吧,反正自己好多年都没有被男人碰过了,以后也不会有其他男人,如此想着,心中涌出一股农夫辛勤耕耘终到收获满仓时的收获愉悦满足感,这般想法倒也让柳滢心中对辛梦行为的抵触感少了许多,便就不在挣扎任由辛梦的鸡巴在自己臀缝间耸动了。

“那……只此一次,你要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许了,不然我就……就不给你了……”

内心暗叹一声,柳滢最终还是在自己外甥的软磨硬泡诺言诺语中败下阵来。

“好,我答应舅母,以后再也不许了。”

辛梦眼珠一转,出声承诺到,而此时瘙痒难耐的柳滢却没注意到辛梦的文字游戏,当她反应过来时却是几天后了。

“那……那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只是有一点,不许看舅母的脸……”

柳滢闻声应承道,至于她的脸,倒不是说过不去这次背德关系的发生而不让外甥看,只是单纯的自卑感作祟让她没法用这张丑脸去面对自己的外甥罢了,无论怎样说,这也是第一个如此温柔对待她的男人,若是真能抛却身份的话,她倒是不无陪着自己外甥私奔的想法产生,而这种想法的诞生也正是辛梦将雪莲送给她的那一瞬间产生的,当时就连她自己都被这种惊世骇俗的想法吓了一跳,因为有面纱遮挡,所以辛梦当时才没看到柳滢脸上的表情变化,不然辛梦也不至于想出打晕柳滢将她的掳走的下策,只可惜,和外甥私奔这种事是超现实的,诸般情绪皆在心中化为一声长叹深埋于心。

“那今天就让霆儿好好伺候舅母一次吧,为此霆儿可是准备了好久呢……”

音落,淫梦蹲在了浴桶中双手掰开了柳滢的屁股,由于臀瓣被大力掰开,原本紧闭的肉穴也在臀瓣向两侧分开的力度影响下敞开了,皮肤连同整个阴部虽是青黑色,但里面却是同常人一样的少女粉,肤质也是十分的干净,全无那种让人看了就想吐的厌恶感,阴阜和大阴唇被水浸湿且杂乱无章贴在上面的浓郁阴毛保护着,小巧的屁眼也在辛梦的视奸下反复收缩,半根食指长宽的肉缝如倒垂的水滴状微敞,阴道前庭是两团如同肉夹一样的肉芽护着针孔大小的尿道口,阴道口在辛梦手指抽离后现在缩到了小拇指粗细的黑色孔洞,洞两侧则像是缩小了无数倍的两片小阴唇般左右护卫着这神秘的禁地。

“霆儿……不要……不要看……好……好羞耻……嘤……”

小穴被扒开看了十几个呼吸后,柳滢就已经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就连新婚夜时黎历都未曾这般盯着看过,却在多年后被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透彻,这叫她如何不羞。

“舅母下面真好看,而且舅母你明明就很喜欢被霆儿看的不是吗?舅母下面都开始流水了呢。”

听着柳滢的嘤咛,辛梦再次出言挑逗道,这番挑逗又让柳滢一阵心神荡漾,阴道内分泌出来的淫水更多了。

“滋……滋溜……嗦噜噜…………”

在流到阴蒂上的淫水即将滴落的时候,辛梦将舌头凑过去将其接住,旋即柔软的舌头娴熟且灵活的在柳滢的阴户上游走起来。

“滋溜……滋溜……舅母…喜欢…喜欢霆儿这样舔你么?”

辛梦舔几下后问道。

“唔……霆儿……不要……那里……那里脏……啊……霆儿……好棒……”

柳滢被辛梦舔的全身痉挛不止娇声道,同时将一只手背过来推着辛梦的头,但却并没有用力,反倒似欢喜的爱抚一般轻柔,同手部动作不同的是欲拒还迎的腰肢和臀部,这比小莲更加充满挑逗性的舌头是怎么回事?但被一波接一波不停席卷全身的电流感弄得全身酥软,神志渐渐飞入云端的柳滢来说却是暂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此刻她只想享受这从未感受过的肉欲欢愉,此刻她身体内所有的细胞都沸腾起来了。

“不是洗了么?为什么还说脏呢?更何况舅母不是很喜欢被小莲舔吗?为什么我就不行呢?”

辛梦挑逗一句后调皮的把舌头挪到了柳滢的小屁眼上,在小屁眼周围舔舐一圈后用舌尖轻轻的怼着小屁眼中间。

“嘤……那里……那里更不可以了……唔……嗯……霆儿……继续舔刚才的位置啊……就快……明明就快来了的……呜……”

从未被触碰过的小屁眼似乎就是柳滢的一处敏感点了,这里带给她的刺激可以说丝毫不比阴道内的那处少,再加之首次被触碰的羞耻感,一大波快感直冲脑门,原本还能站着的身体现在也不得不靠双手扶着浴桶的边缘才能勉强支撑住了,在辛梦停止动作后柳滢略带哭腔的嗔怨道。

“那里是那里呀舅母?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辛梦乘胜追击道。

“霆儿……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柳滢有些不高兴了,但那似嗔似怒的语气却将她人妻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屋内本就暧昧的氛围直接被拉到了顶峰。

“不要生气嘛舅母……霆儿知错了……霆儿这就让舅母舒服……”

见柳滢有些生气了,辛梦也见好就收了,毕竟是第一次,做的太过分了到时候得不偿失就不美了。

“真是个冤家……给我……霆儿……给舅母吧……快些……”

本有些不悦的情绪在听到辛梦那诺诺的语气后又瞬间土崩瓦解,长吁一口气后出声催促,同时心中想到快些结束的好,说不担忧那是假的。

“那我来了喔舅母……”

辛梦起身双手托住了柳滢盆骨上方为她瘫软的身躯提供着支撑点,而后用早已坚硬胀热似烙铁的鸡巴对准了柳滢微张的肉洞。

“噗呲……”

在龟头完全浸满了柳滢阴道分泌出的淫水后,稍微蹭了几下调整好位置后一个挺腰便将整根鸡巴插了进去。

“啊……好硬……霆儿……是霆儿的……啊……好舒服……比那个降魔杵变得舒服多了……嗯……好烫……霆儿的物件在我的身体里……”

也幸亏柳滢和小莲没事就玩一玩那根降魔杵,不然还真不一定能遭的住辛梦这根不比降魔杵小多少的鸡巴,要知道降魔杵可是两头的。

“舅母的小穴好紧……明明都玩过那么粗的东西了……喔……还是这么紧……吸的霆儿好舒服……”

辛梦的鸡巴一插到底直接插进了柳滢的子宫内,龟头的肉冠刚好卡在子宫颈上被收缩的子宫颈包裹吸吮。

“霆儿……不……不要说…不要说出来…噢……好棒……好羞耻……那天晚上…在房上偷窥的……果然…是你……”

柳滢下意识的扭腰迎合着辛梦的鸡巴,同时并不意外的说出了之前的偷窥之事。

“是我,噢……我要动了舅母……”

辛梦的鸡巴开始缓缓抽出,三潜一深开始抽插柳滢的嫩穴,令辛梦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柳滢经常玩那么粗的东西,但肉穴却还是如同少女般紧窄,柳滢的肉穴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阴道内壁上的肉芽如同滑道一般不停蠕动向内吸扯着辛梦的鸡巴,托住柳滢盆骨的双手向内滑动以手腕作为柳滢身体的支撑点,左手轻揉阴核,右手放在阴阜上缓慢的为柳滢梳理着散乱的阴毛。

“啊……啊……不要……不要摸那里呀……呀啊……啊啊啊……要来了……唔……”

强行压下两次高潮的柳滢在辛梦边插肉穴边揉阴核的双重攻势下只被肏了二十几下便迎来了第一次高潮,高潮的一瞬,柳滢全身僵直,香舌微吐双眼翻白,双手死死的抓着浴桶边缘,大力之下五公分厚度的木桶竟是被抓穿了,子宫内喷射出大量的阴精冲刷着辛梦的龟头。

“舒服么舅母?”

被滚烫阴精冲刷鸡巴后,辛梦插入肉穴一半的鸡巴抖了抖竟是在这种刺激下又胀大了一圈,旋即辛梦抱着柳滢的双腿将其搭在了大腿两侧从后入式变成了老汉推车式。

“啊……霆儿……你要干嘛……”

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柳滢腹部压在木桶边缘,双手在身体两侧作为支撑,一双玉乳搭在浴桶外围向下垂着,感觉身体失重后的她慌乱的叫了一声。

“舅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辛梦将鸡巴抽出用龟头在柳滢的阴道口和肉缝上来回的蹭着,在鸡巴抽出的时候大量阴精顺着粘稠的阴毛滴落进桶中溅起丝丝涟漪。

“嗯…霆儿……不要蹭了……好痒……不过……是什么问题……嗯……舅母……没有……没有听到……嗯……不……不要……”

阴户在经过一次剧烈的高潮后所有神经的敏感值已经到了顶峰,辛梦滚烫的鸡巴每在阴唇上蹭一下都会让柳滢身体止不住的痉挛颤抖。

“既然没听到那就算了,不过舅母高潮了我可还没有舒服呢,因为你没听到,所以接下来姨母你要忍住了。”

辛梦说完坏笑着拉动柳滢的大腿将鸡巴整根插进了柳滢那还没合拢的肉洞中。

“啊……啊……霆儿……慢些……慢些……舅母会受不了的……啊……啊啊……”

柳滢感受着下身那不在循序渐进缓慢抽插的鸡巴出声哀求道,但辛梦却是故意的每一下都将鸡巴插到最深扭动屁股让龟头在子宫内乱捣一通后再将鸡巴抽出后重新插进去,如此反复,每一下都用尽了最大的力气将鸡巴捅进去,每一下撞击都会带动桶中的水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和阴囊撞击在阴阜上的清亮啪啪声,淫霏至极。

柳滢在被这样肏了几十下后整个人开始不停抽搐起来,她又高潮了,较之刚刚更为激烈的抽插和之前高潮未散的余韵叠加使得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二次高潮后,辛梦每一次的抽插都会让她无法抑制的痉挛,鸡巴抽出时肉冠剐蹭阴道内壁肉芽会使全身僵直到无法动弹,一对奶子亦会随着身体向前耸出去,鸡巴插入时一对奶子便会跟着身体一同回来拍打在浴桶外围的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啪嗒声。

“舒服么舅母?嗯?”

看着身下逐渐被自己肏到仅剩肉欲一种意识的柳滢,辛梦再次出声问。

“噢……噢……舒……舒服……噢……在用力一些……噢……不要……不要再……再拿出去了……一直……一直在里面……噢……噢……飞了……我要飞了……噢……又……又来了……”

被肏到眼含桃花面带春色,涎水顺着嘴角向下滴落的柳滢下意识脱口而出答道。

“舅母还真是淫荡的女人呢。”

辛梦进一步攻陷柳滢的心智和潜意识为下一步的任务进行着预热,为了效果最大化,辛梦再次停止了抽插将龟头放在阴道口轻轻用肉冠剐蹭,这样一来原本被填满的阴道和愉悦的情绪瞬间被空虚所占据,加之被剐蹭后产生的瘙痒感由阴道口一层层通过阴道传递直达中枢神经。

“嗯……不要……不要停……霆儿……快插进来……不要调皮……哈呼……哈呼……”

瘙痒难耐的柳滢喘着粗气扭动屁股娇嗔道,眼中所含桃花更重了。

“嗯?舅母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不然不给你了。”

说罢,辛梦向后挪了一点,就是那么几公分的距离,此刻对于情欲值达到顶峰的柳滢来说却如天堑般难以触及,只见她更加急迫的扭腰摆臀欲,但大腿还在辛梦的手中使得她难得寸进。

“我……我……嘤……我是个淫荡的女人……霆儿……快点插进来……不要折磨舅母了……快啊……”

扭捏一会后,眼中最后一丝清明彻底被桃花掩盖,此刻她彻底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自己的潜意识,交给了自己身体的本能夙求。

“好,外甥我这就让舅母你这个淫荡的女人满足。”

在得到回应后辛梦为了加深柳滢潜意识中的人设刻画又重新叙述了一遍。

音落,柴房内再次想起了水撞击木桶发出的哗啦声、肉体相互撞击的淫靡之音、辛梦愈加粗犷的喘息、柳滢忘乎所以的淫叫浪吟,种种声音交织成一道背德之乐绕梁不散。

啪叽啪叽啪叽……

“噢……噢……舅母……好棒……夹的鸡巴好爽……噢……噢……噢………”

辛梦抱着柳滢的大腿将鸡巴插进肉穴后就是一阵猛烈的抽插,每次抽插都只是将龟头从柳滢的子宫抽出来随后再次用力的捅进去,一顶一抽节奏十分迅猛的攻势再次将柳滢送上了云端。

“哈啊……哈啊…………啊………啊…………好……好开心……被干坏了……下面……下面被干坏了……好舒服……咯咯…………啊……啊……”

柳滢在连续高潮的强烈刺激下傻笑起来,也正是这种潜意识的支配才使得她有生以来如此的开心快乐,这种快乐是在她清醒时无论如何也无法获取的。

或许,如果早知道舍弃伦理关系可以如此快活的话,柳滢可能早在几年前就会忍不住动手了,生而为人已三十五载,柳滢这才刚刚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但在她已经封闭的清醒意识中,她和辛梦的关系只会有这一次,也只能有这一次,但事情会如她所愿吗?

“噢……噢……舅母……舅母…………我也…我也要射了……噢……喔……”

第三波滚烫的阴精在辛梦龟头捅进子宫深处时溅射到了马眼上,无法抑制的射精冲动,辛梦小腹一紧,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柳滢的肉穴里死死的将腰向前挺着,鸡巴上粗大的输卵管一阵涌动,黎霆存了十八年的原阳就这样被辛梦替他送给了他迷恋的舅母,两人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完成了第一次所谓的双修采补,只不过这次的最大受益人是柳滢。

辛梦虽说也有受益,但也只是从先天境初期变成了先天境初期顶峰而已,反观柳滢,原本毫无气势的娇弱身躯此刻泛着阵阵宝光,青黑色的身体向外溢着有些腥臭的污渍,体内不断升腾的气势竟让辛梦隐隐产生一种若是针对自己那么自己绝对会眨眼毙命的感觉,一想到这里,背后不禁冷汗直流,暗道自己胆子太大了些,这次的事情若是一个没弄好让这便宜舅母发现自己取缔了她外甥灵魂的话,下场恐怕不会比被姚姬那个丧尸女王抓住好过到那里去。

随着气势越发强盛,辛梦被柳滢身体扩散出来的气罩逼到了木桶边缘靠着木桶运功抵御,在辛梦大汗淋漓狼狈至极且即将抵御不住时,半扶着木桶的趴在木桶边缘闭目调息感受着境界提升的柳滢睁开了双眼,先前眼中所含桃花消弭,一道寒光一闪而过,感受着比先天巅峰境更为强大的力量,柳滢抬起右手一召,几米远处衣架上挂着的替换纱衣飘然入手,随后纤手一挥遮住了自己满是污渍的妙曼酮体,由于已经彻底从刚才那种淫荡堕落的潜意识中清醒,自是不会在羞耻至极的情况下当着自己外甥的面清洗身体。

“霆儿……舅母没事了,你回去吧。今晚…今晚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你莫要再生此念头了,今后你还是我的外甥,我依旧是你的舅母,你去吧。”

远比辛梦强大的实力在收回气势的同时已探查过辛梦的身体,确认他没有受伤后,柳滢发出让人筋酥骨软的腔调低声叮嘱,境界提升虽然柳滢从渴求肉欲的潜意识状态清醒过来,但身体高潮后的酥麻感却是无法那么快消退的,尤其是她的穴口还在不停向外冒着还未冷却的滚烫精液顺着紧紧夹住的大腿滑入水中。

“好,舅母好好休息,霆儿来日在过来陪伴舅母。”

辛梦虽有一肚子话想说,但眼下这个节骨眼着实不好继续逗留,于是翻身出了浴桶将身上水珠震散后快速的穿着衣服,就在辛梦将衣衫穿到一半时。

“这几日便不要来叨扰我了,一是境界刚刚精进需要一些时日融会贯通,其次便是……让舅母冷静一下吧,短时间…短时间舅母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霆儿你了。”

柳滢头也不回的柔声道,前一刻嘴上虽是云淡风轻,但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如乱掉的线团,辛梦看不到的表情面目十分纠结,眉头紧蹙。

“好,三日后我再来看望舅母,今日我先走了,还望舅母好生考虑,舅母的暗疾,我真的找到了医治方法。另外,霆儿是真的喜欢舅母、心疼舅母,无论舅母以后会怎样看待霆儿,霆儿都是一心只想和舅母在一起,想让舅母开心快乐,舅母早些歇了吧,霆儿走了。”

辛梦见柳滢刚刚有些裂纹的冰心又有愈合之势心中暗道不好,眼珠一转又来了一波吐露真心攻势,一番柔情蜜语说的是句句深情字字真心,就连看向柳滢背影的眼中也都蕴藏着无限眷恋与温柔,也不知是黎霆的影响还是辛梦愈发纯熟的演技,若是演的,那辛梦回到现世真的可以考虑去拿个奥斯卡玩玩了。

说罢,不待柳滢回应便快步出了偏房,旋即一个漂亮的跳跃翻上房梁朝着自己的寝居直地悄然离去。

动静渐远,感受到辛梦真的走了之后,红肿疼痛的下体使柳滢整个人双手扶着桶沿脱力的缓慢跌坐在了浴桶中,水汪汪好似会说话一般的丹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怔怔出神,疼痛缓和了一些后柳滢重新开始清洗身体,待全身都清理干净后柳滢这才将纤手伸向了那里轻轻的揉搓清理,片刻后纤手从水中拿出放在眼前看着,指间向下滑落着还未液化的半固态已近透明的少许精液,挂着些许水雾的长睫毛一眨一眨的闪着,逐渐哀伤的表情猜测不出她此时到底在想什么。

从辛梦来再到辛梦走,约摸过了两个时辰,这时小莲才从柴房外的一个水缸旁缓缓醒来,揉了揉脑袋又看了看月色。

“糟了!我怎么会睡过去的呀,哎呀呀……这可怎么办,还要给小姐换热水的。”

一拍脑门后顾不得扫落身上沾染的灰尘快步跑进了偏房。

“小姐?”

小莲有些心虚的轻声唤道。

“小莲吗?”

望着自己手指怔怔出神足有一个时辰的柳滢听到唤声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手上早已干涸的痕迹苦笑着将手指放在水中洗涮干净后应了一声。

“对不起小姐……我…我……我一不小心在水缸边上睡着了。”

小莲有些羞愧的站在偏房的屏风外朝里面歉声解释道。

“我知道了,不怪你的,只是这水凉了,又有些脏了,小莲你在烧些水与自己梳洗了去吧。”

柳滢声音中透着疲惫缓缓说道。

“那让奴婢先服侍小姐回房吧。”

小莲又说。

“什么时辰了?”

柳滢没有回小莲的问题,反问道。

“回小姐,奴婢刚观月色已是子时了。”

小莲道。

“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吗?”

柳滢蚊声呢喃了一句又道。

“天色不早了,我自己回房就好,你梳洗完也赶快歇息吧。”

“那奴婢这就去了。”

听着柳滢的答复小莲也没多想,毕竟平时她二人相处并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细节礼数,朝着屏风施礼后便重新烧水去了,只是去柴房的路上却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为啥会在水缸边上睡着,按说自己的实力虽比小姐差,但也不至于差到烧个水都会睡着的程度呀,这个问题从此困扰了小莲许久,直至后来柳滢告诉了她真相,她这才噘着嘴不高兴的朝着空气挥了挥小拳头以示愤怒。


日升月落,眨眼三日后,这三日柳滢根本无法静心体悟境界提升后的种种细节,更何况就算全部领悟了也没得办法更进一步,各大世家的武学典籍的最高境界都只是到先天巅峰而已,少有的一些可以修炼到天人境武学残本也早在几百年前便被曾经的各大势力争抢最终导致失传了。

即便是这样,柳滢现在所处的伪天人境也不是寻常人能达到的,只能说种种巧合成就了她此刻的实力,当年她还是胎儿尚在母腹中的那一掌虽然让她身染顽疾面目丑陋,但那一掌也间接的打通了她的奇经八脉,这一得一失的巧合使得她在接触武学内功时的飞速进境可抵得上寻常人十几乃至几十年的努力。

懂事起别人有意无意的异样眼光和背后的议论指点以及亲人下意识的叹息被她偷偷得知后造成了她的自卑感,也正是这种自卑感让她六岁彻底懂事后便极少再踏出过自己的院子,同样也因此让她专心于武学修炼打发枯燥无聊的生活,相比黎霆这种靠家族大部分资源堆起来的天才,完全靠自己在二十八岁便能达到先天巅峰境界的柳滢毫无以为可以称之为超级天才。

若是放在四大世家以下的家族,只此一人便足矣帮助家族跻身顶级世家的行列了,只是性子使然,不仅婆家这么多年没发现,娘家在送她出嫁之前都一直以为她只是个即将达到后天境界的寻常武者而已。

除了从小陪同自己长大的丫鬟小莲她从不与人提及自己的实力,除了小莲外没人知道她五年前便到了先天巅峰这等武学境界,小莲的武学造诣都是由她指点磨炼,奈何天赋有限,比柳滢小两岁的小莲在柳滢将陪嫁的许多丹药赠与她练功的情况下也仅仅才在今年达到后天初期的境界而已。

这三日柳滢每晚都会在梦中梦到那天晚上的情景,每次醒来都会红着脸望向腿间的一片狼藉怔怔出神好一会,日日茶饭不思只是静静的坐在窗前不知想些什么,对小莲只说自己练功到紧要关头需要闭关几日便不再踏出房门一步了。

第三日晚上,柳滢患得患失的坐在床前等到了夜半,不知辛梦何时会来的柳滢第三日的心情跌宕起伏,一早是有些踌躇不安的在房间内踱步有些怕辛梦到来时不知如何面对的慌乱,中午时有些期待辛梦到来坐在窗前望眼欲穿盯着窗外的期盼,子时还不见辛梦身影最终望向窗外失落长叹一声和衣而眠的失落。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个时辰后才强行逼迫自己睡了过去,只是…她究竟是因困顿入眠亦或是因重温旧梦而入眠,谁又说得清呢?梦中……柳滢不出意料又做了那个令她全身燥热不已的梦。

相比柳滢这三日茶饭不思的状态,辛梦这几天过的倒是潇洒多了,该吃吃该喝喝,没事出去和一些巴结他的其余家族公子玩玩乐乐好不快活,心知软磨硬泡才好用的他丝毫不慌,尤其是在临走时对柳滢说出的那番话,他很有信心可以起到一定效果,就算达不到预期只待到时再继续软磨硬泡一番便是。

子时过半,一道黑影从房顶落下,来人正是辛梦,以防万一他还是到了侧室给了小莲一击让她睡得更沉了。

处理好小莲后,辛梦来到柳滢床前,看着床上脸朝内双腿夹着被子扭动且不停呢喃说着梦话的柳滢他大致也猜到了一些,辛梦在傻也能看得出来柳滢此刻正在做春梦,只是不知梦中的人是谁。

三两下快速褪去衣衫的辛梦爬到床上从下方钻进了柳滢的被子里,将柳滢身体翻平亵裤扒掉双腿分开后,泥泞不堪的阴户映入眼帘。

见计谋略显成效的辛梦得意一笑,今夜来得晚并非他忘记了,而是故意为之,若是在柳滢清醒时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强来的,胆小的辛梦真的怕被一掌拍死,思来想去也只有夜袭才是最为保险的办法了,这样就算柳滢醒了,在身体本能夙求的驱使下才更容易蛊惑成功,毕竟没有什么是在床上谈不妥的事,尤其是刚和这位久旱逢甘霖的女子做过不久后。

大腿最大限度被推开后,辛梦先是用手指玩弄起柳滢那湿黏粘在一起的两片小阴唇,睡梦中的柳滢身体本能扭动了一下,口中发出嘤咛的呢喃,辛梦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醒过来。

将大阴唇上湿黏的阴毛向两旁梳理好之后,辛梦伸出舌头凑了过去,先是将两片黏合的小阴唇放在口中嘬了一会,舌尖轻轻从会阴处向上舔,旋即在阴道口两片小阴唇交合处将其挑开,两个来回后两片小阴唇平整的贴合在了大阴唇上。

失去阴唇包裹的幽邃门户大开后一小股晶莹的淫液涌出,辛梦将嘴整个贴合在了柳滢的穴口处迎接着缓慢从阴道内溢出的蜜汁,少许淫液顺着嘴角的缝隙汇聚在下巴滴落到床铺上洇出了点点水渍。

“咕……咕……咕噜……”

将口中的蜜汁分几口咽下后辛梦换了口气伸出舌头继续舔舐柳滢的肉穴。

“滋溜……嗦噜噜……滋溜……咕啾……咕啾……”

沉闷的吸嘬之声从被子里传出,辛梦一边舔舐嘬食着柳滢肉穴中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液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柳滢的阴核轻轻揉着。

“唔……霆儿……我的霆儿……嗯……”

柳滢的身体被辛梦一番舔舐后逐渐燥热起来,口中也发出了较之前更为清晰的呓语。

舔舐逗弄阴户一会后,舌头有些发酸的辛梦起身向柳滢的上半身挪动,一边将绣有青鸾的银白色丝绸肚兜向上拉扯,一边伸出舌头一路从光滑的小腹上留下些许口水朝着胸部将途径寸寸肌肤全部舔舐个遍,几个呼吸后,辛梦一手一团从外围拢起柔软的奶子聚在手中揉捏把玩,舌尖先是绕着左边挺立的乳头舔了一圈后将乳头放在口中嘬了起来。

“嗦……嗦溜溜……滋……啵……”

吸吮一会后乳唇分离,一根涎水制成的透明丝线被扯断,被辛梦齿间轻咬直至脱力回弹的乳房在手中如同果冻一般弹跳几下方才停稳,当一旁晃动的乳房停稳时辛梦早已换到了另一侧乳房上十分享受的继续嘬食起来。

“嗯……哈啊……痒……”

此时感受到身上有重量的柳滢感觉不对,一边呻吟喘气着娇声嗔道一边睁开了惺忪朦胧的睡眼。

几个呼吸后,意识彻底苏醒的柳滢一把掀开了被辛梦拱的不足覆体的薄被。

“你醒啦舅母……”

正不亦乐乎趴在胸口嘬食奶子的辛梦在薄被掀开后,一阵凉风从后背掠过,双手还在揉捏奶子的辛梦抬头咧嘴像偷吃糖果被抓住的孩童眨了眨眼睛出声道,诺诺的语气中略显心虚。

“能不能将她拿下就看一会的说辞了。”

强忍着柳滢给他一掌的惶恐和忧虑,辛梦就这样和柳滢四目相对同时心中暗自盘算道,同时又将这几天早已想好的说辞又回忆了一遍确保一会不会有什么差错。

这次没有手掌遮挡,辛梦借助出色的视力看清了柳滢的模样,某种程度上也算完成了黎霆的心愿,只是没有想到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来如愿。

三指宽大小十分平整的前额,浓而不粗的柳叶眉因辛梦的夜袭而羞恼的紧蹙着,长长的睫毛因惊诧微颤,一双会说话的丹凤眼刚醒时的朦胧和些许桃花此刻被惊诧覆盖,瞳孔深处藏着一丝旁人看不到的欣喜,立体感十足的高粱鼻,嘴唇厚度适中,下唇略厚,上唇似海鸥滑翔状,一小截贝齿顽皮的从轻启的唇缝露出,猫一样有些尖的耳廓从散乱的秀发中露出,全身的皮肤只有几处是正常肤色,其中有一小块刚好就在左眼处,精致的鹅蛋脸因这几日茶饭不思和重重心事而略显苍白憔悴。

“不…不要看…不要看我………”

感受到辛梦炽热贪婪目光的柳滢这才意识到自己丑陋相貌也被看到了,顾不得将辛梦从她身上弄下去反倒慌乱的捂着脸将头扭到了一边,却是忘记了辛梦双手还握着她的双乳半趴在她身上。

“不要挡了舅母,这么多年了,而且我们也…”

辛梦起身骑在了柳滢纤腰上盯着柳莹柔声道。

“不要说了……你……你快从我身上下去。”

感受着腰部那属于辛梦的炽热肉棒正在一耸一耸的戳着自己的腹部时,她才想起来要让辛梦从自己身上下去,双颊因羞恼而愈发滚烫的柳滢颤声打断了辛梦的话出声要求道。

“舅母,看着我。”

见柳滢并未使用武力将自己从床上掀翻下去,辛梦壮着胆子抓住了柳滢的双手,锁拷一般锁住手腕将柳滢粉拳攥紧的双臂按在了头部两侧跪伏在柳滢身上俯视着头依旧歪着的柳滢认真说道。

“不……霆儿你快放开我……”

柳滢依旧尽力的扭着脖子试图将脸埋在床铺里不让辛梦继续盯着她的脸看。

“好,舅母若是不看着我的话,那我就要进去了。”

辛梦一边说一边将身体向下移。

“霆儿……你要强奸舅母吗!?”

就在龟头即将入洞时,柳滢泪眼婆娑用十分委屈口气转过了头盯着辛梦低声啜泣质问道。

“我……不是的舅母。”

柳滢哭了,辛梦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这照比他预想的差了许多。

“你上次答应过舅母不会在做这种事情了的!”

柳滢继续质问。

“可是……我进来时问过舅母了的,当时舅母也没有回答我说不许呀。”

辛梦目光斜视心虚的说。

“你…霆儿你几时学的如此大胆狡猾诡诈的?又是何时学会将这等卑劣手段用到舅母身上了的?”

听着辛梦的回答柳滢哭笑不得的同时倒是停止了啜泣,恼怒质问的同时亦害怕再次同自己的外甥发生不伦之事,心中的期待和那无法忘却的欢愉感被强行压下,对自己容貌自卑羞耻之余也就由着辛梦看罢,反正自己那更为羞耻的地方也早就被他看光了,这下倒是辛梦不敢看柳滢了。

“看着我!刚才不是还让舅母看你的么!?怎么这下却不敢看舅母了呢!?”

瞪着眼的柳滢虽然将羸弱的气势搬回了一些,但她此时的模样无论怎么看都像炸了毛的猫让人生不起惧意,除了惹人怜爱,还是惹人怜爱。

“舅母……你听我说好吗?如果我说完,你还是心意不改的话,那霆儿马上走。”

辛梦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眼巴巴的看着柳滢。

“好啊,你说,我看你还能说出来什么。”

话毕,柳滢也不挣扎,只是静静的瞪着辛梦看他能说些什么出来,与表面不衬的内心此刻小鹿乱撞,尽是一些少女的小心思,至于是什么,当然要人去猜了,毕竟少女的心如夏日的天气,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在舅母告知霆儿一株雪莲并不能将舅母身染之顽疾彻底医治后,霆儿第二天便再次出门搜寻能够为舅母医病的消息,皇天不负有心人,两日后终究是让霆儿找到了,于是当即我便高价将这则消息换了回来。”

辛梦脸不红气不喘的编着瞎话,编瞎话这项本事着实让辛梦磨炼至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喔?那你倒是说说,你买了什么消息?”

辛梦所言勾起了柳滢的好奇心,于是打断了辛梦的话出声问道。

“我这不没还说完,舅母你听我继续说。”

辛梦撇嘴嘟囔了一句继续说。

“每百年便会在大陆卷土重来一次的阴魔合欢宫不知舅母可曾听闻?”

辛梦抛出了话题询问道,但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沉浸在自己小世界中的柳滢从何能知晓这种秘闻类的消息,见柳滢摇摇头示意不知后辛梦继续说道。

“我换过来的消息中记载,每一任的合欢宫宫主都是传闻中的天人境高手,自先天境跨入天人境后会经历一次脱胎换骨性质的全身净化,从而排出多余杂质让肉身真正的脱离凡人这一范畴,而这…也是除去找到当年暗算舅母母亲之人谋求解毒之法以外,目前可以医治好舅母的唯一办法,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当年日人已是杳无踪迹,就算找到了,人家也未必肯交出解毒之法,此事我曾听闻母亲提及过一次,当年祖父他们也曾四处打探过,最终不知因何作罢,剩下的事情我也没有去过多调查。”

辛梦将任务中给的提示摘出了一部分半真半假的娓娓道来,又说了一些自己对于暗疾的见解和自己所知情况。

“喔?先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那阴魔合欢宫是死的更何况这所谓的阴魔合欢宫宫主早已消失不见,就算我们能找到,又从何寻得那让人晋升至天人境的法门秘典?还有这个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的门派世家,难不成你叫舅母去做魔教中人吗?”

听完辛梦的瞎话后柳滢小嘴一撇,继而不解的将心中所想一一提出,至于当年暗算了自己母亲让自己遭受如此苦难的人,早已淡化的仇恨使让她丧失了继续追究这件事的动力,自然也就没有当做一回事提出来。

“舅母就是舅母!不仅人美,还聪颖的很,舅母刚刚所闻正是我接下来要告诉舅母的事情。”

辛梦见杆就爬的同时小小的拍了个马屁。

“哼!”

柳滢没好气的轻哼一声,但微翘的嘴角表明她在被赞美之后心中还是十分开心的。

“首先,我可以和舅母保证,这个消息是绝对真实的,至于消息是如合得来的,想必大陆中最神秘的道一阁舅母总该有所耳闻吧?”

闻言柳滢点了点头,就算在孤陋寡闻,大陆名副其实的第一情报组织她还是略有耳闻的,任何消息都能买到的同时价钱也是贵的吓人,一想到自己这外甥平日里也并没有多少银钱却舍得为了自己去天哭山脉采摘雪莲,又愿意花如此大的价钱去买一个不知真假的消息,因被夜袭而生出的气恼和羞愤顷刻间转换成了少女得到重视和偏爱的喜悦,心里如化开了蜜糖般直接甜到心坎里去了。

只是她不知道,道一阁从来只收取对等价值的消息或奇珍作为交换,其次她更不知道这是辛梦降临时便自带的任务提示,若干时日后当她知晓实情却也不重要了,因为那时辛梦已经走了,而且是否还能与她再见都还是未知之数。

“舅母知道便好说了,消息正是我从道一阁交换来的,卖消息的人告诉我准确率只有百分之十,但当我得知阴魔合欢宫所在位置后我可以确信准确率可以达到百分之百。”

“喔?就连道一阁都只敢说准确率只有百分之十,那霆儿你是凭什么说准确率可以到百分之百呢?”

望着辛梦那笃定的神色柳滢不解道。

“因为那个地方我去过,而且就在不久之前?”

“你是说?”

柳滢皱眉思索了一会这才惊声道。

“你说那个危险的冰洞!?”

“咦?我还没说是什么地方呢舅母怎么知道?”

辛梦狐疑道。

“因为我跟你去过……”

柳滢见瞒不住了诺诺道。

“那这么说?我遇到危险时救我的也不是武清而是舅母你了?”

辛梦追问道。

“是的…自打你出门后我便一直跟在你后面。”

“那这么说我小时候多次出手相救的蒙面人?”

“是的…都是我。”

“可是舅母明明要比我先到家的呀…而且舅母出去了,小莲不会不知道吧?”

“每次我跟着你出去都会告诉小莲我要闭关一段时间。”

“……”

辛梦无言,柳滢对黎霆这个外甥的关爱真是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说真的,辛梦嫉妒了。

“怎么了霆儿?是怪舅母以前没有告诉你吗?”

见辛梦不说话,柳滢担忧的问道。

“没……我…我只是好感动,舅母你…你对霆儿真好……”

“傻孩子……你是舅母看着长大的,以前那么多人想杀你,舅母又怎会看你遭遇不测而坐视不理。”

说到这里,虽未曾育有子嗣的柳滢目光中透着浓浓的慈爱,整个人都散发着浓郁的母性光环感染动摇着辛梦的心智,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舅母对我好,我也对舅母好,虽然现在的舅母也很美,但我还是想看舅母不在被暗疾困扰时开心的笑容。”

此刻辛梦的脸上弥漫着无邪的纯真笑容。

“少来了你,若不是你前几天和现在不对我做出这等乱伦之事的话……”

若不是前些日子和他正在做的背德行为,柳滢还真就信了他的纯良。

“事出有因,我也是根据线索才找过来的,因为消息中附带的打开阴魔合欢宫传承地的钥匙就在姨母手中,那日之事,也是凑巧而已啦……”

辛梦尴尬的笑着解释道。

“凑巧?那三天前的事情也是凑巧吗?”

柳滢瞪了辛梦一眼问道。

“额…那……那是霆儿回去后想着那日舅母和小莲所做之事…而后…而后脑海中尽是那日的场景,最后…最后才一时冲动……”

辛梦狡辩道,支支吾吾的同时鬓已有几滴冷汗顺着成缕的发丝滴落。

“一时冲动?可你明明答应过舅母只此一次的,今日之事你又作何解释?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对你这么多年的疼爱吗?”

美目圆瞪气势逐渐搬回一些的柳滢找准了机会向辛梦发难。

“这…当日我只答应舅母不许了,又没说不许做什么……所以我这并不算违约。”

额头上挂满冷汗凝结而成的红豆大小汗珠,辛梦亦杞人忧天的再次堵上了自己的小命继续嘴硬道。

“你……”

柳滢听到辛梦这理不直气也不太状的回答险些又被气哭了,但身体却依旧没有散出三日前那种几近令辛梦窒息的气势,也就是说辛梦又一次自以为是的赌赢了。

“舅母,待我说完剩下的话,如果说完后你还是执意要霆儿走的话,那霆儿转身便走从此在不对舅母做出这等僭越之事,若是舅母也认同霆儿的提议,那…霆儿愿意在舅母暗疾痊愈后和舅母一同隐居在合欢宫内从此只陪着舅母一人,舅母意下如何?”

“霆儿你……”


听完辛梦的话后,柳滢整个人像被雷吓到的鸭子一样呆住了,这不就是私奔吗?和自己的外甥私奔……虽然和黎历只有夫妻之名,但自己真能抛家弃夫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吗?刹那间私奔两个字如魔音贯耳般不断回荡在柳滢脑海中,然而心中却全是否定的念头。

柳滢嘴唇微启露出小半截性感的贝齿欲要出声反驳时,只见辛梦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一双美眸瞪得溜圆和辛梦四目相对,攥着的粉拳也是松开了又攥紧,如此反复直至被吻到整个人都酥软无力动弹将手掌摊开,这是她的初吻,第一次被人吻住的她大脑不禁有些缺氧,辛梦的舌头十分霸道的在她口腔内东搅一下西捣一番,舌头缠着她果冻一样柔软的香舌闹海般折腾了好一通,直至二人都有些缺氧后这才眷恋非常的轻咬住的她下唇抬头任由嘴唇从齿间抽离回去。

看着眼神游离、酥胸起伏、唇间幽兰轻吐的柳滢,辛梦深吸一口气又继续道。

“舅母,是你看着我长大,同样舅母这么多年所遭受的苦难我也一一看在眼里,小时候我不懂,但我长大后我懂了,所以我心疼舅母。我也知道对舅母做这种事是不对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我也想舅母知道我的心情,舅母你这么厉害,难道你就甘心永远将自己关在这个小院子里不谙世事吗?还有舅舅如此对你,你就没有想过报复回来吗?你就甘心让他在外面左拥右抱而你自己在这里独守空房独自挨过余生吗?即便有小莲陪着你,可现在你应该清楚,我给舅母的快乐是小莲这辈子也无法做到的,就抛弃了那个不爱你的男人和霆儿走不好吗?”

柳滢并没有第一时间答话,一时间屋内只有二人的呼吸声。

“我知道了,霆儿这就走。”

十几个呼吸后,见柳滢还未出声且面色犹豫的辛梦松开了柳滢的手腕从她身上下床捡起堆地上的衣裳。

柳滢唇轻启,想开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继而只是歪着头眼神纠结痛苦的看着辛梦整理着装的背影。

“三天后,我在离家三十里外的天行客栈等舅母,舅母若来,记得带上降魔杵,若是不来,霆儿自去游离天下为舅母寻得奇药医病,舅母保重,霆儿走了。”

辛梦将衣衫全部穿好之后头也不回的说出了自己的下一步安排,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全凭天意。

听着辛梦那哀伤的语气,胸口仿佛被巨石堵住不能呼吸的柳滢抬起纤手欲要扯住辛梦的衣角挽留,奈何还是晚了一步,指尖在刚刚碰到袖口边缘时,辛梦已动身快步出了卧房,旋即纵身离开了西院。

感受到辛梦已经走远的柳滢缓了好一会才攥着辛梦刚刚盖过的薄被放在鼻尖猛嗅,想着辛梦对她说的话,两行清泪顺着鬓角流淌浸湿枕头。

“是啊…打自己嫁过来便一直被冷落,虽然结婚了,可这跟换了个地方居住又有什么两样?如此生活,成婚与否又有什么关系?”

柳滢喃喃自语,再想到这么多年每次回娘家都要强颜欢笑的模样,委屈之下泪水更是如决了堤的水坝。

“报复他吗?可那毕竟是我名义上的夫君霆儿的大舅……若我真的要报复他,那时家族怎么办?”

虽心有不忿,可黎霆这么多年的陪伴却让她并没有特别憎恶自己夫君的两个妾室和女儿,倒是还有些自卑的想着是因为自己不好看而造成的这种结果,真是傻得可爱的想法。

一声长叹后,好似想到什么一般快速翻身下床几步跑到梳妆柜边上翻出了一面她几乎从来不用的铜镜。

“我……真的美吗?”

纤手轻抚有些憔悴的脸颊,看着镜中泪眼婆娑的自己,柳滢失神呢喃。

“或许…霆儿真的不曾嫌厌过我这幅丑脸…那就这样随霆儿去了也未尝不可……就我和霆儿两人……”

又自言自语了一会,窗外拂过一阵微风,柳莹这才发现自己的脸颊已经烫的不行了。

前几日她还能忍耐一二,今日辛梦的夜袭让她无法继续在梦中感受那炽热猛烈的爱意,她想要,想要被粗大的鸡巴填满肉穴,想要被激烈的抽插,想要被肏到痉挛不止,想要在肉体带来的愉悦感觉中尽情的娇吟浪叫,她的心和身体都渴望着再一次被那样猛烈的肏一次。

放下铜镜,柳滢从柜子里拿出了那根降魔杵向下身蹭去,当古朴的降魔杵接触到柳滢身下并未干涸的淫水时再次变成了双头的玩具。

坐在木质圆凳上的柳滢将身体向前移了一些只留三分之一还坐在凳子上,将腿分开后单手握着一头,另一头在穴口上下滑动用淫水将前端沾满淫水后在从会阴向上挑到穴口处,咕啾一声后假鸡巴寸寸没入了阴道之内,假鸡巴每进入一寸柳滢便会痉挛一下,同时口中伴有诱人的娇吟和呓语。

“嗯……霆儿……好棒……霆儿……我的霆儿……霆儿的大物件又……又插进舅母的身体了……舅母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嗯……深一点……在深一点……噢……顶到头了……哈啊……身体被填满了……好棒……好棒……哈……哈…………”

原本是柳滢和小莲各占一半的假鸡巴此刻除了另一个假龟头以外,已然全部被柳滢送进了自己的肉穴中,强烈的快感让柳滢挺直了腰板脖颈后仰眯眼喘着粗气,毕竟由辛梦托着和自己弄是两回事,这也是她第一次独自尝试将假鸡巴插入这么深,适应的同时,柳滢阴道内壁所有的肉芽都在缓慢收缩蠕动,一收一缩缓慢蠕动的过程带给柳滢一种即将会窒息的快感。

一个姿势保持了十几个呼吸后。

“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柳滢学着辛梦前些日子肏她的方式快速将假鸡巴从肉穴中抽出,在将假鸡巴抽出的那一瞬间,柳滢的娇吟浪喘在室内绕梁盘旋回荡,一股炽热的阴精从柳滢子宫内涌出,淫液顺着穴口流淌汇聚到会阴处,一串豆大的珠线滴答滴答溅在地上形成了巴掌大的一小块水渍。

“呼……呼……还要……还要……霆儿……再来……在用力的……用力的插舅母……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

不等身体停止痉挛,柳滢重新将手中湿漉漉的假鸡巴插进了肉穴中,只是这次只是将假鸡巴插进去一多半。

“咕啾…咕啾咕啾……咕叽咕叽……”

假鸡巴在满是淫水的肉穴中抽插发出了黏腻、清亮、连贯且十分淫荡的抽插声,两片小阴唇被越来越快的速度剐蹭的上下翻动,小阴唇和阴道内传递快感的敏感神经被不断摩擦刺激并与第一次高潮后的快感余韵叠加,再加上假鸡巴常年一致的微凉温度更是直接让快感翻倍,如海浪般源源不断席卷全身的快感让柳滢欲罢不能。

“噢……噢……好激烈……噢……噢……又……又要来了……噢哈……噢……霆儿……霆儿……”

快速抽送了几十下后,柳滢的身体比第一次高潮时更为剧烈的痉挛僵直,收缩蠕动的阴道再次被子宫内喷涌而出的滚烫阴精席卷,一股尿意抑制不住的袭来,下一秒,大量尿液顺着柳滢的手和圆凳淅淅沥沥的淋在地上,高潮过后一点也不想动的柳滢趴到梳妆柜上喘息休息,假鸡巴也在她双臂酸软垂于依旧分开的腿间时从手中滑落,掉落时重新化为降魔杵的假鸡巴应声落地摔进了那一滩淫水尿液混合物中溅起了点点水渍和涟漪,几个呼吸后,地上那一滩面积不小的淫水尿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汲取了个干净全部融入了降魔杵内。

“呼……呼……好奇怪……被霆儿占有后身体越发的敏感了,原本不会这么快的…唔……可是…这种感觉……好棒……最近这两次比以前那么多年加起来都要让我感到心潮澎湃,身体控制不住的想要,可是……”

满足后的空虚感再次侵袭吞噬着柳滢孤寂的心灵,眼中再次涌上一丝复杂的神色,期待、欢愉、纠结、追忆、自卑,种种情绪交替轮换,除了她自己,没人可以帮她决定。

又是一声长叹回荡在这孤寂的夜里,缓和了一些的柳滢缓缓起身拖着疲惫的心灵回到了床上,地上那被柳滢抛诸脑后的降魔杵默默见证着一切。

再说这降魔杵,柳滢陪嫁嫁妆之一,发现其妙用亦是在柳滢被黎历冷落的第三年,柳滢寂寞之余一眼瞥到了陪嫁箱子中孤零零露出一个头的降魔杵,也正是这无意之举的一番把玩,当她用降魔杵比较粗糙的一头磨蹭自己肉穴上的敏感位置时,沾染到她淫水的降魔杵就这样起了变化,加之她和小莲之间几乎没有秘密可言,于是乎二人就这样过了无数个没羞没臊的夜晚,当然,每晚都有降魔杵的加入。

虽然被柳滢开发出来的用处目前有单人、双人自慰所用,还有那令她有些恶心的吸收女性淫水尿液的清洁作用其余她一概不知。

但降魔杵真正的作用是阴魔合欢宫的传承之地开启钥匙,阴魔合欢宫每任宫主的信物,也是辛梦临走时为何会叫柳滢带上降魔杵的原因,没有这玩意任他有在大的本事也没法进入传承之地,至于这物件还有什么功能和作用,那就只有得到任务提示的辛梦知道了。



三日时光眨眼即逝,辛梦自那晚从柳滢房间出来后便再次留书一封取了些许银钱后从马厩牵了匹快马出门去了,这次他并没有带上武清,首先是万一柳滢来了的话,他们二人所做之事不宜叫武清知晓,其次便是一开始他占据黎霆身躯后武清的反应,最后他有些怀疑这个武清真正的主子可能不是黎霆而是柳滢,这一点是他最近反复琢磨刚见到柳滢时柳滢对她的态度得出的结论,而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小心谨慎些总是没错的,这便是胆小的好处了。

亥时已过,柳滢没来,辛梦一脸消愁摇了摇头后翻身上马,下一步去哪里该怎么做他毫无头绪,上次大殿中众恶鬼灵魂咆哮带给他的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涌上心头,不寒而栗的窒息感使辛梦的后背顷刻间被冷汗浸透,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各样惨死的景象,马走的并不快,神俊异常的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恐惧,本就不快的马步此刻走的更慢了,鼻中不时打着响亮的鼻鼾,似是在安慰主人,失去昂扬斗志支撑的身体随着马儿轻微的颠簸而懒散的随着步调左右晃动,嘎达嘎达的马蹄声回荡在辛梦耳畔,仿佛引魂鬼差手中不断敲击的丧鼓将辛梦的灵魂一步一步引向冥河河畔那亡魂聚集之地。

半个时辰前,躺在床上纠结了三天的柳滢依旧举棋不定的发着呆,辛梦临走时那哀伤的语气如魔音般萦绕在耳畔三日不散,一想到这里心就好似被一只大手揪住般难受,躺了三日,心也痛了三日,此时距三日之约还有最后半个时辰,若是没有去的话,自己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吧…最终脑海中私奔两个字越来越清晰。

“不管了!我要霆儿!我要和霆儿走!我不要在让霆儿似那日般哀伤难过……”

如此想着的柳滢起身坐直,取缔了呆滞的坚定目光仿佛透过窗户看到远方客栈门口正在等待着她的辛梦。

一阵翻箱倒柜后,柳滢翻出了一套她出嫁前最喜欢穿的一件墨绿色丝绸长裙,坐在梳妆柜前拿起铜镜又精心描眉打扮了一番,女为悦己者容,这次她想让辛梦看到她描眉摸了胭脂后的样子,这亦是她此生除出嫁那日外第二次为自己描眉化妆,都说女人拾到自己要花费大量时间,柳滢也不例外,虽只化了妆淡妆,但这前前后后一番整理完毕后时间已过子时,将女儿家物品归纳好后起身朝门外走去,脚步一挪刚好踢到了孤零零躺在地上三天了的降魔杵,这时她才想起来辛梦临走时的交代,俯身将其捡起收入怀,将卧室门关好之后柳滢又去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莲。

“我这一走便不知何时才能与你相见了,保重了小莲。”

心底暗叹一句的柳滢为小莲盖好被蹬到一旁的被子后悄然退了出去,将门关好转身几个跳跃便出了府邸直奔城外。

别说,就喜欢飞檐翻墙这一点辛梦和柳滢还是很般配的。

出了黎府后柳滢在街上闻到打更人出来打更报时才晓得已过子时三刻,慌忙之下立刻将轻功施展到了极致朝着城外疾驰而去,此间光景一是没处弄一匹快马,况且就算弄到了三十里的路程也不是眨眼功夫就能到的,往日里黎霆都是白天出门,柳滢得知消息随后而走,再有就是柳滢从来都不会告知家人自己出去的事,所以自然不便去马厩牵马,最后便是柳滢想试试自己修为提升后在施展所学武艺能展现出何等气势。

一路疾驰,身边的建筑逐渐消失,柳滢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在伪天人境庞大的真气支持下,施展轻功的速度竟是比先天巅峰时速度快了足有三倍之多,心中惊叹不已的同时亦有些期待自己在迈入天人境后再学了那非凡间武学的轻功后自己的速度还会提升多少。

临近丑时,脑中还在思索自己死法的辛梦感觉有人在后面叫自己,晃了晃脑袋又听了听,耳畔依旧只有那嘎达嘎达不疾不徐的马蹄声。

“好像是便宜舅母的声音?”

嘟囔一句歪着头侧身朝身后看了一眼。

“啥也没有呀……该不是我过度忧虑幻听了吧?”

这大半夜的,虽然是官道但也并无其余行人在这三更半夜外出赶路。

“卧槽!小爷该他娘的不会在这见鬼了吧!我的妈呀……小爷可不要被鬼吃了啊……”

辛梦一声惊诧的吼叫响彻山林,回应他的是些许虫鸣,还有声源极远的几声狼啸。

“驾!”

到底是现代过来的灵魂,尤其是孤身一人在这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难免会有些害怕鬼怪作祟,惊惧之余辛梦手在马屁股上一拍,神驹有灵,在感受到主人意图后,只见原本慢悠悠踏青似散步的马儿两只前蹄子一抬,一声嘶嘶长鸣后纵情狂奔起来,空旷的官道任由马儿纵情狂奔,眨眼间便窜出去了百米有余,马儿所过之地皆是尘土飞扬,尘幕绵延百米,在马儿跑过十几个呼吸后方才恢复清明。

马儿这一通撒欢倒也将辛梦有些抑郁的情绪拉回了一些,刚到此界时因谎称有伤,所以一路都是有武清赶着马车载他回来的,现在他才有机会自己感受一下纵马狂奔的乐趣,索性黎霆自身的肌肉记忆和强横的实力并未让他在这一路的颠簸中表现的太过不堪。

辛梦此刻的心情是好些了,只是苦了在身后疾驰的柳滢。

境界提升的同时,柳滢身体的各项机能也得到了相应提升,原本无月的夜间只能看到几百米,现在却是可以看到千米之外的东西,加之辛梦今日穿了一身白袍,黑夜之中柳滢在千米之外就能看到一个白点慢悠悠的行进着,这里又是通往天哭山脉的必经之路,所以前方之人不是辛梦又会是谁,盏茶功夫跑了足有四十多里路的柳滢见追到辛梦后心中欢喜不已,当下便出声喊道,但她没有考虑到辛梦的视力根本看不到那么远,再有她那一身墨绿色长裙在这漆黑夜晚中难以辨识的程度仅次于黑色,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前有辛梦策马狂飙溅十里尘幕绵延,后有柳滢倩影翩翩觅知音踏尘出世。

真气虽可外放于体表形成一道护身罡气,但始终跟在后面吃灰却是个及其影响心情的事,只见柳滢身形一挪跑向了官道右侧的树林中如猿猴般在树枝上快速跃动,树枝晃动间惊扰了正在安眠的松鼠等和一切夜间活动的鸟兽,只是待它们反应过来时柳滢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远处,只留片片被刮落的树叶缓缓飘落。

就这样你追我赶的状态又持续了近一炷香的功夫这才算告一段落。

辛梦正跑的起兴时突然从路边林中窜出一道黑影拦在马前十米远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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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2F  2022-05-01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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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在即将撞到人时辛梦及时勒住了缰绳,马儿前蹄高高跃起一声嘶嘶长鸣后这才侧过身重重踏在地上,被打断驰骋的马儿打了个鼻哼晃了晃头以示不满。

待马走到路边停稳后,辛梦歪头看向黑影,不是柳滢又是谁。

“霆儿……”

柳滢率先开口,一声饱含了无限柔情的呼唤,而后面带微笑站在原地一眨不眨的盯着辛梦。

“舅母?”

辛梦定睛看了一眼又揉了揉眼睛。

“真的是你吗舅母?”

辛梦清醒过来后喜从心来,又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

“嗯…是我……”

柳滢眉眼含笑的站在原地温柔回应着。

“舅母你……你怎么……你不……你为什么?你……”

辛梦翻身下马快步跑到了柳滢身前欲抱,将手伸出去后又想到自己先前说过的话和柳滢的态度,一时间手就这样僵在了柳滢身体两侧,后又因柳滢意料之外出现保住一条小命,从而激动到语无伦次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想说我不来了?想说我不愿意和你有违背纲常的关系?想说我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见辛梦僵住,柳滢一改往日的矜持主动环住了辛梦的腰肢靠在辛梦胸口轻声细语反问道。

“嗯……”

闻言辛梦小鸡吃米似得的点头闷声回应。

温软入怀,柳滢身上独有的花草清香味萦绕鼻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的辛梦这才将僵在半空的手环在了柳滢的腰肢和后背的秀发上贪婪的嗅着柳滢的体香。

“只许你半夜放鸽子夜袭我,不许我半夜放鸽子夜袭你么?嗯?”

柳滢缩回手臂撑在辛梦胸口,将自己和辛梦拉开一点距离后少女般噘着小嘴仰头盯着辛梦娇嗔反问。

“这……”

面对柳滢的质问,被旧事重提的辛梦不免有些尴尬,相比前者,柳滢今晚的言行举止,全然不似一个长辈,而且辛梦突然发现柳滢今晚居然没有戴斗笠。

“这什么?”

见辛梦支支吾吾的,柳滢反问的同时纤手掐住了辛梦鼻子宠溺的捏了一捏。

“舅母今晚很美呀…而且舅母今天没戴斗笠,还有舅母的着装也全然不似平日里那番素清了,还有舅母今天……”

“好看吗?”

被盯到害羞的柳滢反盯着辛梦问道。

“好看,舅母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

“唔……”

柳滢十分主动的吻了上去,一吻情深,良久唇分。

“我们走吧舅母。”

“好。”

辛梦拉着柳滢的手走到了马前,先是自己翻身上马,随后伸手一拽将其拉到了自己怀里,柳滢满心欢喜的依偎在辛梦怀里,二人一马的身影渐渐隐没在这茫茫夜色中。



一月后,天哭山脉深处山腹,天然冰洞内的道路错综复杂四通八达,墙壁上的寒冰不断向外扩散着丝丝寒气,身着厚厚裘皮大衣的辛梦和柳滢站在洞中最深处的一汪直径足有十米的寒潭前,这里便是之前黎霆千辛万苦寻觅到的生长着雪莲的地方。

“舅母,降魔杵给我。”

见辛梦出声索要降魔杵,柳滢即刻从怀中掏出了那根古朴无华的降魔杵递了过去。

接过降魔杵后,辛梦按照八卦方位绕着寒潭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寒潭十米远外西南死门的位置,而后蹲在地上一番摸索确认位置后使尽全身力气一拳砸了下去,照理说先天初期巅峰的境界这一拳打碎一块十几米宽高的巨石是毫不费力,但打在这里的地面上却只是碎了巴掌大的一小块,将碎石清理干净后只见一个刚好可以容纳降魔杵的凹槽出现在二人眼前。

“霆儿,你是怎么知道这里还有这种机关的?”

柳滢换了一副审视的面孔重新打量着辛梦问道,此刻她感觉自己有些不认识这个外甥了,因为她根本不相信这种情报也可以买到,她知道这里面藏着的是何种传承,道一阁若是知道这里的玄机那柳滢也有理由相信他们可以查到降魔杵在自己身上。

“道一阁买的呀。”

辛梦插科打诨道。

“不对,他们绝对不可能有这种消息,若是他们有的话,那他们为什么不自己过来取这种足以称霸大陆的传承?”

柳滢狐疑反问道。

“这……”

辛梦的支支吾吾愈加加重了柳滢心中的疑问。

“这什么?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说罢,气鼓鼓的柳滢转身欲走。

“好吧,我说还不行吗?”

辛梦讪笑道。

“说。”

“其实是我从地摊上买的上古奇闻异志录里面说的啦,就是以前我给舅母看过的那本呀,只不过没人认为这是真的而已,而且我怕舅母你笑我所以才一直没告诉你的。”

辛梦心虚的编了个瞎话。

“上古奇闻异志录?我怎么不记得你给我看过?”

柳滢眯着眼语气不善的说,那模样仿佛一个被骗子骗了全部身家的苦主。

“那就是舅母你忘记了呗,肯定是舅母你忘了!”

这般情形辛梦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扯谎了,要想别人信首先得自己不能怂不是。

“真是我忘记了吗?”

见辛梦如此坚定,柳滢一脸疑惑的陷入了苦思。

二人交谈这十几个呼吸的功夫整个山洞传出了轰隆隆的声响,仿佛这里要塌了一般。

“霆儿……快走,这里要塌了。”

柳滢见状也顾不得在刨根问底了,上前一步拉住辛梦的手准备逃命去。

“没事啦舅母,安心,安心。”

辛梦十分淡定的看着寒潭,不仅没动反而一把将柳滢拽了过来搂在怀中在她额头上轻啄一下。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使坏……”

这一个月的路程二人间的关系早就发展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像这种举动都只是日常行为。

“哎……罢了,就这样和霆儿死在这里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这一个月的生活,也够了。”

被辛梦搂在怀中后柳滢心中暗叹。

“我们来生再见了霆儿,下辈子我一定要光明正大做你的妻子。”

柳滢将头埋在辛梦怀里闭眼低声呢喃。

“啊?什么来生?什么妻子?”

轰隆声吵得辛梦并没有将柳滢的呢喃听全,旋即疑惑的低头看向柳滢出声问道。

“我说……”

听到询问的柳滢刚要出声解释。

“霆儿!那是怎么回事?”

注意到寒潭内水位迅速下降的瞪大了双眼吃惊道。

“就是你看到的样子喽。”

辛梦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摊了摊手。

“好哇!你坏死了,你早就知道是这样的对不对!?”

得知山洞根本不会塌的柳滢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多么的傻,转而攥着粉拳雨点般锤在了辛梦身上,虽然一点都不疼就是了。

“你又没问我。”

辛梦耸耸肩。

哞哞……

正待柳滢继续和辛梦打情骂俏时,一道如牛鸣叫般响彻山洞的嘹亮吼声从潭下传来。

眨眼功夫一道黑影从潭下快速游动窜出水面弓身停在了潭上。

仔细打量来物,鱼头蛇尾,三尺长的胡须无风自动,一对拳头大小黑亮的眼珠内满是被生人打扰了沉眠的恼怒之色,血口内上下是两排短匕一般锋利的獠牙,体长十米,水桶粗细,躯干上已进化出四肢,每只爪上皆有三指,通体黑鳞泛光,身体周围萦绕着几团漆黑如牢笼版困着无数面目狰狞嘶吼魂魄的黑云,那模样好不吓人。

辛梦丝毫不意外且十分大胆的盯着面前的黑蛟从头到尾看了个遍,心中还一副乡巴佬进城看啥都新鲜的模样咂咂嘴。

“这卖相也不怎么样嘛。”

要知道之前黎霆来摘雪莲是只是萦绕在周身中的一团黑云就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若不是一旁躲着的柳滢及时出手,他跟武清毫无例外会成黑云中的一份子,再说十年前前来此地寻雪莲的一众人,也该他们倒霉,刚好碰上了黑蛟没有睡觉的时候,黑蛟玩心大起将黑云中的魂魄散了出去收割了一大波送上门来的魂魄壮大黑云,光是黑云的厉害就足以给那些侥幸逃出去的人留下一生的阴影了,这还是黑蛟当时并未现身的结果。


女人天生害怕爬行类动物的本能让柳滢吓得不轻,就算是害怕到身如筛糠的地步,柳滢依旧义无反顾的挡在了辛梦身前。

“霆儿……你快走,我撑不了多久的。”

说着,柳滢摆开了战斗姿态准备应敌,哪怕眼前是传说中的怪物,哪怕自己即将身死,也要为自己的外甥自己的小男人争取最后的逃生希望,本来想着山洞不塌二人可以不用死了,却不曾想山洞没塌却迎来了更加可怕强大的黑蛟。

“没事的舅母,它不会伤害我们的。”

辛梦笑着安抚道。

“霆儿!快走,都这个时候了不要在闹了,它可不是闹着玩的!”

柳滢这次没有信辛梦的话,转身怒斥着辛梦要他赶快走。

黑蛟出现后先是十分恼怒自己的沉眠被打断,在完全感受到面前一男一女的气息后一改凶煞模样。

哞…

黑蛟再次发出鸣叫,只是这次并不是刚刚那般来势汹汹,反而更像是……见到主人的宠物。

听到这般温顺鸣叫的柳滢眨了眨眼愣在原地。

“我没听错吧?这是那个凶神恶煞的怪物发出的声音?”

柳滢掐着辛梦的脸问道。

“疼疼疼……舅母你掐我干嘛……”

辛梦握住柳滢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了下来委屈巴巴道,与此同时黑蛟已经将头伸了过来,亲昵蹭着柳滢的时候伸出了那条猩红且有些臭的舌头在辛梦脸上来回舔着。

“看见了吧舅母,这个家伙是认东西的。”

辛梦一边卡巴眼睛一边指着脚边的降魔杵强装镇定道,黑蛟刚刚在远处时,辛梦所有的信心皆源自于书灵提供的任务提示中说道黑蛟不会伤害携带降魔杵的主人,但真格轮到黑蛟凑过来的时候,辛梦作为一个现代人说不怕是假的,近在咫尺的锋利獠牙,从黑蛟口鼻中呼出的腥臭口气不断喷在辛梦脸上,被熏到几近晕厥的辛梦此刻双腿打摆,想动却发现自己的腿根本不使唤,僵硬的动弹不得。

相比辛梦此刻的状态,一开始很怕的柳滢此刻看着黑蛟老实的模样倒是没那么怕了,因为她更在意的是自己是否能还能和自己的霆儿厮守。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呢。”

柳滢长舒一口气,十分可爱的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的看着辛梦道。

辛梦做梦也想不到的是,黑蛟这种修炼了漫长岁月的灵种认的根本就不是降魔杵那个死物,而且道一阁也的确如柳滢所言曾经来过这里,只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一处机关,所以当他们拿着降魔杵跳下去试图用降魔杵逼迫黑蛟认主的时候,自然毫无例外的全被黑蛟打了牙祭,这样一来黑蛟周身萦绕黑云中那无数魂魄的由来也就说得通了,至于这降魔杵究竟是如何每过百年便在大陆出现一次的事情,或许只有书灵才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缓过来的辛梦试探性的摸了摸黑蛟的头,黑蛟也十分享受的眯着眼拱了拱,这下辛梦才算是彻底放心了。

“舅母,我们下去吧。”

辛梦望了望潭水不知道渗到那里去的深不见底的寒潭冲着柳滢提议道。

“可以是可以,这么深的寒潭,我自己的实力下去倒是没问题,但是霆儿你怎么办?”

走到寒潭边上望着宛若深渊般幽暗深邃深不见底的寒潭,柳滢转身对冲着辛梦担忧地说道。

“舅母你傻呀,你忘了还有它呢。”

辛梦挑了挑眉毛朝着黑蛟努努嘴道,黑蛟也十分通灵的点了点头,用着十分期待二人骑在它身上的目光看向柳滢。

“这……能行吗?”

出于女儿家的细心,柳滢又确认了一下。

“真的可以啦舅母。”

说罢,辛梦拍了拍黑蛟的头,黑蛟会意,十分乖巧的趴伏在了二人身前。

“走吧舅母。”

辛梦俯身将降魔杵从凹槽内拔出收入怀中,翻身骑在黑蛟脖颈上伸手邀请柳滢,待柳滢安稳依偎在辛梦怀里搂着他的腰时,辛梦拍了拍黑蛟的大头。

哞……

黑蛟低吼一声,四脚支撑起身体如同一条四脚蛇般朝着寒潭里爬去,三两下便只能看到它的一截尾巴还在谭边,最后一个漂亮的甩尾载着辛梦二人朝潭下飞去,二人一蛟的身形眨眼消失在了黝黑的寒潭深处,二人走后,被辛梦扒拉到一旁的碎石又重新回到了它们原有的位置,一阵寒气拂过,碎石又十分诡异的重新愈合起来,仿佛从来没有被破坏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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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3F  2022-12-06 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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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系篇—伯母-菲碧


辛梦凝望了一会柳滢那哀怨的仪态后摇了摇头一声叹息。

合上日记送回眉心处后,辛梦开始整理这次的收获,很遗憾,天人境的实力并没有跟着回来,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辛梦获得了掌控自己命运的资本,越发强悍的灵魂力量和广阔的见识不提,淫梦心经这一部无上密典使得辛梦真正意义上拥有翻盘的资本,拥有了掌控自己命运的机会,而不是靠着完成任务后别人施舍般的给予,但前提是他能活着走到最后一步。

辛梦坐在床上闭目沉思,这次他并没有急着唤出书灵,首先淫梦心经的出现并不在书灵给出的任务提示中,那么辛梦完全有理由认为它并不在书灵的认知当中,随着灵魂力量越发的强盛,辛梦所想也比以前浑噩状态下愈发的周全和清晰。

辛梦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自己的成长后低声呢喃:“淫梦说她可以感知我心中所想,我倒是要试上一试,以前我的灵魂力量并不强大,甚至可以说十分衰弱,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吸收了三个人的灵魂,再加上我自己的,眼下便是一次很好的试探机会。”

一个小时后。

思考结束的辛梦这才在脑海中唤着书灵的名字:“淫梦,你在吗?我要兑换这次的任务奖励。”

书灵那已然被辛梦熟悉的娇媚声音在辛梦脑海中回荡起来:“主人,淫梦在呦。”

一道紫光从辛梦眉心飞出,书灵那娇小诱人的躯体出现在辛梦眼前,辛梦古井无波的看了一眼后缓缓提出了他的要求和疑问:“这次我要兑换金钱,不知道可以换多少?”

书灵吞吞吐吐解释道:“这个还需要根据剩余的淫欲能量作为衡量标准,主人这次获取的淫欲能量虽然也很多,但大多数都被阿斯莫德尊上抽走了,所以……”

辛梦追问:“所以?你就直接告诉我能换多少吧。”

书灵眨眨眼道:“不多,一万整。”

听到回答后,辛梦喃喃重复了一遍,自顾自说道:“一万吗?是有点少了。”随后追问:“那怎么才能换取更多?”

书灵道:“老规矩,想换多少主人自行出去收集淫欲能量咯,收集的越多能兑换的金钱也就越多。”

辛梦道:“那我现在有多少时间可以待在现世?”

书灵道:“鉴于主人最近的良好表现,您现在可以在现世停留一年不需要前往平行世界做任务。”

听了书灵的回答后,辛梦暗自盘算着这一年需要多么操劳才可以获得巨额财富,虽然淫梦心经的修炼方式不需要那些奇珍异宝,但淫梦心经所需要的淫欲力量来源正是女人的淫水,而且越漂亮越纯洁的女人的淫水中所蕴含的淫欲能量便越为精纯庞大,而这种女人光靠出去嫖和捡尸是完全行不通的,夜长梦多,时不待人,自己的命当然是越早重新掌控在自己手中越好。

辛梦心中一边盘算着一边淡定的看着书灵,书灵虽已知他心中所想,但并未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娇媚的微笑与之对视等待着。

片刻后,决定好了的辛梦看着书灵道:“好,那我就去收集一年的能量,希望到时不要叫我失望才是。”

听着辛梦意料之中的回答,书灵娇笑道:“好的呢主人,到时候主人唤淫梦就是。”

奖励兑换之事已然了解,辛梦旋即展开了他的试探:“对了淫梦,我有个事情想了解一下。”

听着辛梦还有话说,书灵问道:“主人还有什么问题?”

辛梦道:“淫梦你总说阿斯莫德是无上的魔神,那不知道他是如何修炼上去的呢?”

听着辛梦的问题,书灵绣眉不着痕迹的挑了一下,瞳孔深处闪过一丝精芒,而后饶有兴趣的反问道:“主人怎么突然想了解这个了?”

辛梦讪笑道:“这不是知道了修仙的法门了嘛,而且总是听淫梦你说魔神如何伟岸之类的话,所以这才想更深入的了解一下,毕竟作为普通人的我,对于传说中极为强大的魔神还是会有那么一些崇敬和向往的,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亲眼目睹了修炼者的力量,所以淫梦你就跟我讲讲呗。”

听了辛梦的解释,书灵只是嘴角微微上挑:“是这样吗?那主人你求我呀。”说完书灵捂嘴咯咯咯坏笑起来,辛梦难得求上门一次,此时不好好作弄一下辛梦以报之前被辛梦咒骂之仇何时才报。

辛梦盯着看了书灵片刻,心中揣测着书灵的想法细细考量了一番这才出声道:“好淫梦,是我以往不该对你恶语相向,你就原谅我吧。”灵魂力量增强在加上吸收灵魂记忆中所蕴含的修养让此时的辛梦在书灵眼中像变了个人似得,换做以往,辛梦定然将书灵臭骂一顿才肯罢休。

书灵见辛梦如此识趣给自己道歉,便不在继续纠缠,当下心情十分愉悦道:“好吧,看在主人明确认识到了自己过往错误的情况下,本书灵就好灵不跟主人斗了。”书灵一边说一边得意洋洋的双手叉着腰宣告胜利,顿了顿声后,书灵继续道:“据我所知,阿斯莫德冕下和他其余的六位魔神兄弟是天地所生的魔灵,不过他们此刻的状况并不比阿斯莫德冕下强上多少,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就不是我一个小小书灵能知道的事情了。”

听了书灵的回答,辛梦思索一会后道:“那任务中是否会出现一些完全不在任务提示中的事件发生呢?”

书灵眨了眨眼:“主人为什么会这么问?”

辛梦道:“因为我怕出现什么不在任务提示中的不可控因素出现而丢了小命啊。”说完辛梦脸上还绘声绘色的露出了一副胆小惊恐的表情。

看着辛梦的表情,书灵下意识的想起了辛梦被灵魂咆哮吓晕过去的事笑着安抚道:“咯咯咯……我说主人,不要怕成这个样子啦,不会再出现那种事情的,放心放心。”

听着书灵戏谑的笑声,辛梦全然不在意的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道:“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没活够呢。”

看着辛梦的模样,书灵别有深意的看了辛梦一眼道:“主人还有问题吗?”

辛梦深呼吸将胸中一口浊气吐出后道:“没事了,淫梦你休息去吧,我要出去收集能量了。”

书灵莞尔一笑,再次深深地看了辛梦一眼后这才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紫色光芒钻进了辛梦眉心中消失不见。

书灵消失后,辛梦脸上原本惊恐的表情瞬间转变成了一副严谨的模样喃喃道:“果真不出我所料,淫梦的心灵感应是有缺陷的,刚刚我当着她的面思索淫梦心经,但她完全没有什么反应。”

一波试探下来,辛梦虽然确认了自己的猜想,但他依旧保持着小心谨慎的态度并未过于自得,望了望窗外,日色正好正值晌午,只见辛梦盘膝坐在床上,旋即闭上双目沉浸在识海认真翻阅起淫梦心经来。

淫梦心经,魔神上法,欲成魔神,堕女无数,淫液铸体,淫欲炼魂,体魂大成,方享自在。

心经中只有三个境界,但每一个境界的提升需要的淫欲能量都无比庞大,第一境界淫欲使者,第二境界淫欲圣主,第三境界淫欲魔神。

顾名思义,第一境界修成可行驶部分淫欲权柄操控激发人的欲望本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第二境界修成可为一方平行世界淫欲主宰,眨眼间便可使人欲火焚身成为淫娃荡妇,第三境界修成便可顶替阿斯莫德之位成为下一任淫欲魔神,手掌翻覆间便可破碎构筑一方淫欲世界,掌控无数世界淫欲能量为己用成就无上魔神之躯,在无数平行时空穿梭自由。

正所谓路漫漫其修远兮,使者界大成至圣主境需三百三十三万份淫液能量,圣主至魔神境则需六千六百六十六万份淫液能量,而从初级魔神追上阿斯莫德的境界,则需九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份的淫液能量,还要看淫液产生者的质量,淫液质量,差者十份抵一份,普者一份抵一份,良者一份抵十份,优者一份抵百份,极者一份可抵千份,但极品美女可遇而不可求,而且即便是遇上了又哪里是那么好上的,至于淫欲能量便没有那么繁琐了,因为是人都会有淫欲能量,只不过多少区分,随便找个大型的高档宾馆在外面坐一宿就可收集不少。

像冷凝、姚姬、柳滢这种的任务指定对象,淫欲能量更是单次可抵极者百倍,可问题是这些能量都被阿斯莫德抽走了,能留给自己的微乎其微,况且也不能拿来用作修炼,故而只有眼馋的份了。

辛梦看着心经中对于三种境界的介绍和修成所需的能量,暗自叹息,虽困难重重,但这并不能湮灭辛梦生的欲望,再说那虚弱的阿斯莫德未必是全盛状态,辛梦如此想着,从淫梦心经中挑选了几种初级法门熟记后,天不知不觉便黑了,太阳完全落山后,辛梦睁开双眼起身走到卫生间看着镜中的自己莞尔一笑。

随后辛梦十分自恋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长得好还是有优势的,加之我从心经中选出的几种法门,为了自己的小命,美女们,我辛梦来找你们了!等着挨个在我的胯下呻吟颤抖吧!”十分中二色情的发言后便是一阵淫笑在这个不大的小厕所里回荡。

再说辛梦从心经中挑选出来的几种法门,一为寻香,是专门辨别美女质量等级的眼功,是几种初级功法中的重中之重,有了它,收集淫液的过程会顺利不少,二为纳欲,是可以感知并汲取空间中游荡淫欲能量提升灵魂的功法,三为合欢,是可以吸收淫液增强肉身持久能力的功法,有了这三种法门,再结合自身现在那绝佳的容貌,辛梦穿上了自己新买的运动服踏着夜色出门了。


时光荏苒,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这一年里,辛梦找了一家美女如云的化妆品公司并凭借帮冷凝管理公司的经验成功混上了客户经理的位置,同时又凭借出色的样貌俘虏了不少单位和客户单位的美女并成功的汲取到了足够的淫液能量晋升为了初级淫欲使者。

这一年里,辛梦白天无事便在公司周旋于花丛之中甄选娇花,有事便去客户那里甄选娇花,以此收集淫液炼化能量供自己修炼所用,晚上便出没各大酒吧勾引貌美女子为其贡献兑换奖励所用淫欲能量,凭借着神奇的功法,辛梦不禁没有出现疲态,反而更加神采奕奕了,尤其在晋升为淫欲使者后,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气质,使无数少女熟妇看上一眼身体便会难以抑制的燥热起来,着实令人羡慕。


这一日,辛梦赶在休息日前一天的晚上呼唤起了被他晾在一边一年的书灵:“淫梦,出来。”

书灵被唤后,一道一如既往娇媚的声音在辛梦脑海中响起:“主人这一年真是乐不思蜀,把人家忘的一干二净了呢。”

听到书灵的调侃,辛梦讪笑道:“这不是一直在忙着收集淫欲能量嘛,不知道我现在能换多少钱了呢?”

书灵答道:“十亿,看来主人这一年真没少‘活动’呢。”

听着书灵戏谑的话,辛梦并没有放在心上亦没有接下话茬,只是继续道:“那就兑了吧。”

书灵道:“好的。”

话毕,书灵从她那丰满的乳沟中掏出了一张黑卡送到了辛梦眼前。

看着眼前这张象征着身份的黑卡,辛梦眨眨眼怔怔出神,饶是辛梦现在的心境修为,在看到这张黑卡后心中亦是一阵悸动,要知道辛梦一年前还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土肥圆臭屌丝,捡到日记后虽然时刻有着性命之忧,但获得的好处却是多到数不清,而且现在的种种境遇换作之前辛梦做梦都不敢这么想,但这种情绪也仅仅出现了一会便被辛梦平复压制下去了,因为淫梦心经给了他更高的追求,那就是掌控自己命运的机会,修炼,胜魔神,活命,这就是辛梦此时的全部想法。

一切谈妥后,辛梦摆了个修炼的姿势盘膝坐在床上旋即对书灵道:“淫梦,一年了,该送我去下一个平行世界收集能量了吧。”

看着辛梦越来越自觉,书灵会心一笑道:“好的呢主人,淫梦这就送主人过去。”



犸龙斯特大陆,这里是一个魔法文明璀璨的大陆,这里充斥着地、水、火、风、光、暗六种魔法元素,同时这也是一个女性地位奇高的大陆,无他,只因魔法师基本都是女人,而强大的大魔导更是一位男性都没有,整个大陆共有七所魔法学院,且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女子魔法学院,最为强盛的全系魔法学院被六所独立元素学院呈六芒星围绕在大陆中央,早期大陆并不这样,一开始七所魔法学校还是招收男学员的,但不知为何,大多男性魔法师成就有限,就连最基础的魔法学徒境界突破的人数都寥寥无几更无一堪用,后又历经百年衍变,七所魔法学院慢慢达成了统一共识不在招收培养男性魔法师,就算偶有个别男性觉醒了魔法天赋,但碍于门槛最后也都无疾而终了,因为就算是贵族家的子嗣通过关系进去最多也就是在学校混个旁听的位置罢了,更有甚者一进学校后便被学校中的一些大小姐征收为杂役成为奴隶一般的存在,虽然很羞耻,但整个大陆的贵族也几乎都默许了这一潜规则,因为这就是他们追梦的代价,贵族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平民呢?

大陆中央,无限城,这里亦是无限魔法学院所在,在这里,除了皇帝便数菲碧.卡佩这位大魔导师的地位最为崇高了。

菲碧.坎贝尔.卡佩,现年三十二岁,犸龙斯特大陆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大魔导师,在她二十八岁成功晋升为大魔导师后同年便成了无限魔法学院的院长,一时风光无二,但饶是如此风光无限的女人亦是有着自己的不快。

菲碧,无限城坎贝尔家族的长女,十四岁那年被迫与卡佩家族的长子联姻,菲碧自小在家族长辈那些腌臜勾当的耳濡目染熏陶下,形成了她对于男人十分厌恶的性格,小时候自己被当做公主一般宠着时她还天真的认为只要不落到自己头上随便他们去好了,直到自己被迫联姻后,她的天真全部被打碎,故而在和卡佩家族长子结婚后十分不情愿的与其同房了几次便一头扎进魔法的世界中醉心钻研去了,也是在这个时候,菲碧那惊人的水火双系魔法天赋展现了出来,历时十四年,她便从一个魔法初学者一路扶摇直上,学徒、学者、魔法师、大魔法师、魔导师、大魔导师。

无数人穷极一生都难以走到的大魔法师层级被菲碧轻而易举的攻克且更加的优秀,二十八岁那年,她成为了水火双系大魔导师,菲碧成为双系大魔导师那年,整个无限城都沸腾了,国王下令全国同庆七日,无限魔法学院上一任院长亲自前来卡佩家族邀请菲碧继任院长之职位,菲碧受到邀请后,犹豫都没犹豫当场就答应了,而此时坎贝尔家族的族长也就是菲碧的父亲,脸都绿了,因为他若是知道菲碧有此等天赋的话,当初说什么也不能把她嫁给卡佩家,但说什么都晚了,有人忧愁有人欢喜。

当坎贝尔家族族长独自怄火时,卡佩家族上下一片欢腾,即便家族长老都知道这个儿媳妇和自家族长的关系不是那么融洽,但这并不妨碍她已经姓了卡佩。

与此同时,卡佩家族的长老找到了菲碧,要求便是将自家的小辈第一人赫利.卡佩送入无限魔法学院。

赫利.卡佩,卡佩家族三代长子,族长弟弟的孩子,从出生起就被发现了惊人的暗系魔法天赋,碍于魔法学院的种种潜规则,赫利.卡佩是打小便被当成女孩子来照料的,就是为得在他十四岁那年可以送入无限魔法学院而不被一些贵族女学员奴役,而此时正值赫利.卡佩十四岁,又恰巧自家儿媳妇菲碧当上了无限魔法学院的院长,故而有了这一番谈话。

菲碧虽然十分无奈的应承下了这件事,但她并没有给赫利什么好脸色反而在协同赫利前往无限魔法学院赴任时还郑重警告了赫利一番。

马车上,菲碧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看向自己的赫利冷声警告道:“带你入校实属无奈,在校期间,你只许对人说你是我的弟子,无论有没有人你都只能叫我校长不许叫我伯母,另外,为了防止你的身份暴露,你只能和我住在一起,但是,跟我住在一起的时候,没事最好在你自己的屋子里待着,就算有事也要在我不在房间内的时候办完,听清楚了吗!?”菲碧的话语十分的不客气,因为在她的心中只要是男人那便都是一副德行,即便是受了十四年女性教养熏陶的也不行。

赫利哪里遭得住这个,从小到大甚至都没有人对他大声讲过话,只闻赫利蚊声喏喏回道:“我,我知道了伯母……”

听到赫利叫自己伯母,膝下无子的菲碧心中一荡,这亦是她们母侄第一次相见沟通,虽然心有不忍,但为了杜绝一切会使自己感到不悦的事情发生,菲碧还是冷声提醒道:“这次就算了,一旦进了学院必须叫我校长,否则我马上送你回卡佩家。”

赫利战战兢兢身体略微颤抖的怯生道:“我……我知道了,校…校长……”很明显,明明是亲人,是伯母,却只能被要求叫校长,这让从小被保护的很好的赫利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见赫利很乖巧,菲碧便不再言语,只是靠在马车窗边静静地欣赏着无限城的街景,大口呼吸着那不同于家族内污浊不堪且充满束缚感的清新自由的空气。

四年的时间一晃而过,赫利也从一个怯生生的小孩子变成了一个怯生生的大孩子,这四年他始终被菲碧严厉的压制管制着,这也使他的情绪产生了一丝的抑郁和自卑,每当夜深人静时,赫利都蠢蠢欲动的企图自我了结,因为赫利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

终于在他十八岁仲夏,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自我了断,正当赫利握着小刀准备划过自己动脉时,一阵天旋地转,辛梦来了,赫利解脱了,虽然不是以他的方式,但灵魂在被辛梦吞噬殆尽时,赫利全无不甘,只有满心的解脱。

清醒过后,辛梦感受到了赫利灵魂深处传递来的解脱感,又低头撇了一眼还握在手中已经将手腕划出一条血线的小刀,吓得辛梦赶忙将小刀扔到地上舔了舔手腕的血无奈道:“真是的,小爷晚来一步就全完了,多大个事就这么想不开,想当初小爷都那个球模样了也没想过要死啊。”

将手腕舔至不再出血后,辛梦长吁口气看着地上泛着冷光的小刀道:“放心吧,我会为你报仇的,不就是一个女校长么,保证给你这几年受的委屈都找回来。”灵魂深处那属于赫利的最后一丝灵魄在辛梦说完这番话后,化作点点星光融进了辛梦的灵魂中彻底消弭。

与此同时,任务提示随之而来,辛梦看了一眼后嗤笑道:“看来那个什么阿斯莫德都希望我为你报仇了,也罢,这次权当小爷做回善事,你就在我的灵魂中好好看着我怎么玩弄你那个伯母吧,哦不,现在应该是我们的伯母了,菲碧是吧?小爷来了。”

在了解完此番的任务后,辛梦起身打量起了赫利的房间,不愧是和校长住一起的人,一个卧室便有百平大小,一张足够五个人在一起滚床单的粉色公主床,整整一面墙壁的衣柜,辛梦打开一看撇嘴道:“嚯,全是女人衣服。”说完又走到了一边的梳妆柜前挨个抽屉翻了起来,打眼全是女性用品,房间的一角堆砌着一座小山般大小不知落了多少灰尘的玩偶堆,从赫利的记忆中得知全部都是那些爱慕他的学妹所赠,但他并不喜欢,整个房间全部都是粉色调,周遭都打量一番后,辛梦走到了化妆柜边上的落地镜细细打量着自己在这里的容貌。

一袭紫粉色的公主裙,金色的秀发笔直光滑垂直腰臀,脸上还挂着点点泪痕,一双碧蓝的瞳孔,白皙的皮肤,除了这些,其余的模样和之前并未有什么太大变化,只是气质还残留着赫利的自卑和怯弱。

看着镜中的自己,辛梦摸了摸脸咂咂嘴自语道:“没想到这幅脸穿女装这么好看的。”说着还意犹未尽的原地转了几圈这才罢了,后又盯着镜中的自己自恋道:“别说,确实美到让我自己都想上了自己了,啧啧……”

自顾欣赏了一会后,辛梦这才反应过来赫利的记忆中有不少自残的记忆,这才慌忙扒下了这一身对于辛梦而言极难褪去的公主裙,撕扯了好一会最终失去耐性的辛梦将衣服撕了个粉碎。

看着一地的碎布,辛梦弯腰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叹道:“这幅身板也太差了吧,除了魔法天赋估计还不如一开始那个叫杜承天的普通人身体素质好,呼……这衣服质量也是怪好的,累死小爷了,不行,明天开始小爷要好好锻炼锻炼这幅小身板,不然到时候别仇没给报了反倒被那个便宜伯母给咔嚓了。”

忿忿嘟囔一会后,辛梦这才平复了呼吸看向身体,不看还好,一看着实是被吓了一跳,手臂上、大腿上、胸口,密密麻麻布满了数不清的细小疤痕,辛梦瞪大了眼睛惊诧道:“我肏!这家伙也太变态了吧,至不至于这么糟践自己啊!?这么多疤痕,那得他妈多疼啊,真傻。”

辛梦吐槽一番后,一腔惊诧又转为了深深地同情:“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好好一个男人,给整成了什么样子,若我是他,或许我未必会有他这般坚强吧。”

吁……

吐出胸中一口闷气后,辛梦将下身仅存的一件粉色蕾丝内裤脱掉嫌弃的扔在了一边,而后看向了下身那在未来会陪伴自己好一阵的家伙事:“妈的,这是怎么给养的,明明是白人种,怎么才这么大点???啊!?这他妈都是什么啊!?”辛梦扒拉着身下那并没有想象中粗大反而仅有小拇指粗细五厘米长短的鸡巴哀嚎道,难怪能穿着如此紧致的女性内裤而毫无感觉,原来竟是毛毛虫。

说来也不怪赫利不行,只是这么多年的女性化培养严重的抑制了赫利的雄性荷尔蒙激素分泌,故而赫利的鸡巴才这般小的可怜,扒拉一会也不见鸡巴硬起来,辛梦垂头丧气的瘫倒在了地上欲哭无泪的盯着天花板,咧嘴不停抽搐的嘴角,一副哭丧脸表情说不出的滑稽。

一个小时后,忽然想起什么的辛梦猛地坐了起来恍然道:“对呀,我想起来了,淫梦心经中有一篇专门应对眼下状况的秘法,让我看看。”

说着,辛梦在脑海中翻找起来那一篇他看到过的秘法,十几个呼吸后:“就是它了,魔杵通幽术,不仅是一种攻战秘术,更是一种可以增大改造鸡巴的无上秘诀,修炼方式也极为符合淫欲二字,只是前期将它激活却是要费一番功夫了。”想着前期激活也需要通过祭炼百名女子的淫水作为养分辛梦就又是一阵头大,这里虽是女子学院不假,就算他可以去勾搭那些爱慕他的学妹,可一旦做那事就有被发现的风险,最后便是这么大点的鸡巴……辛梦着实不太敢想被女生知晓后将会被鄙夷到何种程度。

又是一阵思索后,辛梦摸着下巴喃喃道:“若是可以搞到那个便宜伯母的淫水,就算不用插进去,只是拿她的淫水在另行祭炼一番想必也能用了。”说着,辛梦嘴角上挑,完全看不出刚刚那哭丧的模样了,旋即辛梦眯着眼暗自盘算起来。

一个小时后,夜色已深,由于这具身体过于柔弱的缘故,辛梦只是前前后后思考了几个小时便觉困顿,旋即打了个哈欠从地上起身走到床边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辛梦就起床了,从满满一衣柜裙子中挑出了一身勉强可以穿出去锻炼的中性服装,穿好行装将头发扎了个马尾后便出门去了。

现下的情况,锻炼身体这件事对于辛梦而言是首要任务,其次便是熟练的将赫利的暗魔法和自己的淫梦心经中的一些秘术找出共通点并加以利用,最后便是辛梦从赫利记忆中所了解到的炼金技术了,辛梦觉得这所谓的炼金和心经中记录的一些炼药技巧有很多的相似共通之处,若是想以赫利这一身魔法学者的实力去肏翻大魔导师菲碧,想来还需要靠炼金技术才有可行的希望。

时光荏苒,一年的时间眨眼即逝,这一年辛梦每天都不曾间断的锻炼着赫利遗留的柔弱身体,在卡佩家族的充沛的物质资源无限量供给的情况下,可以说此刻辛梦的战力在魔法师放不出魔法的情况下他足以一人放倒魔法学院所有的魔法师了,但这却是仅限于偷袭和一对一魔导师以下的魔法师才能成立的理论,且不说战场上不会出现落单的魔法师,单是魔导师便可以瞬发大量难缠的魔法,更不用说最顶级的大魔导师,故而辛梦在锻炼身体之余,白天一有空闲时间便会窝在图书馆和魔法实验室中不断的钻研炼金、暗魔法和淫梦心经。

又到了新一年春天的开学季,卡佩家族马车,菲碧和辛梦返校途中,菲碧看着自己这个气质大变的侄子打量了一会冷声道:“我不管你这一年做了什么,也不管你这样做是出于何种目的,因为这一切与我而言都是徒劳的,另外我还要警告你,收起你哪无谓的心思,若是让我知道学院中那个学生被你欺辱,我定饶不了你。”

辛梦这一年的所作所为通通被菲碧看在眼里,刻苦锻炼改善体质也好,一改以往除了黑暗魔法对于其它都漠不关心的状态开始钻研炼金术也罢,这些在菲碧眼里通通都是男人的不怀好意之举,在加上辛梦那自卑怯弱到阳光自信的气质转变,虽然辛梦平时都在极力的掩饰伪装,但都没有逃过菲碧的法眼,即便她再傻,四年也足够让她完全了解自己的侄子赫利究竟是个什么人,故而辛梦鸠占鹊巢后这一系列的反常之举在一开始便引起了菲碧的注意,但这一切的行动也仅仅只是引起了菲碧的注意而已,因为菲碧察觉到自己在赫利身上施加的魔咒依旧缓慢的在蚕食赫利的肉体,而辛梦这一年的一系列举动让菲碧仅认为赫利发现了自己施加的魔咒在想办法破解罢了。

此魔咒是菲碧独创的水火双系魔法禁咒,水系可以改变修复细胞结构,火系是焚毁,一毁一生,为了防止赫利胡作非为,所以赫利变成了魔咒诞生后的第一个被施咒者,赫利被施加魔咒后,体能的雄性激素遭到了毁灭性的遏制,魔咒不禁扼杀了赫利的雄性激素分泌,同时也正在逐渐剥夺了赫利作为男性的权利,若是辛梦没来赫利不自杀,再过五年赫利便会彻底丧失男性的特征,真到那时候,赫利便会成为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可谓歹毒至极,但辛梦并不知晓这一切,他还只是单纯地认为赫利的鸡巴小是因为培养环境和心灵压抑所致。

菲碧并不认为赫利一个小小的魔法学者可以破解自己身为大魔导师所施加的魔咒,所以菲碧没把辛梦的举动当回事是一码,出言警告却又是另一码事,因为她要维护自己的威严让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侄子知道谁说了算,不得不说赫利的伯母还真是不怎么待见男人,因为她在学校中对待虚心求问的女学生从来不是这副嘴脸。

辛梦颔首,低眉顺目用眼神的余光撇着菲碧那一双叠在一起的美腿心中暗自嘀咕:“哼,小爷已经将心经秘法和炼金术结合在了一起,再过一阵子等小爷把药炼出来就要你好看。”同时嘴上示弱蚊声道:“我知道了校长,我会安分守己不给校长添麻烦的。”

菲碧不管辛梦此时的回答究竟是真心亦或假意,因为这一切对她而言都不足以构成任何威胁,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后,菲碧沉默不做声,旋即歪着头自顾欣赏起窗外的街景,那模样仿佛依旧是第一次从这里走一样,认真而又迷人。

辛梦趁着菲碧聚焦窗外街景时这才敢偷偷的将目光上移,海蓝酒红色渐变且十分光亮柔顺的大波浪秀发披在脑后,因为修炼水系魔法的缘故,现年三十三岁的菲碧皮肤更似婴儿般水嫩细腻,纤长的绣眉之下是一对长长的睫毛,一双丹凤眼,海蓝色的瞳孔散发着刺骨的冷意,整个人此刻的仪态虽十分慵懒,但常年居于高位使得菲碧整个人的气质中都蕴藏着一股无法隐藏的威仪和火元素加成下所形成的狂野侵略性,十分迷人的高耸鼻梁,岩浆般火热的红唇,俏丽的脸庞从侧面看更有着一番别样的韵味。

看惯了东方美女的辛梦在第一次见到菲碧这种和冷凝那种外冰内热截然相反的外热内冰形的冰山美女后便被深深地吸引住了,每次见到菲碧都会被她那火辣的性感的身材勾的心痒难耐,故而一有机会辛梦便会偷看菲碧,奈何赫利的身体太不争气,不然何苦只能看不能吃,不过也不久了,辛梦这般想着,随后将目光从菲碧的脸上向下移。

犸龙斯特大陆的魔法师都会身着象征自己魔法元素和对应等级的魔法袍,唯一例外的便是中央无限魔法学院了,因为无限魔法学院的校长魔法袍是白色的,而菲碧又是双系大魔导师,故而菲碧除了校长魔法袍以外还有魔法师公会为其特质的水系和火系魔法袍,但其余两件魔法袍都没有这一件校长专属魔法袍好,加之菲碧大量的时间几乎都待在学院中,所以菲碧平时基本不穿另外两件。

无限魔法学院的魔法袍是由六系工会的大魔导师合力耗时十年而制,是无限魔法学院尊崇地位的象征,同时这件魔法袍和其它魔法袍的单系抗性不同的是它对于六系魔法皆有魔法抗性,光是这一样,就足以奠定这件魔法袍的至尊地位了,若不是菲碧那百年难得一见的魔法天赋,无限魔法学院校长的位子是怎么也轮不到她来坐的。

这件魔法袍还有一项最为神奇的功能,便是可以随着魔法师的心意改变样式,比如现在,魔法袍就被菲碧变成了一件领口开到胸部的性感礼裙,菲碧那饱满硕大、乳沟深邃、高耸挺立的乳房让辛梦看的口干舌燥直咽口水,左边的肩带挂着三枚徽章,分别是象征水系大魔导师的浪花形徽章、象征火系大魔导师的火焰徽章和象征无限魔法学院院长的七彩六芒星徽章,三枚徽章品字形摆放,裙子的前后摆高开叉到了大腿根的位置,裙子前摆被菲碧铺在膝盖上,辛梦的视角清晰可见菲碧内裤的绳结在腰跨两边位置系了个秀丽的蝴蝶结,一双无暇修长的大腿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若是菲碧此刻将腿放下,说不好可以透过间隙看到菲碧的内裤款式,但很遗憾,菲碧并没有给辛梦机会。

就在辛梦大饱眼福时,马车缓缓停下了,菲碧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一眼辛梦,这一路辛梦在偷看她的身体她是知道的,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下车前用十分厌恶的表情扫了辛梦一眼便率先下车快步离去,其实在学校中所有人都知道赫利.卡佩不仅是校长的徒弟,也是校长的侄女,只是菲碧不公开表明,倒也没人去自找没趣触她的霉头。

当辛梦下车时,菲碧只留下了一个背影给辛梦,辛梦陶醉的嗅了嗅空气中还残留着的属于菲碧身上特有的清冷幽香,望着菲碧消失的拐角,辛梦一脸不甘在心中忿忿道:“穿的这么骚,要不是这学院没有男人,我都要怀疑你的性冷淡是假的了,难不成她是个同性恋?可这一年也没见她和哪个女学员或者老师走的很近啊,不过都无所谓了,等着吧,再有一个月我的药就可以炼出来了,等小爷把这毛毛虫鸡巴治好了,到时候要你求着小爷肏你。”没办法,毕竟对于辛梦这种人,一年多了,连自己释放一下都做不到,这种窘境着实让他难受了一回。


一月后,属于辛梦的专用炼金实验室内传出了一道癫狂的笑声:“哈哈哈……咳咳……妈的,小爷炼出来了,小爷炼出来了,臭娘们,这次老子要你好看,哈哈哈……”

实验室内,只见辛梦一脸疲态,原本光滑柔顺的金色秀发此刻也毛躁的乱成一团,此刻若有旁人凑近都能让辛梦身上的味道直接给熏过去,原来辛梦从返校那天下了马车后便准备了一个月的干粮饮水直奔炼金实验室埋头苦干起来,这一个月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所有人只知道赫利大小姐在研究一项前无古人的重大炼金项目,更有传言说赫利大小姐要继菲碧之后成为下一个大魔导师了,真是谣言越传越离谱。

实际上,这一个月辛梦都在没日没夜的炼制一种可以让大魔导师中招的强效致幻迷药,历时一年的准备,又经一个月的反复调配研制,辛梦终于在失败了七十八次后成功制出了一小瓶,看着食指粗细大小的瓶中不断翻腾的暗粉色烟雾,只听噗通一声,辛梦心满意足的将其握在手中,双眼紧闭,失去了全部意识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这一个月辛梦只睡了不到十个小时,药剂已成,心神松懈后辛梦再也撑不住了。

鼾声渐起,辛梦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星期。

辛梦醒后又三天,这三天辛梦先是回到房间好好梳洗了一番,随后去食堂好好饱餐了一顿,吃了一个月干粮又没日没夜炼药导致辛梦这一个月暴瘦了一大圈,当其出现在学院食堂后,一副憔悴的模样又是引得一众小迷妹嘘寒问暖,在折腾了小半天后,这才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众人,随后辛梦又特意出了趟门到学院附近的魔法商店斥巨资购入了一个记忆水晶。

一切准备妥当,第三天的夜晚,辛梦将门开了个缝,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盯着大厅门口的位置,据辛梦这三天的观察,菲碧每天晚上八点回来,回来后她会先去浴室洗澡,洗完澡之后惯例会喝一杯牛奶,而先一步回来的辛梦早已在牛奶中添加了一缕迷药,只等猎物上钩了。

铛……八声钟响后,房门准时响起。

咔……

见到菲碧准时回来后,怕被菲碧有所察觉的辛梦将门关上,剩下的只需等待便好。

又半个小时后,头发还湿漉漉滴着水且只围了一条浴巾便从浴室出来的菲碧径直走到了厨房拿出了储藏柜中的一瓶牛奶喝了起来。

咕噜噜……

一瓶牛奶下肚,察觉到了一丝异常的菲碧皱着眉疑惑道:“奇怪,今天的牛奶味道怎么有些怪怪的,看来这个储藏魔法阵需要改良了。”菲碧并没有多想,只是下意识认为牛奶坏了。

将杯子放下正欲回房看书的菲碧没走几步只觉全身燥热难耐,多年不曾做爱也不曾自我慰藉过,早已忘却的肉欲欢愉之感逐渐清晰,随后一股难以抑制的瘙痒感从下体传遍全身,原本平静的心脏此时也开始砰砰狂跳起来,这异常的身体反应让菲碧面色微红大感疑惑:“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身体好热……该不会是那瓶牛奶!?”当菲碧意识到是牛奶不对劲时,她已经双眼朦胧陷入了幻境中,只见菲碧目光所及之处出现了三位身体精壮,头生双角,胯下鸡巴粗大高昂挺立,形貌俊美的男性恶魔将自己环绕起来。

幻境中,三个男性恶魔开始上下齐手在菲碧丰盈娇柔的躯体上摸索起来,先是一对乳房上传来了无比真实的触感让菲碧无意识的娇吟出声:“唔……不可以,不可以揉那里,胸……胸被揉的好奇怪……”紧接着便是腿间阴蒂和小阴唇被抚摸后迅速传遍全身的触电酥麻感:“嘤……下面……不要摸……身体……身体会变得奇怪的…不可以啊……快拿走……把手拿开……不要……不要摸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而这时,一直趴着门听客厅声音的辛梦闻声开门而出,三两步走到客厅和厨房的交汇处,毛茸茸的地毯上躺着的不是菲碧还是谁,浴巾散落在一旁,菲碧的纤手左手手指陷进右边丰满的乳肉中用力的揉搓着,右手手掌生涩的在腿间的阴户上摸索揉弄。

看着菲碧此时的淫荡模样,辛梦俯身看着正在自慰的菲碧戏谑道:“真不愧是心经中记载的春药配方,真是厉害,只可惜这里的材料仅能做出最初级的致幻迷药,不然制出顶级的致幻迷药搞个女魔神玩玩也不错。”辛梦一边听着菲碧的淫叫一边贪心的砸砸嘴。

再说依旧沉浸在幻境中的菲碧,只见恶魔男从背后将菲碧抱起,粗壮的双臂托着菲碧的大腿,粗大的鸡巴在菲碧已经淫水泛滥的肉缝上蹭了蹭,随后双臂下沉,咕啾一声,龟头缓缓被菲碧的肉穴吞没,全身酥软到极致的菲碧浪声挣扎叫到:“啊……不要……快拿出去,我……我不要被恶魔玷污……啊……”当整根大鸡巴完全没入肉穴时,菲碧身体对于肉欲的记忆渐渐苏醒,同时挣扎的声音也渐渐颤抖起来:“啊嗯……不要……不要……好大……好大……身体……受不了……快拿出去……拿出去…………啊……下面……被塞满了………”

辛梦听着菲碧那且火辣野性十足的呻吟声,又看了看身下依旧没什么反应的鸡巴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旋即从怀中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记忆水晶放在手里驱动录制起来。

在辛梦驱动记忆水晶的同时,菲碧的两根手指已经顺着肉缝滑进了泥泞的肉穴中开始抠挖起来。

咕啾咕啾咕叽咕啾…………

一阵清亮急促且黏腻的水渍搅拌声伴随着菲碧火辣野性的淫叫声在辛梦耳畔回荡,看得吃不得的辛梦撇了撇嘴忿忿的从菲碧身侧挪到了菲碧身前,将菲碧的双腿向两侧掰开后仔细的欣赏起了菲碧的阴户。

菲碧的两根葱指三分之二没入阴道以着一种十分快速的节奏不停抖动抽送着,两片肥美的小阴唇包裹着手指并随着手指的抽送来回翻动着,已经充血殷红且十分干净的阴户泛着水光,大阴唇上清晰可见的毛孔纹路最大限度的刺激着辛梦的视觉神经,辛梦找了个能将菲碧阴户清晰录入的位置将记忆水晶放在地上后走到厨房寻找可以盛放菲碧淫水的容器,一阵翻箱倒柜后,辛梦拿着一个水晶碗走了回来。

辛梦席地盘膝而坐,将碗放在腿边后继续欣赏着菲碧的自慰表演,此时菲碧的呻吟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抗拒,反而十分享受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一声大过一声:“啊……啊啊……好棒……插我……用力插我……啊啊啊……好多猛男……好喜欢……在粗暴一点……更粗暴一点……啊啊啊……用力……啊嗯嗯……”听着菲碧的浪叫,辛梦不禁有些好奇菲碧幻境中的景象了,辛梦继续听着菲碧的淫语浪叫摸着下巴思考分析起来:“啧,好多猛男?这个所谓性冷淡的女人的性幻想居然是被猛男多人吗?我就说,哪里有什么真正的性冷淡,不过还是没被肏爽而已。”

就在辛梦呢喃之际,菲碧全身痉挛颤声呻吟起来:“哈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被……被插……插到高潮……高潮了……”听到菲碧喊要高潮了,辛梦赶忙拿起一旁的碗快速俯身将碗凑到了菲碧的阴户边上接着即将喷溅而出的淫水,“哈啊啊…………啊嗯嗯…………去了……去了…………唔唔唔………喷出来了…………啊啊………”正当辛梦将碗放在菲碧的阴户下方时,一股阴精伴随着菲碧达到高潮后的愉悦呻吟声从肉穴内涌出。

看着这个大约能装五百毫升水的碗里一下就有了三分之一的阴精,辛梦咧嘴一笑:“嘿嘿……不错嘛,真不愧是水系大魔导师,这里的水也多。”小心翼翼的将盛着菲碧阴精的碗放到身旁后,看着刚刚自慰完有些脱力的菲碧辛梦继续坏笑道:“让我给再给你加把火。”

话毕,辛梦双手齐上,双手先后在菲碧的阴户上的抹了一把淫水润湿手指,旋即左手两根手指滑进了菲碧的肉穴中,右手中指顶在小屁眼上缓慢旋转着怼进了进去。

菲碧的幻境中,刚刚高潮结束还不待自己喘息休憩一会便被刚刚射过的恶魔男交给了另外两个恶魔男,两个恶魔男一前一后的抱着菲碧,两根粗大的鸡巴一前一后的在菲碧的小穴和小屁眼上磨蹭将龟头涂抹淫水,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小屁眼即将被侵犯,菲碧挣扎着出声抗争道:“不……不要……呼嗯……呼嗯……那里……那里真的不可以……嗯……”挣扎总是徒劳的,因为主动权并不在她这里。

全身酥软且小穴还未闭合便就又被一根粗大的鸡巴捅了进去,呲咕……肉棒十分顺利的整根没入,菲碧抱着恶魔男的脖子喘息:“啊……又……又进来了……要被插坏了……啊……好棒……好棒……好喜欢……用力插我……快动啊…………啊嗯…………”菲碧出声要求道,可眼前的恶魔男并不为之所动。

片刻后,一阵剧痛打断了菲碧沉醉的呻吟,小屁眼被撕裂的感觉让菲碧瞪大了一双美眸痛苦的扭动挣扎呻吟起来:“啊!”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而后便是一阵颤声哀求:“呜……快点拔出去……求求你……前面怎么插都可以……那里……好痛……呜……”是的,菲碧哭了。

辛梦看着菲碧眼角滑落的泪水,撇嘴道:“我就一根手指进去,至于哭么?”可辛梦不知道的是,在他这里只是一根手指,但在菲碧的幻境中可是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五公分粗的鸡巴。

小屁眼被撕裂产生的火辣辣的痛感让菲碧泪水决堤:“呜呜……好痛……求求你快拔出去……呜呜……妈妈……我想妈妈了……呜呜…………菲碧想妈妈……呜呜……我不要在这里了……”此刻的菲碧委屈的像个被几个淘气的坏小子欺负了的小女孩。

苦难并不会因为某个人软弱的泪水和逃避的哀求便会消弭无踪,而愉悦和快感也往往会随着苦难和泪水的脚步接踵而至。

幻境中的恶魔男并不会因为菲碧的柔弱而放过她,幻境外的辛梦更是不会放过这个自己苦苦筹划了一年多才终于可以收集菲碧阴精的机会。

只见辛梦在适应了一会菲碧小穴和小屁眼的双重吸裹夹击后开始动了,辛梦一动,幻境中的两个恶魔男也开始动了,两根鸡巴一先一后一进一出十分有节奏的配合抽插着菲碧的肉穴和屁眼,短暂的痛苦后,较之第一轮恶魔男的抽插更加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

菲碧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肏到飞起来了,而先前痛苦的呻吟此刻也转变成了更加火辣狂野的浪叫:“啊啊啊……好爽……用力……两根一起……一起插我……噢喔……我不要妈妈了……不要妈妈了……我要你们插我……啊嗯嗯…………啊嗯嗯…………用力…好棒……好棒……要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噢……飞起来了………”

听着菲碧反复无常的话,辛梦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女人还真是善变,刚刚还吵着要找妈妈呢,这会儿就飞起来了……”

吐槽归吐槽,任务还是要完成的,虽然来这里一年的时间才刚刚执行第一个任务,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这次的宿主不行呢,辛梦无奈的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顿,如今的辛梦早已今非昔比,虽然鸡巴不行,但手上的功夫却是丝毫不弱的。

辛梦手指律动百下后,菲碧火辣的呻吟再次高亢起来:“啊啊啊…又要去了……”听到高潮的呻吟后,辛梦抽出了菲碧屁眼中的手将一旁的碗拉了回来,又是一阵快速的抠挖后,菲碧颤声抽搐着高潮了:“啊哦哦哦……又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啊…………高潮了………………”

较之刚刚更为大的一波高潮,辛梦低头看了一看,淫水眨眼间便要到碗口了,为了尽早结束这只能动手不能动鸡巴自己上阵肏的苦难煎熬,辛梦决定趁热打铁,不等菲碧痉挛停止,辛梦手上的动作较之刚刚更为猛烈起来,对于辛梦来说是煎熬,同样对于幻境中的菲碧亦是一种煎熬,这次她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深深地疲惫感席卷灵魂深处,第一次享受如此激烈高潮的菲碧此刻只能趴在恶魔男的身上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嗯……嗯唔……好累……好累……不行了……不可以在高潮了……坏掉了……菲碧坏掉了………可是真的没力气了……唔……”

幻境中菲碧已经彻底被折腾的没力气了,更遑论此刻正在被辛梦摆弄的身体,原本屈起来的双腿此刻也无力的瘫在地上。

咕啾咕啾咕啾…………

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抠弄后,菲碧的第三波高潮来临:“吼噢噢……呼呼……坏掉了……坏掉了……菲碧的身体坏掉了……呵……呵呵…………”

致幻药效在这一个多小时的玩弄下也消耗的差不多了,看着被弄到痴痴傻笑的菲碧,辛梦把手指从菲碧的肉穴中抽出,将蘸满菲碧淫水的手指放在嘴里品尝一番寥解心痒之后,这才拿起浴巾为菲碧擦拭了身体,将菲碧抱回床上后,辛梦悄悄地退出了菲碧的房间,而后又花了一小会打扫了一下战场,将战场恢复原样后,这才喜笑颜开的端着满满一碗淫水回了自己的房间。

咔……

将房门反锁后,辛梦把淫水放在桌子上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后重新端着淫水在床前的空地上开始用淫水绘制起了阵法。

半个小时后,一个足够辛梦盘膝坐进去的小型倒五芒星暗魔法阵绘制成型,而这个不大的魔法阵足足用去了三分之二的淫水,看着碗中剩余的淫水,辛梦摇摇头叹息道:“还差点不够,早知道在多弄点好了,算了,先试试看,反正致幻药还有,看看这次弄完还差多少,到时候在给那个便宜伯母下药就是了,希望今天的事情不要让她对我起疑心才是,至少最近几天不要。”

话毕,辛梦盘膝坐于阵中,将碗中的淫水用手指蘸了一些均匀涂抹在自己身下那小的可怜的鸡巴,其实秘法中并没有将淫水涂抹在鸡巴上这一项,只是辛梦为了满足心中那没能提枪狠狠肏上一番的不甘行径而已,涂抹完毕把剩余的淫水一饮而尽,放下碗后,辛梦闭目按照心经秘法所述开始双手掐诀修炼起来,淫水随着辛梦掐动印决,入腹后便化作一道精气向丹田涌去,原本任辛梦如何拨弄也毫无反应的鸡巴也在同一时间开始向身体传出了燥热的信号。

昏暗的房间内,地上的阵法配合着辛梦的印决泛起一阵乌金色的光芒将辛梦笼罩,被乌金光罩包裹的辛梦威严而又神秘。

月隐日现,一夜的光阴在辛梦沉醉的修炼中飞速流失。

太阳刚过地平线,菲碧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被子滑落,丰盈的乳房如欢脱的白兔暴露在空气中弹了弹,一对樱桃粉的乳头双双耸立,菲碧先是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后又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喃喃道:“昨晚的是梦吗?可是身体和灵魂的疲累感又是怎么回事呢?”一边嘟囔着一边将手伸向了身下摸向了阴户:“嘶……”轻微的肿痛提示着菲碧这一切并不是梦。

轻轻抚揉缓解了一下阴户的肿痛感后又喃喃道:“难道我真的被恶魔男给……”如此想着,菲碧白皙的俏脸刷的就红了,旋即嗔道:“呸……不可能的,肯定都是幻觉,可是如此真实的幻觉,还有那飞起来的感觉并不似蜃楼梦幻。”如此猜测的同时,菲碧的小穴和小屁眼似是配合菲碧的心情一般齐齐下意识收缩了几下,心痒难耐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并不打算让这种悸动感觉继续蔓延的菲碧双手拍了拍自己的俏脸娇声道:“算了,不想这个了,倒是那杯牛奶,肯定不对,往日里都没有这种感觉,一定是那杯牛奶的问题!”

终于想到了重点的菲碧恍然大悟般迅速下床穿好了衣衫直奔厨房拿出了剩余的一杯牛奶仔细检查起来,菲碧先是动用水魔法在奶液中检查了好一会,后又放在鼻尖嗅了嗅,折腾了好一会后在垂头丧气的将牛奶放到了一边抱着膀不解的嘟囔起来:“奇怪了,难道不是牛奶的问题?”思索了一会怎么也想不明白的菲碧决定再喝一次。

咕噜噜……

一杯牛奶再次下肚,然而这次菲碧等了足有十五个呼吸也没有再次发生昨晚那种情况,这让菲碧感到十分的懊恼羞怒道:“什么嘛!为什么没有幻觉出现呢!?”,菲碧对着杯子抱怨两句随后又皱眉分析起来:“难道真的是我出现了幻觉?还是说我最近太累了才会出现那种幻觉呢?如果是这样,可为什么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这种幻觉?”

又是一阵思索后,菲碧的目光猛然锁定到了辛梦的房门:“该不会?”,菲碧下意识想到了她的侄子,但这种想法马上便被她自己否决了:“不可能,赫利的天赋我还是了解的,除了黑暗魔法任他在怎么能折腾也决计不可能弄出能让我产生幻觉的药物的。”

又驻足思考了好一会,最后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菲碧十分小女儿态的跺了跺脚,旋即像个欲求不满的少妇般气急败坏的甩门而去,一上午过去,菲碧还是没有放弃,最终她下令让人送两箱牛奶回去,因为这一上午菲碧做过无数的推断,既然不是自己的侄子,不是牛奶,那会不会是用于储藏的魔法阵产生了什么自己意想不到的变化呢?想到这里,菲碧糟糕了一上午的心情这才有所好转,并在中午的时候特意回了一趟自己的屋子将那个不大的魔法阵摆满了牛奶,虽然在外人看来她并无不良风评,甚至她自己都一度认为自己是个对肉欲完全没有任何兴趣和夙求的女人,但昨晚的那次幻境体验,委实是重新激活了她体内的那股本能的对肉欲的渴望。

再说辛梦,当菲碧甩门而去好一会后,修炼了一宿的辛梦这才悠悠转醒,当辛梦完全睁开双眼时,地上的阵法也随之消弭,紧接着便是辛梦一阵懊恼的咒骂声在房间内响起:“赫利这个蠢货到底是怎么搞的,身体里什么时候多了一道如此难缠的玩意,还好小爷秘法更胜一筹,勉强把那道难缠的玩意压制住了,但这次想完全把家伙事变回来是没戏了,不过还好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说罢,辛梦看着身下依旧像条毛毛虫一样耸拉着的鸡巴,想着菲碧那诱人的屁股和火辣的曲线拨弄了两下,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这一年多从未有过任何反应的鸡巴慢慢硬起来了,虽然硬了之后也仅仅才有大拇指粗细,但这对于辛梦来说却意味着他可以干坏事了,只要能干坏事,凭借药物和秘法,让鸡巴变成可以把菲碧肏到求饶的状态已经是指日可待。

感受下身那久违的感觉,辛梦目光露精芒,亢奋的眼神似要穿透宿舍楼和教学楼的重重阻隔将菲碧视奸一样,十几个呼吸后,辛梦看了看下身依旧昂扬不肯息鼓的鸡巴轻声自语道:“别着急,今晚就让你在菲碧粉嫩的肉穴里肆意驰骋。”话毕,辛梦梳洗一番后穿衣上课去了,算起来辛梦已经一个多月没去上课了,但碍于他的天赋和那个伯母校长,倒也没有老师之类的来找他麻烦,反倒很多人都在猜测他能炼出来怎样的东西,不过要不了多久,学院的所有人就都会知道并且亲身体验到了。

久未露面的辛梦前来上课又是引得一众小迷妹欢呼雀跃,一天的时间很快便在莺莺燕燕的叽叽喳喳中度过,夜晚,装了一天的辛梦这才揉着头找了个借口先回宿舍去了。

宿舍,辛梦打开储藏柜后着实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看着储藏柜的魔法阵中摆放的满满当当的几十瓶牛奶,辛梦嗤笑道:“这个女人该不会觉得是牛奶让她产生了那种幻觉吧?”旋即拿了一瓶最先映入眼帘的牛奶边下药边自语道:“不过这样也好,她的这种行为恰巧证明了她还想进入幻境中去,眼下的情景,还是先通过致幻药让她每天进入幻境中加强意识和对肉欲的渴求比较好,毕竟想要完全破解赫利身体中那道难缠的玩意还需要大量的淫水,若不是秘法强悍,这次甚至连恢复勃起功能都不行,还是太弱了呀。”

为了确保菲碧一定会喝到辛梦做了手脚的这瓶牛奶,在将牛奶放回去时,辛梦特意将手中的牛奶放的比其它的牛奶更靠外了一点,这点手脚并不会让菲碧发觉牛奶有人动过,但却会让这瓶牛奶比其它的牛奶更容易进入菲碧的视线区从而诱导菲碧去选择这瓶牛奶。

做完这一切之后,辛梦先是去洗了个澡,而后便坐在自己的房门后静待菲碧的归来。

铛……

古老的钟响到第八声时,菲碧准时推门而入,但从菲碧的步伐中可以看的出此时菲碧的状态似乎并不是很好,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几缕秀发凌乱的垂在脸颊两侧,目光中忧虑与期盼并存,目光流转间,更有一丝空虚和无措显现。

浴室,清洗好身体后,菲碧半躺在浴缸中小憩,只不过今天和以往有些不一样,浴缸中,菲碧纤手放在腿间回想着昨日幻境中那种飞起来的感觉正在生涩的揉弄抚摸着阴户,这是她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自慰,和早上的猜疑不同,菲碧的情绪在经过一天的思索和猜疑后在夜晚转换爆发,此时的她极尽可能的在回味着昨日的愉悦。

如此揉弄了十几分钟后,怎样也达不到昨日那般的快感,菲碧气急败坏也顾不得可能会被自己侄子看光身体的窘境就这样拖着湿漉漉的身体快步向厨房走去,打开储藏柜,菲碧下意识的就选择了最先映入她眼中的那瓶牛奶,旋即,菲碧心怀对肉欲的渴望与期盼和可能什么都不会发生的忐忑心情将盖子拔出后仰头一饮而尽。

一秒,两秒……

三秒后,当菲碧的身体如其所愿开始燥热起来时,菲碧所有的疲惫和忧虑空虚的情绪全部变成了兴奋:“来了,幻境来了。”菲碧满心欢喜暗道,同时朦胧感迅速覆盖她的双眼将她的全部意识拉进了幻境中。

幻境,还是昨日那三个恶魔男,只不过这次他们并没有着急对菲碧下手,反而将菲碧围住贴身热舞起来,菲碧也十分享受的眯着眼扭动娇躯回应着恶魔男的动作,三根粗大的鸡巴有意无意的在菲碧的大腿和臀部上轻轻触碰,每当炽热粗大鸡巴触碰到身体时,菲碧的心里都会滋生一股名为渴望的期待情绪。

一阵扭动后,三双大手开始在菲碧的身体上摸索起来,双乳、屁眼和肉穴同时被侵犯,还有一双大手游走全身,被从不同角度同时抚摸的菲碧全身燥热到了极点,靠在恶魔男怀中无骨蛇般扭动着身体,红唇轻启发出了诱人的娇吟:“唔……终于来了……就是这种感觉……酥酥麻麻的……好棒……在多一点……更多的抚摸我……嗯……”一阵娇吟下来,菲碧的呼吸愈加粗重。

此刻,无论是意识还是瘫坐在地身靠橱柜的肉体,皆已穴口微张淫水泛滥横流,只待一根粗壮的肉棒插入狠狠蹂躏那粉嫩的肉窝,而此时听到声响的辛梦也从房间出来走到了菲碧的身前淫笑道:“今晚就让小爷好好伺候伺候你。”

说罢,辛梦趴在菲碧腿间,双手环抱着菲碧的大腿伸出舌头凑到了菲碧的肉穴上舔舐起来。

嘶溜嘶流……

一阵淫霏的舔舐声在厨房响起。

幻境中,菲碧抱着恶魔男的头骑坐在其肩膀上,恶魔男两条粗壮有力的手臂托着菲碧的屁股将脸埋在菲碧的腿间,一条猩红的舌头正沿着菲碧的小屁眼滑动舔舐着菲碧的阴户:“啊嗯……好棒……好棒的舌头……这是什么感觉……噢噢噢……好爽……好软…这样被舔着……好舒服……噢唔唔……”一番舔舐下来,菲碧双手死死抓着恶魔男的双角,全身无法抑制的抽搐弓腰向后仰着,一波接一波的酥麻感让菲碧眼神迷离红唇大张。

一旁被菲碧此刻模样挑逗到的恶魔男突然从背后生出了一双黑翼,当黑翼完全伸展抖动两下后,只见该恶魔男飞到了菲碧的正上方将粗大的鸡巴塞进了菲碧的嘴里:“呕……吼……吼唔……呜咿……”第一次含住男性鸡巴的菲碧瞪大眼睛愣了一下,随后便在恶魔男粗暴的凌空抽插下被迫适应了下来。

滋咕滋咕……

当菲碧完全适应了口中的肉棒后,地面站立恶魔男的舌头便不再继续围绕着菲碧的外阴舔舐了,当舌头怼进潮湿温暖的肉穴中开始搅拌后,更加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菲碧重新体验到了昨日的快感愉悦呻吟着:“唔啾……唔啾…………”

幻境外,舔到舌头有些发酸且吞食了不少淫水的辛梦起身脱掉了衣服,看了看身下那小的可怜的鸡巴自嘲道:“虽然小,但也还能用不是。”小小的鸡巴也似是配合的抖动了两下,辛梦又道:“知道你想肏穴。”

说罢,辛梦将菲碧向自己这边挪了挪,当菲碧完全躺下后,辛梦抱着菲碧的左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骑坐在菲碧的右腿上将和菲碧张开的穴口一般大小的鸡巴插了进去,很遗憾,鸡巴虽然如愿插进去了,但因太小,辛梦完全无法让其在菲碧的身体里抽送,故而只好保持现在的姿势运转秘法通过鸡巴汲取菲碧的淫水转化成能量留待一会修炼之用:“好歹能用鸡巴重温肉穴的美妙了。”辛梦如此安慰自己。

幻境中,当辛梦鸡巴插入肉穴的同时,恶魔也将菲碧放了下来,转而一前一后,一个抱着大腿让其的腿勾住自己的臀部、一个抱着腋下让其双手搂住自己的臀部,菲碧的肉穴和小嘴老汉推车式被粗大的鸡巴塞了个满腔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唔……呜咿…咕啾……咕啾咕啾……咕啾…………”身体在两个恶魔同时抽插耸动时前摇后摆。

纵情享受肉欲带来的欢愉的菲碧在这样肏了没多久后便香汗淋漓的到了第一次高潮:“唔唔!!!唔!!!”当菲碧第一次高潮,恶魔男也相继在菲碧的肉穴和小嘴中倾注了大量精液,菲碧被放到了地上,浓郁的腥臭味充斥着菲碧的整个口腔,浓稠的精液顺着菲碧的嘴角和穴口向外溢出,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菲碧眼含桃花面带春色媚声娇吟着:“呼……呼……好刺激……好舒服……嗯……”音落,菲碧藕臂弯曲,葱指将流到耳根处和脸颊上的精液聚拢到了嘴角,将聚拢起来的精液在红唇上涂抹均匀,而后伸出了粉嫩诱人的舌头在蘸满精液的手指和红唇上吸吮舔舐:“吸溜……滋溜……滋……”白皙的脖颈涌动几下,菲碧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喃喃道:“这就是男性那个肮脏下流的器官射出来的东西吗?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吃呢……”说罢,菲碧望向了正欲对她展开下一轮奸淫的恶魔男,灼热的眼神,满含期待的看向了恶魔男那还残留着些许精液和淫水的大鸡巴,菲碧的想法不言而喻。

幻境外,无法通过毛毛虫大小鸡巴让菲碧获取更多快感的辛梦只好另辟蹊径,只见辛梦将菲碧的腿窝架在肩膀上固定好,空出的双手右手两根手指伸进了菲碧的口中搅拌着菲碧柔软的香舌,左手蘸了些菲碧的淫水插进了菲碧的小屁眼中抠挖起来。

幻境中,随着辛梦新的动作,一个恶魔男坐在菲碧身侧将其抱到自己身上让菲碧跨坐在自己的胯骨上,另外两个恶魔男在菲碧的肉穴将躺着恶魔男的鸡巴完全吞入肉穴后,一个将鸡巴插入了菲碧的小屁眼,一个站在菲碧身前,当恶魔男站在菲碧身前时,本就意犹未尽的菲碧不等恶魔男动手,反倒主动握住了恶魔男的鸡巴伸出舌头在恶魔男的鸡巴上吞吐舔舐起来。

此时的菲碧淫媚浪荡宛若一个妓女,和之前孤傲清冷的女强者模样完全判若两人,唯一没变的,就是那属于火元素的火热侵略性了,此时的菲碧一改昨日和刚刚的被动,已经有些熟悉幻境种种欢愉的菲碧开始展露她的本性,火焰的炽热和侵略性此时被菲碧展现的淋漓尽致,菲碧舌头上的功夫由生涩慢慢转为熟练,腰臀的摆动也随着一开始的被动被肏摆动转为主动榨取,只闻菲碧一边吸吮鸡巴一边娇吟浪叫:“吸溜……滋……嗯……好棒……下面被两根……两根肉棒同时插着……还有……还有美味的肉棒吃……唔……嗦噜噜……虽然只是幻境……滋溜溜………可是……一切都那么的真实……好棒……更多……给我更多……下流肮脏……美味的液体……唔……没想到…水元素中……竟还会有如此美味的液体……唔……真是让人永远也不想醒来的梦境呢……啊……就是这样……用力……啊……”

随着菲碧的要求,三个恶魔男似是有意识般齐齐回应着菲碧的要求,只见原本任由菲碧舔舐鸡巴的恶魔男不在被动,一双青筋满布的大手死死扣住了菲碧的脑袋将整根鸡巴齐根捅入了菲碧的口中快速的抽插起来,被粗大鸡巴暴力抽插喉咙的菲碧翻着白眼,口水卡在喉管处发出了响亮的声音:“咕噜咕噜……咕咕……”

菲碧身下的恶魔男双手锁住菲碧的翘臀不在任其摆动腰臀,两个恶魔男十分有节奏的交替肏着菲碧的小屁眼和肉穴,菲碧的两片小阴唇随着鸡巴的进出反复翻动,同时原本略微红肿的阴户和屁眼周围此刻也是在两根大鸡巴的疯狂抽插下没一会便充血到殷红的程度,菲碧的臀部在恶魔男有力的十指揉掐下凹陷出了十个深深的指窝,菲碧身后的恶魔则是双手覆上了菲碧那对圆润丰盈的大奶挤压揉搓起来。

在这种猛烈的攻势下,菲碧没多一会便全身痉挛再一次达到了高潮,但三个恶魔男却并没有因为菲碧高潮而放过她,身心得到充分满足,菲碧火辣性感的浪叫在幻境中盘旋,声声不息。

菲碧前前后后高潮了数次后,辛梦汲取到了今日修炼所需的淫欲能量,这才恋恋不舍的将鸡巴从菲碧的肉穴中拔了出来,只因计划暂时还不可以被菲碧察觉以免发生什么以外,故而辛梦这才死死的控制着精门没有让精液射出来,起身回房拿出了昨日的碗将菲碧肉穴还在溢出的淫水收集好之后,辛梦这才将菲碧的身体清理好送回了她自己的床上。

将案发现场的痕迹处理好,辛梦按照昨日的步骤画好了阵法修炼起来。

此后的一周,辛梦每天晚上都会在菲碧的牛奶中下药,而辛梦所炼的致幻药也在最后一天全部报销。

而辛梦体内拿到难缠的东西也终于在最后一天被辛梦彻底击溃消弭。

辛梦看着身下那毛毛虫大小的鸡巴在那道难缠的东西彻底消弭之后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变大之后发出了畅快的笑声:“哈哈哈……”在鸡巴完全恢复后,辛梦扒拉着疲软状态下都有三厘米粗十厘米长的鸡巴兴奋道:“小爷终于成功了,赫利,你的复仇之路即将开始,等着吧,看小爷怎么让那个女人求我肏她。”

话毕,辛梦洗漱一番便去准备了一些清水和干粮一头扎进了炼金实验室准备下一步所需的药物,同时强效致幻药也用光了,还需要备出来一些以防他用,因为辛梦原本的预计中一份致幻药是用不完的,但没想到赫利身体中还有一道十分难缠的魔咒,任务提示中虽然有提过魔法禁咒,但并没有明确说明赫利的身体里就有这玩意,再加上赫利的记忆中也没有这方面的记忆,故而辛梦这才没有往魔咒那方面去考虑,因为辛梦的潜意识中是把这种东西和暗疾画等号的,不过若是让犸龙斯特大陆的人知晓这种除了施咒人主动撤咒以外,还可以用这种另类的方法破解禁咒,辛梦怕是顷刻间便会被抓去严刑拷打逼供,无他,只因辛梦所占据的这具身体实力太弱了。

辛梦先是用了两天的时间将上次炼药剩余的材料又制出了两份强效致幻药收好,致幻药炼好之后,辛梦美美的睡了一觉恢复一下精神,而后便开始了他这次进入炼金实验室的主要目的,那就是炼制一种可以让大魔导中招的春药,因为这次他要让菲碧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当着他的面自慰,这样才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这一个月虽然又有了一些关于辛梦在制造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的舆论出现,但鉴于辛梦上次的疯狂行为后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成绩拿出来,群众中这次呈现出了两极分化的状态,一种声音是迷之自信般的狂热支持,另一种声音则是嗤之以鼻的不屑,但这些辛梦压根都不在乎,有了之前的炼金经验,这次制作和致幻药大相径庭的春药,辛梦有了长足的长进,这次他只失败了四十八次就成功了,而且这一次他并没有像上次那般疯狂,中间累了还是有时间睡上一觉的。

当最后一份材料用光时,辛梦看着眼前整整齐齐码着的一排足有十三瓶食指大小粗细,瓶中翻滚着樱粉色薄雾的春药心满意足的笑了,将春药小心收起来后,辛梦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出了炼金实验室朝食堂走去,一顿饱餐后,费了一番功夫将身边围绕的一众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莺莺燕燕摆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自己的房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真是炼药一个月都不如被她们吵一会累,如此想着的辛梦躺在一月没睡过的床上没一会便响起了鼾声。

在说菲碧,本就靠着辛梦做手脚才能进入幻境的牛奶在辛梦进入炼金实验室后自然没有了致幻的作用,而一连在幻境中和恶魔男缠绵云雨了八天的菲碧突然间就进不去了,这让已有些上瘾的她哪里能耐得住。

于是菲碧在辛梦进入炼金实验室的第一天后开始失眠了,这是她这么多年有史以来第一次失眠,而失眠的理由居然是因为肉欲没有得到满足,换做以前这是绝对是令她嗤之以鼻的理由,但当这种事真正发生时,却又令她感到十分的焦躁。

第二天,菲碧在满心焦躁的状态下将剩下的几十瓶牛奶通通喝光了也没有进入幻境,气的她将所有的空瓶砸了个粉碎这才忿忿的回房去了。

第三天,重复着第二天的举动。

如此反复一周后,彻底失望的菲碧不甘心的坐在椅子上,心烦意乱的她根本看不下去任何东西,折腾一会后,根本无心研习魔法古籍的她躺在床上试着用手安抚自己已经空虚了一周的身心,虽然没有那种销魂的感觉,但好歹还是让她解了一些渴,虽然成效不大,但对此时的菲碧来说聊胜于无。

在焦躁得到缓解后,她又重新把目光注意到了辛梦身上,自己这个侄子,当他进炼金实验室后牛奶变得正常了,仔细思索辩证一番后,菲碧不得不把目光重新聚焦到辛梦的身上,若说以前只注意,那么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后,菲碧的心思可以说已经完全吊在了辛梦身上,因为现在的菲碧太想再次进入幻境里去了。

就这样,辛梦在炼金实验室的一个月中,菲碧除了特殊时期,每天都要自我抚慰一番才能勉强入睡,而这一个月,没有人比菲碧更期盼着辛梦从实验室中出来,虽然这一个月中她有几次都想强行打断辛梦的炼金质问辛梦验证心中疑惑,但无比的高傲自尊作祟使她根本拉不下那个脸。

辛梦炼金结束第二天,手指完全无法满足肉欲的菲碧使了个小心思,为了观察辛梦她特意在客厅留了一个辛梦察觉不到的水元素镜像记录观察着辛梦平日里的一举一动,然则一周过去,辛梦每天除了回来后去浴室洗澡压根就不出房门,这叫抓不到任何把柄的菲碧着实有些无从下手,为了探究证实自己的猜想,这一日,心中蠢蠢欲动的菲碧开始了她的行动。

一早,辛梦照常起床洗漱,一出房门便见穿戴梳洗整齐的菲碧端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冷冷的盯着自己,被盯得有些发毛的辛梦后背冷汗直冒,菲碧有言在前,辛梦也不敢搭话,只得低着头朝浴室走去。

菲碧见辛梦不言语,当下绣眉一挑,美眸斜视辛梦厉声挑刺道:“怎么?见到伯母都不言语一声吗?十几年的贵族礼仪都学到狗身上去了!?”

听到菲碧的责难,辛梦先是僵了一下,而后飞速在脑中思索着赫利从小学到的贵族礼义,两个呼吸后,只见辛梦缓缓转身,左手扶着右胸,右手掌心朝上摊开向前伸出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对菲碧问安道:“我尊敬的伯母,您早,还请您大人大量原谅我刚才那该死的冒失无礼的举动。”

菲碧看着辛梦那十分标准的贵族礼义和诚恳的道歉不满的轻哼了一声:“起身吧。”

闻声,辛梦直起身,神色中依旧伪装出一副惧怕的模样看着菲碧问道:“伯母不是一向不许我在学院叫您伯母的吗?怎么今天?”

菲碧面不改色反问道:“我只叫你不要当着外人面叫我伯母,我又几时说过无人时你不可以叫了?在你心里我就如此的不近人情吗!?”

听着菲碧那声色厉茬的反问,辛梦一时间有些无语,明明自己说过只要在学院无论有没有人都不可以叫,但面对反复无常又不讲理的菲碧辛梦能怎么办呢?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对于菲碧此刻的态度辛梦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之心,因为辛梦来到这个平行世界一年多,和菲碧对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今天一早菲碧突然搞了这么一出戏,肯定有问题。

辛梦这般想着的时候,菲碧见辛梦走神好一会不回话,有些不耐烦的她出声打断了辛梦的思绪:“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回答我!?”

思索被打断的辛梦抬头瞪大双眼愕然道:“啊!?没……没想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伯母今天为什么这个时间还在房间。”

菲碧并没有第一时间答话,只是盯着辛梦的眼睛看了好一会才不紧不慢的说:“有事要和你说,鉴于你这两个月的无故旷课行为,学院准备给予你警告记大过处分,若不是看在你还有些魔法天赋的份上,光是你这两个月的行为就足够开除了你,知道吗!?若是接下来你还这样不思进取,就是我也保不住你了。”菲碧一边一字一句的说,一边盯着辛梦的眼睛不肯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然而辛梦的眼中除了一开始的惧怕变成了现在的慌乱以外再无其他情绪出现,这种完全不在意料之外的状态让菲碧感到十分窝火,因为她完全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作为看家本事,辛梦自是不会在演技上出错,小心使得万年船,尤其在这种随时都可能要了自己小命的女人面前,辛梦更是把心态上的变化演绎拿捏到了极致,调整了一下心态的变化,旋即辛梦略带哭腔颤声求饶道:“伯母……我……我保证再也不会了,求求你千万别开除我,真被开除的话,回家族我要怎么交代啊。”说到最后,辛梦更是卖力的从眼角挤出了一滴眼泪。

菲碧越看越觉得自己侄子这幅窝囊样来气,可她却从未想过自己侄子这幅模样究竟是谁造成的,菲碧心中虽然极为不屑和嗤笑,但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测又不得不耐着性子继续哄骗道:“让学校撤销警告和处分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你需要将你的炼金实验结果交出来,这样我也好在学院的长老议会上有话可说,不然光凭我自己可没法对付那群老太婆。”然则学院长老议会那些退下来的前任校长们早都将学院的所有话语权都交给了菲碧这个百年一遇的双系天才大魔导师手里,亦可以说无限魔法学院早就成为了菲碧的一言堂,故而菲碧刚刚说的一切都只是她为了探明辛梦这两个月究竟炼了什么东西,从而得到自己需要的情报编造出来的谎言罢了。

当然,若是辛梦给出的答案没有达到她心中预期的话,这一切就不再是谎言了。

辛梦一听这话,当即心中冷笑想着:“骚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看来她应该是猜到了一个月前进入幻境之事并非偶然了,正愁不知如何引诱你上钩呢,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余光撇了一眼菲碧那双白皙的大腿,辛梦在心中整理好了一番说辞后这才开口道:“这……让我把炼金成果交出来也不是不行,只是经过这两个月的实验我的研究项目还差最重要的一步,只是因为我的魔法力不够,故而这两个月才一直没有彻底成功,如果伯母您能助我一臂之力的话,我相信我一定可以通过炼金药剂配合我的黑暗魔法召唤出来一头魔导师实力的强大召唤兽。”

菲碧听着辛梦的回答,虽然没有得到有关于幻境的情报,但辛梦若是真的能用魔法学者的实力配合炼金药剂召唤出魔导师实力的召唤兽的话,那对于犸龙斯特大陆的炼金召唤魔法史而言无异于一次史诗级的重大突破,这甚至会被犸龙斯特大陆的历史所铭记并为其留下重重的一笔以此传颂其卓著的功勋。

菲碧若有所思的盯着辛梦的眼睛看了一会这才狐疑道:“你所言可真?不得以此逃脱处分而哄骗我,你可敢向我保证?”

辛梦见菲碧依旧是一副不太信自己的样子,当下便坚定的说:“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伯母可以用您的魔力帮助我一下的话,我有十成把握召唤出魔导师的召唤兽。”

菲碧又盯着辛梦的眼睛看了一会,见辛梦的眼神坚定,这才点头道:“好,我就破例帮你一次。”

辛梦见鱼已经咬钩,当即便和菲碧敲定时间道:“事不宜迟,炼金药剂我这里还有一份,为了早日完成这个伟大的召唤术以解我心忧愁,不如今晚伯母便助我完成召唤可好?”

见辛梦如此自信的表现,菲碧的双眼下意识的眯了起来,因为这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在自己面前十分窝囊的赫利,即便辛梦此刻隐藏的非常好,但男性特征恢复后对于气质的改变却是无形的,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辛梦的百密一疏终究是没能逃过菲碧的法眼,盯着辛梦看了好一会之后菲碧才想起来这种有些令她感到厌恶的气质是什么,许久不曾感应魔咒侵蚀进度的菲碧当下便感应起了魔咒,奈何感应了半天也没感应到。

魔咒消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魔咒成功侵蚀掉了赫利所有的男性特征,要么便是被破解了,可菲碧在进一步仔细观了自己这个窝囊侄子的状态后,得出了一个令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结论。

心中虽然因自己的魔咒被魔法学者破解而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但脸上依旧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一样,不动声色的在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处置辛梦,因为她不信一个魔法学徒可以破解自己的魔咒,为了防止赫利误入歧途,说不好要防患于未然采取一些必要手段了。

菲碧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辛梦这才起身道:“好,你准备一下吧,晚上我回来我就帮你召唤,不过我也希望你明白,一旦被我知道你骗我,你将会有什么下场。”说完也不待辛梦搭话便甩门而去。

嗅着空气中那属于菲碧的清冷幽香,辛梦看着门口淫笑道:“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的好伯母,今晚就让你爽,你越是想知道什么,我就越不告诉你,我倒要看看,今晚你在见到我召唤出来的东西后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话毕,一道绵长猥琐的淫笑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夜晚,菲碧沐浴后如约敲响了辛梦的房门。

门开后,菲碧见到辛梦亦不废话,只是冷眼看着辛梦道:“都准备好了吗!?”辛梦点头道:“好了。”菲碧道:“跟我来。”说完扭身朝自己房间走去,辛梦快步跟上。

菲碧的房间和辛梦那少女感十足的粉色系装扮的房间不一样,蔚蓝色的清冷色系给人一种置身汪洋湖泊的窒息感,房间内是一张和辛梦房间一样的大床,一个梳妆台,一个同款的衣柜,还有一个覆盖了一面墙的书柜,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这些书籍都是历任无限许魔法学院的校长收集来的,可以说犸龙斯特大陆一半以上的珍贵书籍都在这个书架上了,可想而知这个书架上的书到底价值几何。

正当辛梦四下打量菲碧房间时,只见菲碧突然停在书架中央位置回头冷眼撇了辛梦一眼冷声道:“看够了吗!?”

被突然问道的辛梦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没看够啊。”说完便意识到不好慌忙补道:“看够了,看够了……”

菲碧瞪了辛梦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便不和辛梦计较了,随后转身把书架正中位置的书抽出了一个六芒星的空位,当最后一本书被菲碧抽出放在脚边时,只见原本静止的书架先是从内里发出了吱嘎吱嘎的齿轮运转声,一阵声响后,六芒星空位的书架朝内凹了进去,而后书架向两侧分开露出了一个足够两人并肩通过的幽暗深邃的黑洞。

当书架彻底停稳时,菲碧率先走了进去:“跟上。”当辛梦听到声音时,菲碧已率先进入了黑洞,见菲碧的身影没入黑洞后,辛梦快步跟了上去,如同穿过水幕般的感觉,辛梦跟着菲碧的脚步进入了书架后所谓的密室内。

站稳脚跟后,辛梦打量起眼前的地方,说是个密室,却又跟密室完全不搭边,因为这里压根就不是辛梦脑海中所想的什么修炼用密室,而是一个令辛梦瞠目结舌看起来有些破落的神殿,朦胧的月光透过薄薄的云层照亮神殿。

正当辛梦惊诧神殿布置和魔神殿以及地宫十分相似时,菲碧缓缓转身,看着辛梦周身散发着的那愈发浓郁的令她感到厌恶的气质不满的皱了皱眉,旋即以一副厌恶的口吻出声解释道:“这里是千年前大陆的七位大魔导师在神的指引下发现的上古遗迹,同样的遗迹除了我们无限魔法学院以外还有六处,分别掌控在其余六系魔法学院的院长手中,当年伟大的七位大魔导师发现这七处遗迹后便在遗迹处各自建立了魔法学院,而我们无限魔法学院的院长实力最强,同时也是历史上唯一一个全系大魔导师,故而我们才能承其福泽占据了这片魔法元素最为充足完善的地方修炼。”菲碧娓娓道完后深感骄傲的看着辛梦。

但辛梦却根本没有听进去,因为此刻的辛梦觉得有一只巨大的手掌死死地扼住了自己的喉咙,深深地恐惧在心间扩散弥漫,这让刚刚找到了一丝生的希望的辛梦再次陷入了绝望,辛梦不知道类似地宫神殿的这种地方究竟还有多少,又是否都是阿斯莫德的布置,同时对自己是否能真的逃脱阿斯莫德的魔掌不禁产生了一丝质疑,在加上此地略显阴森沉闷的气氛着实让辛梦觉得胸口发闷,有些喘不过气来。

几分钟后,见辛梦依旧保持着开始的状态没有回话,有些气恼的菲碧一改骄傲的神色厉声呵斥威胁道:“这本不是你该知道的绝密事项,若是你的炼金术成功便还罢了,若是不成,为了保守此地的秘密,也休怪我大义灭亲了。”说完后,菲碧一双美丽的眼睛眯了起来,眼缝中透着阴冷且如同一条随时准备张开獠牙毒杀猎物的毒蛇一般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辛梦不知道的是,菲碧在今天早上试探时就已经起了杀心,当菲碧发现魔咒被破解时,一丝杀意就已经菲碧的心中悄然滋生,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个一直在自己掌控中且仅有魔法学者实力的窝囊侄子可以破解掉自己的魔咒,只是碍于她想知道那个进入幻境中的炼金药剂究竟是不是出自他手以及辛梦所说的那个令她也不禁有些心动的炼金召唤术,故而才没有第一时间对辛梦下手,考量一天后这才决定将辛梦带到了这个地方,虽然前任校长曾特意嘱咐过此地不允许带外人进入,但她心中想的是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把辛梦灭口,自然也就不算违背前任校长的嘱咐了,至于家族那边,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即可,反正依着自己的身份也无人敢说什么。

辛梦对菲碧的言行置若罔闻,与此同时只见神殿中央原本黯淡无光的六芒星阵法似是有所感应一般发出了微弱的光芒,而正深深地陷入绝望中无法自拔的辛梦耳旁也在阵法亮起时响起了一道空灵沙哑的声音:“过来……过来……到这来……”声音响起,辛梦好似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般机械似得拖着身体向大殿中央的魔法阵走去。

被当成空气一般无视的菲碧见辛梦有反应之后不是回自己的话反而朝着神殿中央走去,从未被人如此怠慢过的菲碧感到无比羞愤,怒火攀至顶峰似要夺目而出,侧身对着辛梦念动咒语准备对其严刑拷打逼问自己想要的讯息是,阵法那微弱的光芒刚好被眼角的余光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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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4F  2022-12-06 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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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瞄到阵法余光后,菲碧的一腔怒火瞬间熄灭,同时心下暗惊口中不由自主的喃喃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然而辛梦压根没听到,就算听到了也不会老实回答她,看着辛梦每向前走一步阵法的光芒便越盛一分,菲碧的眼睛便瞪得越大,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经查阅资料时无意中看到的有关于这座阵法的记载,记载中阵法每百年时间会开启一次,而随着阵法每次的开启,无限魔法学院也会随之诞生一位和初代校长一样的全系大魔导师,但除了当届院长无人知晓该阵法如何启动,想到自己居然是这一次百年阵法开启的幸运儿,菲碧的思绪已经彻底僵住了。

只见菲碧嫩舌舔了舔轻启的红唇酥胸快速起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辛梦的背影再次喃喃道:“难道?难道我?我可以……”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成为那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全系大魔导师,菲碧就激动的嘴唇发干直咽口水,但马上她又否定了这一想法有些歇斯里地面目有些狰狞的否定道:“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是这个窝囊废!怎么可能是男人!!!我不信!!!”其实菲碧内心深处所想哪怕是男人也无所谓,但唯独她不能接受的是卡佩家族的男人,更加不能接受的便是赫利.卡佩这个曾经就快要被自己魔咒废除男性象征的窝囊侄子,她想阻止,可身体却出乎意料的十分僵硬且不听使唤,脚下如同生根了一般完全迈不动步子。

自从菲碧开始修炼后,她的心思便全都用在了修炼上,逐渐陷入痴迷的性格使得她对强大实力产生了一种近乎偏执的向往,当她进入无限魔法学院接任院长查阅古籍知晓全系大魔导师还可以通过后天修炼后,她便对此产生了无限的遐想,唯一需要做的便是用尽一切办法启动这座大阵,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愿望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在她最为羞愤不甘的情况下达成。

所以,菲碧真的想阻止辛梦吗?恐怕此刻的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不然也不会纠结到身体僵硬不听使唤的地步了。

当辛梦怔怔停在魔法阵中央后,魔法阵原本微弱的光芒顷刻间便达到了刺眼的程度,只见足以容纳百人立于其中的法阵被暗紫光芒充满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柱直冲云霄,而当辛梦的身形彻底隐入光芒后,菲碧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一脸震惊和依旧不可置信的神情瞪着眼睛望着法阵怔怔出神,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因为在菲碧心中她只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测顺便在灭个口而已,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这让菲碧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短路状态,菲碧痴傻的瘫坐着,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甚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否还能在她的掌控中都已经成了未知数。

巨大的光柱冲破云霄,沉寂了百年的犸龙斯特大陆再次迎来了它的至暗时刻,然而这一切都不在辛梦的考虑范围之内。

当光柱直冲云霄时,犸龙斯特大陆高层贵族们这一夜注定集体无眠,所有站在权利顶端位置的贵族族长在看到光柱后都在第一时间下达了一道命令,那就是召集家族中最美的十名女子送到无限城。

犸龙斯特大陆七大城元素城的大贵族老爷们都不约而同的纠结皱眉起来,之所以是大贵族,那是因为小贵族连喝口汤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所有大贵族的每一任族长临终前都会口口相传一条遗训,那就是每百年大陆中央有紫色光柱冲破云霄之时,便是家族延续长久不衰的保障降临之际,唯一需要牺牲的便是家族中的女人,因为当光柱亮起时,每个被选中的家族都需要献上十名美女,不论婚否,只要漂亮的。

相比家族的百年兴衰,再看看身边美貌的妻子,大贵族老爷们无不忍气吞声不敢言语,当然过往也不乏一些不想给自己戴绿帽子的族长试图蒙混过关,但很快便被其他送出自家妻子的贵族给灭了,要送大家就一起送,所以已经几百年没有人敢独善其身了,一开始也不是没有人试图联合起来抵制过这种行为,但好虎架不住群狼,有反抗就自然有想要借机上位的,更何况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好处。

相比这种传统最开始的抵抗,到了现在各族的族长已经完全可以算出光柱出现的年份,只是无法精确到月份而已,同样的,为了将利益最大化,各个家族早就预备好了十名没有魔法资质的美女恭候多时了。

每一批送过去的十名美女都会从毫无魔法资质和具有不高魔法资质的人变成具有很高魔法天赋的人,同时她们诞下的后三代女性也会完美保留她们的魔法天赋,虽然众人不知道为什么魔法天赋只遗传给女孩,但有好处总比什么都没有还得捡一顶绿帽子强,这也使得最初始不情愿的那批人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自己的绿帽子,同时这也是大陆男性魔法师逐渐消失的原因,后代族长虽说听闻过这种事情的神奇,但毕竟没有亲眼见到过,心中难免会有些抵触的情绪,但也仅仅只是想想罢了,毕竟血淋淋的过往还在,谁也不敢做第一个出头鸟。

一时间,除了无限城以外其余六座元素城的各大贵族们都纷纷开始将自己家族最为美貌的人妻和少女送上了通往无限城的马车。

再说辛梦,当光芒彻底将他的身形吞噬后,辛梦的双眼随着逐渐朦胧的意识缓缓闭合,一双无形的能量大手托住辛梦的身躯将其缓缓放在了阵法中央。

和传承淫梦心经时一样的梦境,只不过这次出现的并不是老头,而是一个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年轻人。

辛梦照镜子一般盯着眼前人看了看,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揉了揉眼睛掐了大腿一下撇撇嘴道:“不痛诶,看来我是在做梦,不过这个梦怎么这么奇怪,不仅回到了淫梦心经的传承处,还有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这个梦有点怪,有点怪……”说罢,辛梦绕着眼前这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转了一圈,又自言自语的捏了捏:“摸起来跟摸我自己差不多,难道是因为我太绝望了所以梦里都开始出现幻觉了吗?”

正当辛梦一手捏着自己的脸,一手捏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的脸时,眼前人说话了:“捏够了么?”

闻言,被吓到的辛梦一个后跃跳出了三步远见鬼般指着眼前人惊道:“我肏!你!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被指着鼻子此人也不怒,只是莞尔一笑道:“果真不愧是我们,一开始的动作和被吓到之后的问候都一模一样。”

闻言辛梦懵了,眨巴眨巴眼睛而后愕然道:“什么我们?你在说什么?”

此人看了一眼辛梦,旋即出声解释道:“我叫禹坤,不过名字这个东西对我们来说只是个代号而已,我的时间不多,所以在我讲话的时候你闭嘴,我讲完可以允许你问三个问题。”

简略介绍了自己后,禹坤不等辛梦开口便继续道:“我是上一任淫梦日记的主人,我在这里只为传承给你淫梦心经中最重要的两项秘法,若是没有它们你死也不可能打过阿斯莫德,在将秘法传授给你之后我就会消散,好了,我说完了,你可以问问题了。”

辛梦闻言,这才从愕然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而后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问道:“我不是在做梦吧?”禹坤回道:“你是在做梦,同时我也提醒你,你已经问了一个问题了。”听到禹坤回答的辛梦愣了几秒脑中快速转了几圈后盯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禹坤不满的大叫道:“你说我们,而且我和你又长得一模一样,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既然我们是一个人,有你这么自己坑自己的吗!?啊!???”闻言,禹坤哭笑不得的笑道:“哈哈哈……这是传统。”

听着禹坤的笑声,辛梦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骂道:“什么狗屁传统。”对于辛梦的叫骂不以为然,禹坤收了笑声道:“骂我可是等于骂你自己,还有,有什么抓紧问,剩下的时间真的只够你问三个问题了。”

见禹坤神色严肃起来,辛梦也不再计较,于是开口问道:“先说我们是怎么回事吧。”禹坤道:“长话短说,一切要从初始分魂说起,初始分魂是阿斯莫德沉睡之前为了疗伤而分化出来的,一开始初始分魂确实是一心为了主魂复苏去努力收集淫欲能量的,直到后来初始分魂产生了自己的想法不在甘于做一个分魂,但分魂毕竟是分魂,虽然实力在大量的淫欲能量积累下堪比受伤的主魂,但毕竟是从主魂分出去的,天生的限制使得分魂断然不可能赢过主魂,于是在分魂在主魂本就受伤种种大神通使不出来的情况下才勉强和主魂拼了个两败俱伤,最后留下一丝残魂逃走转生这才有了后来的我们。”

话毕,辛梦又问:“那日记又是怎么回事,到我这里又过了多少代?”禹坤答:“日记是主魂为了寻找逃掉的分魂用无上法力制造出来的魔神器,因为我们是一代分化一代,每一代的魂魄中都残留着主魂的印记,这也是为什么无论你在哪里都会被日记主动找上门并且认主的原因,一旦你身体中的印记因某种条件被激活后日记便会主动找上门,你是第十三代,也差不多是最后一代,因为在长久的分化中,初始分魂残留的主魂印记也在逐渐被主魂回收,你身体中残留的印记被主魂全部汲取后他便可以彻底苏醒恢复全盛时期的强大,而我们分魂,也将彻底消弭在尘埃之中。”

听着禹坤言语中那一丝挥之不去的哀伤,辛梦心里也是没由来的一酸,旋即出声不甘叫道:“既然我们注定消弭,那我还抗争个什么劲,干脆直接让他将我的灵魂印记拿去算了。”虽是这么说,谁不想活着呢,辛梦眼底透着希冀之光看向禹坤等待答复。

禹坤看着辛梦鼓励道:“不,虽然我说主魂在汲取了你灵魂中最后的印记后会彻底恢复,但我可没说主魂一定可以汲取到你灵魂中的印记,你是第十三代,也是凝聚了我们大成心血最有希望打败阿斯莫德的一代,无论你是将我们当做你自己也好,当做前辈也罢,我和前面的分魂都希望你可以得到我们没有得到的自由,并替我们打败阿斯莫德,若是败了,自无需多说,若是成了,事后在我们遗留的遗迹祭奠告知我们一声就是。”音落,禹坤一脸欣慰的看着辛梦淡然一笑,随后一个箭步撞向了辛梦化作点点星光融入了辛梦的身体中。

当最后一点星光融入身体后,辛梦的脑海中多了一段记忆,记忆中记载了两项秘法,分别是万千化身和瞒天过海,万千化身,练成可让鸡巴化身千万触手一般,同时收集众多美女的淫液缩短收集淫欲能量的时间,瞒天过海,可将平行世界收集到的至少一半的淫欲能量拦截带回现世,除此之外,记忆中特意强调了还有一份礼物给辛梦,一个月之后可以查收,但对于此时的辛梦来说,两项秘法就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故而这一句特意强调的礼物辛梦也没放在心上。

这两项秘法无疑雪中送炭解了辛梦最大的忧烦,有了这两项秘法的帮助,拥有了更多底牌的辛梦对打败阿斯莫德争取活命和自由的信念更加坚定了,同时在得知这里一切的布置都是分魂的手笔后,先前那股喘不过气的颓废感也顷刻间一扫而空。

抬头仰望梦境中的天空,辛梦惆怅苦笑自语道:“还真有你的,哪有自己祭奠自己的,你就是你,你是禹坤,我是辛梦,我们是我们,但我们也不是我们,我们既是一体也是各自独立的,我一定会成功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所有人的名字,但是!等着我成功归来祭奠你们吧,我的前辈们,我一定会争取你们没有争取到的自由的!”

辛梦的话似乎得到了前代所有分魂的认可一般,一道道不屈的呐喊纷纷在辛梦的灵魂深处响起,似是在回应着、诉说着。

梦境中辛梦直觉过了很短的一会,但外面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对于菲碧来说却如同度日如年般难熬。

这一个时辰,菲碧的传讯水晶一直闪个不停,讯息有长老会三位长老的、家族的、其它六系魔法学院院长的、还有犸龙斯特大陆七大主城皇室的,三位长老询问阵法是如何启动由何人启动,家族的则令她感到恶心,可以说无限城也找不出第二个和她一样有气质的女人,两家族长先是询问她是否知晓此次驱动阵法之人是谁,其次便是以着谄媚讨好的态度叫她好生伺候此人,至于送人做手脚这事他们倒是没敢提,然后是六系魔法学院院长,一番虚情假意的恭喜自是少不了,毕竟都是女人,有人心生妒忌是难免的,而后便是为自己家族关系较好的小辈争取侍女和弟子的名额,最后便是七大主城皇室的讨好了,毕竟皇室的皇帝知道比贵族知道的更详细,所以他们自然也知道全系大魔导师有多恐怖,别的先不说,单是能让自家女儿跟在菲碧身前做个侍女都可以得到大量好处,更别提让菲碧收做弟子了。

这些讯息菲碧一概没有回话,而是看完后十分羞恼的将传讯水晶狠狠地砸到了墙上,咔嚓……传讯水晶应声而碎,转而盯着法阵便是一阵恼怒的咒骂:“混蛋!混蛋!没一个好东西,凭什么要我听一个窝囊废的话!”

于是乎菲碧在摔碎传讯水晶后就这样恶狠狠地盯着法阵看了大半个时辰。

光柱渐渐散去,辛梦的身形慢慢浮现在菲碧的视野中,但更让她感到震惊的是辛梦身后散发着强大威压的虚影,就算傻子也肯定能猜到这一切肯定跟这座魔法阵有关系,只是菲碧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苦苦研究它都纹丝不动,而辛梦来这里明明什么都没做魔法阵却自己驱动了起来。

光柱彻底消散后,菲碧也看清了那道虚影的模样,只见辛梦背后站着一个高三米,羚羊头,人类身躯,鹿一样的下半身,山羊蹄子,壮硕的躯干肌肉棱角分明,目光从丑陋且看上去十分邪恶的羊头下移,壮硕的躯体以让菲碧看的心痒难耐,先前的纵欲加之后续的空虚使她的身体最近处于一种十分微妙的状态,此刻看到怪物那壮硕的身体,不仅让她联想起了幻境中那些形貌俊美的恶魔男和那令她沉醉无比的缠绵光景。

当菲碧怔怔出神盯着怪物上半身想入非非时,辛梦已经快步走到了依旧瘫坐在地上的菲碧身前掏出了他早已准备好的春药倒在了菲碧的脸上,药剂在接触到菲碧的脸庞后犹如几条灵动的小蛇一样顺着菲碧的唇缝和鼻孔钻进了菲碧的身体中,发觉自己视线被挡住的菲碧这才如梦初醒般愤怒的盯着辛梦质问道:“你在我脸上倒了什么东西!?”说罢便念动咒语欲要攻击辛梦。

菲碧刚念出了前半句咒语,感受到周围魔法元素开始涌动的山羊怪物动了,比辛梦大了近一倍,看似笨拙的庞大躯体真格动起来却迅捷如风,只听耳边一声呼啸,原本瘫坐在地上的菲碧被山羊怪粗大的手掌一手抓住双腕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是伸出了两根手指掐住了菲碧那诱人的红唇。

魔法师本就身体羸弱,跟这种擅长近身攻击的怪物比肉身完全就是不堪一击,从没有过的困境让菲碧不禁有些慌了,加之山羊头怪物的气势比她全状态的情况下还强,一向要强的菲碧在此刻也不得不被迫展现出了她柔弱的一面,双唇被掐住,不能说话的菲碧只能发出了挣扎的呜咽声:“唔唔……唔唔……”

在说山羊怪,坚定信念后,辛梦主动从梦境中醒来,先是活动了一下身体,又看了看四周还未散去的光柱能量,魔法阵射出的光柱可不单纯是为了好看和通知大陆贵族用的,光柱中蕴含了魔法阵百年内自动汲取到的全部能量,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趁着光柱还未消散之刻利用起了这里的阵法和残余的能量施展起了自己结合了淫梦心经和黑暗魔法研究出来的召唤术。

一阵咒语念动后,辛梦刚刚躺着的法阵中央缓缓升起了一颗羚羊头的怪兽,当怪兽完全出现后,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辛梦的心中响起:“主人,巴弗灭为您效劳。”声音在辛梦心中响起后,巴弗灭也同时单膝跪地,低头伸出了右手掌心给辛梦示意臣服。

辛梦看着眼前表示臣服的巴弗灭,感受着巴弗灭身上散发着的强大的完全不弱于菲碧的黑暗气息,辛梦心中狂笑:“哈哈哈……臭女人,小爷来了,赫利,看着吧,我给你的承诺马上兑现!”说罢,辛梦伸出右手搭在了巴弗灭的掌心示意接受后便带着巴弗灭出了魔法阵,而魔法阵的光柱也在辛梦召唤出巴弗灭之后,粗大的直冲云霄的光柱也渐渐的变短、变细、直至完全消散,于是乎,便有了刚才菲碧看到的一幕。

辛梦看着被巴弗灭提在半空的菲碧玩味一笑,而后用手指在唇间比了个噤声的姿势:“嘘!”菲碧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辛梦,因为此刻辛梦的模样,不,是她心中赫利的模样,实在是太过于诡异,诡异到自己不认识,诡异到像变了个人一样。

此刻菲碧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如果说她在今早察觉到了自己侄子的异常想要下杀手,那也仅仅只是出于一种对男人本能的厌恶感,和她认为自己这个侄子学了什么不该学的禁忌魔法误入歧途,以及为了维护自己那天鹅般骄傲的自尊心不允许出现自己掌控之外事情的话,那辛梦此刻的表现,足以让她全盘否认这一切的想法,因为此刻菲碧眼中的赫利根本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赫利,辛梦此刻玩味的表情和自己现处的困境让她感到了一丝害怕,是的,菲碧怕了,她甚至有些后悔今天为什么要带辛梦来这里,但世上并没有后悔药,犸龙斯特大陆也不例外。

短短一会功夫,辛梦的春药开始奏效,菲碧的脸颊也逐渐从鲜嫩的樱粉转变成了诱人的红霞,一股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的瘙痒感逐渐席卷全身,尤其是乳头和下身那羞人的阴户和小屁眼痒意更重,被提在半空的菲碧仿佛被掐住了七寸的无骨蛇一般开始扭动起来,同时口中也缓缓传出了压抑且羞愤的呻吟声:“唔……唔咿……唔嗯嗯……嗯……”

辛梦见状摆了摆手,示意巴弗灭把菲碧的衣衫扯掉,晚上洗完澡之后,菲碧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长裙并没有穿魔法袍,故而很好扯,巴弗灭的大手拽住菲碧长裙的一角,只听嘶啦一声,菲碧的长裙应声而碎,因为嘴巴不在被巴弗灭的手指掐着,菲碧也可以说话了,先是全无大魔导师往日淡定风范的一声小女儿态尖叫:“啊!”而后便是眼神迷离的喘息命令着辛梦道:“哈…转过头去!哈……啊……再看……再看我就……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啊……”

听着菲碧那毫无威慑力的命令和威胁,辛梦嗤笑一声道:“我的好伯母,到现在你还想命令我吗?我看你是完全没有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啊。”说罢,辛梦踱步走到了巴弗灭身前示意其把菲碧放下来一点,当菲碧的脚平稳落地后,辛梦先是好好的欣赏了一遍菲碧的身体,虽说之前趁着菲碧进入幻境时也曾肆意蹂躏把玩过,但菲碧进入幻境中时把玩蹂躏和菲碧清醒时把玩蹂躏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为了帮赫利报仇,自然不能单纯的玩弄菲碧一番就算了,辛梦还要打压菲碧的精神意志,就像当初她对赫利那样,不然怎么能叫报仇呢?

看着辛梦不仅不听反而走的更近,还戏谑的调侃自己,身体被看光的菲碧又羞又恼,即使身体越来越难以忍耐的瘙痒和酥麻无力感使得她很想被鸡巴插,但还是依旧嘴硬道:“畜生!我不是你伯母,不许叫我伯母,等我出去,等我从这该死的状态恢复,我一定先把你在水里泡上十年,冻上十年,用火烧你十年!最后再把你剁碎了喂猪猡才能平息我之怒火!”

闻言,辛梦佯装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而后咂咂嘴颤声道:“哎呀……我好害怕,伯母你这么狠心的吗?伯母你真的舍得把你这么可爱的侄子放在水里泡十年、冻十年、火烧十年最后在剁碎了喂猪猡吗?”辛梦一边说还一边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把双手托在了两腮旁做出了个花朵的模样,要不是那一脸贱兮兮的表情,辛梦此时的样子放在学院中绝对可以迷倒一大片少女了。

话罢,不等身体扭动幅度更大喘息更急促的菲碧出言反驳,辛梦快步走到了菲碧身前,右手伸向了菲碧腿间摸去,菲碧欲要闪躲,但身酥体麻的她哪里能躲得过满状态的辛梦,当湿滑黏腻的肉缝被辛梦温热的手掌覆盖之后,菲碧全身的瘙痒似乎得到了一丝缓解般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啊哈……”同时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迎合着辛梦的手掌想要获取更多的快感。

但辛梦压根就没打算让菲碧爽,用手指蘸了些菲碧的淫水后便快速抽回了手掌,同时把手拿到了菲碧面前出言戏谑道:“看起来伯母下面的嘴要老实不少呢,这就是伯母口中那该死的状态吗?”说罢便将蘸满了菲碧淫水的手指强行塞入了菲碧的嘴里。

被瘙痒折磨了许久的菲碧此刻已处在意志迷失的边缘,当手指被塞进口中后,菲碧的舌头下意识便缠绕着辛梦的舌头吸吮了起来:“滋溜……咕叽……咕叽……”舔舐了几下之后,菲碧强行将自己的意志拉了回来,微微清醒一些后,菲碧狠狠的咬了下去。

辛梦看了看手指上清晰可见的牙印和牙印上还在向外缓缓渗着的鲜血撇嘴恶狠狠道:“臭女人,还敢咬我,我看你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菲碧也不甘示弱,将口中的鲜血啐到辛梦脸上后恨声道:“畜生!”

辛梦抹了一把菲碧吐在自己脸上的血沫放在舌尖舔了舔不屑的嗤笑了一声,随后又从怀里掏出了一瓶春药,拔开塞子将其插进了菲碧的阴户中,瓶子插进肉穴中时,菲碧得到了短暂的愉悦,但也仅限于隔靴搔痒的程度,随后瓶子在大量淫水的润滑下没几秒便应声掉落。

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火辣的呻吟声响起:“嗯……啊啊……好痒……不要……下面……痒死了……快……快给我……给我止痒啊……啊啊…………”抓心挠肝的痒从阴道内向周围不停扩散,那滋味仿佛原本身体上不停爬着的千万只蚂蚁在一瞬间聚集到了阴户中一样,强烈的瘙痒感让菲碧再也无暇顾及其他,现在她只想被大鸡巴狠狠地插进肉穴中狠狠地捅,就是捅,因为缓慢的抽插完全无法满足此刻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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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5F  2022-12-06 0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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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芷莜


城郊一栋三层别墅内部地下室,阴冷且淫霏非常的能量充斥着整个地下室,宽敞的地下室内飞舞游荡着密密麻麻多到数不清的婴儿手臂大小的阴茎形状的触手,看着好不吓人。

被触手里三层外三层围在中央的正是辛梦,只见他盘膝坐于一块乌金色的蒲团之上,随着辛梦双手印决变换的速度越来越快,周身暗紫色的光团也愈发厚重,一刻钟后辛梦的身影彻底被变成光茧的光芒遮住。

地下室内飞舞游荡的触手似乎感受到了其主人正在经历着什么,一时间都纷纷停止了飞舞匍匐在地,如同朝圣般祈祷着辛梦神功有成破茧而出。

三个月前,辛梦从犸龙斯特大陆回来之后静静地待了几天后便花重金收购了一些娱乐公司的股份和其之前工作的公司,随后又在城郊买了块地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建了一栋三层的别墅,别墅前是一个足以容纳两百人的超大游泳池,而建这座游泳池的目的不言而喻,自是为了方便日后邀请女人过来供其收集淫水已做修炼之用。

别墅一层足有二百平,四角分别是一个摆放着一份吃了一半的牛排和半杯红酒的欧式厨房、一个装满了各种年份红白酒的小型酒吧、样式不多却五脏俱全的小型健身房、一张台球案和一台老虎机作伴的娱乐室,大厅中央是供人休息的四组豪华真皮沙发,沙发中间是一个实木的雕龙刻凤茶几,摆满了茶几的各种昂贵茶叶罐和咖啡豆罐子上肉眼可见的落了一层浮灰。

别墅二层是八个房间分别列与两侧,走廊尽头是一个一人高的神龛,神龛前摆满了贡品和装满了香灰的香炉,神龛中供奉着一个被千条触手环绕的魔神。

走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辛梦,当初辛梦去定制这尊神像时,雕刻师傅那一言难尽的眼神,若不是给的钱真的多,雕刻师傅还真未必肯接这活,神像后面的神龛板材上工工整整的刻着禹坤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其余分魂的名字,故而才只有禹坤一人的名号。

走廊左侧的四个房间从内到外分别依着冷凝、姚姬、柳滢、菲碧四人房间的风格做的装修,房间内正中央的墙面上都各自挂着一副她们的两米高一米宽的巨型画像。

辛梦这段时间停留最多的则是挂着冷凝画像的房间,没事的时候辛梦经常喜欢望着冷凝的画像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右侧的四个房间则是普通的客房,辛梦目前还没有装修的念头。

别墅三层只有一个房间,四面的窗户被厚厚的窗帘牢牢的遮住透不进一丝阳光,三层中央是一个散发着暗紫色光芒不停旋转着的且布满了玄奥符文的法阵。

法阵被十二尊二米高的乌金魔神像环绕包围着,乌金魔神像的双目透着诡异的猩红色光芒,周身也不知是被阵法光芒映衬还是自身材料所致,十二尊魔神像皆散发着摄人心魄的乌金色光晕。

此阵是淫梦心经中记载的一种淫欲使者大成才能布置的十二魔神纳灵阵,阵法布置成功后会自动吐纳天地间游离的淫欲能量,在这座阵法附近修炼可以使得辛梦再也不用屁颠屁颠的跑到各大宾馆外去苦哈哈的自己收集炼化淫欲能量了。

别墅顶层铺着柔软翠绿的小草坪,一旁的角落里堆着一套高档的高尔夫用具,一张收起来的沙滩椅和一把太阳伞,它们相互为伴抵御着没有主人宠幸的寂寥时光。

辛梦从犸龙斯特大陆回来的第二天。

清晨。

修炼了一夜的辛梦缓缓睁开双眼呼唤着脑海中的书灵:“淫梦,你在吗?”

书灵现身后朝着辛梦抛了个媚眼幽幽道:“怎么啦我的主人?我还以为你把人家忘了呢……”

辛梦笑道:“怎么会呢,这不是刚回来身体有些疲累需要休息一下么。”

书灵眼底闪过一道精芒媚眼含春道:“我说主人,我看您现在可跟我刚认识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呢。”

辛梦古井无波的盯着书灵看了一会道:“没有,你多想了,正所谓见多识广,我只是见到并且经历了许多这里经历不到的事情而已,气质会有些变化也在情理之中,至于你说的我像变了个人似的,不知道我哪里变了呢?”

书灵嘟着嘴想了一会后娇声道:“嗯…主人现在不骂人家了呢。”

辛梦大笑两声道:“怎么?难道你希望我骂你?”

书灵道:“人家才没那么喜欢被骂呢,不过倒是主人你,叫人家出来有什么事情吗?人家睡得正香呢。”说完还用纤手捂住小嘴打了个哈欠,只是一双媚眼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辛梦的身上,也不知是真的困还是故意伪装出来的这个模样。

辛梦道:“当然是为了兑换奖励了,不然我想肏你你也看不上我这个‘主人’不是吗?”

看着辛梦用毫无欲望的表情说着极其赤裸的挑逗话语,书灵娇笑两声道:“那可未必喔,以前的主人人家看不上,但这可不代表现在的主人人家也看不上呀。”说着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眼中泛着狡黠的亮光笑吟吟的看着辛梦。

辛梦道:“是吗?那我可真是倍感荣幸呢。”说完不待书灵答话又继续道:“这次我要兑换的奖励是,淫梦你不许在窥探我的心灵想法。”这是辛梦这次回来翻看奖励兑换清单后在清单的末尾看到的一个选项,这个选项的字体明显比其它选项要小了数倍,可之前几次兑换辛梦可以确定根本就没有这个选项,故而这个选项的出现着实耐人寻味,但细细考量一番后,辛梦还是决定了选这个。

书灵眼中泛着早就知道辛梦会选择这个的笃定目光,但还是噘着小嘴委屈巴巴道:“真没想到主人会选这个,主人是不喜欢淫梦了吗?”说完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辛梦,若不是知晓她的身份,想必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此刻书灵的任何要求。

辛梦淡然道:“没有不喜欢你,只是总有个人随时随地的窥视着我的想法这让我感到很不安,我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

书灵眨眨眼笑道:“喔?原来主人也会没有安全感呀?我还以为主人在经历过许多事情之后胆子变大了许多呢,不过我可要提醒主人您,这个选项将不会耗费淫欲能量,也就是说,主人从犸龙斯特大陆带回来的富余能量就都归我了,即便是这样,主人还是确定兑换这个吗?”

听着书灵的调侃和提醒,辛梦淡然一笑道:“是的,我确定。”

书灵一副十分惋惜的口吻道:“好吧,真是可惜呢,以后不可以和主人心灵相通了。”

音落,辛梦有种灵魂一轻的感觉,他知道这是书灵撤销了对他的思想监控,可事情真的如此简单吗?书灵对辛梦的监控真的撤销了吗?辛梦并没有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地下,密室内。

包裹住辛梦的光茧外部如同波浪一般剧烈抖动了起来,匍匐在地的触手也被辛梦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瑟瑟发抖着被向外逼退。

一个时辰后,随着光茧化作漫天星光隐入辛梦身体后,在此闭关足有一个月的辛梦睁开了双眼,只见辛梦原本棕色的瞳孔已经变成了乌金色,随便一个注视都可令普通人胆战心寒的冷光在辛梦眼中流转。

当辛梦将气势完全收敛后,被逼退的触手们如同燕归巢一般蜂拥涌向辛梦身旁如同孩子般争相蹭着辛梦撒娇。

此番情景若是被寻常人看见怕是直接就吓晕过去了,但辛梦却十分享受的摸了摸触手们轻笑道:“哎呀,好了好了,知道你们担心我,我这不是没事嘛……”

话虽如此,但从小没什么朋友的辛梦却十分享受现在的时光,虽然触手们不会说话,但触手们担心的情绪辛梦完全可以感受的到。

隔天,闭关成功突破淫欲圣主初期的辛梦一袭天青色的西装梳了个帅气的背头外出前往了他持有股份的几家娱乐公司,在与各个公司的领导人商定了三日后的泳池派对后这才不疾不徐的驱车回了自己的别墅。

说是在自己的别墅开泳池派对,其实是辛梦为了自己下一步的修炼着手准备能量资源,因为这次来的将会是各家娱乐公司旗下所有的女艺人,而邀请她们的名头则是为了筹备新戏选女一号,届时凭借辛梦淫欲圣主的能力,泳池派对将成功化身为辛梦的淫欲派对。

三天后,辛梦的别墅一改往日的冷清,别墅外停满了各种豪车,大大小小上百位美女在几家公司的高层领导带领下逐个进入辛梦的别墅。

这三天内,辛梦抽空在泳池和客厅中都布下了可以自动影响来客的淫魔催情法阵,一旦宾客进入客厅和泳池及泳池周边便会受到阵法的影像而无法自控自己的情欲。

辛梦站在楼顶吹着晚风看着下面受阵法影像而迫不及待做爱的人群淡笑自语道:“不知我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你们。”

清冷的圆月似是知晓辛梦的心思一般,洒下了轻柔的月辉笼罩陪伴着辛梦孤寂且略显单薄的身影。

别墅内和泳池边各娱乐公司的高层领导人和旗下的女艺人游龙戏凤好不欢乐,随着别墅内愈渐吵杂和高亢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的响起,辛梦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顶楼出现在地下密室。

空旷的地下密室内只有一团乌金色的蒲团居于中央,此蒲团是辛梦搭配三楼的十二魔神纳灵阵特制而成,之所以选择在地下修炼而不是三楼,是因为此地阴气极重,对于修炼淫梦心经的辛梦来说乃是万金不换的宝地,若非如此辛梦也犯不着在远离市中心二十公里的郊区花费重金建造这么个别墅。

蒲团之上,辛梦双手掐引凝神打坐,脑中呼唤着书灵道:“淫梦,你在吗?”

听到辛梦的召唤后,书灵娇滴滴的声音在辛梦脑海中响起:“怎么啦我的主人?人家又被你遗忘了三个多月呢,自从主人选择让人家切断和主人的心灵感应之后,人家一个人可无聊着呢,主人你真是好狠的心呀,都不疼人家了。”说着,书灵掩面欲泣。

辛梦见状心里翻了个白眼无奈道:“少来了,我还不知道你平时在什么地方么?”

闻言,书灵娇笑道:“咯咯咯……主人唤人家来可是要出发了吗?”

辛梦道:“是,送我去下一个世界吧。”

书灵的媚眼笑成了一个好看的月牙娇声道:“你可真是我见过的历任主人中最勤奋的一个了呢。”音落,辛梦脑中再次泛起了熟悉的眩晕感。




天泽大陆,这是一个无数大小修真门派林立的大陆。

其中正道以雄踞大陆南域富饶之地天山的天水门为首,魔道则以退居北域蛮荒之地阴山谷的阴花宗为首。

在天泽大陆一千多年的历史中,每百年占据天山的门派就会易主,迄今为止天水门是第十三个,反之阴花宗无论怎么打都如同小强一般顽强的扎根在阴山谷之中无人可将其攻破,而每过百年占据天山的门派必被阴花宗攻破,这一诡异的定律至今没有人能搞懂究竟是为什么。

南域天山,无数云雾在山腰处环绕,主峰天水高九千九百米,副峰地明、地隐皆高九千米,三峰呈品字形列于南域中央,占据着南域的灵气主脉,俯瞰整个南域大地。

主峰好似一柄直插天际的神剑般散发着亘古巍峨的磅礴气势。

比主峰矮了一头的两座副峰则如同两尊守卫着神剑的剑奴一般沉稳内敛,两座副峰中央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源形成了一道巨大的瀑布,如同守卫手中的剑一般直抵大地在两座山峰下方中央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湖泊,常有兽群聚集于此饮水嬉戏。

地隐峰的瀑布后有一条可以上山的羊肠小路盘旋,凡有缘人能有幸寻之并爬到云层之处便可被天水门收为外门弟子。

瀑布两旁临近水源的树木异常葱郁,常有灵猿在其上穿梭攀爬盗取树木上一众鹰禽鸟类的兽卵,这里最常上演的一幕便是一群愤怒的鹰禽鸟兽追着三只灵猿欲要生啖其血肉方才了恨,但每每追到山腰云雾之处时总有人干预,长此以往倒是惹得众多鸟兽恨不能言,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当下的局面,每当这三只灵猿下山之时都会有一众鹰禽鸟兽在其身后追逐,可即便如此,三只聪明的灵猿也依旧可以频频得手,气的一众鹰禽只扑腾翅膀却又无可奈何。

这一日,三只灵猿又照常被鹰禽鸟兽追,眼看就鹰禽就要追上了,只见半山腰的云雾中露出了一个约莫三五岁长相如同瓷娃娃般精致可爱的小脸轻吐一声:“退!”

一道如同波浪一般的音波由小变大冲向鹰禽鸟群扩散开来,随后一众鹰禽如同被使了咒语一般红着双眼十分不愿的怒声鸣叫着原路飞了回去。

三只灵猿见追着自己的鹰禽鸟兽飞走,十分人性化的蹲在了峭壁之上的常青松上朝着鹰禽吐着舌头做鬼脸,同时口中伴随着发出吱吱吱的嘲笑声。

见鹰禽鸟群飞远,小脸的主人这才奶声奶气的催促道:“大猿二猿,小猿,我们回去了,一会姑姑不见我会生气的!姑姑生气比父亲吓人多了,快点走了!”

三猿两大一小,大的一公一母,小的则是两只大猿的孩子,三猿闻唤收起鬼脸,两只大猿各自抱着一颗鹰蛋丝毫不影响其灵活性,小猿则两手空空。

待小猿爬到小孩身边将其放在了背上后,两只在旁等待的大猿领头快速向上攀爬腾挪而去,眨眼间三猿一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云雾深处。

天水主峰,天水门门主日常起居于天水主殿,主殿前是一个宽阔的演武场,演武场周围琼楼林立数十栋,内门弟子则在主峰各处自行开凿洞府修炼,越是靠上的位置则灵气越好,

天水门每年都会举办演武大比,每次比武的前十都会分到主峰上稍微靠外一些的偏房,可即便是偏房,也比山峰之上的洞府修炼速度要快,最主要的是,在演武大比崭露头角的人都可以得到长老的指点,名师之路可要比自己闷在洞府中独自修炼要来的快多了,若是赶上那位长老高兴被收为徒弟升为核心弟子,那才真叫一步登天了。

地明峰位处天水峰左侧,炼丹炼器二堂皆在此峰之上,地明峰之上只有一栋古朴大气足有百米之高的七层丹塔矗立,抬头仰望,人在丹塔前犹如地上的蝼蚁一般渺小,丹塔居于地明峰中央,丹塔周围遍布着数十块种满了灵药的药田,浓浓的药香充斥着整个地明峰,数十位药童精心的在药田内照料着灵药,不时会有炼丹学徒从塔中走出与药童沟通采集灵药。

炼器塔的入口则在丹塔一层,若说地表上的七层是丹塔,那么地表之下的七层,就是炼器塔,只不过炼器塔是倒过来的。

此地的奇异建筑从一千二百多年前便已存在,每个鸠占鹊巢的门派都是拿来直接用,炼丹和炼器堂的长老在刚刚莅临此地时还一脸震惊的缕着胡须感慨当初在此地立派之人手笔之大。

在这里建造七层丹塔和地下的七层炼器塔倒是不足为奇,因为凭天水门的实力也可做到,要知道地明峰足有九千米之高,名副其实的仙家之地,能把地火引到这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上,饶是几位长老化神初期的实力也不得不感慨其之大手笔。

地隐峰,主殿和两座偏殿呈品字形靠崖而建,主殿为刑法堂,负责维护门内弟子治安。

左偏殿为内门弟子接任务和兑换功法武器防具的地方,右偏殿则是门内长老们接任务兑换功法武器防具的地方,左偏殿接任务的弟子们络绎不绝,相比之右偏殿则相对冷清些。

地隐峰山腰处,云层之上,一座孤零零的接引殿靠崖而建,殿中并无人守候,大殿中央垂挂着一口两人高三人合抱的大钟,钟上刻着‘撞钟九下’四个大字。

此处接引殿和其他建筑一样千年前便存在了,只是每当此处有人将钟撞响上面才会有人下来接引,占据此处的天水门自然也就沿用了原有的习俗,天水门占据此地百年的光景只有寥寥九人敲响了接引殿的这口大钟,而这九人也无一例外的都成为了天水门的核心弟子。

地隐峰刑法堂外,一位身着白色长裙长发垂腰的靓丽女子负手而立,表情淡然的看着峰下的云海不知在想些什么。

女子身边一位身着天青色法袍长相俊逸的男子殷切的在其身边轻声问询道:“芷莜,我们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保证,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被称作芷莜的女子依旧看着云海,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门内优秀的女子举不胜举,丑公子何必一心执着于芷莜不可呢?修道之路何其艰辛,芷莜一心只求大道,暂时不想考虑儿女私情,怕是要辜负丑公子一腔热情了。”

丑公子闻言,眼底闪过一道扭曲之色心不甘情不愿的拱手作揖道:“既然如此,那丑某便不多叨扰芷莜你了,告辞!”

音落,只见丑公子化作一道流光遁去。

丑公子化身流光消失之后,三猿一人从地隐峰上爬了上来。

芷莜看着小猿背上的小小身影,佯怒道:“芷笙!”

被叫芷笙的小孩听到芷莜那黄鹂鸟般清脆且有些温怒的声音后,怯生生的从小猿背后探出个小脑袋,瞪着一双水汪汪的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芷莜蚊声叫道:“姑姑……”

芷莜看着芷笙那可爱的小模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你又叫大猿二猿和小猿陪着你去胡闹了?”

闻言,芷笙动作十分麻利的从小猿的背上跳了下来,三两步跑到芷莜身旁抱着她的大腿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芷莜撒娇道:“姑姑……我就是叫大猿二猿它们陪我下去玩一下嘛……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嘛……”

说着,一手抱着芷莜的大腿,一手摇着芷莜的袖口瘪着嘴看着芷莜,那模样大有芷莜不答应就哭给她看的架势。

芷莜看着自己这个调皮的小侄子,哭笑不得的捏了捏芷笙的小鼻子宠溺道:“你这个小调皮蛋,姑姑真跟你生气的话这五年早都被你气死了。”

闻言,芷笙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试探着问道:“姑姑真的不生气了吗?”

芷莜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柔声道:“真的,姑姑什么时候真的生过你气。”

得到芷莜的确认后,芷笙开心的放开了芷莜的大腿和袖口开心的跑回了小猿的身边拉着小猿手舞足蹈的笑着:“小猿,姑姑不生我气了。”

看着芷笙那无忧无虑的天真模样,芷莜也露出了一丝温馨的笑容,那一抹笑,如芙蓉盛开,那一抹笑,深入灵魂,那一抹笑,群芳失色。

去而复返躲在一旁的丑公子看着芷莜和芷笙温馨的互动,咬牙切齿的从嘴里蹦出了一句话:“臭婊子,我丑某人一定要让你在我胯下呻吟。”说着便再次化作一道流光直奔主峰而去。

芷笙,天水门主芷岚之子,五年前芷笙之母生他时耗尽真元而亡,芷岚为了避免睹儿思妻,故而将其送到了身为执法堂长老的舍妹芷莜处抚养,一年难得见上几面,芷笙从小被姑姑芷莜带大,芷笙在天水门中除了姑姑芷莜,便就是和看着他长大的大猿二猿,以及与他同样年龄的小猿最亲了。

芷莜撇了一眼大猿二猿手中的鹰蛋,柔声教诲道:“笙儿,以后不要在让大猿二猿帮你偷鹰蛋了,它们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你,它们有自己的父母,你把它们带回来了它们的父母该有多着急,你有想过这个事情吗?”

听着芷莜温柔的话语,芷笙有些委屈的捏着衣角弱弱的反驳道:“可是……可是笙儿只想多一些玩伴嘛……”

芷莜道:“那你迄今而至带回来的众多鹰蛋又有几个孵化出来了的呢?”

听着芷莜的反问,芷笙结结巴巴的不知作何辩解,因为自打他两岁能跑之后到现在的三年中,他带回来的鹰禽鸟兽的蛋每一个孵化出来的,最后都被芷莜偷偷送回去了。

见芷笙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芷莜继续道:“世间万物皆有其灵,我们人类身为灵长,这是上苍给予我们的恩赐,若是那些鹰禽鸟兽欺凌骚扰你也就罢了,可它们分明什么都没做,你这样剥夺它们母子团聚的机会,你认为这样好吗?更何况有姑姑以及大猿二猿和小猿陪着你,还不够吗?如果有人把你从姑姑身边带走你会怎么办呢?”

听着芷莜的训导,初步认识到自己行为是错误的芷笙幡然悔悟的道歉:“我错了姑姑……”说着眼中噙泪跑到芷莜身边抱着她的大腿啜泣道:“我不要离开姑姑身边……姑姑不要让别人把我从你身边带走好不好?”

听着芷笙的啜泣,心都化了的芷莜蹲下将芷笙抱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慰着他道:“好,姑姑永远不让人把笙儿从姑姑身边带走。”

言语间,芷莜的目光幽幽飘向主峰,一抹异样的情愫从眼底闪过,这一抹情愫,似乎要穿透空间一般凝滞在身处主峰上的某个人身上,经久不灭,黯然神伤。


天水殿左侧琼楼首栋。

一道流光落下,来人正是求爱不成的丑公子。

此处是丑公子爷爷,门派二长老居住之地。

只见丑公子面色忿忿的推门而入,楼阁内青烟袅袅庄重肃静,一面相不善且白发白须的老者盘膝端坐在卧榻之上。

当丑公子走到老者身前行了跪拜礼之后,老者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目悠悠然道:“悬儿……何事如此慌张失态?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该学会稳重些了。”

听着老者的训斥,丑公子不以为然,旋即迫切出言道:“爷爷!我知道了,但孙儿这次是真的有事。”

老者闻言挑了挑眉毛道:“喔?不知何事让我的悬儿如此慌张啊?说与爷爷听听。”

丑公子道:“爷爷,您也知道我喜欢芷莜,可她却三番五次的拒绝我,嘴上还说着什么一心只求大道,无心儿女情长!”

老者道:“我辈修道之人理应如此,若是悬儿你的心智有那芷莜丫头一半,你现在也不至于卡在元婴初期而不得寸进了。”

丑公子一听老者此话便急了,面色也更加的狰狞了些许,丑公子在心中暗自盘算了一番,自知编瞎话骗不过老者,于是丑公子眼睛一转,一改刚刚的狰狞面目转而撒娇乞求道:“爷爷!孙儿是真的喜欢芷莜,若是此生不能和她结为道侣,那……那孙儿就不活了!”

老者闻言面色不在淡然,丑悬是他们丑家五代单传的独苗,百年前抢占此地时,丑悬的父母不幸双双阵亡。

丑悬是老者一手带大,正所谓隔辈亲,老者对于当初没有保护好儿子的愧疚全都补偿在了丑悬身上,也正是这份超出常规的溺爱才使得丑悬即使有数之不尽的优质修炼资源也才勉强在八十五岁时勉强踏入了元婴境,如今丑悬已经一百三十六岁了,依旧还在元婴初期踏步不前。

反观芷莜,修炼资源只有丑悬的三分之一,现年八十五岁的她已经一只脚踏入化神境了,自身的天赋和资质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一颗一往无前的心和百炼成钢的意志。

丑公子见火已燃起,正准备在添一把柴的时候,老者轻叹一声道:“唉……罢了罢了,谁让老夫只有你这么一个孙儿呢,既然悬儿你痴情芷莜那丫头,那老夫就厚着脸陪你走一趟。”

丑公子见状,大喜道:“爷爷,你答应啦?”

老者不疾不徐的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朗盛道:“走吧,爷爷陪悬儿走一趟,我们去见门主!”

说罢,老者一马当先朝天水殿而去,丑公子见状也赶忙起身快步追了上去。



天水殿。

门主芷岚坐首位,老者坐于芷岚左手边,丑公子负手立在老者左侧一脸紧张的望着芷岚。

只听芷岚富有磁性的声音悠悠响起回荡在大殿之内:“二长老,您的来意我大致了解了,只是……”芷岚看了看丑公子欲言又止。

二长老道:“怎么?门主莫不是嫌我孙儿配不上令妹?”

芷岚笑着摇摇头道:“二长老严重了,舍妹的婚事就算是我也无法做主,不然我把大长老请过来您问问他?”

二长老闻言当即垮着脸沉声道:“哼,那老鬼想来看不上我家悬儿,叫他过来……”

不待二长老说完,天水殿门外传来一道爽朗的大笑声,人还未到声音已至:“哈哈哈……何人在念叨老夫啊?”

笑声未散,一位龙行虎步的白发老者快步而来。

芷岚见来人赶忙起身快步相迎道:“您来了爷爷。”

老者颔首示意,随后被芷岚引到了二长老对面坐了下来。

来人正是天水门的大长老,芷岚和芷莜的爷爷。

大长老刚坐下便直奔主题,瞪着眼十分不屑的朗声道:“怎么?我听说你家那个小王八蛋想娶我的宝贝孙女?”

二长老闻言,吹胡子瞪眼睛道:“老鬼!你别太过分了!”

大长老道:“我说丑老二啊,平日里你那个小王八蛋孙子对门内的女弟子下手老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现在他要把那双臭手伸到老夫的宝贝孙女身上,那老夫可是第一个不答应的!”大长老声若洪钟,三两句话下来二长老倒是没什么,但被大长老气势针对的丑悬此刻可并不轻松。

传讯将大长老唤来的芷岚见救星到了之后只是笑吟吟的端坐首位,一边抿着茶,一边看着二位长老的唇枪舌战,至于一旁站立且被冷汗打湿了后背的丑悬,自然没有被芷岚放在眼里。

见大长老来势汹汹,而且自家孙子也确实不争气,心中升起一股自愧情绪,老脸有些挂不住的二长老面色羞愧的起身作揖道:“是老夫妄想了,告辞!”

大长老和芷岚同时起身回礼道:“丑老二、二长老慢走。”

大长老道:“岚儿,你去送送丑老二。”

芷岚应声道:“是,爷爷。”

不待芷岚相送,二长老便沉声拒绝道:“不劳门主相送,老夫告辞!”

说罢,二长老提起还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丑悬的脖领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天水殿中。

见二长老走了,大长老转身拍了拍芷岚的肩膀道:“岚儿,做得对,依着丑老二的心思,这事基本就算完了,你叫小芷莜自己注意着点。”

芷岚道:“知道了,爷爷。”

大长老再次拍了拍芷岚的肩膀,十分欣慰的看着芷岚道:“你好生执掌门户,爷爷回去闭关了,说不定……”

不待大长老说完,芷岚便抢声道:“爷爷!难道您要?”

大长老面色凝重道:“是的,爷爷准备冲击大成境了,此次闭关,不成功则成仁!”

闻言,芷岚匍匐在地行跪拜礼道:“爷爷,祝您功深造化,天道得窥!”

大长老见状赶忙搀扶起了芷岚大笑道:“哈哈哈……好孙儿,爷爷走了!”

声音还回荡在天水殿内,但大长老刚刚立在殿中的身影却慢慢虚化直至彻底消失。

芷岚望着大长老的住所,心中默默地为之祈祷着。


二长老住所。

二长老面色阴沉的犹如能滴出水来一般坐在太师椅上,丑悬十分恭敬的站在二长老身后为其捏肩。

片刻后,丑悬率先打破了尴尬的寂静气氛道:“爷爷!我看他们一家子分明就是看不起您!当初若不是我们家出力,他们凭什么占据这里,凭什么他们可以做门主,我们家就只能屈居第二!”

二长老闻言,双手捏碎了太师椅的把手冷声训斥道:“逆子!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这番话休叫旁人听了去!”

丑悬见爷爷发怒,赶忙跪于身前委屈道:“爷爷!难道您甘心叫那个老不死骂你一辈子丑老二吗!?”

二长老闻言,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抬手欲要打丑悬,但随后便长吁一口气无奈道:“罢了罢了……孽缘啊…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说着,二长老丢下丑悬一人独自上了二层楼阁。

在被大长老羞辱的加持下,丑悬煽风点火的话成功的击碎了二长老心中最后的坚持,不光是丑悬,午夜梦回之时,二长老独自抱着儿子的灵位发呆时,他又何尝甘愿被人叫一辈子的丑老二,正好接着此次机会,闹他个天翻地覆又能怎样?

若是自己的孙子在这里活的舒心也就罢了,可现在他不舒心了,那么自己就有义务为孙子讨回属于他的那一份,这就是此刻二长老内心当中唯一的念头,即使豁出去自己这一身老骨头也在所不惜。

二长老的身影消失后,丑悬原本乖巧的神态瞬间切换成了一副歇斯里地的狰狞模样,口中低声忿忿道:“臭婊子!我丑悬一定要让你后悔!给我等着吧!”

说完,丑悬起身出了二长老住处,化作一道流光离开了天水门。

地隐峰。

芷岚抱着芷笙坐在执法堂后厅的椅子上温情无限。

芷莜的目光从芷岚来到这里之后便一直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过。

芷岚抱着芷笙玩了一会之后这才缓缓开口道:“妹子,丑悬带着二长老找我了。”

芝莜漠不关心的应了一声道:“嗯。”

芷岚道:“怎么?你就不关心他带着二长老找我所为何事吗?”

芝莜满脸幸福的柔声道:“不关心,反正凡事都有大哥为我挡着,更何况他在我心里连地隐峰上的花草都不如,此时最重要的是大哥和笙儿,笙儿平时很是想念大哥你呢。”说完,芝莜就这样拄着下巴痴痴的看着芷岚。

但还有一句话芝莜深深地埋在了心里并没有说出口。

芷岚听着芝莜这般小女儿态的回答,无奈道:“丑悬带着二长老来提亲了,只不过被我搬出爷爷挡回去了,爷爷说二长老那边算完了,但丑悬那边还要你自己多加注意才是。”

芝莜满不在乎道:“不说他了,倒是大哥你,这次过来多待一会吧,笙儿想你想的紧呢。”

芷岚笑道:“我马上就走了,门中还有些事务需要我去处理,笙儿还要多多劳烦你照料了。”

芝莜道:“大哥说哪里的话,笙儿是我的侄子。”

芷岚道:“那我就走了。”说着又揉了揉芷笙的小脑袋把他交回了芝莜的怀里道:“要听姑姑的话,知道吗?”

芷笙奶声奶气道:“知道了父亲,笙儿会乖乖听姑姑的话!”

芷岚告别离去后,芝莜刚刚还欢喜的表情瞬间变得惆然起来,抱着芷笙的手臂也不自觉的紧了几分。

年纪小小的芷笙就这样被芝莜抱在怀里,鼻尖萦绕着芝莜身上那空谷幽兰般的体香,没一会便睡着了。

芝莜就这样站在执法堂的门口望着芷岚离去的方向愣愣出神,直到耳边响起芷笙均匀的呼吸声,注意到芷笙睡着的芷莜这才抱着芷笙转身回了内堂,纤美的背影在晚霞的映照下拉出了长长的影子,略显孤寂。



丑悬从天水门离去直奔西域天葬寺,寻天葬寺方丈天哭和尚。

天葬寺,地处西域贫瘠之地,千年前当任方丈受阴花宗蛊惑后天葬寺集体转修极乐之道至今,往后每百年阴花宗出世前天葬寺都会作为头部先锋为其冲锋陷阵在所不惜。

也不知道阴花宗究竟使了何种手段让天葬寺全体僧众甘愿受其驱使千年,也正是因此才让原本占据东域富庶地盘的天葬寺举众迁移到了西域这异常贫瘠的地方。



丑悬从天水门赶路一月抵达天葬寺,后在天哭和尚敲诈其许诺了众多好处之后将阴花宗的地址相告,随后丑悬又几经波折,耗时两月有余这才找到了阴花宗所在之地。

北域蛮荒深处,阴冷的北风携裹着沙尘不停的吹打着丑悬那有些疲惫且风尘仆仆身影。

看着眼前这座和蛮荒风沙平原格格不入的绵延数十里的大山,丑悬长吁一口气呢喃道:“终于叫我找到了。”

说完,丑悬抖了抖衣襟上的沙尘踏步入山而去。

此座大山名唤阴山,绵延数千里,从外部看,这里就是寸草不生的一座荒山,山上怪石嶙峋,并设有中阴淫魔护山大阵,入阵者,一步踏错便会死于阵中且魂魄无法轮回,永世被阵法奴役无法超脱。

阵中有无数剧毒之物出没,若是没有地图硬闯此地则会引动阵中无数毒物倾巢而出,即便是化神修士也会吃不消,若短时间内得不到有效的救治,轻则道消,重则身死。

此阵正是阴花宗千年来无人可破的最大依仗。

丑悬按照天哭和尚给的地图在山上小心翼翼的按照九宫八卦的方位走着,但凡踏错一步都会让自己这小小的元婴初期身死道消。

在天哭和尚送别时的善意提醒下,丑悬对山上的毒物有着非常清晰的认知,即便两个多月过去了,丑悬还是无法忘记天哭和尚当时那比死了师父还难看的脸色。

丑悬一边按照地图指示走在空旷的山麓之上,一边听着身旁不断响起的沙沙声,高度紧张之下令丑悬后背冷汗直流,怕惊叫声惊动毒物的丑悬只能在心里狂吼:“我可不要变成这样!这条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越是希冀就越会失望,失望到最后,走了三天的丑悬濒临绝望。

好在生的意志战胜了恐惧,终于在第四天,脱水脱力的丑悬走出了中阴淫魔护山大阵一屁股跌坐在了阴花宗的宗门阴花谷谷口。

阴花宗地处阴山山腹的阴花谷之内。

阴花谷谷口立着一块三人高二人合抱的石碑,上书三个大字‘阴花宗’。

不仔细看还没事,仔细看去,这三个字仿若三个赤身裸体的美人一般百媚丛生的向着注视之人招手,心智不坚者见之便会堕入无边粉红世界被吸干全身精魄凄惨而亡。

不巧的是,丑悬正是那心志不坚之人,当他的视线扫到石碑之时他的心神便被吸了进去。

正当丑悬刚刚沉浸在无边粉红世界中与三个美人嬉戏调笑之时,谷口缓缓走出两位年轻女子。

左侧女子撇了一眼丑悬娇声道:“姐姐,谷主命我们接的‘贵客’想必就是他了吧?”

右侧女子抬手用丝帕捂住樱唇娇笑接话道:“咯咯咯…妹妹,咱们阴花谷护山大阵的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眼下就他一人,定然是他无错了。”

左侧女子颔首道:“想来此人定是被石碑勾走了心神,我们快唤醒他吧。”

右侧女子看着丑悬那逐渐猪哥化的面目表情调笑道:“不急不急,你看他那傻样。”

左侧女子催促道:“姐姐,耽误了谷主的事情,谷主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右侧女子闻言耸了耸肩无奈道:“好吧,依着妹妹便是了。”

说罢,只见右侧女子从酥胸中掏出了一粒粉色的药丸莲步轻移走向了丑悬,俯身将药丸放在丑悬的唇间用指尖顶了进去,旋即赶忙退后几步并用丝帕擦了擦并没有触碰到丑悬的手指,而后十分嫌弃的将丝帕扔在了地上。

左侧女子只是站在右侧女子身后淡淡的看着,面目一副见怪不怪且感同身受甚至还有些同情右侧女子的表情。

由此可见,在天水门不受女人待见,仗着身份到处欺辱女弟子的丑悬,即使到了阴花宗也一样不受女人待见。

药丸顺着丑悬的喉咙下去之后,丑悬原本迷离的眼神逐渐清醒,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位衣着内里一览无遗的粉色透明轻纱的两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至于女子眼中那嫌弃的眼神丑悬自是全当没看见。

因为此刻丑悬的目光所及之处满是二位女子轻纱之下那妙曼的酮体,饱满坚挺的一对酥胸上各自点缀着一颗粉嫩的小樱桃,还有腿间那令人神迷心驰的幽谷。

本就张开且不断向外溢出涎水的嘴巴此刻更是如同泄了闸的大坝一般,只片刻功夫,丑悬的口水便以打湿了他那褴褛的衣襟。

右侧女子原本就十分嫌弃的姿态此刻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还是左侧女子干咳两声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场面。

听到干咳后,丑悬回神后赶忙起身擦净了涎水,拂了拂身上的灰尘施礼作揖道:“多谢二位仙子搭救,小生丑悬,在这给二位仙子道谢赔礼了。”

丑悬虽是这样说,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二女的酥胸和腿间。

右侧女子见丑悬如此做派,顿感其有些滑稽,于是捂嘴娇笑着对左侧女子道:“咯咯咯……妹妹,你听见他叫我们什么了吗?”

左侧女子也觉得十分滑稽的娇笑回道:“咯咯咯……我的好姐姐,他叫我们仙子呢。”

听着二女的对话,丑悬顿觉十分尴尬和屈辱,可这是人家的地盘,纵有千般抱怨和愤怒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二女看不到的心里,丑悬十分恶毒的咒骂着‘两个贱人,先让你们笑个够!看以后被老子抓住机会怎么折磨你们两个贱人!’

片刻后,丑悬见二女还在自顾的调笑着,于是便硬着头皮出声道:“不知二位仙子名号,可否请教?”

左侧女子闻言收起笑容朝着丑悬介绍道:“我叫惜花,她是我的姐姐怜花,就是她喂你吃的醒神丹。”

说完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又补了一句:“醒神丹怜花姐姐可是放在胸口保存的呦!”

怜花闻言不满的瞪了惜花一眼,似是在责怪她的多嘴。

丑悬闻言,色眯眯盯着怜花的胸部心中升起一股懊悔之意,但悔的却是这所谓的醒神丹不是在自己清醒之时细细品尝。

虽这般想着,但该做的面子工作丑悬可一点都没少做,只见他再次施礼作揖感谢道:“感谢仙子救我,大恩无以…”

不待丑悬说完,怜花一副不耐的表情打断了他的话道:“谢就不必了,是谷主命我等前来迎你,要谢的话一会面见谷主去谢她吧,时候也不早了,继续耽搁恐谷主怪罪,你且随我姐妹二人来吧,要跟着我姐妹二人的脚步,否则出了什么事别怪我们姐妹没有提醒你。”

说罢也不理会丑悬的反应带着惜花转身朝谷内走去。

丑悬望着二人的背影露出了怨毒的神色,低声咒骂了一句‘贱人’之后便快步跟了上去。

阴花宗入口的谷道长十里宽十米,两侧的峭壁如刀削般平整,如镜般光滑,古道中央是一条可供五人并肩而过的道路,道路两旁种满了阴花宗的特产‘淫魔圣花’。

淫魔圣花,茎为枯枝状,花朵则如同一个个栩栩如生的美人一般在不停的跳着淫魔圣舞,心智不坚者走此谷道则会被舞蹈吸引,迷乱神智沦为淫魔圣花的花肥养料。

淫魔圣花每年繁衍一次,届时新生的花朵留下,老去的花朵则会化作一颗颗浓缩了大量淫欲之力的可供修炼、炼药的淫魔种。

阴花宗就是靠着淫魔种混合了天下三十六种至淫之物所炼制出来的淫魔圣丹控制了天葬寺长达一千多年的时间。

这条谷道的奥秘远不仅如此,只是依着丑悬的眼界见识,想指望他看出点门道来可太难了。

更何况他此刻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了身前莲步轻移,扭腰摆臀的怜花和惜花身上。

丑悬就这样在后面看着二人轻纱下那雪白的翘臀,闻着二人身上飘来的幽香,不知不觉中便走出了这条谷道。

出了谷道,眼前世外桃源般的景色和扑面而来的灵气让丑悬直接呆在了原地。

只见丑悬瞪着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这哪里是什么魔教的总部,此地比之天水门也是不遑多让的修真圣地啊!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花香四溢的桃花林,林中三三两两四散着许多身无寸缕的俊男美女在行双修之道,更为此地增添了一层淫霏的气氛。

怜花和惜花司空见惯一般的表情带着看的欲火焚身,恨不得马上将二女推倒按在胯下让之呻吟承欢的丑悬在桃花林中穿梭。

待三人出了桃花林之后,丑悬的呼吸已经变得如同发了情的公牛一般粗重了。

感受到身后丑悬异常的二女对视一眼后皆露出了轻蔑的笑容,随后继续带着丑悬继续往前走。

穿过一条百米长的竹林碎石小路后,一个世俗中的城镇出现在丑悬眼前。

这个城镇依山而建,十米宽十里长的青石道路两旁是两排古香古色的青楼制式建筑。

丑悬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三回忆确认了自己不是在做梦之后,这才相信了这里就是阴花宗的宗门。

若不是自己几经波折才到了这里,丑悬甚至怀疑自己到了青楼一条街。

跟随在惜花怜花身后,不时还有俊男美女相互依偎在楼阁之上对着衣衫褴褛的丑悬指指点点,这让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丑悬很不舒服,但好在还有惜花和怜花的屁股,这倒是让丑悬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

丑悬就这样盯着二女的屁股一路安慰着自己走完了这十里青石路,路的尽头是一座气势恢宏占地足有十亩的城主府。

门匾上书‘阴花宗’。

门口并无守卫,所以惜花和怜花并没有差人通报便带着丑悬径直走了进去。

庭院过后是一条令人血脉喷张的回廊,回廊的柱子上无不雕刻着姿态各异的赤裸美女,为了更加逼真和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所有雕刻都采用浮雕雕刻。

每根柱子的上的美女都宛若真人般,或自我慰藉,或摆出各种魅惑十分的姿势,所有浮雕的眼睛都无一例外的如同真人一般千娇百媚的勾引着向她们望去的人。

丑悬就这样在下体凸出一个小帐篷的十分尴尬的情况下随着不疾不徐带路的二女走着,同时心中已是把二女扑倒奸淫了数十遍。

穿过回廊,丑悬终于到了他此行目的地的终点。

一座和这里格格不入的庭院出现在回廊之后。

庭院样式是人间界最普通的黄土围墙茅草房,院中有一棵足有二十米高,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巨大桃花树,每有微风拂过都会夹带着些许桃花和微微的花香,迷人双眼且沁人心脾。

院落门口,怜花扭头对惜花道:“妹妹,劳你在此陪伴‘贵宾’稍候片刻。”说完便推门入院通报去了。

丑悬看着眼前的院落张着大嘴诧异道:“惜花仙子,你们谷主就住这里?”

惜花扭身反问道:“怎么?公子觉得我们谷主不能住这里吗?”

丑悬看着惜花有些鄙夷的眼神尴尬道:“没有没有……在下只是有些好奇,有些好奇……”说完便讪讪的笑着以掩饰尴尬。

惜花见状也不在理他。

片刻后,怜花踏着碎布快步从院内走出,眨眼功夫儿便到了丑悬身前,这速度比之前不知要快了多少倍,看的丑悬眼角频频抽搐,明白了二女之前是故意戏弄自己的丑悬在心中对折磨二女的欲念也更深了一些。

怜花站在丑悬身侧摆了个请的手势道:“公子请,我们谷主在屋内等您。”

丑悬还礼道:“二位仙子先请。”

怜花道:“谷主只叫公子一人进去,公子请吧,莫要叫谷主等急了。”

丑悬见怜花神色坚定且不容置疑,这才当仁不让道:“即使如此,那小生便不客气了。”

说着再次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自己褴褛的衣衫,好生整理了一番仪容后这才昂首挺胸入院去了。

望着丑悬的背影,怜花和惜花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讥笑。

丑悬入院后好奇的打量着院落的陈设,结果依旧,没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院中依旧和寻常百姓家的陈设没什么不同。

茅草屋的房门未关,可即便是这样丑悬也不敢造次,只见他走到门口施礼朗声道:“小生丑悬,前来拜见谷主。”

几个呼吸后,屋内传出了一道清亮的魅惑之音:“门没关,丑公子不必拘礼。”

声音响起时,丑悬只觉自己的灵魂都似是要被这魅惑魔音勾走一般,同时丑悬的心中升起了万分的期待,他期待着见到这声音的主人,他想知道究竟是何等美人才能发出如此魅惑魔音。

丑悬朗盛道:“小生失礼了,若是不经意间冲撞了谷主,还望谷主恕罪。”

说罢,心中火急火燎的丑悬佯装镇定的快步踏入了茅屋。

进屋饶过屏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由巨大贝壳制成的圆形双人大床,大床顶上吊悬着一帘青纱帐将床牢牢围住。

当看到床上只有凌乱的被褥后,丑悬心中闪过一丝失望的情绪,也不知他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床上无人,丑悬下意识的向左侧望去,一张一米高一米宽通体由血珊瑚打造而成的梳妆台映入眼帘。

即便是在修真界,想要搞到如此大的血珊瑚也是要耗费大量材料的,但很少有败家子甘愿为了讨好一个女人付出如此代价。

正当丑悬伫立独自感慨梳妆台的手笔之大时,屋内右侧再次响起了那道勾魂夺魄的魅音:“丑公子,看够了吗?”

闻言,丑悬这才注意到右侧珠帘后背对自己坐着的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极其扎眼的粉色大波浪长发,望着眼前的背影,丑悬十分猥琐的眯着双眼贪婪地嗅了嗅萦绕在鼻尖的一缕淡淡幽香,而后施礼道:“小生天水门丑悬,见过谷主!”

女子自顾做着自己的事情,淡然道:“丑公子来此的意图我已知晓,只是不知丑公子肯付出什么代价呢?”

丑悬闻女子毫不拖泥带水的问话后当即许下承诺道:“若谷主肯助我丑家夺得天水门,南域的修炼资源谷主可带走一半,同时我丑家会帮谷主拿下东域,不知谷主意下如何?”

女子闻言也不作答,只是发出了一连串魔音般的娇笑。

听着女子的笑,丑悬心中狂躁恼火异常‘难怪那两个女人这么喜欢怪笑,看来都是跟这个贱人学的,等我夺得天水门后誓要将你们这些贱人都囚禁起来,让你们都沦为我的炉鼎!’

面色阴晴不定的丑悬听着女子的笑声思索一番后再次出言道:“谷主若是不满意的话,六成可好?”

女子闻言依旧笑而不语,丑悬这下是真的毛了,又是一番思索,丑悬以着一副万分心痛的口吻道:“七成!谷主,七成是我能许下的最大好处了!”

十几个呼吸后,女子停止了笑声,可女子并没有接丑悬的话,反而问出了一个令丑悬有些意外的问题:“听闻天水门中有位修真界数一数二的美人,可是叫清泠仙子?”

丑悬疑惑道:“不知谷主如何知晓芷莜名号?”

女子道:“虽然我久居在这阴山之中,但你要清楚你是怎么来的。”

丑悬闻言当即想到了天哭和尚,再一联想天葬寺和阴花宗的关系,心中明了的丑悬继续问道:“小生了然,但小生依旧不解芷莜与谷主出手相助有何关联,还请谷主为小生解惑。”

女子道:“当然有关联了,因为这次我出手索要的好处,就是这位清泠仙子,不知丑公子意下如何?”

闻言,丑悬心中倍感纠结,经过短暂的权衡利弊之后,丑悬给出了他的答案:“将芷莜送给谷主倒是无妨,只是不知谷主可否容许在活捉芷莜后让小生先占有她一个月?”

在丑悬心里,他只是想把芷莜骑在胯下肆意凌辱罢了,若是只需交出一个被自己夺走元阴肆意凌辱过的女人便可以省下无数修炼资源,那他丑悬又有何惜?

女子闻言淡然道:“半个月。”

丑悬讨价还价道:“二十天!”

女子道:“七天!”

丑悬道:“十天!”

女子道:“成交。”

见此行目的达到,丑悬一直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同女子商讨了一番如何夺取天水门的计划之后,丑悬正欲告辞:“如此我们便这样说定了,小生这便告辞不在叨扰谷主了。”

女子闻言放下了手中所绣锦帕转身与丑悬对视,随后问出了一个世间女子都会问的问题:“丑公子,不知我与那清泠仙子,谁更美?”

丑悬看着突然起身面向自己的女子,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今日离去之前还能一睹女子芳容。

丑悬双眼放光,晶莹的涎水已到唇边,一脸猪哥相看着女子,若不是自知实力不如,怕是此刻已经扑上去了。

女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粉色大波浪长发在其起身后垂于小腿,两缕碎发垂于脸庞两侧柔顺的搭在精致的锁骨上。

凝脂般白皙的藕色皮肤,精致的鹅蛋脸,留海碎发之下隐约可见两条暗粉色的弯眉,一对勾人的丹凤眼,淡紫色的瞳孔,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好似会说话一般。

小巧高耸的琼鼻,薄薄轻启的樱唇泛着晶莹的光泽。

女子双脚各系一串银铃,每串各有五个铃铛,当她移动时便会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铃音,叮铃作响。

女子身上缠绕着两根巴掌宽的粉色缎带,缎带如两条灵蛇一般自女子的双腕缠绕其双臂,交汇于鹅颈般的脖颈处,向下交叉环绕包裹住其胸部,随后一路环绕至其腰间分开,一条护住其腿间幽谷垂至膝盖,一条护住其臀缝垂于腿窝。

丑悬一会看看女子那被缎带包裹住的饱满玉乳,一会看看被缎带遮住的若隐若现的腿缝中央,女子就这样任由丑悬肆意的视奸自己的身体也不恼怒。

一刻过去,自知自己太过失态的丑悬擦了擦口水施礼道:“小生施礼了,还请谷主恕罪。”

女子淡笑道:“不妨事,不过丑公子也看了这么久了,不知我的问题?”

丑悬反应过来后谄媚道:“我敢说!谷主绝对是修真界名副其实的第一美女!”

女子看着丑悬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了一会这才悠悠道:“喔?那还真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呢。”

丑悬见女子有些开心,于是继续道:“小生斗胆,不知可否请教谷主名号与在下知晓?若是日后有机会,在下也好四处宣传一下谷主的美貌,毕竟谷主如此美貌却不被世人知晓,小生着实是心痛啊。”

女子闻言,眼底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戏谑,而后饶有兴趣道:“那还真是劳烦公子为我扬名了,我的名字是师父所赐,取花为姓,鸩菀为名,至于大号嘛,我也给自己取了一个,叫莲魄仙子,目前你还是第一个知晓的呢,公子觉得如何?”

丑悬见自己马屁拍到了正地方,当即继续谄媚道:“莲魄仙子,出淤泥而不染,甚好,甚好!令师也是好眼光,人如其名,闻名如见人啊!”

花鸩菀淡然一笑也不接着丑悬的话,转而下了逐客令道:“天色也不早了,丑公子一路劳顿,想必此刻也是累了,怜花和惜花是我的侍女,她们已为公子准备好了住宿之地,丑公子出门寻她们便是,我还有事,就不相送了。”

见身为谷主的花鸩菀讲话如此客气,有些受宠若惊的丑悬赶忙施礼道:“不敢不敢,不敢劳烦谷主,小生这便告辞了。”

花鸩菀道:“不送。”

丑悬离去,花鸩菀重新坐回了织布前拿起了那方锦帕,锦帕之上刚刚绣出一位女子的轮廓。

素手翻转,线一针一针的刺绣于锦帕之上。

花鸩菀的表情逐渐哀婉,仿若失去了亲人的幼童一般,惹人疼惜,刺绣中,花鸩菀的思绪逐渐惆怅,心中五味杂陈,满腹愁肠。



七日后。

花鸩菀携阴花宗全员出山与北域之外等候的天哭和尚会师。

丑悬则在第二天便被惜花怜花送出了阴花谷折返回了天水门。

一是急于回去和二长老报告并布置谋反的事宜,二则是阴花谷内处处都是令他欲火焚身的景象,故而他急于赶回去找宗门内相好的女弟子泻火,一路上丑悬还在天真的幻想着日后如何凌辱芷莜以及花鸩菀和她的两个侍女。

北域和西域交壤处,天哭和尚早早便带着天葬寺全员僧众一百三十五人在此等候。

等了小半日有余这才见北域风沙深处缓缓走出了一支由男俊女美的队伍,为首的正是花鸩菀,身后跟着惜花、怜花二位侍女,紧随其后的则是由阴花宗一百五十六对男女弟子组成的粉色长龙。

阴花宗全体脚不沾地凌空一米踏空而行,所过之处皆是桃花散落,花香萦绕。

说时迟那时快,自天哭和尚见到花鸩菀的队伍出现再到花鸩菀携阴花宗全体弟子走到他身前也不过只用了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

天哭和尚望着立于身前的花鸩菀,嗅着独属于花鸩菀身上的幽香失神片刻,这才颂了一声佛号施礼道:“极乐圣佛,多年不见,谷主的功力更甚了,还请谷主饶恕属下刚刚的冒犯行径。”

花鸩菀淡然一笑道:“无妨,你也是无心之举,倒是在这里等候我等,方丈有心了。”

天哭和尚道:“谢过谷主,一切都是属下该做的。”

花鸩菀撇了一眼天哭和尚身后的僧众队伍继续道:“我交代你的事办得如何了?”

天哭和尚道:“回谷主的话,西域四十九魔已各自带着其弟子门生先行一步前往南域为谷主探路去了。”

花鸩菀望着南域的方向轻声道:“即是如此,那便动身吧。”

音落,天葬寺一行僧众按照天哭和尚的指示呈护卫状四散在阴花宗弟子周围将其护在了中间,天哭和尚则站在了花鸩菀的身后为其护卫,随后一行人以花鸩菀为首,架起遁术浩浩荡荡的化作一道璀璨的粉色流光消失在了天际。



四个月后,消失了许久的丑悬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天水峰。

丑悬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去靠近峰首的洞府寻了自己的相好,好生发泄一番,按理来说如此靠近峰首的洞府根本轮不到一个修为刚到金丹期的女子来居住,但谁让丑悬有个身为二长老的爷爷呢。

一天后,把相好采补了个半死的丑悬这才将累积了四月有余的欲火发泄了个干净。

第二天一早,丑悬换了身新衣服后这才精神抖擞的前往二长老处汇报计划。

二长老处,二长老端坐在太师椅上听完了丑悬的全盘计划后忧虑道:“悬儿,此番行径无异于与虎谋皮,虽说那妖女的条件是芷莜那个丫头,但难保她不会临时反水,到时敌众我寡,恐生变故。”

丑悬听着二长老的忧虑之词心中不屑的想着自己的爷爷老了,同时嘴上鼓吹着自己的天真计划道:“爷爷,此事孙儿早已料到。”

随后又将自己是准备如何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的想法说了一遍,二长老紧蹙的眉目这才舒缓了一些慰声道:“好!好!好!看来我的悬儿真的长大了!”

见爷爷夸自己,一股自豪感在丑悬心中油然而生,旋即眉飞色舞继续道:“爷爷,我听说大长老闭关了?”

二长老愤妒道:“是,老鬼此番闭关冲击千年来无人可及的大乘境,若是成功的话,我丑老二的名号将永远揭不掉了,想当初我天水门还是这南域之中一个二流门派时,我与老鬼的差距还不算太大,但百年前原本占据此宝地的玄隐门被灭我等抢占此地后,那老鬼原本因修炼之地的不足而不是很突出的天赋加之此地的神妙,修为仅用了百年光景便远超于我达到了如今的地步。”

丑悬闻言,疑惑道:“爷爷,那玄隐门又是如何被灭的呢?”

二长老解释道:“玄隐门曾经也如我天水门一般辉煌,坐拥这天山的众多顶级修炼资源俯瞰整个修真界,但百年前不知因何被灭。”

说至此处,二长老脸上露出了一副追忆的落寞神情继续道:“又十几年后,众多曾经参与过玄隐门被灭的门派也都突然间消失了,当那些顶流的门派消失后整个修真界都乱了,同样的,修真界百年前那次洗牌也正是我们天水门一个二流末端的门派崛起的机会,也正是这次洗牌才奠定了我天水门如今的地位,那时你还小,都怪我当时没有保护好你的父母,唉……”

听着二长老讲述的修真界秘闻,丑悬面色震惊,缓了好一会这才安慰道:“当时的惨烈战况悬儿多少也能想象到一些,不要难过了爷爷,我相信父母在下面也不会怪爷爷的,毕竟我天水门能独占鳌头从众多门派中脱颖而出攻占此地,想不付出些什么当然是不可能的。”

二长老闻言,老泪纵横的看着丑悬颤声道:“孙儿!还好这么多年有你陪着,不然爷爷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见二长老如此真情流露的模样,丑悬赶忙上前抱住了二长老道:“爷爷,此番事了,悬儿定给爷爷生几个曾孙为我丑家增添香火,好好让爷爷享清福。”

二长老连连点头称道:“好好好,等我的悬儿为我丑家添香火让爷爷享清福。”

待二长老的情绪稍作稳定后,丑悬继续问道:“爷爷,悬儿还有一事不解,百年前那些顶流门派突然消失不知是何原因?”

二长老摇了摇头道:“悬儿,这件事始终是个迷,那些门派就如同瞬间蒸发了一般,不光是门派之内,就连各大门派外界驻地的执事和弟子也一同消失了。”

说着,二长老脸上露出了对未知的恐惧,顿了顿继续道:“百年前的某一天,各大门派驻地同时出现了无人进出的诡异景象,起初并无人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连续半月后终于有好事之人发现了端倪,随后该人又拉来了几个胆大之人与其一同砸开了各大门派驻地的门口这才发现他们都不见了。”

丑悬从未见二长老露出过如此惧怕的表情,而后屏息追问道:“爷爷,不知当年是何人发现并砸开了各大驻地门口的呢?”

二长老深吸一口气道:“正是我与老鬼率先发现。”

丑悬闻言,双眼露出崇拜的目光望向二长老道:“爷爷年轻的时候还是很厉害的嘛!”

二长老笑道:“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丑悬道:“常言道,虎父无犬子,爷爷如此胆识,悬儿也必不能堕了爷爷的威名。”

二长老轻轻抚摸着丑悬的头欣慰道:“得孙如此,老夫甚慰。”

说着二长老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巴掌大,中央刻有一个丑字,流转着七彩华光的玉牌递给了丑悬继续道:“拿着这块玉牌,依附与我丑家的天水门长老和外界的一些势力都可任你调动,去吧,不要叫爷爷失望。”

丑悬郑重接过玉牌小心收入怀中后朝着二长老跪拜磕了个头后这才起身告辞道:“悬儿去了,等我的好消息吧爷爷!”

二长老点头示意并叮嘱道:“凡事谨慎些,莫要被芷岚发现了端倪。”

丑悬道:“是爷爷,悬儿记住了。”

说罢,丑悬出门后小心翼翼的再次离开了天水峰。



一月后。

收到天哭和尚传讯的丑悬在南域集结完依附于丑家的大小二十一家修真家族和门派后,带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在天水门西方千里处等待花鸩菀与天哭和尚的到来。

在丑悬与众人于此地驻扎的五天后,天上突然零零散散飘起了桃花雨,丑悬在得知此怪异现象后迅速跑出了大帐外朝天上望去,见丑悬如此慌张,同丑悬围坐在一起闲聊的众家主掌门也赶忙快步出了大帐。

众人随着丑悬的目光一同看向西方,眨眼功夫,原本零散的桃花雨便以漫天都是,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有异于桃花香的幽香萦绕在众人鼻间。

从未见过如此阵仗的掌门家主们思索了半天也不得其解旋即问道:“少爷,我观此桃花雨下的甚是怪异,敢问少爷是否知晓其是何门道?”

一旁的另一人也相继提议道:“少爷,若是不行的话,我等向后撤一撤吧,想来少爷等的帮手知晓此间事应不会怪罪少爷的。”

二人说完后众人纷纷附和称是。

丑悬并不为其言论所动,只是不慌不忙的理了理仪容,整了整衣襟,而后昂首挺胸负手而立道:“肃静,我请的帮手已经来了。”

说完又伸手朝西方天空那道飞速朝自己疾速而来的璀璨粉色流光指了指道:“瞧,人来了。”

众人的目光随着丑悬的手向西方看去,可不待众人看清流光的模样,一道勾人心魄的魅声便从众人身前十米处响起:“丑公子,可否等的急了?”

还不待丑悬应声,一道佛号紧随其后道:“极乐圣佛,丑公子近来可好?”

当众人看清了来人后,年长的家主和掌门皆面色大变,虽然他们没有见过,但阴花宗的装扮他们还是略有耳闻的。

年轻的无论男女,看到来人后皆是一脸的猪哥、花痴之相。

众家主掌门互相对视一眼,神色中无不凝重严肃,唯有丑悬神色怡然。

只见丑悬满面春风踏步上前对着花鸩菀施礼道:“不急,我等也刚到此地不久,能再次得见谷主玉容,小生真是三生有幸。”

花鸩菀伸手接了一片飘落在其眼前的桃花拈花一笑道:“丑公子客气了,承蒙公子看中,阴花宗必鼎力相助公子大事。”

丑悬身后众人听到花鸩菀亲口说出阴花之名后,各掌门家主皆低声哗然,神色大变,仿若听到了什么禁忌的名字一般。

听着身后的哗然声,丑悬心中暗道‘扶不上墙的烂泥’而后对花鸩菀谄媚的笑道:“多谢谷主成全了。”

花鸩菀并没有继续接话,只是自顾嗅着手中的花瓣。

见花鸩菀不理自己,丑悬也十分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在继续叨扰,转而望向花鸩菀身后的天哭和尚施礼叙旧道:“劳大师挂念,不知大师近来可好?当日一别,小生心中对大师的感激之情可是始终不减啊。”

天哭和尚还礼道:“极乐圣佛,贫僧惶恐,举手之劳而已,不敢劳施主挂怀。”

丑悬追问道:“不知大师如何与谷主一同前来?”

闻言,天哭和尚看了看依旧自顾赏花的花鸩菀,眼观鼻鼻观心继续道:“极乐圣佛,贫僧与谷主半路偶遇,而后在贫僧的建议下,方才两队混成了一队共同赴施主的约。”

丑悬颔首道:“如此烦还劳请大师与谷主在此稍后我等片刻,待我等收拾好行装后一同动身。”

天哭和尚道:“极乐圣佛,施主请便。”

花鸩菀则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意见。

回到己方阵营后,一众家主掌门簇拥着丑悬进了大帐。

刚一进大帐众家主掌门忿忿出言相劝道:“少爷,阴花宗可是魔教啊!还有那天哭和尚,少爷可知,自打他天哭和尚出道,这百年内有多少无辜少女惨死他手?”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少爷,与他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啊!”

此时一道和上面两位不同的声音出现了,只听:“你们都知晓的事情,难道你们会觉得少爷想不到这一层吗?”

丑悬见有人为自己解围,当即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接话道:“不错,你们都能想到的事情,莫不是以为本少爷没脑子吗!?”

众人闻言皆惶恐,施礼道:“属下不敢!”

丑悬见状,心悦非常,旋即指着刚刚为自己解围的那人道:“你来替本公子说!”

那人先是对丑悬施礼朗声谢道:“谢公子抬爱!”而后正身继续道:“公子的雄才大略颇有天水门二长老当年的威仪,此番公子邀请阴花宗与天葬寺共谋大事,我认为目的有二!”

其顿了顿,这才不紧不慢的享受着为众人瞩目的感觉继续道:“其一!阴花宗素有魔宗之名,其修炼方式淫邪无道乃为我修真界正道所不耻,其门派所属北域阴山,无从攻破。天葬寺恶名昭彰,地处西域凶魔驻扎之处,百年来残害少女无数。此番公子将此二派引诱出山,定是要借此机会一举剿灭淫邪不赦的阴花宗和天葬寺,扬我正道之威!”

音落,众人如梦初醒般惊叹着丑悬竟有如此心胸和大手笔的计划,纷纷一改刚刚的质疑转而拍起了丑悬的马屁,而刚刚那位为丑悬解围的人也从原本不起眼的末尾一下被众人推到了首位。

这人在众人恭维的目光中谄媚着向丑悬邀功道:“少爷,小人说的可对?”

丑悬喜笑盈开,起身拍了拍这人的肩膀赞赏道:“不错!本公子正是如此打算的,此番计划就连爷爷也是大为赞赏的!”

说完,丑悬坐回了主位追问道:“你继续说,其二又是什么呢?本公子倒要看看你说的对与不对!”

众人的目光再此聚集到了这人的身上,这人如吃了两斤蜜蜂屎一样昂首挺胸继续道:“其二!修真界正道以我南域天水门为首,东域的玉篁宗为次,若是少爷能一举将那一向神出鬼没的阴花宗和恶名昭彰的天葬寺除掉,那么统一我天泽大陆的修真界将顺理成章,皆时少爷势必将带领我等杀向海外修真界一统天泽星!到时在座各位皆为少爷效过马前之劳,如此各位可知!?”

众人再次恍然大悟的瞪大了双眼十分赞叹起了丑悬的心胸和手笔计划之大,殊不知丑悬本人闻言后也被惊的一愣一愣的,虽然他从未想过这一层,不过此事倒是未尝不可。

如此想着,被人拍马屁拍的心花怒放的丑悬当即大声叫好道:“好!本公子正是此意!”

众人皆拜服道:“公子雄才,我等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纵身死亦不辞!”

丑悬大笑道:“好!众家主掌门请起身,待剿灭了阴花宗与天葬寺这两个毒瘤后,且随本公子征战一统修真界!”



大帐外,这群家主掌门的弟子们正如饥似渴的望着阴花宗的队伍。

男性的目光无一不停留在花鸩菀的身上,身下纷纷支起了一个个的小帐篷而浑然不知。

女性的目光则纷纷停留在阴花宗男弟子那若隐若现的下体之上,一个个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的从指缝间偷窥着那一根根壮硕的肉棒,股间湿润而不自持。

丑悬被簇拥进大帐半晌不见出来,天哭和尚小心翼翼凑到了花鸩菀身边低声道:“谷主,丑悬被那群老家伙带进去有一会了。”

花鸩菀淡然道:“花开彼岸无人赏,万千亡魂皆过客。花下枯骨无数数,唯有忘川寄相思。”音落,花鸩菀赏玩了有一会的桃花也随之飘落。

天哭和尚见花鸩菀还有心情念诗,想来自是不在意丑悬一众人在做什么,颂了一声佛号道:“极乐圣佛,是属下过虑了。”

说话间,丑悬已经带着一众家主掌门收了驻地行装走到了队伍前朗声冲着花鸩菀道:“谷主,我等先行一步回天水门关掉护山大阵,望谷主收到传讯后第一时间前来支援我等行事!”

花鸩菀那勾魂夺魄的魅声再度响起:“公子先走便是,我等随后,第一次来南域,正好我沿路欣赏一下这北域没有的景色。”

丑悬道:“南域奇景无数,待我天水门事了,小生陪谷主逛逛南域,届时定要谷主好生领略一下我南域景色。”

花鸩菀莞尔一笑道:“有劳丑公子了。”

两方人马告别后丑悬带着众人架起遁术化作一道流光朝天山飞去,花鸩菀则不紧不慢的带着队伍跟在其身后,沿途欣赏着和北域荒凉不同的湖光水色。  



天水门,地隐峰。

峰上一棵千年老树之下,三猿十分乖巧的坐在树下互相为其挑着身上的虱子,小小的芷笙则躺在小猿的腿上,看着一身飒飒白衣正在舞剑的芷莜百无聊赖的哈欠连天,每有风动,芷莜的裙摆衣带都会随风飘荡。

若是时间可以定格,此刻地隐峰之上的宁静会成为一副绝世名画,辗转无数文人骚客之手,供人日夜鉴赏,不为别的,只为画中舞剑的倾城仙子。

舞毕,剑归鞘,左手持剑的芷莜莲步轻移走到芷笙的面前俯身轻轻敲了敲芷笙的小脑袋宠溺道:“笙儿,你又偷懒了,小心以后变成只会睡觉的瞌睡虫。”

芷笙伸出小手揉着刚刚被敲过的地方小声嘟囔道:“姑姑每天都只教笙儿剑舞,笙儿早都学会了,姑姑什么时候才能教笙儿天水剑法啊?”

芷莜佯装生气道:“笙儿不喜欢和姑姑学剑舞吗?”

芷笙见芷莜要生气,于是赶忙从小猿的腿上爬起来跑到芷莜身边抱住她的大腿撒娇道:“你不要生气嘛姑姑……笙儿只是想快点长大好保护姑姑呀。”

说着还张牙舞爪的朝着空气挥舞着小拳头。

正当芷莜一脸笑意看着芷笙这般可爱的模样时,一声接一声,一声大过一声的仿若龙啸般绵长高亢的钟声从天水峰响起回荡在天山之上。

这口警鸣之用的大钟上次响起还是在百年之前。

从未听过警鸣钟响的芷笙看着芷莜好奇道:“姑姑,这钟声为什么会响啊?好吵……”

芷莜来不及将芷笙送往安全的地方,见地隐峰上的执法弟子纷纷朝天水峰遁去,心中虽没由来的烦躁不已,但芷莜还是耐着性子蹲在芷笙身前神色柔和道:“笙儿,你去和大猿二猿小猿它们下去抓鹰蛋,回来姑姑帮你孵化好不好?”

芷笙见一向反对自己偷鹰蛋的芷莜应允承诺帮助自己孵化偷回来的鹰蛋,撒欢似得绕着芷莜转圈跑着,最后停在芷莜身前看着芷莜那不似生气的表情小声问道:“姑姑不是骗笙儿的?”

芷莜看着芷笙那半信半疑的表情温婉一笑,一把将芷笙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芷笙那娇小稚嫩的身躯,在芷笙看不到的地方,芷莜的表情凝重且露出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哀伤,一股怕再也见不到芷笙的心痛感从心底涌出,仿若一只无形的大手一般狠狠攥住了芷莜的心脏。

或许是芷莜太过用力,亦或是抱的时间略久,踮脚仰脖,一双小手搂住芷莜柔顺秀发的芷笙只觉有些不舒服,于是挣扎着嚷道:“姑姑……快放开笙儿啦,笙儿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姑姑这样抱着笙儿哄了。”

芷莜自觉不能在继续耽搁了,于是贴在芷笙耳边轻声道:“姑姑和笙儿做个约定,往日里笙儿只能偷到两颗鹰蛋,这次姑姑想看看笙儿最多可以偷多少颗鹰蛋,无论笙儿这次偷了多少鹰蛋姑姑都帮笙儿孵化出来,若是笙儿拿不动姑姑一会下去帮笙儿拿,如果没有等到姑姑下去帮笙儿,那就算姑姑输了,到时候姑姑就教笙儿天水剑法好不好?”

芷笙闻言,从芷莜怀抱中挣脱开来,仿若一个即将得到新年糖果和新衣的红脸娃娃似得美的直蹦高,不过想起往日姑姑训自己的严厉模样,芷笙那幼小的心灵中还是有他自己的小九九的。

芷笙伸出了小手露出了小拇指对芷莜道:“姑姑,我们拉钩!谁骗人谁就是小猿!”

芷莜笑着揉了揉芷笙的小脑袋,而后伸出了她那羊脂玉一般洁白无瑕的小拇指勾住了芷笙的小拇指道:“姑姑和笙儿拉钩,姑姑骗笙儿的话就是小猿!”

小算盘达成后,芷笙在芷莜说完最后一个字后飞也似的爬上了小猿的背,驱使三猿随自己去偷鹰蛋,嘴里还不忘喊着:“姑姑到时候不要忘记下来帮笙儿拿鹰蛋!”

芷莜望着三猿一人的背影消失在崖边,娇柔身躯内原本散发着的温婉气质瞬间被透体而出的凛冽寒气取缔,仿佛被寒气影响一般,刚刚还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古树此刻寂静无声,树叶都如同被寒气凝滞般不在飘落。

剑出鞘,芷莜架起遁光化作一道水龙朝天水峰疾驰而去。

芷莜离去后,古树又重新发出了沙沙的枝叶晃动的声音,只留一块结霜的冻土缓缓恢复原貌。



天水峰。

半日前,丑悬凭借着二长老的令牌带着一众人马偷偷潜上了天水峰。

丑悬带众人入天水峰大阵后掏出了六张阵眼分布图,分别递给了颇有实力的六位家主掌门小声吩咐道:“现在起我们一队人马混成六队,动作要快,否则被芷岚发现有外人进来谁也保不住你们!我已给我爷爷传讯,待你们将天水、地明、地隐三峰的阵眼停掉之后只需到天水峰上与我和爷爷汇合便是!”

众家主接过地图后齐声道:“少爷放心,我等誓死不负所望!”

丑悬摆手道:“行动!”

众人低声道:“是!少爷!”

说罢,原本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瞬间分割成了六队,两队人马留在了天水峰,其余四队则兵分两路分别去了地明、地隐二峰。


天水殿,正在与玉篁宗主传讯商量门派联谊交流的芷岚察觉到三峰阵眼发生变故,正欲起身前往查看,一道身影出现在天水殿门口拦住了芷岚。

见来人,芷岚似是明悟了一切一般淡然道:“二长老,何必如此?”

二长老也不废话,冷哼道:“哼,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芷岚劝道:“二长老,你别忘了,天水门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家。”

二长老不客气道:“确实不是你的一个人的家,但这个家,也该轮到我丑家当一当了!”

芷岚道:“二长老,事到如今,还有缓和的余地,只要你肯收手,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呢?”

二长老讥笑道:“呵!乳臭未乾的小子,你那点小把戏就不要在老夫面前现眼了,莫不是你真当老夫不知那老鬼闭关了么?眼下你还是考虑考虑自己该如何过了老夫这一关吧!”

芷岚见自己拖延时间的计策失败,当即也不在与二长老啰嗦,只见芷岚抽出腰间翠绿玉笛做剑向二长老攻去。

二长老不屑道:“凭你这化神初期的实力也敢于老夫化神后期动手?虽然老夫不及那老鬼,但还轮不到你来放肆!今日我便替老鬼好生教育教育你这后辈什么叫敬老尊贤!”

说罢,二长老也不拿武器,只是伸出右手,食中两指并拢化作剑指笼罩着一层海蓝近乎黑色的剑芒向芷岚刺过来的散发着天蓝色剑芒的玉笛顶了上去。

剑芒相抵,金戈之声在天水殿响起,化神实力碰撞向外扩散出来的气浪将天水殿中原本整齐的物品冲的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二长老嘴角露出了不屑的讥笑,但芷岚的心思并不在与二长老缠斗上,只见芷岚与二长老剑芒相接的那一刹,一个闪身化作一道流光从二长老身侧略过,直奔殿外而去,边飞手中边结一套玄奥复杂的印决。

芷岚出殿直奔天水峰上空百米处,此处悬着一口日夜不停滴溜溜转的古朴龙纹大钟,名唤龙吟,每当占据此处的门派生死存亡之际,此钟便会被震响,操控它的印决就刻在钟身之上,炼化之人只需在其呈无主状态之下滴血认主便可窥得印决法门,稍加演练三五日便可操控,其无主状态分两种,一是原主人主动解除控制,二则是原主人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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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6F  2022-12-06 0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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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自己被耍了的二长老脸上那丝讥笑转变成了羞恼的愤色,恶狠狠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竖子安敢如此戏耍老夫!”

说罢也化作一道流光追去,但当二长老追上的时候,芷岚已经结好了印决,而后化印为掌一掌拍在了大钟之上。

见二长老恼羞成怒的追赶自己,芷岚轻笑道:“教育我的事,还是让我爷爷来做吧,龙吟钟已响,若是二长老此刻肯收手,我可以既往不咎。”

二长老不怒反笑道:“哈哈哈……我当是什么呢,我说小子,你该不会认为老夫老眼昏花到会让你有那时间去修复阵眼吧?”

这时,众家主掌门已经成功破坏了天水门的所有阵眼齐齐向天水峰顶疾驰而来。

二长老见援兵已到,笑的更加放肆了:“哈哈哈……龙吟钟响了又怎样?你且看身后!”

芷岚闻言转身向身后看去,六道流光直奔自己而来,待看清了来人样貌后,原本十分淡定的芷岚不淡定了,芷岚用着惊诧的目光看向二长老质问道:“老匹夫!这是我天水门的事,你何故牵扯外人进来!?”

二长老闻芷岚居然如此无礼,随即也不客气的指着芷岚鼻子怒声喝骂道:“不识好歹的小王八蛋,老夫看在那老鬼的面子上敬你是门主,若非如此老夫刚才抬手便可灭你!”

芷岚见事无回旋,也不再柔声细语好言相劝了,当即沉着脸冷声道:“即是如此,那便手底下见真章吧,我来领教一下你这化神后期的实力!”

说罢,芷岚操持着玉笛运起天水剑法向二长老杀去,但此刻的二长老已无心与芷岚缠斗,只见二长老身形一虚,芷岚整个人从二长老的影子里穿了过去。

反观二长老,此刻已闪到了前来支援的众家主和二长老派系支持长老等一众人的身后放声嗤笑道:“黄毛小儿!想和老夫斗你还嫩了点,此刻老夫没有闲心与你玩耍。”

说罢又对前来支援的众人吩咐道:“你们缠住他,我先去解决了那闭关的老鬼,回头再来与你们汇合!”

众人闻言齐声应道:“是!二长老!”

芷岚见二长老要对大长老不利,怒斥道:“老匹夫!有本事休走!”

二长老冷笑一声,而后压根不睬芷岚朝大长老闭关之处飞去,芷岚欲要阻拦,但身形未动便已被众人团团围住,芷岚只能眼睁睁看着二长老去破关,大战一触即发。

闻钟声接连赶来的其余长老和弟子们也纷纷加入战局,一时间天水峰到处都充斥着种种法术散出的豪光、法器碰撞的金玉铿锵、众人厮杀的叫喊等声组合而成杀戮序曲。

当战斗进行到白热化之时,大长老闭关之处发出了一声惊天的轰鸣之声。

在场所有人皆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朝烟尘滚滚之处望去。

只见烟尘中传出了一道虚弱无力的怒斥声:“丑老二!我自问一向待你不薄,你今日作为是何原由!?”

烟尘在众人的目光中逐渐散去,二长老嘴角流血染红胡须狰狞道:“老鬼!休再巧舌如簧,天水门如今的地位是我儿子儿媳用命换来的,我孙儿要明媒正娶你家孙女儿你不肯,那就休怪老夫来硬的!”

大长老道:“贼子!想娶我孙女儿,那还要看你家那个小王八蛋有没有那个命!今日就是拼得老夫身死道消也要拉你这个老王八蛋和那个小王八蛋一同陪葬!”

战局的气氛瞬间凝重了起来,场中众人一边互相提防着一边观望着大长老和二长老的对峙,正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长老即便是闭关之时被二长老偷袭重伤,但现在看来他的气势依旧不比同样受伤的二长老差多少。

正当战事愈发焦灼起来的时刻,消失了许久的丑悬提着一个不停哭闹摆手蹬腿的小孩子从峰下飞了上来。

原来,吩咐完众家主去破坏阵眼后,丑悬瞥到了正趴在小猿背上向下而来的芷笙,当下丑悬便决定抓住芷笙用来要挟芷岚和芷莜。

只是解决三猿稍微耗费了些功夫,故而丑悬这时才到。

场中的芷岚和芷莜看到芷笙如同鸡崽子一般被丑悬提在半空,齐声担忧叫到:“笙儿!”

芷莜周身散发着较之刚刚更为浓烈的杀气望着丑悬冷声道:“丑悬!放了笙儿!”

芷岚冷眼看着丑悬,那目光仿若在看一个死人一般,同时寻找着合适的时机以待一举救下芷笙。

丑悬放肆的笑道:“哈哈哈……放了他?是你们傻还是你们当我丑悬傻!?”

芷笙哭喊道:“姑姑……大猿二猿和小猿……被他杀了……你要给大猿它们报仇!”

看着芷笙委屈的模样,芷莜一颗心都要碎了,只闻芷莜柔声安抚道:“笙儿乖,姑姑马上就救你回来,欺负笙儿的人,姑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听着芷莜的话,丑悬装作害怕的戏谑道:“呦呦呦……一个都不会放过呀?我真是好害怕呢。”

丑悬的这番做派也换来了芷莜的冷眼凝视。

丑悬继续嘚瑟道:“啧啧啧……我说莜莜啊,你不要这么看着本公子,若是你现在就委身于本公子的话,那么一切都还好说,若是不的话,待会我爷爷打死了那个老鬼可就一切都晚了,届时我定要你沦为本公子的炉鼎将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丑悬一边说着,一边暗地里给天哭和尚传讯请求支援。

芷莜不语,只是同芷岚一同戒备并寻找着救下芷笙的机会,就这样,双方再次陷入了焦灼的状态,场中只有芷笙的啼哭之声。


山下,一路慢悠悠赏景的花鸩菀和天哭和尚等刚刚抵达天山。

收到丑悬传讯后,天哭和尚向身边的花鸩菀看去,低声道:“谷主,那丑悬又发传讯催促我们支援了。”

花鸩菀自顾欣赏着天山的美景,好一会后才悠然道:“西域四十九魔何在?”

天哭和尚回道:“四十九魔已在周围待命了。”

花鸩菀问道:“传他们的七魔镇神大阵演练的如何了?”

天哭和尚道:“堪用。”

花鸩菀又欣赏了一会美景后继续道:“叫他们动身吧,记住,天上之上的孩童和清泠仙子优先救下,其余人,随意。”

天哭和尚道:“遵谷主令。”

说罢,天哭和尚给西域四十九魔逐个发出了行动的指令。

传令结束,只见天山四周周围七处各自飞起了一道黑云向天山顶天水峰疾驰而去。

待七道黑云没入云端后,花鸩菀这才悠悠下令道:“走吧,我们也上去。”

天哭和尚道:“是,谷主。”

随后阴花宗和天葬寺人马在花鸩菀的带领下不疾不徐的朝着天水峰飞去。

一刻钟后。

二长老因忌惮大长老,另因自己也有伤在身故而还在与大长老对峙。

场中众人依旧互相提防着,只有承受着芷岚、芷莜二人充满杀意的目光注视和气势压迫的丑悬一人浑身不自在,豆大的汗珠在丑悬的脑门上浮现,顺着他的鬓角滴滴垂落打湿衣襟。

正当丑悬心中焦虑之际,声声怪笑声从四面响起。

天水峰众人眨眼间便被七团黑云围住。

丑悬自知帮手到了,可还不等丑悬笑出声来,前一刻还在他手中的芷笙便已被黑云中的一只大手将其夺走融入了黑云之中。

这下不光芷岚和芷莜不解,丑悬大感疑惑朝着黑云朗声试探道:“尊驾是何方高人?不知可是谷主请来相助的?我与谷主有盟约在先,为何夺我手中孩童?”

芷莜和芷岚冷眼看着夺走芷笙的黑云,目光交接之际似是在商量对策一般,二人眼中的焦急之色愈发浓郁。

几个呼吸后,黑云中传出了一道如同恶鬼复生在嘎吱嘎吱咬牙似得阴笑回道:“桀桀桀……我等兄弟是奉谷主之命前来办事不假,但谷主只交代了要我等首要护住一个孩童和清泠仙子的命。”

说罢,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芷莜身上。

芷莜冷声不解道:“不知尊驾口中的谷主是何人?又为何要保我和笙儿的命?”

闻言,七处黑云皆传出了阴森的鬼笑,一时间原本如同仙境的天水峰在此番渲染之下如同地狱魔窟一般阴冷可怖。

片刻后,笑声停止,黑云散去,众人得见黑云之下的身影。

七处黑云之下各有七个老者,老者的发色分赤橙红绿青蓝紫七色,这四十九位老者尊容各异,皆赤裸枯槁的上身,下身着一条人皮短裤,手持骷髅骨杖,一身打扮和阴冷的气质宛如四十九尊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此等场面令在场年轻弟子噤若寒蝉。

老者身后皆跟随着与他们打扮大相径庭的弟子一名,只是面容要比他们稍微好看些,而芷笙正被赤发领头老者身后的一名弟子抱在怀中,看模样不知被其使了什么手段弄晕了过去。

不待四十九魔言语,芷莜阴沉着脸冷声道:“是你们!”

赤发领头老者道:“不错,清泠仙子好记性,还记得我们这群丧家之犬!”

芷莜道:“你们有什么目的?”

赤发领头老者咬牙切齿道:“清泠仙子不要误会,是我们谷主点名要你的,不然我四十九魔今日定要将你抓了回去,关在魔窟之中日夜奸淫,以报当初仙子你将我们赶入西域的大恩!”

芷莜闻言,阴沉的面容浮现一丝红晕啐道:“下流!你们谷主又是何人?”

赤发领头老者望向一旁的丑悬揶揄道:“我们谷主是何人,还劳请一旁的这位公子为仙子解答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需先办事要紧,不然一会谷主来了我等可是无法交差的。”

随后赤发领头老者厉吼一声道:“兄弟们!我们复仇的时刻到了!结阵!”

芷莜怒目圆瞪望向丑悬,那模样恨不得将丑悬剥皮抽筋,咬牙切齿般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道:“你干的好事!”

须臾间,只见四十九魔七人为一组结成了七魔镇神大阵,四十九魔合体化作七尊七丈高,七个头颅,十四条手臂,周身萦绕着淡淡黑云,散发着阵阵魔威丑陋魔神。

七尊魔神的手中各持十四条触手般的长鞭武器,七尊魔神各占一角,将长鞭挥向空中织成了一道威能无比的镇神大网向下压去。

此时的大长老和二长老也顾不得在继续对峙,只能暂时团结起来抵御着史无前例的魔阵。

只见原本彼此提防的众人此刻团结一心围聚在了一起,合众人之力在头顶架起了一道光墙苦苦支撑起来。

虽说四十九魔的实力最高也不过元婴后期,但每一尊合七魔之力化成的魔神却有直逼大成境的实力,如此七尊魔神即便是全盛时期的大长老也不敢说可以硬抗。

正当众人几近崩溃抵御不住时,花鸩菀带着天哭和尚等众飘然降临在天水峰之上。

看着镇神网下苦苦抵御支撑的众人,花鸩菀的目光一眼便落在了人群当中的芷莜身上,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波动在花鸩菀的眼底一闪而过。

只见花鸩菀身形一闪,再次现身时,原本身处镇魔网中的芷莜已然立于身旁。

芷莜惊诧道:“你就是他们口中的谷主?”

花鸩菀莞尔一笑道:“是我。”

芷莜不解道:“你为何救我?”

花鸩菀道:“救你?”

随后便是一串银龄般的笑声在天水峰上回荡:“咯咯咯……”

正当芷莜倍感疑惑之际,花鸩菀继续道:“我只是瞧你生的一副好皮囊不忍见他们将其破坏而已,不然此番事了折磨起来岂不是太煞风景?”

芷莜闻言,眼角一抽冷哼道:“哼,妖女!”

花鸩菀微笑道:“喔?还真是不客气的称呼呢。”

芷莜哑然,一时间竟是想不到什么更恶毒的词语了。

就这样,芷莜焦急的看着场中逐渐支撑不住的众人,心之所望目之所及,一颗芳心竟是全系在了连连吐血的芷岚身上。

花鸩菀在侧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芷莜的模样上下打量着。

和自己差不多高,一袭白色长裙迎风飘舞,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幽香,若是有心人细品,会发现这股幽香竟是和花鸩菀身上的如出一辙。

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规整的梳在脑后被一根玉簪固定,额头上两缕秀发垂于脸庞两侧随风摇摆,两条如弯月般的绣眉微蹙,明亮的丹凤眼中透着浓郁的忧虑与焦躁,小巧高挺的鼻子不时的随着紧蹙的眉头抽动一下,似是能滴出血来的红唇紧紧的抿在一起,精致的五官配上秀美的瓜子脸,若能展颜一笑,怕是群芳皆无颜色。

看着眼前这个眼中全无自己且不为自己处境担忧的女子,花鸩菀只是静静地陪着,并没有继续言语打扰。

阴花宗和天葬寺的众人站在花鸩菀与芷莜身后目光炽热的看着芷莜的背影,花鸩菀他们自是不敢觊觎,但刚刚见到芷莜的面容之后,他们的心思都活络了起来,若是可与这位容貌不次于谷主的清泠仙子欢好一次,任他们怎样也是愿意的。

众弟子如此想着。

眼看着场中局势正在一边倒的芷莜心中十分的不淡定,因为七尊魔神自打花鸩菀将芷莜从阵中摄走之后便再无顾虑,镇魔网溢散的能量也瞬间涨了不止一倍,于是乎原本便疲于应对苦苦支撑的众人并未撑多久。

不消一刻,众人架起的光墙先是出现了一丝裂纹,随后整个碎成了齑粉,化作阵阵星光似得能量消弭无踪。

失去抵御手段的众人直接被镇神网压翻在地,一网下去众人纷纷口吐鲜血萎靡不振。

此刻丑悬聚起最后一口真气大喊道:“谷主!为何要连我等一同镇压!”

丑悬此言一出,原本十分信任他的众家主掌门们纷纷投以怨毒的神色,若不是此刻众人皆被压成重伤,哪怕是二长老在这里众人也要拼了老命找丑悬讨个说法,不仅如此,此刻二长老看自己这个孙子也没什么好脸色。

一道如空谷清泉般空灵的笑声响彻天水峰,声止,花鸩菀狡黠道:“恐怕丑公子误会了些什么。”说着,看向一旁伫立的芷莜继续道:“我此番出谷,仅为清泠仙子一人而已。”

丑悬闻言,面色一阵扭曲,饶是他在蠢,此刻也已经明白花鸩菀自始至终都未曾真心想与他合作,即便如此,丑悬仍旧不甘道:“谷主!可不要忘了你曾答应过我的事!”

花鸩菀身后静立的弟子们纷纷嗤笑,就连一旁伫立的芷莜都没能忍住,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此番不待花鸩菀出声,天哭和尚干咳两声,踏前一步朝着丑悬朗声道:“极乐圣佛,丑施主之愚钝举世罕见,不若随了贫僧去,也好叫施主终有明悟之日。”

天哭和尚这番话讲出来,就连平日里那些面色古板严肃的天葬寺弟子都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更不用说阴花宗那些丝毫不顾及形象捧腹大笑的弟子了。

尚在网中的那些人则因想笑却不能笑,一口鲜血喷出,很显然是给憋出了内伤。

大长老眼似喷火,恶狠狠的瞪了二长老一眼,恨声叱责道:“丑老二!你个蠢货养出来的好孙子!”

听着大长老的挖苦讽刺,本就重伤在身的二长老,登时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丑悬的脸在周遭的嘲笑声中胀成了猪肝色,全然不顾一旁晕倒的二长老,心存侥幸继续道:“谷主!我们可是有盟约的!难不成谷主想背弃盟约叫天下道友嗤笑不成!?”

花鸩菀摇了摇头,环视一圈周遭的景色后方才幽幽道:“谁敢嗤笑我花鸩菀?”

此言一出,刚刚看起来还像个邻家小妹的花鸩菀顷刻间化身为盛开的群芳之首,号令百花,周身散发着一股傲世天下、俾睨众生的气势。

阴花宗、天葬寺所属无不躬身施礼,齐喝道:“谷主神威!”

众弟子驱动真气所发出的喝声直冲天际,天水峰十里之内的云朵被尽数震散。

反观如同死狗一般被压在网中,翻身都不能的丑悬,他看着花鸩菀,心中不断地意淫着自己一统天泽星的场景,终于在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做出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举动。

丑悬挣扎着爬出了众人所在的范围,而后做出了一个五体投地的臣服动作嘶喊道:“谷主!还请谷主看在我的贡献上留我一命,我丑悬此生愿做谷主的一条狗,为谷主看家护院,在所不辞!只盼谷主能看在我为谷主一统修真界的征程中立过功的份上,能将芷莜赏给小人一天!”

此时丑悬心中还在妄想着自己可以忍辱负重以图后效,可他却没有想过自己这番言论究竟在众人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浪花。

一石激起千层浪,天水门长老、弟子,被丑悬叫来的众家主、掌门,此刻皆露出了鄙夷和不屑,更有甚者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其中更以当初拍丑悬马屁的人骂的最凶:“哼,贫道当时真是瞎了眼,才能觉得你有一统修真界的心胸抱负,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条只知摇尾乞怜的狗而已!你就是一个可怜虫!呸!”

还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刻将丑悬捧的有多高,这一刻便将丑悬踩得有多狠,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也不过如此了吧。

二长老阵营之下的诸多长老也纷纷摇头叹息:“唉…想不到,我天水门竟会因为如此愚钝的后辈遭此大难,时也…命也……罢罢罢……”

此时二长老悠悠转醒,听到众人的议论,吹胡子瞪眼朝丑悬怒斥:“逆子!你在做什么!?还不快给我回来!”

丑悬闻得二长老唤自己,并没有理睬,只是自顾道:“爷爷!请恕孙儿不孝,事到如今,我一定要得到芷莜!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孙子了吧!”说完任由二长老如何呼唤,他也不再理会。

二长老几番劝诫无果,恨自己一时心软答应了他,更恨自己此刻狠不下心一掌毙了这个让丑家沦为笑柄的逆子,又对天水门的大难由衷产生了一股愧疚之意,愤恨懊悔的情绪交织心头,又是一口气没顺上来,再次晕了过去。

花鸩菀没有直面回答丑悬的问题,扭头看向芷莜问道:“不知清泠仙子怎么看?”

芷莜目中透着厌恶,不假思索道:“他令我感到恶心!”

花鸩菀揶揄道:“丑公子可听见?不是我花鸩菀舍不得清泠仙子,实是清泠仙子不愿。”

丑悬闻言,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对策,是的,直到现在,他还心存一丝妄想。

可花鸩菀接下来的话,彻底打碎了他所有的妄念,只听花鸩菀言之凿凿道:“更何况,天水门上下此刻皆由我花鸩菀一人说了算,你们所有人的命都在我的掌心之中,任我拿捏,凭我生杀,不知丑公子,还有什么资本可同我花鸩菀谈判呢?”

花鸩菀的话,字字句句化作一柄锥子,一下一下将丑悬的心彻底击碎,丑悬那旁人看不到的失去了所有希冀的脸上,生无可恋,面若死灰,如烂泥一般趴在地上,死狗一般的模样让旁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

此时一直暗中调理伤势的大长老朝花鸩菀发话道:“阴花宗主,你可敢让老夫出去与你一战!?”

花鸩菀黛眉一挑,欣然道:“看来天水门也不尽是软骨头嘛…”

此话惹得天水门一众门人横眉相对,奈何势比人强,同时对丑悬的怨憎又深了一分,恨不能生啖其血肉。

大长老并未答话,只是目光殷切的盯着花鸩菀。

花鸩菀继续道:“漫说是你一个,就算你们天水门一起上,我花鸩菀又何惧之有?”

音落,只见花鸩菀朝西域四十九魔示意其收了镇神网。

神通撤去,西域四十九魔恢复了本来样貌,率领着一众弟子飞到了花鸩菀身旁,指示弟子将昏睡的芷笙交付阴花宗弟子。

芷莜欲夺,但见花鸩菀阻拦,沉声道:“清泠仙子,若你在妄动惹我不快,我可不敢保证这个孩子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芷莜与花鸩菀对视片刻,最终悻悻收手,只是目光始终跟随芷笙,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失去束缚的天水门人纷纷起身,所有人皆统一阵线站在了大长老身后,相比大长老这边的众志成城,被气晕的二长老和依旧如死狗般趴在地上的丑悬无一人上前搀扶关怀。

拒绝了弟子的搀扶,大长老单掌拍地,借助惯性朝花鸩菀飞去。

花鸩菀望着这位白发苍苍,嘴角血渍未干,却还依旧挺直了腰杆站在自己面前要与自己一战的老者,赞叹道:“真是可惜了,若你成功踏入大乘境,说不准还有与我一战的资本,可现在……你没有半点胜算,饶是如此,你也还要与我一战吗?”

大长老瞳孔剧烈收缩,心中暗自惊道‘好毒辣的眼光,好毒辣的算计,饶是如此,也休想动摇老夫!’

只见大长老缓缓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盒,将其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溜溜的丹丸道:“此丹是我从一处上古遗迹中寻得,虽说是一颗废丹,可服用后依旧会短暂将我的实力提升到大乘境,如此一来,我便有与阴花宗主你一战的资本了。”

知晓其副作用的芷莜神色激动不停摇头道:“爷爷!不要!”

大长老朝芷莜微笑道:“不碍事的,此时此刻,爷爷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跟阴花宗主一较高下,若是成了,舍老夫一条命也没什么,若是不成,那老夫战死也不算愧对天水门列祖列宗。”

花鸩菀也不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事态发展。

芷莜见大长老心意已决,心中悲恸,两行清泪滑过脸颊,下面的人虽不知道大长老拿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可看到芷莜的状态,每个人心中都不自觉的为大长老捏了一把冷汗,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一炷香后,吞服了丹药的大长老从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之姿变成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壮硕模样,芷岚、芷莜的模样和其有六分相似。

直至此刻,大长老才感受到了花鸩菀的恐怖,本以为自己化神后期巅峰感受不到花鸩菀的境界是因为她比自己高一个层次,可如今看来,花鸩菀不止是大乘境初期的实力,饶是如此,大长老也没有灰心,反而朗声笑道:“哈哈哈……老夫能在死前体验一次大乘境的实力,并能与一位大乘中期的高手交战,真是死也瞑目了,不枉此生,不枉我修这一场道!”

花鸩菀面色从容,对于大长老的猜测之言,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俗语说乐极生悲,还不等得知大长老踏入化神境的弟子们欢呼呐喊,庆祝自己得生,紧接着便被大长老如一盆冷水似得话浇了个透心凉,一股焦虑的情绪如瘟疫一般在长老、弟子的心中滋生蔓延。

芷岚和芷莜却始终都没有高兴过,因为他们知道大长老服用的是什么丹药。

大长老笑的虽然爽朗畅快,可芷莜此刻已是泪流满面,心中走马灯似得闪过种种和大长老相处的画面,小时候爷爷递给自己的第一串糖葫芦、爷爷交自己的第一式武学、爷爷为自己……

想到最后,芷莜已是泣不成声,肩膀剧烈的抽搐抖动,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真是令人望之心碎。

看着芷莜如此,一向在门中以雷厉风行著称的芷岚也止不住的叹息,一双剑眉紧蹙,百般愁绪涌上心头。

大长老目含无限心疼和爱怜的凝视着芷莜,柔声道:“好孙女,脸哭花了就不漂亮了,且看爷爷力战阴花宗主!这一战爷爷会使出你最想学的天水剑法最后一招,滴水穿石!”

芷莜闻言,啜泣道:“我不哭了爷爷……芷莜不哭……”可泪水还是不争气的奔涌而出。

只见大长老双手做剑指状驱使剑诀,双臂缓缓抬起,霎时间地明、地隐二峰的瀑布皆被大长老所引动,化作两条水龙发出奔腾咆哮的磅礴之音从二峰向大长老飞来。

水龙绕着大长老盘旋飞舞,剑诀变动,水龙合二为一,组成水龙的无数水珠化做无数柄利剑,再由无数柄水珠化作的小剑组成了一柄水波粼粼,九丈长、一丈宽的巨剑。

剑诀再度变幻,龙头为剑锋,龙躯为剑体,大长老朝花鸩菀一指,水龙带着磅礴之势龙吟之威,奔腾怒吼着朝花鸩菀激射而去。

花鸩菀在水龙所化巨剑之下,宛若一朵即将饱受风雨摧残的娇花。

在场所有人皆被水龙巨剑所散发的自然之威震慑的胆颤心惊,那巨剑仿若真正翱翔九天、畅游四海的神龙一般,让人深感自身的渺小和天道的浩瀚。

大长老身后的天水门弟子还好,离得稍远,但仅离花鸩菀不足十米的阴花宗、天葬寺的弟子们却没那么幸运了,虽然巨剑不是直接冲着他们来的,可那股欲要将天戳个窟窿的气势即便散出来一点也够他们喝一壶了,两门弟子皆被巨剑携裹扑面而来的水气打翻在地,勉强抵御,全员如落汤鸡一般狼狈不堪,形象全无。

同样在站在花鸩菀身侧,抵御扩散出来的部分威能,天哭和尚额头不住的冒着冷汗,苦苦支撑,勉强自保,芷莜却如同没事人一样,滴水未曾沾染她身,可知巨剑有灵。

巨剑临近,花鸩菀素手轻抬,天地之间飘荡的花瓣似感受到百花之王的召唤,形成了一道极为壮观的花龙卷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当众人皆沉醉在花龙卷与水龙巨剑的博弈争斗无法自拔时,花鸩菀轻吐一字:“散。”

音落,众人只听水龙发出一声哀鸣,无数花瓣各自携裹着一滴水珠化作真正的漫天花雨,洒落在天水峰之上。

大长老见自己败的如此彻底,并无抱怨,只是朗声大笑赞叹道:“大道至简,大道至简!好一个散啊!”

花鸩菀自语道:“这漫天花雨倒也漂亮,甚得我心。”

此时,两方阵营出现了鲜明的对比,天水门一方愁云惨淡,阴花宗一方所属弟子无不目露崇拜,将花鸩菀奉若神明。

大长老苦笑,问道:“敢问阴花宗主究竟是何境界?”

花鸩菀反问道:“重要吗?”

大长老点头道:“重要,老夫想知道自己究竟败在了何等高人的手下。”

花鸩菀盯着大长老执着的目光,片刻后缓缓吐出了两个字:“渡劫。”

大长老愕然,随后似痴似狂大笑着一头从半空栽了下去,所有人都可以清晰的听到大长老的话:“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我竟然和一位渡劫期的高人过了一招,好啊!好…啊……”

说到最后,竟是没了气息,大长老战死,芷莜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天水门人再也提不起一丝的抵抗之意。

花鸩菀神情淡漠,望着含笑而去的大长老的身体,迅速腐朽,化作飞灰,随风而散,惋惜道:“可惜了……”

从小伴着花鸩菀长大的怜花、惜花二女深知花鸩菀心意,二女对视一眼,怜花走上前道:“谷主,就让其它人来弥补我们的损失好了。”

花鸩菀颔首道:“只能这样了。”

昏迷了许久的二长老在大长老灰飞烟灭后悠然转醒,感受到周围充斥着挥之不散的哀愁气氛,二长老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一位日常伴在二长老身旁伺候的弟子凑到二长老耳边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二长老捶胸顿足忿忿道:“老鬼!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呢!呕……”

说着,一口老血不要钱的喷了出来,望向大长老战死的地方,而后扭头看了看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孙子,大骂道:“逆子!逆子啊!!!”

众弟子们只见二长老的脸一阵惨白,一阵墨黑,变换交替了十几次后,只听二长老哀鸣道:“我无颜见我的儿子儿媳,我愧对天水门的列祖列宗啊!噗……”

又是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二长老气急攻心,走火入魔,经脉被混乱的真气冲破。

至此,化神后期的二长老,就这样被不孝子丑悬给活活气死了,恐怕二长老做梦也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天泽星修真界记录在册为唯一一位被气死的化神修士,变成许多修士茶余饭后的笑谈。

二长老气绝身亡,死不瞑目之际,怜花、惜花二女得到花鸩菀授意,走到两方人马中央,怜花笑靥如花先行施恩道:“我们谷主仁慈大方,有意给你们一个机会!即刻投降并将东、南两域所有修真门派、家族引到此地者,论功行赏!”随后惜花杀气凛然施威接道:“不肯投降者,就地格杀,拿了你们的尸体回我阴花宗做花肥!”

二女一唱一和,恩威并施,举手投足间颇有几分花鸩菀的影子。

此时天水门一方已经暗自分成了两派,只不过还没一个牵头的,故而此时众人还处于面和神离的僵持状态。

就在此时,一直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就连最为疼爱自己的爷爷吐血而亡都没有起身看一眼,心中死灰复燃妄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丑悬动了,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丑悬四肢着地,真的如同一条狗一样,四肢并用,四步化作一步朝怜花惜花飞奔而去。

丑悬真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开口便学了一声狗叫,而后趴在怜花和惜花脚边,边舔着二女的脚趾边学着犬吠道:“汪…二位仙女姐姐…我愿意投降…汪汪汪……吸溜……我来给二位仙女姐姐舔脚趾了……汪汪汪……”

这次不等怜花先开口,惜花神色厌恶的躲闪开丑悬凑过来的舌头,而后一脚将其踹翻,啐道:“谁是你仙女姐姐,滚一边去!”

被踹翻的丑悬像个翻壳的王八一样四肢朝天,闻得惜花发话,丑悬一边学着驴打滚在二女身边转圈打滚,一边犬吠道:“汪汪…仙女姐姐叫我滚,那我就滚……汪汪……”

心中虽厌恶的不行,可见丑悬如此听话,虽没再说什么,但她朝怜花靠拢的动作却说明了一切。

怜花被丑悬逗的发出了一阵咯咯娇笑,对惜花道:“傻妹妹,有这么一条狗来逗我们姐妹开心,也挺不错的呢。”

惜花翻了个白眼,以示厌恶,怜花出言戏弄道:“乖狗狗,过来姐姐前面在学几声犬吠,姐姐把脚赏给你舔一会。”

正当丑悬准备照做时,人群中调养伤势,实力恢复了八成,再也无法遏制怒气的芷岚起身厉声呵斥道:“丑悬!你勾结魔教,害我天水门遭逢大难,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是为不义!你为了得到我妹妹,置天水门长老、弟子,千条性命于不顾,是为不仁!你为了一己私欲,将你爷爷活活气死,是为不孝!你为了苟活于世,背叛师门,如同狗一般爬到魔教妖女脚下谄媚乞怜,是为不忠!今日,我便要为天水门、大长老和二长老杀了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叛徒!”

众弟子们音犹在耳,下一秒便见芷岚已经手持玉笛杀到了丑悬身前。

丑悬只觉背后一股惊天杀气快速向自己袭来,宛若实质般的杀气死死地锁定住了丑悬,令他动弹不得,当场被吓到失禁的丑悬,哀嚎着朝怜花求救道:“仙女姐姐救我一条狗命……”

此言一出,杀气又重了几分,芷岚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拿去喂狗。

说时迟那时快,丑悬话音未落,芷岚的玉笛离丑悬的后脑仅有半寸,只差半寸,丑悬必将命丧九泉,去寻还未走远的二长老赔罪。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该着丑悬命大。

千钧一发之际,怜花发髻上取下一支玉簪,以簪做剑,向玉笛刺去。

玉石撞击的铿锵之声响彻全场,紧接着便见芷岚被一阵强大的气浪掀翻出去,身体倒退了百米直至天水门人身前才将将停下,几名弟子赶忙上前搀起正在不停呕血的芷岚。

反观怜花,仿若赶走了一只闹人的蚊子般,轻描淡写的将玉簪插回原处。

芷岚面色苍白,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蹙眉道:“你这妖女,为何阻止我清理门户?”

怜花咯咯娇笑,道:“这位小哥,说的好生大义凛然呢…可小哥不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么?往昔他还是你的狗,你杀便杀了,但此刻,他的主人可是奴家我呢……”

芷岚道:“妖女,休得信口雌黄!”

怜花见芷岚仪表堂堂、相貌不凡,也不生气,搔首弄姿与之调笑:“看来小哥还真是对奴家这条狗恨得紧呢,不若这样,小哥你来做奴家的面首,这样一来,奴家都是小哥你的,届时是杀是留,还不全凭小哥说了算嘛……”说完还不忘朝芷岚抛个媚眼过去。

不待芷岚回怼,醋意升腾,将泪水抹干的芷莜,从地上起身发难道:“妖女!凭你也配如此羞辱我大哥!”说着便要拔剑相向。

自顾赏着掌中桃花的花鸩菀见状,将花瓣吹向了芷莜,还不待芷莜将剑拔出来,只觉眼前一黑,下一秒便瘫在了花鸩菀怀中,低头为芷莜理了理散乱的鬓发,微微摇头,心中发出一道长长的叹息,将芷莜交付给了身后的女弟子手中,蹙眉朝场中的怜花道:“怜花,我有些累了。”

感受到花鸩菀语气中的不悦,怜花悻悻的眨了眨眼,而后正色道:“你们还有最后十秒的考虑时间,我数十声,十声过后,你们若是还不降,那就通通去我阴花谷做花肥吧!”

‘十!’

‘九!’

‘八!’

‘七!’

‘六!’

怜花倒数计时声在阴花宗音功的加持下,仿若一柄大锤,每一声都狠狠地击在众人心头。

在怜花强大的气势影响下,心智稍弱的已是身若筛糠,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朝怜花投诚,生怕晚了一步便没了性命。

十声过去,芷岚处仅剩十几位颇具傲骨的天水门长老和几名嫡系弟子,其余人尽皆成了朝怜花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

惜花率领阴花宗众弟子上前,下令道:“众弟子听令,布阵,将天水门残员困在原地。”

众弟子得令。

一刻钟后,芷岚等人被困在了阴花阵之内。

至此,天水门一战落下了帷幕。


一个月后。

天水殿前。

花鸩菀慵懒的坐在殿门口,怜花、惜花二女立于花鸩菀身后。

阴花宗和天葬寺弟子分两列立于石阶左右。

西域四十九魔携门徒镇守演武场及天水峰,负责秩序维护等诸般大小事宜。

天哭和尚则在演武场中央主持着今日的赏花大会。

一月前,投诚的家主掌门各自带着弟子前往各地‘邀约’其余的修真门派和家族。

东域玉篁宗则由惜花、怜花二女亲自前往镇压,擒得玉篁宗主后,将其与芷岚一同关押在一起。

此刻,天泽大陆所有的一二流修真势力尽数汇聚于此,只不过令正道修真势力所忿忿不平且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此番盛会居然是以这样一种形式,由众人心中的魔教妖女为主导而召开。

这一日天水峰周遭阴云密布,仿佛上苍也感受到了即将要发生什么一般,厚重的阴云直压的正道众人喘不过气来,反倒是常年居于西北两域的邪道众人十分喜欢这样的天气。

巳时,一切准备就绪。

天哭和尚清了清嗓,朗声道:“诸位同道,列位道友,贫僧天哭,受谷主抬赏,有幸主持此番旷世盛会,若有得罪,先给列位赔礼了。”

远处被囚禁的芷岚等人自是不屑的嗤之以鼻,同时冷眼看着那些早早归降的丧家之犬们摇尾乞怜迎合的龌龊模样,恨不能生啖其血肉。

邪道之人则在天哭和尚作揖施礼之际回礼道:“大师不必与我等俗人客套,哪家的小崽子不听话,大师只管招呼便!”

一时间,原本的仙家之地成了群魔聚会的魔窟,各种猥琐的怪笑和阴森的吼叫此起彼伏,好不渗人,那些归降的人此刻也都心情复杂的陪着笑脸,黯然惆怅的目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哭和尚整了整衣襟,面容看不出喜怒,继续道:“诸位道友,平日里都没少受正道中人的迫害和打压,月余之前,谷主大发神威,方才有了这次让我等扬眉吐气的空前盛会,所以,在大会正式开始之前,还请列位与我一同感激谷主才是!”

群魔道:“大师所言极是!”

随后群魔以天哭和尚为首,齐齐朝着花鸩菀处行叩拜大礼,齐声大喝道:“谷主神威!”

花鸩菀眼皮都没抬一下,素手轻挥,原本还跪着的众人皆被一阵夹杂着碎花的微风抬了起来,这里有不少人都是后来的,所以当他们见到花鸩菀如此轻描淡写的便将群魔扶起,心头大震,原本对花鸩菀一介少女姿态的轻视也瞬间消弭,再次作揖齐声喝到:“谷主神威!”

这一声,比前一声更加的虔诚,更加的坚定,这一刻,花鸩菀就是群魔的女神。

花鸩菀不知又从哪弄出一朵花瓣拈在手中,轻声对天哭和尚道:“开始吧。”

天哭和尚领命,不在废话,直奔主题道:“今日,就是诸位报仇的时刻!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只是有一点,人不要弄死了,要知道,谷主的圣花还是需要花肥的!”

群魔应声道:“谨遵大师吩咐!”

而后,整个演武场化作无尽修罗狱,人间虎狼窟。

在场无论投降与否,凡是与群魔有过仇怨的,尽数被群魔擒住,相比大部分男弟子的皮开肉绽,血流如注,少数几个模样俊朗,被邪道女弟子看上就地榨取精气,算是目前下场比较好的。

反观女弟子则没这么幸运了,女子天生爱美,尤其在修仙之后,各个驻颜有术,往日里她们恨不得自己是最美,可现如今,她们却巴不得自己是最丑的那一个。

女弟子们的哀嚎、挣扎、恸哭、呻吟之声,与群魔性奋的怪叫、猥琐的淫笑,以及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男子们虚弱的呻吟、哀嚎之声在天水峰上盘旋回荡,奏成了一曲令人闻知便会噩梦不断的修罗乐章。


这一曲修罗乐章,群魔的复仇盛宴,足足持续了五个时辰,酉时末,演武场灯火通明,如同白昼,有些玩累了的群魔各自席地而坐,一手持肉,一手持酒,大快朵颐。

反观群魔周围,无论男女弟子,都是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男弟子皆衣衫碎裂,血污满身,女弟子衣不蔽体,眼神空洞,全身污浊不堪。

戌时,怜花、惜花二女搀扶着身着喜服,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芷莜从天水殿出来,径直走向演武场中央。

在二女到达演武场中央时,一天未曾抬头观看场中动静的花鸩菀动了,只见她起身,素手挥动,四面飘来无数花瓣,最终在二女四周聚拢出了四根一丈高,两人环抱的花柱,花柱凝聚成型,朝向芷莜的四面,缓缓浮出了四座由花瓣制成的裸女浮雕,浮雕栩栩如生,仿若真人一般,直看的群魔酒撒了都未曾注意,心中对花鸩菀的敬畏和惧怕又深了一些。

浮雕置于小腹处的手分别攥着一条花瓣凝结而成的锁链,不需怜花、惜花二女操作,锁链便自动锁住了芷莜的四肢腕关节,将其吊在了半空。

做完这些后,花鸩菀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再度恢复了先前那般慵懒的模样坐回了椅子上,朝怜花、惜花二女轻声道:“开始吧。”说罢,再次自顾赏起花来,只是目光始终都在被吊着的芷莜身上流转徘徊,片刻不曾离开。

怜花、惜花领命,径直朝关押芷岚的大阵走去,此刻大阵中只剩下芷岚和玉篁宗主二人。

怜花调笑着将芷岚从大阵中提了出来,走向演武场中央,重伤未愈,无计可施的芷岚只能乖乖跟着,没有再做无用的抵抗。

演武场上,怜花毫不客气的将芷岚推倒,并用秘术将其修为封印,使其动弹不得任由自己处置。

芷岚见自己终是躲不过去了,目光不舍的在妹妹身上扫视了一圈,而后看向怜花恳求道:“姑娘,可否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

怜花深知芷岚的心思,咯咯咯的娇笑道:“喔?大宗主怎么不叫奴家妖女了呢?”

事已至此,芷岚眼中闪过一丝尴尬,继续恳求道:“依着姑娘的修为,想必也看不上在下这点微末的道行,我天水门败了,岚某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只求死个痛快!”

看着芷岚一心求死的神色,怜花那放荡的模样也稍微收敛了一些,惜花与怜花从小一起长大,怜花什么心思,她自是看的真切,眼见已经对芷岚动情的怜花有些犹豫不决,惜花走向一旁唤醒了昏迷中的芷莜,将其的红盖头掀开,走到一旁静观事态发展。

果不其然,悠悠转醒的芷莜最先关注的并不是自己被吊起来的事,而是不远处被束缚在地的芷岚和他身侧虎视眈眈盯着自己兄长的怜花。

芷莜瞬间清醒,望着怜花的背影便咄咄道:“妖女!放开我兄长!”

芷莜欲冲过去保护芷岚,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被吊在了半空中,挣扎过程中,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运气也无法调动体内的一丝真气,几番尝试无果后,那母老虎护犊子的气势也便荡然无存了。

怜花幽幽转身,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芷莜,戏谑:“怎么?我把你哥哥收了,你不高兴?”

芷莜轻啐一口,道:“不要脸的妖女!”

怜花踱步走到芷莜身侧,纤手掐住芷莜精致的下巴调笑道:“让我猜猜,你既说我是妖女,又说我配不上你哥哥,那不知这天下何人能配的上他呢?”

咯咯咯…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响起,不待芷莜答话,怜花继续自顾道:“若说天下的美女,我们谷主自当是花魁,无人可与其争艳,可依着你的想法,我们是所谓的邪道,自当是不入你眼的,那么我们来猜猜,正道的第一美女是谁呢?”

音落,怜花笑吟吟的看着芷莜,眼中玩味之色愈发浓郁。

芷莜瞳孔收缩,心中大骇,喜欢兄长这等背德乱伦之事可是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漫说是说出来,更不要提心中这点念想被人抽丝剥茧般挑明了,而今自己这点小秘密全都被怜花娓娓道来,这叫芷莜心中如何不惊,如何不惧。

怜花一番话语挑明,被束缚在地的芷岚心中长叹‘哎……傻妹妹,你的心思为兄如何不知,何苦…何必……’

眼见着芷莜难受的模样,芷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道:“罢了,罢了…姑娘,你想对在下做什么便做吧,只求不要再难为舍妹了。”

此言一出,刚刚还笑吟吟的怜花松开了芷莜的下巴,转身阴阳怪气的冲着芷岚道:“呦…这时候了还跟我上演兄妹情深呢?”

随后再次看向芷莜阴沉着脸道:“哼,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情深’!”

音落,怜花不再理会芷莜,转身朝芷岚走去,走到芷岚身边时,怜花身上的纱衣已是滑落在地。

怜花走到了芷岚身侧,面对着芷莜的方向,双腿分开站在了芷岚头上,食指、中指轻轻将两瓣小阴唇分开,露出了被花瓣包裹保护着的粉嫩娇蕊,慢慢跨坐在了芷岚的脸上。

娇嫩花蕊和芷岚那有些干涩爆皮的双唇接触,强烈的摩擦感如同电流一般席卷了怜花的全身,怜花双眼微眯,娇躯轻颤,玉乳轻摇,口中发出一声令在场群魔骨酥筋软的畅快呻吟:“嗯……”原本只是有些潮意的花蕊中涌出了一股酸酸的花蜜,干涩的嘴唇如同迎来甘霖一般,得到了些许的滋润。

芷莜大幅度的挣扎扭动着,眼球根部浮出了些许的血丝,口中发出了尖锐的叫声:“不!妖女!有什么冲我来!放开我哥哥!!!”

怜花妩媚的白了惜花一眼,惜花则是朝花鸩菀处努了努嘴,示意都是谷主的指示,不怪我,怜花知其意,又十分妩媚的白了惜花一眼,而后抬手朝芷莜的嘴一划,娇嗔道:“真是聒噪的小妹妹,你还是先闭嘴吧,免得搅了我和你哥哥的好事!好好看,好好学。”

怜花一边扭动着臀部一边解开了芷岚的裤带。

将芷岚那条条虬龙一般血管密布的硕大鸡巴从裤子中释放出来后,怜花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直勾勾盯着芷岚充血胀大的龟头,淫荡的自语道:“好大的鸡巴,不用真是可惜了,今儿可便宜我们姐妹了。”

怜花继续扭着腰胯让自己的阴唇肉穴在芷岚的双唇上磨蹭,左手拇指食指环住鸡巴根部,右手将秀发拂至耳后卡住,俯身伸出香舌环绕着芷岚的鸡巴舔舐起来:“吸溜……滋溜……”

粉嫩的香舌此刻如同一条灵蛇,绕着芷岚的阳柱盘旋环绕,不多时,怜花的口水已涂满了芷岚的整根鸡巴,缓缓地滑落至怜花的左手之上。

感受着手中鸡巴不住的跳动,深知芷岚的情欲已彻底被自己挑弄起来,怜花伸出右手包裹住了芷岚的阴囊,将阴囊中的两颗睾丸如手球一般在手中缓缓揉弄。

小嘴大张,将芷岚的整根鸡巴完全的吞入了口中,一脸陶醉,口齿不清的嘟囔着:“唔……唔……好…好大的鸡巴……好……好吃……”

情欲之火被彻底点燃的芷岚也在怜花玩弄了自己一炷香的时间后,主动张开了双唇。

芷岚眼神空洞,脑子里满是自己和亡故妻子过往的恩爱和甜蜜,自是不必多说,此刻的芷岚已将自己的心神全部封闭,封闭进那只有他和妻子两个人的心灵世界中,只有这样,他的心才能稍微好受一些,虽是自欺欺人的办法,却也好过一边忍受内心的煎熬,一边看着自己妹妹无助的模样而无计可施来的好。

感受着下体娇柔处传来的湿滑柔软触感,怜花心头一喜,吐出了芷岚的鸡巴娇笑道:“咯咯咯……看来我们的大宗主也不是那么的冥顽不化嘛……就叫奴家好好伺候你一番吧。”

挑衅的撇了血丝布满半个眼球的芷莜一眼,怜花左手在芷岚的鸡巴上轻轻的套弄起来,见马眼开始频繁向外冒着透明的分泌液后,怜花直起身,将臀部从芷岚的脸上挪开,只留一片异常淫霏的狼藉在芷岚脸上。

怜花左手扶着芷岚的鸡巴,右手将阴蒂包皮扒开露出小阴蒂,腰胯前后扭动,让阴蒂在芷岚那红的发紫的龟头上轻轻磨蹭,每蹭一下,怜花都会相应地跟着痉挛颤抖一下。

怜花发出阵阵呻吟:“啊……啊嗯……妹妹……你也…你也来呀……大宗主的舌头可是很会舔的呢……嗯……鸡巴…鸡巴就更棒了……”

惜花看了看眼神空洞的芷岚,‘若是被怜花知晓芷岚不是清醒状态下,指不定又要发什么疯了,若是误了谷主的大事’,心中思索片刻,犹豫了一会,惜花褪去了轻纱,学着怜花刚刚的动作,再次将芷岚空出来的双唇占据。

许是惜花的花蕊有些干涩令芷岚感到一丝不适,此刻的芷岚如同沙漠中寻找水源的旅客,在怜花身上稍显木讷的舌头此刻化身钻地鼠一般,一副不找出水源誓不罢休的架势,十分疯狂的朝惜花的花蕊深处探索挖掘。

本就不是什么纯情少女的惜花在芷岚这一番舔舐之下,不消片刻便已从阴道内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汁,探索到水源后,芷岚更加疯狂了,灵蛇般的舌头不断地在惜花的小穴内搅动着,只有这样,芷岚才能汲取到更多的蜜汁。

怜花听着背后惜花那比自己稍显含蓄的呻吟,被自己握住的鸡巴也开始不听自己摆弄的跳动起来,怜花自觉时机已到,于是将龟头对着了自己那深邃的穴口,随后只听‘咕啾’一声,芷岚硕大的鸡巴毫无阻力的直捣黄龙,怜花一坐到底,口中发出了一声清亮舒畅的呻吟:“啊……被塞满了……好大……还会自己跳……啊啊……小穴好舒服……”

惜花此刻也道:“啊……姐姐……舌头……好会……好会舔……啊啊……舌头……在我的……我的小穴里…来回的搅动着……喔唔唔……”

怜花前后上下扭腰摆臀让鸡巴在肉穴中抽插起来,道:“唔噢噢……妹妹……我们……我们赚大了……啊啊……这个男人……真是个极品…啊啊……真想留着做我们姐妹的玩具……啊啊啊……”

怜花将鸡巴齐根吞入小穴中的那一瞬,芷莜眼中的血丝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猩红,仿若时刻会滴出血来一般的血瞳,原本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也从根部开始变白,怜花用肉穴套弄鸡巴十几个来回后,芷莜的头发便已全白了。

殿门口的花鸩菀见芷莜此刻大变的模样与记忆中的模样完全重叠在一起,手中拈着的花瓣顷刻化为齑粉随风而逝,目光剧烈波动,不忍之色挂满了整张脸,神色快速变化几个来回,最终花鸩菀还是没有起身,只是先前那副慵懒的模样不在,整个人仿佛经历了什么损耗心神之事一般,眉宇间露出了一丝大战过后都没有的疲惫,独自坐于殿前,和此刻天水峰场景格格不入的一副我见犹怜的孤寂模样,让人见了忍不住想上前将其拥入怀中柔情抚慰。

姐妹二人交替享用榨取着芷岚的真元,几番云雨,一个时辰眨眼即逝,群魔一边看着演武场中央正在上演的活春宫,饮酒作乐,兴起时便拉过身旁的女弟子自顾奸淫起来,好不自在。

一个时辰转瞬即逝,看着自己兄长那壮硕饱满的躯体慢慢干瘪,一串血泪从芷莜的眼角滑落,如一颗颗晶莹的血珍珠,在火光的照耀下,折射着妖异的光芒。

将芷岚最后一丝真元榨干之后,二女不再压抑自己想要高潮的欲望,齐齐发出了一声动人心魄的魅音:“啊啊啊……姐姐……我…我要去了……啊啊…………”

怜花道:“嗯嗯……妹妹……姐姐……也……也要去了……啊啊…………”

只见二女齐齐将腰臀向前挺着,在群魔的注视下,二女阴户大开,内里已被鸡巴插到充血殷红的软肉在群魔极好的视力下一览无遗,白浊的精液混合着被捣成白浆的淫水,整个阴户淫穴如挂满了蛛丝的盘丝洞一般,令人既想一探究竟,又畏惧洞中女妖恐怖,看了看身容枯槁的芷岚,群魔齐刷刷打了个冷战,心里自顾嘟囔,‘好厉害的手段,我还是玩玩这些女弟子算了吧。’

二女在群魔的注视下,身体剧烈痉挛起来,也不知是阴道还是尿道,喷出了一道晶莹的水柱拱桥,在火光的映照下,乍一看则如两条银瀑一般,颇为壮观,惹得群魔不住啧啧称奇,同时休息过来的群魔开启了对正道女弟子们的新一轮折磨,或独自、或三两人、或四五人,整个演武场奏起了淫霏的极乐之音。

真元虽被花鸩菀封印,但神识却依旧可以用,芷莜在经历了这一连串的事情后,精神力率先跨入了化神初期,她的神识全部聚焦在芷岚身上,感受着芷岚那所剩无几,近乎灯灭的灵魂,芷莜竟是冲破了怜花的封印,声音嘶哑,宛若一头重伤垂死的母狮一般歇斯底里喊道:“哥哥!不要……不要离开我……”

恍惚中,芷莜的眼前浮现了一个渐渐走远的背影,自己小小的身形无论怎么追,也追不上,无论她如何哭喊,那道背影终究是渐渐隐去轮廓,未曾回头再看她一眼。

怜花、惜花停止痉挛,面色潮红,幽兰轻吐,缓缓起身,怜花目中虽透着惋惜,但却并不影响她沉醉回味刚刚云雨带给她的愉悦心情。

相比之下,惜花则十分迅速的平复了高潮余韵带给她的悸动,解除了芷岚的束缚,不费吹灰之力将真元被榨干,仅剩一口余息,比之凡人还不如的芷岚提起走到芷莜面前。

扭身看向一旁不远处的天哭和尚道:“大师,我们姐妹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便交给你了。”

天哭和尚颂了一声佛号道:“极乐圣佛,惜花姑娘客气了。”

说罢,天哭和尚将身上的百女合欢袈裟、合欢念珠褪下,十分恭敬的折叠摆放在了脚边,只留一条长裤。

只见天哭和尚那干瘪瘦弱的身体在朝芷莜走去的这十几米路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盈饱满起来。

当天哭和尚走到芷莜身前停下时,脱胎换骨般的从一个年迈老僧模样变成了一个肌肉饱满的俊朗中年男性。

从未见过天哭和尚这般道行的惜花、怜花二女心中同时叹道:‘想不到这老僧还有这般本事!’

不得不说,二女真不愧是一同长大的姐妹,就连想的都是分毫不差。

场下奸淫女弟子们的群魔也在这时停下了媾和的动作,为天哭和尚呐喊助威道:“大师勇武!”

亦有不少老魔桀桀怪笑道:“大师好福气呦!能为这正道第一美人开苞,真是羡煞老夫!”

更有不少好事的年轻弟子猥琐大笑,大声道:“大师!狠狠地肏她!让正道第一美人知道知道大师的厉害!”

天哭和尚淡然一笑,朝众人环施一礼,将目光落在了满眼全是自己兄长的芷莜身上。

滴滴血泪不要钱一般顺着脸颊滚滚滑落,毫无血色的俏脸在被风吹得摇摆不停的火光映照下显得有些惨白,全白的秀发失去了往日的光华。

被花锁束缚的四肢依旧不知疲倦的做着徒劳的挣扎。

天哭和尚心中暗叹,虽说他们天葬寺世世代代被淫魔圣丹控制,不得不听命于阴花宗的命令,但眼见芷莜如此模样,心中的良知还是不免让他心中升起一丝不忍来,世间虽传天葬寺奸淫良家少女无数,但世人又怎知,那些少女通通都是心肠歹毒之人,不然偌大的天泽大陆,又有几户人家能躲得过天葬寺的劫掠。

不过场中又岂止是他一人闹不清,一旁的怜花、惜花二女也同样摸不着头脑。

若说天哭是外人,从小伴着花鸩菀一起长大的二女可不是,关于花鸩菀闺房中的事,二女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虽然不多,但此刻芷莜的模样,分明和花鸩菀常年在绣,却一块也没有绣完整的手帕上的轮廓分毫不差。

若说芷莜头发没有变白之前,二女只是有些疑惑手帕上的人为何与芷莜如此相像的话,那么眼见着芷莜此刻的模样,二女心中已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因为她们知道,芷莜肯定跟花鸩菀的关系不一般,至于是什么关系,二女却是无论怎么猜也猜不到了。

同时,她们更加疑惑了,因为她们不知道,既然芷莜和花鸩菀有关系,那花鸩菀又为何要对自己和天哭和尚下达如此这般折磨芷莜的命令。

二女向彼此投了一个不要多问的眼神,便收心继续关注天哭和尚的动作了。

天哭和尚颂了一声佛号道:“极乐圣佛,芷莜施主,贫僧得罪了。”

然而芷莜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身心皆系与芷岚身上,同时手臂不住的向芷岚处探去,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是枉费气力。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便是心爱之人明明就在眼前,即将死去,可自己却连抚摸他的脸颊,让他在自己怀中安详的离去都做不到。

须臾间,天哭和尚那蒲扇一般大的双手已将芷莜的衣服尽数扯碎。

刺啦……

衣服撕裂的清脆声响响彻演武场,原本有些嘈杂的群魔顷刻间无比安静。

群魔皆两眼放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芷莜那凝脂玉一般无暇的胴体,面容猥琐看个不停,生怕自己眨眼错过,少看一秒都是莫大的损失。

吞咽口水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此刻群魔心中无不幻想扯碎芷莜衣服的人是自己,心中也不觉艳羡起天哭和尚,至于嫉妒,在场众人都是见识过天哭和尚残暴手段的,纵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们也是不敢。

山涧下袭来一阵冷风,身无寸缕的芷莜被夜风萦绕,刚刚那近乎疯魔的神志也在此刻稍微清醒了一些,环视四周,目光下撇,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被群魔视奸,身边还站着自己的心上人。

大羞之下,芷莜挣扎的更厉害了,她不挣扎还好,这一挣扎,原本群魔看不见的景色直接被看了个精光。

芷莜挣扎着叫嚷威胁道:“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群魔闻言,无不哄笑讥讽,一位老魔率先开口:“桀桀!一会就叫你知道大师的手段,到时可不要被大师肏的连连求饶才是啊!”

另一边一位老魔附和道:“桀桀……虽然不能亲自把你这正道第一美女开苞,但能亲眼目睹你被大师肏的死去活来,也不枉我等来此一遭!”

小魔们齐声起哄道:“大师!让她见识见识你那宝贝的厉害!也叫我等小辈一饱眼福!”“是啊大师!快点开始吧,我们已等不急要瞻仰大师的风采,见此女被大师肏的浪叫不止了!”

群魔的哄闹将天水峰的气氛推向了顶峰,此时天哭和尚似是被气氛感染,又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一改之前谦虚的模样,当仁不让的朝群魔朗声道:“好,今日我便施展一下我天葬寺的独门御女秘术给你们开开眼。”

小魔们一听此言,无不怪叫以示性奋,老魔们也无一不双眼放光,同时从旁叮嘱小魔,只要学到个一两招便可受用无穷,至于是哪一方面的,自是无需多说。

在群魔的注视下,天哭和尚动了。

天哭和尚先是伸出了一双厚实的大手,把玩珍宝玉器一般动作轻柔的伸向了芷莜的肘窝缓缓触抚。

芷莜则如花园中即将迎来狂风暴雨摧残的娇花一般,就连芷岚只是在小的时候背过自己,摸过自己的脸和头而已,平日里漫说是让陌生男子触碰,便是脸和脖颈以外的肌肤都鲜示于人。

芷莜本能的想要躲闪,可四肢被花锁束缚,再躲能躲那里去,当肘窝被天哭和尚触抚时,芷莜只觉全身酥麻,痒痒的好似有许多蚂蚁在身上乱爬撕咬一般,心中慌乱,神色激动道:“你别碰我!”

天哭和尚微微摇头,并未言语,只是继续着他的动作,双手沿着两边的肘窝缓缓向上触抚至腋旁,稍作停留便向上到了肩胛处。

见天哭和尚不答话,芷莜愈发慌乱,声音也愈发大起来,手臂无论怎样挣扎,都好似天哭手中的玩偶一般,避无可避。

随着天哭手掌的触抚,芷莜身体那股酥麻感也愈发的强烈,此刻的她全无平日里天水门执法殿长老的威仪,只似那落入山贼手中的少女一般,无助、凄凉,任人刀俎鱼肉。

天哭和尚望着芷莜这般小女儿的凄婉模样,心中暗叹一声,眼角余光扫视了一眼在场众多虎视眈眈的群魔,好言提醒道:“芷莜施主,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不要继续挣扎了的好,不然接下来的时间你可能会很难熬。”

二人的关系,芷莜自是不信天哭和尚的话,依旧自顾的挣扎、叫喊着。

天哭和尚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不再理会,手中的动作也愈加的飘忽起来。

眼周、脸颊被天哭和尚摸了一个来回,无论芷莜如何躲闪,大手都如影随形,片刻不离,那飘忽灵动的大手仿佛有什么魔力,好似大片羽毛在身上搔痒,芷莜只觉面颊滚烫,在火光的映照下,倒是比适才多了那么些许的血色,也为芷莜添了一丝处女才有的娇羞之美,场下群魔看的口水直流,眼睛都直了,若不是惧怕花鸩菀的神威,只怕一哄而上,群起而攻之,放倒天哭和尚由他们来做这个新郎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们色心大起,遭殃的却是那些还在被他们凌辱的女弟子。

眨眼功夫,天哭和尚的手已掠过芷莜精致的锁骨,将她那对饱满圆润的奶子拢在手中揉捏把玩,感受着自己的奶子微涨,乳头在陌生男人的爱抚拨弄下挺立,芷莜倍感羞耻,扭头看了一眼一旁的芷岚,随后看向天哭和尚,音带哭腔的哀求道:“求求你……住手吧…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天哭和尚看了一眼惜花,惜花会意,将沉浸在自我精神世界中的芷岚唤醒,芷岚如风烛残年的老者一般,半天才颤悠悠的说道:“你…你们…答应…答应不对我…对我妹妹…做什么……的……”

惜花将清醒过来的芷岚丢在地上,冷声道:“喔?我怎么不记得我曾经答应过你?而且姐姐好像也没答应过你什么,一切不都是你在自说自话吗?”

芷岚怒气攻心,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再无力气讲话,只是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十分激动的指着惜花,抖个不停。

惜花见状,轻蔑道:“好了,我的‘大宗主’你还是留着你那口气好好看看你妹妹是怎么被大师从少女肏成女人的好了,友善提醒,你没多少时间了哦,趁着你还有口气,多看看你的好妹妹吧。”说罢,惜花不再理会芷岚,转身回到了怜花身边,二女用着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不再出声,若是可以,二女此刻倒还真是希望对芷莜的折磨可以就此打住,可事情没有若是,花鸩菀的命令没人敢违背。

芷莜听到了芷岚的声音,即便是如此的微弱,她还是一脸绝望的朝着芷岚摇头,双眸噙泪,颤声道:“哥哥…不…不要看莜儿…求你了……不要看我……”

芷莜的心绪十分复杂,可事已至此,刚刚又被怜花挑明了自己的心思,眼见芷岚就要死了,这叫她如何还能压抑着自己多年来对芷岚的爱慕之情。

芷莜真的不想让自己心爱的男人看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子肆意抚摸糟蹋着自己身子的这般丑态,虽然芷岚是自己的亲哥哥,可他先是一个男人,一个被自己爱慕着的男人,此情此景,简直比直接杀了自己或芷岚还要让芷莜感到难熬。

芷岚摇了摇头,干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恶鬼般难看的笑,柔声道:“莜儿…对…对不起……是…是哥哥不好……若是…还有来世……哥哥一定会……会……”

不待芷岚说完最后的保护二字,他便瞪着双眼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只是他至死都在想靠近芷莜,不为别的,只为尽到哥哥保护妹妹的责任。

眼见芷岚没了气息,神识无论怎样也再感受不到哪怕一丝的属于芷岚的气息,芷莜声嘶力竭的呼喊着:“不!不要!不要!!!哥!!!你别走啊!不要丢下莜儿一个人啊……”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的坠落在地,溅起片片泪花。

闻声,天哭和尚暂停了手上的动作,芷莜悲恸的哭声响彻整个天水峰。

一道电光划破琼宇,接踵而来的便是咔嚓一声巨响。

在天水峰上聚集了一整日的黑云也在此刻电闪雷鸣,滂沱大雨顷刻而至,仿佛天地都在心疼这个先死了爷爷又死了哥哥的可怜女人。

花鸩菀坐于殿前,听着芷莜凄厉的哭嚎声,眉头紧蹙,心中狠狠地揪了一下,并没有驱使神通挥散乌云,而是任由大雨冲刷着天水峰的污垢,天水峰的污垢可以被冲刷干净,但被糟蹋过的人心中的污垢,又有什么能将其冲刷呢?

天水峰上皆是修炼有成之人,雨势虽大,却是只是为其助兴的道具罢了。

一炷香后,雨势去,天哭和尚就这样静待了一炷香没有再动。

泪干了,心死了,芷莜的哭声伴着雨势止住,眼角挂着泪痕,但哀求之色已尽数消失,取而代之是令人胆寒的仇视和恨,她就这样不哭不闹,静静地看着天哭和尚。

天哭和尚只是与之对视了一眼,便背生寒意,身躯微颤,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芷莜的眼睛。

心中暗叹一声:‘罪过。’

颂了声佛号:“极乐圣佛,芷莜施主节哀。”如此自我安慰一番,平复一下心情,天哭和尚再次动了起来。

接下来,无论天哭和尚的手如何刺激芷莜的腹部、大腿、和那令天下修真者都无比向往的玉户阴门,芷莜都是恨不能将银牙咬碎的模样冷冷看着他。

天哭和尚尝试着去亲吻芷莜,芷莜亦不反抗,只是任由天哭和尚的大舌头顶开银牙,在自己的嘴里肆意搅动,吸吮着自己的唾液,但目光却依旧渗人的直勾勾盯着天哭和尚,看不到半点情欲。

虽说如此,可芷莜毕竟还是一位未经人事的处女,在天哭和尚这位御女老手的触抚挑逗之下,饶是她现在恨不能屠光在场所有人,也无法抵御身体在这种触抚下反馈回来的反应。

感受着芷莜娇躯的轻颤,天哭和尚停止了亲吻,二人的口水在半空连结成几条淫霏的透明丝线,缓缓断裂,芷莜冰冷的目光和脸颊上浮现的两片红霞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格外诱人,饶是天哭和尚这位御女老手也不禁失神一愣。

天哭和尚开始观察起了芷莜的状态,双手放置其双乳处揉弄一番,目光观察着芷莜的鼻翼和脖颈,舔舔嘴唇回味了一番美人口中所产琼浆玉露的滋味,最后伸出右手滑至芷莜的阴门玉户,用中指在芷莜的肉缝处从下至上滑动,而后将手指置于眼前端详。

天哭和尚似是对芷莜说,又似是对场下众魔解释:“芷莜施主,你虽目中含煞,可身体的反应还是骗不过贫僧的,现如今,你面颈红晕发热、乳房隆实、鼻出微汗、口津润滑、玉门流液、咽干咽唾,就算你不承认,贫僧还是要告诉你,你已到了合欢之法中所提到的五欲状。”

芷莜冷冷的看着天哭和尚,似是不为所动,可她却没有注意,自己已经在下意识的吞咽口水了。

天哭和尚褪去了他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裤子滑落,一根形似降魔杵模样的成年女性小臂粗细长短,条条狰狞粗壮血管如虬龙般密布,如怒龙出海一般硕大的鸡巴出现在众人眼前,频频昂首跳动。

天哭和尚继续道:“正好,贫僧也到了充备、勃起、坚挺、久而发热这四至状态的久而发热,正好可与芷莜施主行无上合欢之道!”

场中老魔看着天哭和尚那硕大的鸡巴,不住砸着嘴赞叹:“真是鬼斧神工啊!”

小魔则是各个惊掉了下巴,一副没见过市面的样子不知如何形容。

怜花则凑在惜花耳畔,轻声嘀咕被这根鸡巴插一下会有多爽,而刚刚芷岚带给她的欢愉也尽数被抛诸脑后想不起来了。

天哭和尚左手扶住鸡巴,向前半步将龟头抵在了芷莜的阴蒂处轻轻拍打,不时用炽热滚烫的龟头顶开阴蒂的包皮与之厮磨。

芷莜目中依旧含煞,可从阴蒂处往四肢百骸流窜的酥麻感却使她不得不舒服的将双眼微眯起来,阴蒂每被龟头顶一下,娇躯便会跟着轻颤一下,银牙也咬的更紧了,凑近,甚至能听到嘎吱嘎吱的磨牙声,还有强行压抑不肯释放出来,卡在喉咙处的微弱轻吟。

芷莜贝齿紧咬下唇,极力忍耐着如潮水般阵阵袭来的酥麻快感,殷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滑落,芷岚的尸骨未寒,且就在不远之处,她不想、不愿,哪怕芷岚已是气息全无,她也不想在芷岚面前被人奸污。

一波接一波的酥麻感席卷全身,快感在叠加到峰值后化作天哭鸡巴形状的精神攻击直冲芷莜识海,芷莜艰难的抵御着那充满淫邪能量,如魔音贯耳一般,不停魅惑引诱自己堕落,沉沦无边欲海的精神攻击,一炷香后,芷莜渐渐落了下风,露出了颓势。

心有所感的天哭和尚当机立断,左手握住鸡巴,已经满是淫水的龟头毫不费力的分开了芷莜那还未被开采过,紧紧闭合着的玉门门户,两片粉嫩的小阴唇被龟头顶至两侧,略显艰难的勉强将天哭和尚硕大的龟头包住了三分之二。

天哭和尚双手扣住芷莜的纤腰,先是试探着用龟头朝里面顶了几下,随后挺腰送臀,趁芷莜还在感受穴口产生的阵阵鼓胀感时,滋咕一声将鸡巴齐根捅进了芷莜的处女嫩穴中。

啊……

痛,难以言明的痛!

巨大的鸡巴直接插入了芷莜的子宫内,原本平坦如镜的小腹也凸起了一块半圆的长条,那模样正是天哭和尚鸡巴的形状。

一声尖锐的痛呼声自芷莜口中发出,肉穴仿佛被撕裂一般的剧痛让芷莜不住的挣扎扭动着身体,试图将天哭和尚那硕大的鸡巴从自己身体里赶出去。

芷莜眼噙泪花,颤声哀求道:“拿出去…好痛…求你……快拿出去……要……要坏掉了……”

天哭和尚颂了声佛号道:“极乐圣佛,芷莜施主,这才刚刚开始,马上你便会求着贫僧不要拿出去了。”

芷莜不住摇头,继续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天哭和尚道:“芷莜施主,诸般罪果皆有因,此时你的果便是你的因来寻你讨债了,而你唯一能做的,便是坦然处之,欣然受果,如此方为正道!”

芷莜咬牙切齿,愤恨的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你不得好死!”

天哭和尚道:“极乐圣佛!贫僧无论好死亦或不得好死,那皆是贫僧种的因,理应受果,芷莜施主还是先熬过眼下这一劫,再与贫僧论因果可好?”

芷莜啐了天哭和尚一口血痰,天哭和尚也不生气,抹去身上的血痰,悠然道:“看来芷莜施主很有精神,想来是玉谷疼痛舒缓了一些,如此,贫僧便要开始了。”

不待芷莜回神,天哭和尚已将芷莜的两条玉筷般笔直无暇的双腿拢在一起,右手将之环抱于胸前,左手将芷莜的右胸拢于掌中把玩,揉圆捏扁,粗壮的手指频频拨弄挑逗玉乳之上,粉嫩似五月樱桃的乳头。

一番挑弄下来,芷莜樱唇微启,轻吐幽兰。

天哭和尚将鸡巴缓缓地抽出,只将龟头留于芷莜的肉穴之内。

即使天哭和尚这般柔缓地抽动,可刚被破瓜的撕裂感即便是化神后期的体质也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便完全消除,刚刚得到一丝舒缓的芷莜再次因疼痛惊呼出声,只是这一声中,天哭和尚听到了一丝隐藏的极深的畅快之意。

这一丝的畅快之意,正是芷莜心中最为原始的欲望之火,只要稍作引导,它便会化作大网将芷莜拖进肉欲之海,永世沉沦。

天哭和尚行九浅一深之法缓缓抽动鸡巴,粗大的鸡巴将芷莜红肿的肉穴撑的老大,两片小阴唇随鸡巴进出前后翻动。

降魔杵一般的龟头四面皆有棱角,每次进出都会全方位剐蹭芷莜阴道内壁之上层层环绕的褶皱,和许多不规则凸出的敏感软肉。

芷莜在天哭和尚九浅一深之法第二个回合时,原本那仅有一丝的畅快呻吟也如春风拂过的野草一般,狂野生长起来,肉穴深处也如深谷之中的溪流一般渐渐涌出潺潺爱液,不停冲刷着那已经逝去的贞洁。

行至第五回合时,肉穴深处涌出的爱液已将彼此交媾处的鲜血洗涤的所剩无几了,芷莜也终是没能压制住自己的本能,樱唇大张,狂吐幽兰,眯成一条缝的眼中,煞气也近乎被渴望肉欲的本能遮盖。

识海深处,天哭和尚那鸡巴形状的意识化作一张大网向芷莜罩去。

演武场上,芷莜黄鹂般婉转清亮的呻吟声将极乐乐章的演奏推向了高潮:“啊……啊……身体……身体变得好奇怪……啊啊……不……不可以……不要再继续了……哈啊啊……”

天哭和尚见状,道:“极乐圣佛!看来芷莜施主已经尝到合欢的妙处了,接下来贫僧便不再客气了。”

芷莜呻吟道:“你……你胡说……啊……一点…一点也不妙……快拿出去…哼啊……什么……什么不客气……你…你再继续……以后……我……我不会…对你………”

不待芷莜说完,天哭和尚松开了抱在怀中的玉腿放在腰间两侧,双手扣住芷莜的纤腰,大力冲刺起来。

肉体快速撞击的淫霏之音和芷莜那近乎癫狂的呻吟在此间上演了极乐乐章的独奏。

天哭和尚不再行九浅一深之法,每次抽插都会将鸡巴完全抽出再大力的捅入肉穴之内,鸡巴上部摩擦阴蒂压住尿道口,下部直冲后阴唇将其顶进带出,阴囊撞击股沟,从一开始鸡巴上涂满淫水到淫水慢慢成丝汇聚成流,不多时便在二人媾和之处下方汇聚了巴掌大的一滩淫水鲜血混合物,折射着淫荡凄美的光芒。

娇柔的肉穴被快速且大力的纵横肏干,本就红肿的肉穴在这般疾风骤雨般的摧残之下,透着殷红如血一般的颜色,仿佛随时可以滴出血来,鸡巴每次都会深深地捅进芷莜的子宫之内,将其小腹顶起一块鸡巴形的凸痕。

初尝人事的芷莜哪里经受的起这番肏干,还未被天哭和尚肏几下便已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春情盎然,心驰神荡的大声浪叫呻吟起来:“啊啊啊……坏掉了……坏掉了……啊啊啊……身体……越来越奇怪了……啊啊……哥哥……哥哥……莜儿脏了……脏了……啊啊……哥哥你等等莜儿……等等莜儿……哈啊啊……莜儿很快……很快就要去找哥哥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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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7F  2022-12-06 0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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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雨师柔


别墅三楼,十二魔神纳灵阵中央,辛梦盘膝而坐。

聚气凝神,操纵纳灵阵将游离在天地间,充斥别墅内的庞大淫欲能量牵引至纳灵阵中,由纳灵阵提纯,摄入体内。

精纯的淫欲能量如母胎羊水,将辛梦全身包裹,暖洋洋的感觉令辛梦下意识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辛梦全身的细胞都如渴求母乳的婴儿,贪婪地吸吮吞噬着。

在淫欲能量的滋润下,辛梦从天泽大陆带回来的伪魔神之心虚影正在缓缓凝实,逐渐取代辛梦原有的心脏。

三天后,伪魔神之心彻底凝实的那一瞬。

‘啊……’环绕周身的雾茧被辛梦一声长啸震散,全身骨骼爆豆般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身体疾速膨胀收缩,每次膨胀收缩都会从毛孔内挤出大量腥臭黑色污垢。

乌黑短发肉眼可见的疯长,发色和瞳孔也在朝着乌金色转变。

三十六次收缩后,身体停止变化,辛梦闭目检查起了自己此刻的状况:‘全身经脉和血液都变成了乌金色,应该都是伪魔神之心带来的效果了,不过这颗心脏还真是喝能量,原本足够我踏入圣主后期的能量现在才刚到中期巅峰,少不得要日日在家里举办这种淫欲派对了。’

唉…

一声叹息,辛梦一阵头大,自语吐槽道:“妈的,小爷上哪找那么多处女去。”

一阵恶臭钻进鼻腔,辛梦皱眉道:“这个味道,怎么比我第一次洗髓还要臭?”

说着,辛梦起身,只听一阵衣料被扯碎的刺啦刺啦声响起,辛梦一笑,朝二楼的浴室走去。

十分钟后,梳洗完毕的辛梦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经过新一轮淬炼拔高十公分,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垂至脚踝的乌金长发,时刻散发着摄人心魄光芒的乌金瞳孔,浑然天成的邪异气质,摸着下巴自恋道:“小爷现在还真是帅啊,不知道等我踏入魔神境后会不会变得更帅呢?”

旋即,辛梦恍然一怔,似想到什么一般,一拍脑门心想:‘得找个障眼法遮盖一下我现在的模样才是,不然被书灵看到就糟了。’

想着,辛梦在浴室内踱步转着圈圈,脑海中迅速浏览着淫梦心经,寻找障眼法。

一个小时后,浴室内响起了辛梦惊喜的大笑:“哈哈!给小爷找到了,让我看看!”

魅神瞳,由上古时期阿斯莫德座下第一大将,魅魔族族长所创,由魅魔族长亲自施展,连阿斯莫德本尊也无法避免被魅惑,故而阿斯莫德亲自赐名。

淫欲圣主中期可习,练成后,可通过双眼向周围散发魅神光,境界不如自己者皆可魅惑,使其对自己产生幻觉,强度和魅惑景象皆可由施术者操控。

一天后。

瞳术初窥门径,辛梦在一楼随便找了个参加派对的女人对其施展瞳术,问:“你现在看到了什么?”

被瞳术魅惑的女子流着口水,痴痴傻笑:“哈哈……哈哈…你的身材好棒,鸡巴也好大…好想被你肏……”说着,竟是趴在地上,敞开大腿,对辛梦撅起屁股左右摇摆,状态宛若一只发情的母狗。

辛梦并未理睬,解除对该女子的魅惑后,又找了几个精神能力比较强的人试了一下,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暗自琢磨:‘淫欲圣主中期巅峰,整体战力应该是大乘境界,不知道书灵有没有这种境界,毕竟是阿斯莫德那个家伙创造出来的,还是试探她一下吧,希望不要被她识破我的瞳术才好。’

如此想着,辛梦回到了地下室。

盘膝坐于蒲团之上,脑海中呼唤:“淫梦,出来见我。”

只见辛梦眉心泛起乌光,书灵袖珍的身体出现在辛梦眼前,一阵银龄般的娇笑响起:“咯咯咯……主人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辛梦心中咯噔一下,以为书灵看穿了自己的瞳术,强装镇定,硬着头皮问:“哦?淫梦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不一样了?”

书灵绕着辛梦的头飞了一圈,坐在辛梦左肩,晃着一双白嫩的小腿:“比以前更霸气了。”

辛梦撇撇书灵,不确定瞳术是否被识破,继续小心试探:“是吗?我怎么没有发觉呢?”

书灵扭头看向辛梦,神色狡黠,目光一阵闪烁,而后娇滴滴道:“以前主人可都是很温柔的呼唤淫梦呢。”

辛梦长舒一口气,似自语般:“或许吧,最近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心境可能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丝我没有察觉的变化。”

书灵意味深长的凝视辛梦一眼,放声娇笑:“咯咯咯……看来主人也不再是那个被石像鬼吓晕的胆小鬼了呢。”

被提及糗事,辛梦老脸一红,十分尴尬:“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

书灵见状,飞到辛梦眼前,戏谑调侃:“呦…我的主人难得会脸红,真是不可思议诶!”

辛梦瞪着书灵,看着书灵娇小俏丽的身躯,左手下意识的伸了过去,一把将书灵握在手中。

突然被握住,书灵先是盯着辛梦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扭动着身体大声娇呼:“呀…主人你快放开人家啦,主人你要对人家做什么?”

辛梦动动手指,在书灵细腻的皮肤上滑动几下:“呀……主人你好坏……”

听着书灵的娇呼声,辛梦下意识自语:“手感不错。”

书灵娇羞:“主人你好讨厌,叫人家出来就是为了欺负人家?主人你果然变了呢,还说没有察觉到!”

辛梦咧嘴一笑,问:“还有别的吗?”

书灵目光不着痕迹在辛梦身上扫视一圈,仪态妩媚娇嗔:“怎么?难道主人现在就想要了人家的身子吗?”说着,脸颊红霞更艳几分:“虽然这样也不是不可以,但主人不怕人家榨干主人吗?”

闻言,辛梦干咳一声掩饰尴尬,旋即道:“怕,怎么不怕呢,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书灵娇笑:“咯咯咯……所以呢?主人打算什么时候要了人家的身子?”

辛梦撇了书灵一眼,叹道:“怕是这辈子咱也没那个福分咯。”

书灵:“未必哦,只要主人你好好为魔神陛下收集淫欲能量,说不定魔神陛下一开心,把淫梦赏赐给主人,到那时候主人不就可以对人家为所欲为了吗?”

闻言,辛梦心中暗自嘀咕:‘哼,等他醒了,老子还不直接嗝屁。’嘴上则恭维:“是吗?那我还真是有点期待了呢。”

话毕,未曾察觉到书灵异常的辛梦结束了这次的试探,步入正题:“不知道我这次可以兑换些什么奖励呢?”

对辛梦一举一动都十分了解却并未戳破的书灵玩味一笑,道:“不如主人亲自看看可好?”

辛梦颔首,将意识沉浸在眉心。

五分钟后,辛梦转醒,神色惊异道:“怎么多了那么多的奖励选项?”

书灵莞尔一笑,解释道:“因为主人这次带回来的淫欲能量不仅质量上乘,数量也很多呀,所以淫梦就自作主张,把主人可选的奖励选项全部开放了,怎么?主人不开心吗?还是诱惑太多,主人不知道选什么好了呢?”

辛梦看了书灵一眼,直截了当道:“我选淫欲傀儡。”

书灵眼底闪过一抹不出所料的笃定,笑吟吟调侃道:“喔?主人现在还欲求不满吗?还是说……主人有什么奇怪的性癖呢?”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目的,辛梦眼神略闪躲,有些尴尬道:“看破不说破。”

书灵素手一挥,一组九个淫欲傀儡出现在辛梦眼前:“功能我就不多给主人介绍了,主人还请保重身体呦。”朝辛梦眨眨眼:“好好利用它们做喜欢的事情吧,变换成淫梦的样子也可以喔!”

音落,书灵化作一道流光重新隐入辛梦眉心。

辛梦看着眼前的九具傀儡,喟然长叹。

缓缓走到傀儡前,一一滴血认主,片刻后,虚有其表而无其神的冷凝、姚姬、柳滢、菲碧、芷莜等傀儡所化五女出现在辛梦眼前,看着剩下的四具淫欲傀儡,辛梦思量一番,将第六具傀儡滴血认主,化作淫梦的模样,其余三具则操纵淫欲触手移到了地下室的角落待用。

六具傀儡容貌完全成型后,辛梦抬手,聚起六道淫欲能量,朝傀儡眉心处弹去。

随后便见六具傀儡朝辛梦跪拜道:“一号……六号,见过主人。”

辛梦爱屋及乌,连忙挥手,发出一道淫欲能量,将六具傀儡扶起,命令道:“随我来。”

傀儡道:“是,主人。”

别墅三楼,辛梦操纵淫欲能量在十二魔神纳灵阵中凝聚出了一尊足以容纳七人共坐的乌金莲台,六颗莲子空洞环绕莲心。

辛梦坐于莲心,命令道:“你们过来,各自占据一个莲子孔洞坐好。”

傀儡领命,坐于莲子孔洞之上。

辛梦双手掐诀,正对傀儡阴户的孔洞各自伸出一根触手般的吸管,与傀儡们的阴户紧紧贴合,吸管中则伸出一条蛇信般粗细的长舌,缓缓伸进傀儡们的阴户中,直插子宫内,在阴道中快速搅动起来。

听着耳畔六具傀儡和其样貌本尊一般无二的呻吟声,辛梦恪守己心,缓缓闭目,心中念动法诀,操纵着傀儡阴户中出产的淫水,开始滋养伪魔神之心。

一天后,感觉到伪魔神之心在六具傀儡处女身产出淫水滋养下取得的微妙成长,辛梦暂停了滋养。

起身下楼给来宾们解除了催情法阵的影响,从中挑选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为众人首领,而后对众人施展了魅神瞳效果,吩咐众人各自散去,每周各自带一位美女前来召开淫欲派对,便重新回到三楼闭关去了。

辛梦不知道的是,他的这番举动,造就了一个危害及广,性质极其恶劣的邪教。


最早受辛梦魅神瞳魅惑的那批人也在辛梦闭关这段时间组成了一个囊括各界精英人士的庞大反人类邪教组织,并在组织中担任高位,每周固定在辛梦的别墅召开一次持续三天的淫欲派对,辛梦挂在一楼的巨型照片则成为了众人派对前必须膜拜祷告的对象。

期间还有几个没被魅惑过的人对辛梦画像不敬犯花痴,结果被拖下去在众人面前被轮奸至死。

时光荏苒,辛梦这一闭关,就是三年半。

这一日清晨,如巨浪奔腾咆哮般的一声嘹亮长啸从三楼响起,惊散了别墅周围林中的鸟兽,也惊醒了纵欲沉眠的众人。

此时的辛梦笼罩在一层淫欲能量形成的迷雾中,此刻若是有普通人在旁,怕是直接要被辛梦周身溢散的能量吸成干尸。

雾气自辛梦周身的毛孔缓缓隐没,辛梦看了看周围容貌憔悴,身形干瘪的六具傀儡,略带歉意道:“辛苦你们了,就在这好好恢复吧。”

傀儡齐声答道:“是,主人。”

虽然是第一次闭关,但这一切就仿佛睡了一觉而已,辛梦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洗个澡。

浴室,辛梦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颜色又变了,不过才变了三分之一,紫金和乌金两种颜色,还不错的样子?感觉自己又帅了呢。”摸着脸颊自我陶醉一番,辛梦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将头发随意的束在脑后,换了身衣服朝楼下走去。

一楼楼梯处,早已在此恭候多时的众人见到辛梦出现,齐声膜拜:“恭迎大人。”

辛梦被叫的一头雾水,朝身后看了看空气,指了指自己:“叫我?”

被辛梦指定的那个女子上前一步道:“就是叫您,大人。”

辛梦望着眼前行为规矩,透着一股妩媚自信气场的女子,皱眉想了想,随后大声道:“喔!我想起你了,你是那个……”

想着辛梦根本没有问过自己的名字,女子连忙抢声,自告奋勇道:“是的大人,我就是三年半前您亲手指认的烟雅,若您不嫌弃,可以叫属下雅儿。”

经历过生死等诸多大场面的辛梦也没有过于扭捏,环视一楼几百号人一圈,朝烟雅问话:“雅儿,怎么多了这么多人?”

听着辛梦的称呼,烟雅俏脸一红,偷瞄辛梦帅气的容颜,将辛梦闭关时她们是如何招揽信徒、如何利用团体力量拉拢精英等事向辛梦一一做了汇报。

听着烟雅的汇报,辛梦淡淡夸奖了一句:“做的不错。”说完便欲转身回二楼。

被夸赞,烟雅如小女孩一般,心中窃喜,见辛梦要走,欲多留辛梦一会,烟雅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终于在辛梦快走到二楼拐角处时,烟雅大声喊道:“大人留步!”

辛梦停住脚步,扭头朝烟雅望去,神色漠然询问:“何事?”

烟雅被辛梦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注视着,背后冷汗直流,好一会才支支吾吾开口:“是…是这样的大人,新来的教徒们,也…也想接受大人的洗礼,还…还望大人成全……”

这个理由虽是烟雅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但也确实有不少后加入的信徒找她聊过这件事。

辛梦心中暗自嘀咕:‘洗礼?什么洗礼???她说的该不会是我之前对他们施展的魅惑吧?’

想通之后,辛梦颔首:“如你所愿。”

音落,只见辛梦乌金的双眼爆射出一阵精光朝一楼大厅众人扫去。

烟雅看着辛梦离去的背影,耳边回荡着辛梦离去时的嘱咐:“没事不要来烦我。”

心中又怕又喜,对辛梦产生了一股难以诉清的迷恋之情,

待辛梦的身影完全消失后,众人从恍惚中醒来,霎时间,大厅内响彻众人对辛梦的崇敬之语,一缕缕众人看不见,头发丝粗细的暗紫色丝线,从众人头顶如水草般摇曳,慢慢向辛梦离去的方向延伸。

二楼,辛梦选了一间普通房间,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梦中,他回到了那个令他不愿回忆的魔神殿之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魔神奸淫,而后被众恶鬼吞噬殆尽。

窗外繁星点点,衣衫被冷汗打湿的辛梦猛然惊醒:“啊!”

一阵急促的喘息,平复心情后,辛梦再无睡意:“还好只是梦,阿斯莫德,我一定要打败你!”

十分钟后,换了身干爽衣服的辛梦在地下室盘膝而坐,凝神入定。

闭目在脑海中呼唤书灵:“淫梦,送我去下一个世界。”

书灵娇声道:“主人终于想起我了吗?如您所愿。”



炎擎大陆,春暖时节,炎擎江上,时至正午,一艘悬挂任家商号旗帜的商船徐徐前行。

一位身着白绸素衣,书生打扮,样貌俊朗,年纪十六七岁的男子立于船头,轻摇折扇,望着炎擎江风景赋诗。

千波载舟水声隆
峰峦松篁郁葱葱
赤子热血鸿鹄志
金榜题名十年功

音落,一位小厮打扮的仆从自船舱内走出,小跑至书生身侧:“公子,午饭好了。”

白衣书生收起折扇,望着江面,负手问:“我们出来多久了?”

小厮答:“半月了。”

书生感叹:“不知父亲近来身体可好。”

小厮答:“公子孝感动天,上苍会保佑老爷身强体健的。”

书生道:“走吧,我们吃饭去。”

说完,转身带着小厮进了船舱。

商船缓缓朝着此行的终点,苍阙皇朝皇城进发,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看不到任何汹涌。

苍阙皇朝,炎擎大陆名副其实的霸主,周边数十小国无不百般谄媚,争相上供,由此可见其国力之雄厚。

今年秋天,又逢三年一度大考,无数学子都盼望着可以在这场考试中出人头地,谋得功名,锦衣还乡。


苍阙皇朝皇城,表面便如炎擎江一般,异常平静,但在人看不见的角落里,汹涌程度比之江面之下,过犹不及。

半月前,苍阙皇朝皇帝苍云枢寝宫内。

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一道愤怒的女声一同响起:“苍云枢!我和你一同长大,十三岁嫁你,十六岁为你生下雨霏,即便这么多年再没有怀孕,我也是你的皇后!是你的正宫!你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身为皇帝,被人指鼻子叫着大名,即便是自己的皇后,苍云枢依旧有些不悦,冷着脸撇了皇后一眼,怒斥:“雨师柔!你休得放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市井泼妇一般,那里还有一点身为正宫皇后的仪态,真是不成样子,成何体统!”

雨师柔胸前剧烈起伏,很显然她此刻十分生气。

雨师柔指着苍云枢,素手轻颤,憋了好一会才吐出几个字:“你……你……苍云枢…你好啊!你真是好啊!!!”

说罢,凤目圆瞪,凤袖一挥,头也不回走了。

雨师柔没注意到的是,一直在门外候着的一人,看向她背影的目光是多么炽热。

雨师柔走后,苍云枢朝门外喊道:“国师!”

门外之人闻皇帝唤自己,连忙将心思从雨师柔的背影收回,小跑进屋,朝皇帝施礼:“陛下,卑职在。”

苍云枢叹息一声,挥挥手:“国师不必多礼,此番幸得国师指点,否则我皇朝根基恐有失。”

国师道:“陛下此言,折煞卑职,为陛下献谋划策实属卑职分内之事,当初若不是陛下不嫌卑职样貌丑陋,高官厚禄相待,卑职怎能光宗耀祖!卑职必定让子孙世代供奉陛下长生牌位,以报陛下天恩。”

这一通马屁拍的皇帝心花怒放,刚刚和皇后吵架的不悦也消散了不少:“国师不必客套,当初国师救寡人有功,难不成寡人的命还不值这些吗?”

说罢,故意板着脸看向国师。

国师连忙奉承:“陛下的命岂是这些俗物可比。”

一阵闲聊后,苍云枢下令:“国师,传我圣谕,皇后最近火气太大,让她去寡人宫外的避暑山庄冷静冷静。”

国师施礼道:“谨遵圣谕。”

苍云枢挥挥手:“去吧,寡人累了。”

国师再行一礼:“卑职告退。”

皇后寝宫,雨师柔前脚怒气冲冲回来乱砸一通,还未消气,国师后脚便率领一队人马前来宣旨。

除皇后以外,所有侍女尽皆跪伏在地听宣,国师见皇后正在气头上,也没有强触霉头,宣道:“皇后雨师柔听宣!后宫诸多琐事烦劳,以至火气上涌,心燥神烦,寡人感念皇后劳苦,心忧皇后凤体,特许皇后外出前往避暑山庄消暑纳凉,以正心清,钦此。”

宣毕,国师上前一步,将圣旨递上,雨师柔看都没看一眼,心下恼怒,火气更甚,大吼:“滚!通通给我滚!”

国师一脸尴尬,还是雨师柔的贴身侍女主动起身上前接下圣旨,国师这才有个台阶下,赶忙施礼道:“卑职告退。”

谁料迎面便是一个茶盏飞来:“给本宫滚!”

幸好国师有些身手,将之避开,但国师身后的人就没那么好运了,被滚烫的茶水淋了一身,大气不敢喘一声,只能苦苦忍耐。

国师对侍女递去一道感激的目光,而后连忙带人治伤去了,还未带人走出大门,便听身后又是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和皇后的咆哮:“苍云枢!”

国师走后半个时辰,将屋内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雨师柔面色阴沉坐在正厅,恶狠狠自语道:“好一个以正心清,我让你以正心清,真当姑奶奶喜欢做你的正宫!”

闻言,一旁伺候的侍女见鬼一般,全身汗毛炸立,赶忙上前捂住雨师柔的嘴巴:“小姐,可不敢这样说,叫外人听了去是要杀头的!”

雨师柔扯下侍女的手,撇撇嘴:“芸妹,怕什么,有父亲在,我就不信他敢废了我!”

侍女道:“小姐,这里可不比府里,现在也不比以前,慎言才是。”

雨师柔拉过侍女,让其坐在自己身边,挽着侍女的手臂叹息道:“芸妹,你我从小一同长大,我从没把你当过外人的,只是苦了你陪我一同嫁进来,若是当初给你找个好人家的话……”

不待雨师柔说完,侍女摇摇头打断:“小姐说哪里的话,在这深墙之内,小姐没个贴心人照应着叫我怎么能放心,何况老爷和小姐从小待我恩重如山,这种话小姐休要再提,否则便是逼着我去死。”

雨师柔一把搂过侍女,二女紧紧相拥:“好,不提不提…你若死了,我上哪儿再去寻个这么俊俏的妹妹来。”

侍女啜泣:“我愿一辈子都陪着小姐。”

雨师柔为侍女擦去泪痕,柔声道:“好,一辈子都让芸妹陪着我,现在陪我去避暑山庄吧,到了那里我们再说别的。”

说罢,雨师柔令人打点好行装,在百十来号仆从的前后簇拥下,浩浩荡荡出了皇城。

皇城城楼之上,国师望着皇后的队伍,嘴角露出一抹诡计得逞的奸笑,身影缓缓消失在城墙之上。

傍晚,皇城西郊十里,避暑山庄,凉亭内。

雨师柔放下手中的茶盏,望着残阳,惆怅目光逐渐坚定,面色看不出喜怒,轻声道:“芸妹,你看这夕阳多好啊。”

朝夕相处多年,早已和雨师柔心意相通的侍女道:“小姐心中已有决断了吗?”

雨师柔淡然一笑:“是啊,决定了,暮色再美,也终有厌倦之日,我不要再做那暮色了。”

侍女道:“奴婢势与小姐共存亡。”

雨师柔摇摇头,起身轻抚侍女脸庞,柔声道:“不许胡说,什么生啊死啊的,我们都会好好活下去的。”

侍女忙道:“是,我会好好陪着小姐活下去的。”

雨师柔道:“我有要事与父亲商议,你辛苦一趟吧芸妹,路上小心点,不要被人发现了。”

侍女施礼:“小姐放心。”

说罢,侍女转身离去。

一刻钟后,一道身着夜行衣的俏丽身影骑乘快马疾驰而去,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三更。

侍女带着一辆马车来到避暑山庄后门,将全身牢牢包裹在帽兜披风内的国丈搀扶下车,一路避开巡逻侍卫来到雨师柔卧室。

咚咚咚……

三声门响后,雨师柔将该人领进卧室,留侍女在外候着。

将门关好后,帽兜摘下,露出一张肃穆威严的沧桑面庞。

雨师柔赶忙施礼:“深夜劳烦父亲大人前来,请恕女儿不孝。”

老者正是当今皇帝苍云枢的岳父,当朝宰相,雨师柔的父亲雨师魁。

雨师魁并无不悦,反倒脸上挂满了许久未曾见到女儿的欣喜,可见其对这个女儿是多么的宠爱。

雨师魁上前一步,扶起雨师柔,拉着雨师柔的手腕走到一旁的座位上,询问起来:“柔儿,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叫为父隐匿行踪至此夜谈?”

雨师柔叹息一声:“唉……父亲,苍云枢前几年外出打猎带回来的那个国师你可知晓其底细?”

雨师魁面色一沉,捋着胡须,沉吟片刻道:“国师兀嵘,为父曾经调查过此人,但除了知晓其曾在天山一带修习过萨满巫术以外,便再查不到什么了,怎么?他难为你了?”说到这里,雨师魁的眼底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寒芒。

雨师柔神情惆怅,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自打兀嵘做了国师,云枢就变了,他变得暴躁、多疑,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但兀嵘说的每句话,他都奉若良策,昨日我不小心发现了他寝宫里的一处密室,里面有一座神龛、一副画像和卷密录,神龛中供奉着一尊我不认识的神像,正当我准备查看密录的时候,云枢回来了,而那个时间,他应该正在朝堂的。”

雨师魁看了看雨师柔,笃定道:“柔儿,为父你都信不过了吗?”

雨师柔诧异:“父亲此言何意?”

雨师魁道:“你是我的女儿,你什么性子为父会不知道吗?你和他成婚多年,若发现,早就发现了,为何昨日才发现?”

雨师柔叹道:“是昨日女儿收到一封密信,上面说事关皇朝兴衰,于是女儿就……”

说着,将密信从怀中掏出,递与雨师魁查看。

拿过密信细看,雨师魁心中暗自琢磨一番,沉吟片刻道:“这个兀嵘其心可诛。”

闻言,雨师柔心中咯噔一下,忙问:“父亲,你是说?”

雨师魁将信放在桌子上,面色看不出喜怒道:“不错,这封信便是出自他手。”

雨师柔问道:“他此举何意?”

雨师魁摇摇头:“为父也不知,此人极其神秘,仿佛一团让人看不清的迷雾。”随后看向雨师柔问:“柔儿,今夜你叫为父前来,恐怕不是为了谈论这些吧?说说吧,你有什么打算?”

雨师柔正色道:“父亲,我不愿再做供人观赏的夕阳,所以……还请父亲把雨杀楼的最高掌控权给我。”

雨师魁面色一变,忙问:“柔儿,你怎么知道雨杀楼是为父的?”

雨师柔笑道:“嘻嘻…樵伯还好吗?”

雨师魁一拍脑门:“唉…这个家伙。”

此时,门外的马夫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自语道:“谁在背后议论咱?”

屋内,雨师魁从怀中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玄铁令,交与雨师柔,嘱咐道:“柔儿,为父可就这么点家底。”

雨师柔接过玄铁令,俏皮撒娇道:“父亲,就知道你对柔儿最好了。”

雨师魁叹息一声:“唉……谁叫老夫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呢。”

五更,天将破晓,同雨师柔密谈一宿,哈欠连天的雨师魁乘车而去。

路上,雨师魁靠在马车内假寐,朝车夫轻声:“阿樵,起风了。”

被叫阿樵的马夫闻声慢悠悠道:“起风了好啊老爷,空气好。”

雨师魁继续道:“我把雨杀楼给柔儿了。”

马夫老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嘿嘿…老爷,雨杀楼会在小姐的手里发扬光大的。”

感受到马夫的尴尬,雨师魁抬起左眼皮朝马夫的背影看了一眼,戏谑道:“喔?那你知不知道柔儿把你也要走了?”

闻言,马夫手中缰绳一紧,瞪眼叫道:“老爷,不要啊,老奴这副老骨头可不抗小姐折腾啊,您把老奴给小姐,这不是眼睁睁看着老奴这副老骨头散架嘛!?”

雨师魁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阿樵你从小看着柔儿长大,在她眼里你怕是比我这个父亲还要亲,怎么如此怕柔儿呢?”

马夫耸拉着头,一脸苦笑:“老爷说笑了,老奴不胜惶恐,而且老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小姐未出嫁之前,老奴的胡子都差点被小姐给薅没了。”说到这里,马夫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脑海中回忆起雨师柔小时候拽着他的胡子荡秋千的事,神情虽充满宠溺,但口中无意识的叹息却将他心中的无奈暴露无遗。

有所察觉的雨师魁放声大笑:“哈哈哈……你呀!”随后睁开眼,语气沧桑问道:“阿樵,你跟我多少年了?”

马夫答:“回老爷的话,老奴三岁被卖到相府与老爷伴读,至今还差三个月便四十五年整了。”

雨师魁长吁一口气:“都已经这么久了,对老夫来说,你就像我的兄弟一样,有些话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说到这,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叹,雨师魁则继续道:“这四十五年,你我相伴,护我无数,帮我一手创立雨杀楼,助我在朝堂所向披靡,柔儿出世后,你又先后救柔儿数次,此等恩情,今生没有还完的,下世便让老夫为你做马夫来偿还。”

士为知己者死,马夫听到这里,已是泪流满面,声音哽咽:“老爷……”

雨师魁打断马夫继续道:“为了我的事业,你到现在也没娶个媳妇儿,添个一儿半女,若是不弃,让柔儿认你做了义父,不知阿樵你意下如何?”

马夫忙道:“老爷!这……老奴身份卑微,乃是……”

不待马夫说完,雨师魁双眼一瞪,佯怒道:“怎么?你是瞧不上老夫,还是瞧不上柔儿?”

马夫叹息一声,斩钉截铁道:“老奴死而无憾!”

闻言,雨师魁这才畅然大笑道:“这才是阿樵嘛!”

马夫擦了擦泪痕,问道:“那小姐那边?”

雨师魁笑道:“柔儿早就想认你做义父了!”

闻言,马夫笑了,满脸的皱纹挤在一起,如同一朵盛开的老菊,连连道:“那就好,那就好……”

雨师魁道:“明日还要劳你去趟总部告知一下诸般事宜变动,交接完就直接去柔儿那认女儿吧,想在那就在那,老夫的安危不用你挂念,最近出色的年轻人不少,不想在那,就回来陪老夫下棋。”

马夫心情大好,回道:“老爷,年轻人也是需要锻炼的嘛!”

知晓其意,雨师魁大笑:“哈哈哈……你呀!”

随后马夫挥舞马鞭抽在马屁股上,大喝一声:“驾!”

马车在林间的小路上疾驰而去。

次日下午,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意气风发的马夫阿樵早早便起来去雨杀楼总部告知了首领变更的事情,而后马不停蹄的朝雨师柔所在避暑山庄疾驰而来。

侍女将马夫迎进内院,雨师柔早已在此恭候多时,见阿樵前来,连忙将其扶至正座,而后端过早已准备好的茶水,走到阿樵身前,施礼奉茶道:“柔儿拜见义父,义父请喝茶!”

本就看着雨师柔长大,此刻雨师柔的一声义父直接将二人的感情升华,没有过多的言语,阿樵接过茶盏,浅尝一口,扶起雨师柔,眉开眼笑道:“柔儿,今天是我活了四十多年最高兴的一天。”

雨师柔俏皮道:“那义父还会有更多高兴的日子呢。”

阿樵颔首:“嗯,义父还会有更多高兴的日子!”

许久不见的二人寒暄一阵后,阿樵正色问道:“柔儿,不要怪义父多嘴,起风必下雨,你真的准备好迎接一切失败的后果了吗!?”

闻言,雨师柔屏退两侧侍候的侍女,待门关严后,雨师柔神色凝重道:“说实话义父,我准备好了,也没有准备好。”

阿樵不解:“此话怎讲?”

雨师柔神色忧虑道:“据前夜我和父亲分析,若是找到一人,此事必成,若是找不到,柔儿恐怕要被幽禁在此一辈子了!”

身为一手创立雨杀楼这种炎擎大陆第一刺客集团的首领,阿樵很清楚雨师柔这句话的分量究竟有多重,当即便问:“此人是谁?身在何处?”

雨师柔摇摇头:“柔儿也不知。”说着,雨师柔将前夜与雨师魁谈论的大小事宜对阿樵说了一遍。

阿樵眉头紧皱,沉吟片刻道:“当日你看到的画像是皇朝的十二祖,这么说老爷的推断倒是不无道理,有十二便可能会有十三。”

雨师柔点头:“是的义父,而且父亲告诉柔儿,皇朝出过十二位老祖,且样貌一致,而且都不是出自皇家,若非柔儿是女身,父亲早就去寻人了。”说着,雨师柔从袖中拿出了一副画像,递给了阿樵。

看着眼前的画像,听到如此惊天秘闻的阿樵呆如木鸡,雨师柔并没有打断他,因为昨晚听到雨师魁讲述这一秘密时,雨师柔的表情也没比阿樵强多少。

片刻后,阿樵才回过神来,追问:“既然有如此准确的消息,柔儿刚才又为何?”

雨师柔解释道:“因为父亲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间出现,会出现在哪里,所以柔儿才说准备好了,也没准备好。”

阿樵将画像叠好,收入怀中,起身道:“既是如此,那便让义父帮柔儿找出这个有一半概率存在的人吧。”

见阿樵要走,雨师柔连忙起身拉住阿樵道:“义父,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是了。”

阿樵摇了摇头:“才刚认了柔儿做闺女,俺老樵也舍不得,无奈滋事体大,容不得一点马虎。”

雨师柔见拗不过阿樵,施礼送别阿樵:“既是如此,柔儿不再强求,只是义父行事要万分小心才是。”

话毕,屁股还没坐热的阿樵离庄而去。

当夜,雨杀楼遍布炎擎大陆,由三万杀手所织成一张大网如一台高度精密的机器般,高速运转起来。

三日后,被几摞如小型城墙般的文件围起来的阿樵看着手中的一封密信大笑起来,将密信揣入怀内,快速出门而去,行动完全不像一个三天三夜未眠的四十多岁中年人。

阿樵出门之时,城北相府。

一只信鸽落在独自对弈的雨师魁身边,将信鸽脚上的密信拆下阅读后,雨师魁落下最后一子:“绝杀!”旋即起身离去。

当日傍晚,城南国师府。

后院主卧门口,一位身着黑色锦袍的密探悄无声息而至。

“啊…啊……国师大人!用力……啊嗯……”

对于屋内正在发生的事情,密探早已见怪不怪。

咚咚咚……

叩门三下,十个呼吸后。

吱呀……

身无寸缕,满身大汗的国师开门,面无表情看着密探,冷声询问:“何事?”

密探施礼,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递与国师道:“请国师过目。”

国师接过密信,拆开阅读,片刻后,国师朝密探招招手,示意其附耳过来。

五分钟后,密探离去,国师望向天边落日,冷笑呢喃:“桀桀桀……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音落,国师转身回屋,将门关好,看着床上三位春情荡漾,媚眼含春,面容气质各有三分神似雨师柔,一脸讨好,趴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撅起摆动,如小狗一般等候自己宠幸的女子,国师如饿狼似重新扑了回去。

淫霏乐章重新在屋内交织奏响。

皇城内外,一时间如炎擎江一般,表面宁静,暗里则浪潮湍急,无数生灵无一可幸免。

傍晚,炎擎江上,刚用过晚饭的书生坐在船头吹着江风,却不知他的周围此时已遍布杀机。

又一个时辰,商船驶出峰峦叠嶂的水道。

小厮自舱内而出,走到书生身前关怀道:“少爷,夜凉,早些休息吧。”

书生闻言,起身道:“好吧,反正这里一片堤岸,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说着,转身入舱休息。

书生和小厮的身影消失在船头不久,趁着月黑风高之时,早已埋伏在两岸的二百黑衣杀手探出头来,每人手持一根钩锁,齐齐朝商船方向挥舞。

只听咻咻咻……啪啪啪……

密密麻麻的铁钩与船板的碰撞声响起。

船老大第一个反应过来,当即大吼:“盗贼!有盗贼!!!速速保护公子!!!”

商船上响起了水手们愤怒的大喝,十几名水手抽刀便朝钩住船板的钩锁砍去。

但无论怎么说,他们也都只是一些有点胆量的水手。

黑衣杀手中不乏轻功好手,只见两岸人群中各闪出三人,脚踏钩锁如履平地,朝甲板飞奔而去。

十米长的钩锁几人眨眼便走到了尽头。

咻……刺…刺刺刺……

六名训练有素的杀手登船后迅速抽刀,将碍事的水手们砍瓜切菜般杀了个干净。

半个时辰后,一百名杀手顺利登船取得船只的掌控权后,其余一百留在岸边看守钩锁的杀手这才松开固定的一端绳结,而后有序撤离。

没了钩锁的束缚,船只重新启航。

船舱内,杀手面无表情解决掉船老大后,甩了甩刀上的血,走到书生身前,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像,认真对照了一番后,这才朝左右之人下令:“就是此人,你们好生看管,他少了一根头发咱们都得死!”

“是!”

左右两名杀手齐声应道。

早已被杀手血腥手段吓破胆的书生和小厮面色苍白,大气不敢喘一声,跌坐在床前,互相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喉咙中不住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显然是怕极了。

只见两名杀手的其中一人走到二人身前,看了看小厮的裤子,嫌弃的在鼻前挥了挥手,嘲讽道:“赶紧换条裤子去,这个小白脸老子不能杀,但杀你还是没问题的!”

小厮闻言,磕头如捣蒜:“别杀我!别杀我!大爷!求求大爷……”

两名杀手先是一怔,旋即便是一阵不屑的大笑:“哈哈哈……老五,你看没看见?”

被叫老五的杀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回道:“哈哈哈……老六,这小子可真他娘是个怂包,那个小白脸可比他淡定多了,要不是上头有命,我还真想把小白脸收进我们雨杀楼。”

书生不忍小厮被二人嘲笑,全身颤抖着爬到了小厮面前,张开双臂将小厮护在身后,颤声道:“你们…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你…你们俩,不许再笑了!也…也不许你们动他一根毫毛!!不…不然!我就…我就死给你们看!到…到时候…大不了咱们一起死!”

小厮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少爷……奴才给少爷丢脸了……”

书生转身安慰道:“没事,不怪你,不要怕,有我在!”

老五看着书生的作为,赞赏的点了点头,毫不吝啬欣赏之言:“看不出来啊小白脸,你还挺有种的,你就不怕老子真给你一刀?”

书生闻言,心中虽怕,身体止不住颤栗,但嘴上依旧不甘示弱:“我怕,谁不怕死,但我赌你不敢!”

老五大笑:“哈哈哈……好小子,你有种,老子喜欢你!”

说罢,朝一旁的老六道:“走了老六,咱俩去门口守着,料这小白脸和那个怂蛋也跑不了。”

二人将门关好后,小厮抱着书生嚎啕痛哭:“少爷……少爷……我……我…………”

书生脸上也滑过两行清泪,安慰道:“好了好了,他们不敢杀我们的,只是不知这雨杀楼为何要抓我,可惜了船老大和那些水手,都是为我父亲工作多年的好手,如今却……”

说到最后,什么功名利禄,皆化作一声感叹自身弱小的悲哀叹息,在这小小的船舱内盘旋环绕。

甲板上,正当这群雨杀楼刺客们以为此次抢人任务就这样无波无澜结束时。

商船后方,一队七个竹排,每个竹排上各有四名黑衣人,破浪疾驰而来。

桅杆瞭望台上放哨的刺客刚要喊叫:“敌……”

可不待袭字出口,一把锋利的短匕便已穿透他的喉咙,该人捂着喉咙,嘴里不停冒着血沫,砰的一声砸在了甲板之上。

雨杀楼刺客为首者见状,当即暴怒:“哪个不要命的敢杀老子的人!”旋即放出信号召唤人马,并同时下令:“弟兄们!谁杀了咱们的兄弟,咱们就杀了谁!把那人给老子抓住,老子今天非要剥了他的皮!”

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后,众人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双目通红,青筋暴起,纷纷叫嚣着要剥了来者的皮。

讲话功夫,竹排已行至商船周围,将商船围住,不待竹排停稳,排上之人便已纵身登船。

紧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对拼厮杀,虽然后来者单兵实力明显要比雨杀楼强,但架不住雨杀楼人数众多,而且还未撤远的另外一百名杀手在看到信号之后也以着极快的速度朝这边赶来,在后续部队的增援之下,后来的这一批神秘黑衣人开始呈现出疲态。

船舱内,听到外面金戈厮杀之声后,书生见无人看守,便带着小厮悄悄躲在船舱门口观望,准备伺机逃跑。

一炷香后,甲板上的对峙已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雨杀楼折损百人,神秘黑衣人群体也仅剩八人还在苦苦支撑,要不了多久便会彻底落败。

书生看准时机,招呼小厮,二人趴在地上小心翼翼朝甲板边缘爬去。

一船人只有他自己是白衣,十分扎眼,饶是他用尽全力想做个透明人,但依旧无济于事。

神秘黑衣人率先注意到了书生,当即便改变动作朝书生杀去。

小厮见状,心道不好,拉起书生便朝船沿跑去:“少爷,我们被发现了,快跑!”

说是迟那时快,正当书生和小厮准备跳船逃生时,神秘黑衣人的剑已至。

小厮想都没想,径直挡在了书生身前,只见一点寒芒闪过,三尺青锋如刺豆腐一般,将背靠背贴着的书生和小厮从胸口扎了个对穿。

小厮口吐血沫,目光充满了对人世间的眷恋和不舍,用尽最后一口气道:“少……少爷……我……我不能……不能……”

不待话说完,小厮双手便无力的垂了下去。

书生则留着胸中最后一口气,奋力爬上船沿,用尽力气,纵身跳入炎擎江。

雨杀楼众人的刀终究是慢了一步,神秘黑衣人将书生杀了之后,刀芒滑过,神秘黑衣人身首异处,喷涌的鲜血将神秘黑衣人的头冲飞,咕噜噜滚落至其同伴脚边。

余下七人见任务完成,也不再废话,纷纷提剑自刎。

雨杀楼此次任务首领见状,瞪大了双眼,怔了一会后,发出一声暴怒的嘶吼,大骂:“啊!!!狗日的!谁!是谁?是谁要害我等兄弟!!!啊!!!”

此行雨杀楼派遣二百人共同执行任务,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谁料突然杀出一群神秘人,二百对二十八,如此巨大的人数优势,最后竟然还折损了一百七十六人,还让七人自杀,这叫他如何甘心,如何能平了心中之愤。

可饶是千般憎恶,万般愤怒,事已至此,他只能凄然一笑,跪倒在甲板上嚎啕痛哭:“兄弟们!我对不起你们啊!都是我……都是我无能……我的兄弟啊!我的兄弟!!!”

七尺男儿,此时在这躺满了残肢断臂尸体的甲板之上,宛如地狱之中悲伤哭泣的厉鬼。

其余人见状无不动容,他们知道,这一切并不怪老大,每个人都面色哀愁,主动收拾起了同伴的尸体。

一炷香后,首领在众人的搀扶下走到了雨杀楼阵亡众人的尸体前哀悼,随后一声令下,咬牙切齿道:“把他们的皮给老子剥了!尸体通通给老子沉江喂鱼!!!”

书生和小厮被刺时,由于二人背靠背,并有一定的角度偏差,所以小厮被刺穿的是心脏,而书生则是肺部。

落水后,小厮尸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书生身上,至使其快速沉入水底,水压不断压迫着残破的肺部。

只几个呼吸,书生便已意识模糊,心中不断哀痛自责着自己的无能、无力,都是自己害死了小厮:‘小杰……对不起……都是我……我不该带着你逃跑的……’

恍惚间,书生仿佛看到了小厮满脸微笑向他招手,示意其跟他走。

画面再转,书生老父亲慈祥的面孔出现在面前,缓缓下沉的书生缓缓抬手,想伸手去触碰,可无论怎样都够不到,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书生心中最后一个念头便是:‘父亲……孩儿……不……’

孝字不曾想出,书生便彻底没了气息,只剩江底游鱼不停游动时发出的细微水流声。

待书生彻底沉入江底,随波逐流时,一阵恍惚,辛梦降临至书生体内。

咕噜噜……咕噜噜……

眼前一片漆黑,还未反应过来这是哪里的辛梦便毫无防备的呛了两大口江水。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吐出几块碎裂的肺脏,辛梦在心中破口大骂:“淫梦!我去你妈的!你他妈又坑我!!!”

辛梦来不及审阅书生的记忆,连忙操纵精神力量去搜寻附近可用的情欲之力来修复破损的肺脏。

奈何,书生一介凡体,且肉身资质属下等,再加上身处二十米深的江底,离他最近的便是一群正在哀悼亡魂的杀手和游鱼。

此时辛梦的精神是最为顶尖的智脑,而书生的身体则是那最为落后的机器。

辛梦虽能强行操控书生全身的毛孔进行呼吸,平时这般做倒是无关痛痒,但身处如此绝境,饶是辛梦灵魂境界十分强大,亦是坚持不了太久。

辛梦在脑海中飞速查阅着淫梦心经,寻找解决之法,恨不得自己有十个脑子一起看,同时心中也下定决心,此次脱险后,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修习一下心经功法。

江面商船上的杀手们将神秘黑衣人剥皮沉江后,四下搜寻了一番书生的尸体。

两个时辰转瞬即逝,一翻打捞无果的杀手们无功而返。

商船渐远,江底的辛梦也找到了法门,心中狂笑:“哈哈哈……炼精凝欲,就是你了!”

将法诀记住后,辛梦试着用灵魂之力将小厮的尸体裹住,心中默念法诀。

据心经记载,人生来灵魂中便带有情欲之力,有多有少,多者会随着年龄增长的逐渐壮大,有因先天情欲之力强盛而成为荒淫暴徒,终日只知奸淫女性为乐的,也有因情欲之力过少,天生沦为阉人的可怜人,同样,人死后十二个时辰内,灵魂中的情欲之力会逐渐扩散至血肉之中,十二时辰一过,尸体便只能沦为鱼食肥料了。

而心经中所记载的炼精凝欲,便是一门可将尸体中的情欲之力凝练出来的无上淫欲功法。

小厮被灵魂之力包裹的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直至完全脱水成为一具干尸。

折腾好一会将插在胸口的剑和成为干尸的小厮从身体上拔下甩开后,全身毛孔都在呼吸的辛梦如救生圈一样,迅速浮上江面。

任由身体顺着江水顺流而下,辛梦将从小厮尸体上凝练出来的为数不多的淫欲之力朝肺脏汇聚而去。

半个时辰后,肺脏还差三分之一没有修补好,但小厮身体凝练出来的淫欲之力已经消耗殆尽。

气的辛梦再次骂娘:“淫梦!我&*%#&%*&*”

无声叹息,辛梦将目光瞄向了自己现在这幅躯体,心中暗自嘀咕:‘我应该算是鸠占鹊巢吧?那岂不是说书生灵魂里的?’

想到这里,辛梦两眼放光,说做就做,当即操控灵魂之力包裹住自己的身体,默念法诀,见有效,辛梦大悦:‘天无绝人之路!’

不过下一秒辛梦便开心不起来了:‘这个书生比那个小厮差太多吧?’

一刻钟后,肺脏复苏,辛梦此时的样子也就比那个变成干尸的小厮强了那么一点,远远望去,辛梦干瘪的身体如一块小型枯木一般,顺着水流飘在江上。

将书生一身精血耗去八九,辛梦只觉全身无力,仿若随时可能会升天,浓浓的倦意如潮水袭来,最终败在困乏之下,任由身体沿着炎擎江飘向远方。

夏日的初阳总是会带给人们一丝清爽。

然而此刻,避暑山庄内却如腊月寒冬一般,雨师柔面色铁青,一把将手中的密信扯了个粉碎,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此时就连和她最为亲近的侍女都不敢大声喘一口气。

正常屋内的气氛冷到极致之时,阿樵满面沧桑,一身风尘匆匆而至。

雨师柔见到阿樵到来,屏退了侍女,双眼无神,气质萎靡道:“义父,你来了,请恕柔儿心情不好,未能给义父见礼。”

阿樵柔声道:“无妨,倒是柔儿你,没事吧?”

雨师柔微微摇头,但脸上的表情无论怎看,写的都是有事。

阿樵安慰道:“柔儿,你先别慌,义父此行,一是来看望你,二则是要告诉你,那个叫任翡的书生并没有被刺穿心脏。”

闻声,雨师柔失魂落魄的双眼重新燃起光芒:“义父,你是说?”

阿樵颔首:“没错,没有找到任翡的尸体确认他死亡的时候,他还是有存活可能的。”

雨师柔连忙起身拜倒在阿樵身前,恳求道:“请义父务必将活着的任翡带到柔儿面前,好吗?”

望着雨师柔炽热的恳求之色,阿樵心中叹息一声,将雨师柔扶起,安慰道:“柔儿,你放心,那个书生一定不会死的!”嘴上如此,心中却在不停的为书生任翡祈祷,期望他还活着,不然他真不知该怎样面对雨师柔了。

国师府。

刚刚云雨结束后的国师搂着三女,目光充满回忆。

国师兀嵘六岁那年,父母双亡的他已经是平民窟的孩子王了。

那一日,骨瘦嶙峋,衣衫残破,全身脏兮兮的兀嵘上街偷盗食物。

一位贩卖白面馍的摊主抓住了正在偷取食物的兀嵘:“臭小子!又是你!”

说着,便抓住了兀嵘的手腕,将其拎起,欲扭送官府。

此时,丞相车队经过。

坐在马车上的雨师柔听到吵闹声,透过窗帘看向被抓住的兀嵘,兀嵘也注意到了她,望着雨师柔精致可爱的俏脸,兀嵘害羞了,同时大喊着欲要挣脱摊主大手的禁锢:“放开我!放开我!!!”

但成年男性的握力又岂是那么好挣脱的,兀嵘不想在雨师柔面前出丑,情急之下,双手抓住摊主的手臂作为支撑,一口咬在了摊主的手上,摊主吃痛,这才让兀嵘跑了。

第一次见到如此情景的雨师柔并没有害怕,反而扭头问雨师魁:“父亲,他为什么拿东西不付钱呢?”

雨师魁漠然道:“因为没有钱。”

雨师柔追问:“为什么?”

雨师魁摸了摸雨师柔的头,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会认为拿了人家的东西就必须要付钱呢?”

闻言,雨师柔一脸不解,瞪着迷惑的大眼睛陷入了沉思。

雨师魁缓缓道:“芸芸众生虽出身不同,但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只有一个共同目的,那就是活下去,就像你一样,你有为父,所以你不需要去考虑怎么活下去的问题,而他与你相反,所以他就需要自己去考虑如何让自己活下去,并付诸行动,你懂了吗?”

雨师柔点了点头,十分乖巧回道:“柔儿懂了。”但她还在不停眨巴的大眼睛中依旧充满了迷惑,心中不停重复着雨师魁刚刚的话:‘为了活下去吗?’

殊不知,这次的意外事件,直接改变了小乞丐兀嵘和天之娇女雨师柔的命运轨迹。

贫民窟,兀嵘气喘吁吁的瘫坐在一所破庙里休憩。

兀嵘刚刚掏出怀中偷来的两个白面馍准备享用战利品时,一道身影闪入破庙,不待兀嵘反应过来,便已将其打晕,扛在肩上,一个闪身消失不见,只留滚落在地,沾满了泥土,还冒着热气的两个白面馍,证明兀嵘曾在这里停留过。

子时,皇城郊外一所破庙里,全身被牢牢捆住,嘴里塞着一块破布的兀嵘悠悠转醒,看着眼前背对自己,和其身后站立的一位蒙面黑衣人后挣扎着发出呜咽之声。

来人闻声,依旧背对兀嵘,而这次的谈话,也彻底的改变了兀嵘的命运:“你很不错,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事成之后,你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若是答应的话,就不要再叫了。”

兀嵘年纪虽小,但三岁便被老乞丐收养,经历了诸多人情冷暖的他可不是从小便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富家子弟可比的。

闻言,兀嵘幼小的心灵不断的思索着来人之言的可信度,但想来想去,自己就是一个以偷盗为生小乞丐,没有什么值得人家谋害的,若是不答应,看着架势,自己可能活不过今晚,一想到这里,兀嵘心下惶恐,连忙停止了挣扎,不再出声。

来人见状,赞赏的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交于护卫,嘱咐道:“把他送去天山,将信交给天一,他知道怎么做。”

侍卫应声领命,抓起兀嵘上马,一路直奔北方天山处,策马而去。

想起在天山之上,令自己变成如此丑陋模样,且长达二十三年的苦痛折磨,兀嵘心中先是一阵发自灵魂的颤栗,旋即便是一阵愤怒,身体更是因为颤栗和愤怒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而自兀嵘当上国师后四下搜罗过来的形似雨师柔的三女,则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他泄愤的工具。

一日后,炎擎江上,本以为任务失败准备回总部领死的残余刺客收到阿樵的书信后,重新折回书生跳江处,准备打捞搜寻书生的尸体。

在十余位雨杀楼刺客的合力打捞下,终于在两个时辰后,一人手中提着一把插着剑的干尸浮出水面。

岸边,杀手老大摸了摸下巴,用脚踢了踢干尸,满脸诧异道:“剑和那群神秘人的是同样制式,可为什么是干尸?看着装应该是跟着小白脸的那个小厮,那书生的尸体呢?”

将干尸打捞上来的那名刺客回道:“老大,我是在距此五里,江下的一处暗礁找到这具干尸的,当时只有这一具干尸被卡在两块礁石中间。”

杀手老大思索一番,下令道:“他也是个苦命人,把他葬了,我们去下游继续找。”

将小厮的尸体安葬后,雨杀楼一行人朝下游进发,继续搜寻书生的下落。

距辛梦降临七日后,炎擎江支流,一处不知通往何处的无人区森林溪流岸边。

灵魂之力枯竭,肉身气血十去八九,身形枯槁,面容脱相,被溪流冲上岸,趴在碎石之上的辛梦悠然转醒。

无力的动了动手指,感受着脸颊温润的湿滑,辛梦费尽力气才睁开眼皮,原来是一只前来河边喝水的野鹿正在舔舐自己。

先用残余的灵魂之力查探了一番身体状况,辛梦心中苦笑:“还真是糟糕到极致了啊。”

偷偷握住一块石头,蓄力准备了近一刻钟后,辛梦趁野鹿不备,骤然而起,左手抓住野鹿舔舐自己脸颊的舌头,右手狠狠砸向了野鹿的头颅。

一声悲鸣,野鹿倒下了,它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心思纯良的野鹿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的人类为什么要拿石头打自己。

将野鹿砸倒,辛梦脱力,趴在野鹿身上晕了过去,而野鹿因头骨碎裂流血不止,半个时辰后,呜咽一声,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日落月升,夜深,再度昏睡了将近五个时辰的辛梦苏醒。

挣扎翻了个身,扭头看向野鹿绝望的眼睛,辛梦轻声呢喃道:“对不起你了。”

说罢,辛梦在身边寻了一块稍微尖锐的石头,对准野鹿的心脏用力划动。

折腾了一刻钟,野鹿的胸口被划开,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此情此景,辛梦已顾不得那么许多,强忍着呕吐感,用力撕开野鹿的胸口,将野鹿的心脏挖出,大口撕咬吞咽起来。

将一颗鹿心吃下,又吞咽了些许鹿血,辛梦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

踉跄起身,从林中捡起一根枯木做拐杖,一瘸一拐的朝林外走去。

说来也怪,一路之上,辛梦没有看到任何动物,本想着靠动物多补充一些血气的辛梦只好作罢,只能凭借自己从敖战那里获取的野外求生经验四下寻一些野果,勉强果腹。

殊不知,此处森林并非没有动物,而是动物天生都有感知危险的能力,它们都在刻意的躲避着辛梦。

虽说辛梦此时处在油尽灯枯的临界点,但他灵魂所散发出来的恐怖威能可是实打实的,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油尽灯枯的修士,也不是几只寻常畜生可以招惹的。

那只被杀的鹿,也是因为辛梦昏迷时灵魂威能没有外散,偶然跑到他身边的而已,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若没有那只鹿,辛梦能否活着走出这座森林都是个未知数。

独自在森林中前行了半个月后,辛梦终于走出了这座森林。

一条不知通向何处的羊肠小道出现在眼前,辛梦大喜之下,如小孩子一般,在原地吃力的蹦跶了几下,最终连连咳嗽,气喘吁吁,这才老实了。

又走了半日。

辛梦远远听到两道爽朗的笑声,闻声,辛梦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朝声音方向快速走去。

见到人影后,辛梦发出沙哑的声音,吃力叫喊:“喂!前面的两位大哥!!!”

只见两名猎户打扮的高大汉子,闻声停住脚步,齐齐朝身后望去。

饶是这二位常年与凶猛野兽打交道的汉子见到辛梦这般模样也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瞳孔放大,下意识后撤一步,取弓搭箭,大声喝问:“你是人是鬼?”

辛梦大惊,忙道:“大哥!我是人,我是人!”

另一位面容更为沉稳的汉子伸手拦住了拉弓的汉子:“兄弟,无论他是人是鬼,就那副痨病缠身的样,咱们兄弟也不怕,叫我上前去问他一问再说。”

闻言,拉弓的汉子虽还是一脸警惕,但也乖乖收起了弓箭。

汉子大步上前,到辛梦身前介绍并询问道:“俺叫石塔,那是俺兄弟石桥,俺们兄弟是距此五里外石家村的人,你是何人?姓啥名啥?怎么到这来的?为啥这幅痨鬼的半死不活模样?”

被问之下,辛梦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查看书生的记忆,脑海中快速查阅起书生的身份信息。

石塔见辛梦眉头紧蹙,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正欲出声询问。

获取书生身份信息的辛梦这时出声答道:“我叫任翡,是江南商贾任家之子,是个准备去皇朝赶考的学子,无奈自家商船行至半路遭遇劫匪,数十名水手命丧当场,就连从小伴读的书童也……”

说至此处,辛梦作潸然泪下之势,假模假式的擦了擦眼角。

石塔被辛梦精湛的演技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见辛梦身形不稳,隐约有摔倒的迹象,当即上前搀扶道:“能走商船的只有炎擎江,那里据此可有数百里之远呢。”

辛梦接话道:“是啊,那日我的书童为了掩护我,不幸命丧盗贼刀下,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盗贼的刀口下侥幸逃得一命,我从未独自出过远门,这一路也找不到什么吃的,忍饥挨饿全靠野草果腹,就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了。”

心思单纯的石塔并没有注意到辛梦言语中的漏洞,只是频频咋舌感叹:“公子洪福,此番大难不死,日后金榜必有公子之名!”

做戏做全套,辛梦掩面欲泣,口中哀叹:“唉……只是可惜了我的书童,从小伴我长大,我二人情同兄弟,可如今却天人两隔……”

和石桥有着相同感情的石塔对此言深有感触,也是一声叹息,安慰道:“即是如此,公子你就更应该考取功名为你的兄弟报仇了!只有这样,才不枉他为你挡那一刀!”

辛梦当即附和:“石塔大哥说的是,我一定要为我的兄弟报仇!”

说罢,石塔将辛梦托在背上,招呼石桥一声,辛梦便随二人回了石家村。

夜幕降临,辛梦所住院外。

石桥拉过石塔小声道:“大哥,就凭他三言两语,你真的信他是商贾家的公子?你我又不是没挨过饿,就算他真的饿了一个月,那身子怎么可能瘦的跟饿死鬼一样?”

石塔摇了摇头,微笑道:“兄弟,这你就错了,你忘了咱奶从小教育咱啥了?但咱们凭良心做事,无愧于自己就行了。”

石桥哑口无言。

石塔拍了拍石桥,沉声道:“回家睡觉去,俺媳妇儿还等着俺呢。”

闻言,石桥也露出一抹幸福的笑:“俺家妮子也等俺回去哄呢。”

两个六尺高的汉子就这样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回家去了。

笑声中,充满了属于他们,令躲在门口偷听二人谈话的辛梦打心底感到艳羡的幸福感。

一个月半后,盛夏,在石家庄休养了十天,稍微有些人样的辛梦在石塔的再三挽留下,问过石塔路线后告别二人,启程前往苍阙皇都。

由于漂流到偏北的地方,离皇都的位置等同于书生重新从家出发一样,辛梦一路全靠野果野菜充饥,运气好的话,三天能在荒山野岭遇见一户人家乞些素食,运气不好十天半月都遇不到一户人家,沿途更是见不到哪怕一只野兔,得不到血食补充,本来恢复了一些人样的脸也再次恢复了初始状态,活脱一个饿死鬼。

眼见着一个夏天即将过完,辛梦也终于结束了他食不果腹的乞讨生活。

在荒无人烟的山野走了两个月后,辛梦终于见到了一座不大的小县城。

望着县城门口零零散散的过路行人,辛梦第一次觉得生人是如此的亲切。

然而正当辛梦热泪盈眶,心中感叹自己终于脱困的时候,一队卫兵已将他牢牢围住,卫兵头目眉眼一蹬,大声喝问道:“你是人是鬼!?”

辛梦口中干涩,强行挤出点唾沫准备润润嗓时,只听卫兵头目继续道:“抓起来,交于大老爷发落!”

事情转变之快,令辛梦大感诧异,连忙咽下吐沫,声音沙哑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卫兵头目冷眼一瞥:“我刚才问你了,你自己不说的,有什么话一会跟大老爷说去吧!”

说罢,一队卫兵不由分说的将辛梦押送至县城府衙去了。

着实让辛梦体验了一次什么叫秀才遇上兵,不过倒也不怪卫兵,辛梦顶着一头如鸟窝般乱糟糟的头发,衣衫破烂不如抹布,体态如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饿死鬼,说是乞丐,真正的乞丐见了都要大呼一声好惨,加上他是外来人口,不抓起来盘问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身份,有事邀功,无事也能得个口头嘉奖,何乐而不为。

一刻钟后,府衙内,气质慵懒,连连打着哈欠的大老爷上堂审问:“堂下何人啊?”

辛梦心中翻了个白眼,势比人强,只好乖乖作答:“禀大老爷,小人江南天心城人士,是准备秋考的书生。”

大老爷打了个哈欠问:“我看你倒更像个饿死鬼,什么书生,此处乃北风县,距皇都一千三百里,眼下还有半月便是秋考,你如何去得?”

辛梦叹息一声,答:“禀大老爷,小人此刻本应到皇都的,但无奈遭遇人祸,赶考途中遭遇强盗,十余位水手和我的书童都惨死当场,唯有小人逃得一命。”

大老爷一听有命案,当即来了精神:“喔?那你倒是说说,如何落得这幅恶鬼模样的?”

辛梦心中无奈叹息一声,重新解释了一遍。

大老爷闻言,捋了捋胡须,追问道:“你既说你是天心城任家公子,可有什么证明?”

辛梦摇摇头:“禀大老爷,小人跳江时什么都没拿,没有证明。”

大老爷颔首,旋即面色一边,冷声呵斥:“大胆!竟敢跑来消遣本老爷!我看你就是那强盗的同伙,因分赃不均,起了内讧,企图借本老爷之手帮你报仇雪恨!”

说罢,惊堂木一拍,朝衙役下令:“来人!给我打他二十棍!”

音落,五名侍卫上前,四人按住辛梦手脚,一人持棍。

手起棍落,声声木棍敲在屁股上的沉闷之声在县衙内回荡。

开始几下辛梦还能忍,毕竟是书生,第四下以后,辛梦便发出了杀猪般的嘶嚎。

二十棍下去,辛梦满身大汗,口中气若游丝,出多进少,本就没多少肉的屁股已然见骨。

昏迷前,辛梦嘴唇蠕动,心中大骂:‘淫梦!你他娘的绝对是故意的!还有你个狗日的老爷,等老子恢复过来,非炼了你的一身肥油点天灯!’

大老爷见辛梦晕过去,命一旁候着的师爷拟了一份罪证,而后趁辛梦昏迷,强行给按了手印。

看着一份功绩到手,大老爷摸了摸油腻的大肚腩,嘿嘿一笑:“见者有份,待老爷我将此事呈报,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衙役们十分欢喜,将辛梦死狗一般拖入了牢内关押起来。

县衙外,街道角落暗处,一只信鸽悄然飞出。

辛梦刚一进城,就被雨杀楼的探子注意到了,雨杀楼势力遍布大陆,人员众多,其中不乏一些眼尖之人,饶是辛梦已经瘦的没了个人样,还是被认出来了。

十天后,一队手持丞相手谕的雨杀楼刺客乔装成相府之人前来领人。

大老爷见来人,连忙屁滚尿流出门相应,满脸虽堆笑:“嘿嘿……如此小事怎敢劳丞相关注。”但心中却不禁嘀咕:‘奇怪,我明明递交的是刑部,怎么会是丞相前来领人?’

殊不知,他发出的密信,还未等出城,便已雨杀楼刺客截取。

刺客道:“此人古怪,丞相怀疑有人施展了巫术将其变成如此模样,所以丞相特令我等携带手谕前来领人,不知裘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

裘大人一听,眼前一亮,问道:“喔?难不成又有巫师出来祸害百姓了?”

刺客眉眼一横,冷声道:“裘大人,不该问的别问,免得惹火上身。”

裘大人一脸不悦,却也不敢发作。

刺客催促道:“劳烦裘大人带我去领人,相爷的事,我等不敢耽搁。”

闻言,裘大人也不敢再继续耽搁,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误了雨师魁的事。

一刻钟后,雨杀楼一队人带着依旧昏迷的辛梦扬长而去。

望着众人的背影,裘大人贼兮兮的三角眼咕噜噜转着,可无论他在琢磨什么,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能做什么?谁又会在意他想干什么呢?

半月后。

避暑山庄,地下室。

这里有三十平大小,一张椅子、一桩刑架、一张摆满刑具的方桌、一个盛满了煤炭的火盆,上面便是雨师柔的卧室。

当日雨师柔接到书生还活着的密信后,动用雨杀楼力量,快马加鞭,耗时十天秘密建造而成。

十天前,扮做相府之人的炎擎江残部二十四人带着半死不活的辛梦悄然回来,将辛梦交于雨师柔。

侥幸保住一命的刺客老大感恩戴德离去后,雨师柔命侍女用最好的药为辛梦治疗化脓的屁股。

又过了五日,辛梦伤势痊愈,便被搬进地下室,绑在了刑架之上。

戌时末,因屁股伤口化脓感染,高烧昏迷近一个月的辛梦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地下室内唯一的火光便是距他不远处的一个火盆,火盆中央有一块不知烧了多久,看起来随时可能会融化,婴儿巴掌大小的凤凰形状烙铁,远远看去,好似那正在浴火重生的凤凰一般,迷人,且危险。

当辛梦想伸手揉眼睛时,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刑架上,这一发现瞬间令辛梦精神起来,用力甩甩头,眨了眨眼睛,朝左右和身下看了看:“我……&*%……&%,老子又不是耶稣,把老子赤条条绑起来这算什么事???我可啥都没干呢啊!好歹给我留条裤衩啊喂!!!”

正当辛梦准备尝试调动枯竭的灵魂之力尝试逃跑时。

嘎吱吱,隆隆……

一阵齿轮转动,石头挪动的声音让辛梦暂停了这个念头,连忙闭眼继续装死。

声音停止后,辛梦只听一阵轻巧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

脚步声停止后,辛梦感觉周围逐渐光明起来。

又过了五分钟,一道充满威仪、成熟、还有一点妩媚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你醒了,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裤衩,是什么?亵裤吗?”

辛梦假装没听到,依旧自顾装死,脑海中不自觉猜想起了正在问话的女人是什么模样。

约摸两分钟后,辛梦感觉到那个那个女人朝自己走了几步,便听:“任翡,十六岁,天心城任家独子,苦读十年,只为榜上有名,为皇朝效力,以报父恩,为人谦逊,十分孝顺,素有天心城第一美男子之美誉,不知如何变成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本宫对此很有兴趣,不知任公子可否为本宫解惑?”

辛梦心中暗自嘀咕:‘本宫?该不会是什么老妖婆吧?任翡这个混蛋是怎么惹上这种人物的?’如此想着,不禁再次大骂:“淫梦你个挨千刀的!老子能活着回去非得把你吊起来肏上三天三夜!”同时不停尝试调动枯竭的灵魂之力。

雨师柔见辛梦还不言语,于是走到火盆旁,将烧红的烙铁拿起,缓缓走到辛梦身前,出声问道:“还要跟本宫装死是吗?本宫再问一次,你愿意为本宫解惑吗?我数三个数,如果你再不说话,那本宫可要按下去了哦,至于按在哪,本宫可没法保证。”一边说,一边晃动着手中的烙铁在辛梦身前比划。

感受着烙铁的温度,辛梦心脏狂跳,天知道让这玩意来一下是不是可以直接吃自己了。

可明显雨师柔并不打算继续给辛梦机会。

只听一声“三!”

随后便是烙铁瞬间烫熟身躯发出的滋啦滋啦声,和由下而上钻进辛梦鼻孔的阵阵肉香味。

虽然早有防备,但这女人她不按套路出牌,右胸传来的钻心剧痛令辛梦猛地睁开双眼,全身疯狂抽搐痉挛,枯槁的身躯上浮现出了细密且为数不多的汗珠:“啊!”

听着辛梦的嚎叫,雨师柔十分满意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将烙铁从辛梦胸口挪开扔回火盆内,走到椅子边坐下,认真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虽然此时的凤凰烙印在辛梦枯槁的身体上宛若一只刚出生的雏鸡,但她就是觉得这种感觉很好。

刑架上的辛梦耸拉着头,大口呼吸着,疼痛带来的窒息感令他说不出话,若不是有绳索绑着,此刻辛梦已然倒地不起。

雨师柔没有继续催促,反正她在这里有的是时间,不在乎再多等那么一时片刻,毕竟她如愿以偿得到了活着的任翡,心情大好,自然也有了玩耍的兴致。

盏茶后,雨师柔见辛梦的呼吸逐渐平稳,这才继续道:“本宫的烙铁好吃吗?”

辛梦无力的瞪了雨师柔一眼。

雨师柔道:“本宫知道了,你觉得太好吃了,所以想再吃一下,如此,本宫成全你就是。”

说罢,雨师柔起身朝火盆走去。

辛梦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中暗道:‘再来一下,老子就真没命了。’嘴上忙道:“我……我…我说……”

见辛梦开口,雨师柔这才将烙铁重新放回火盆中坐了回去,饶有兴趣的看向辛梦:“愿意开口了?”

辛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连咽了几口唾,语气虚弱道:“我…我没说…没说我不说……你…你倒是……倒是从一…从一开始数……啊!”

雨师柔一愣,一阵娇笑后反问:“咯咯咯……这么说来,还是本宫的不是了?”

辛梦无力的点点头。

谁料,雨师柔面色突然一变,反手抽出挂在椅子边上的皮鞭。

咻……啪……

一道破空声响起:“啊……”辛梦身上多了一条长长的血痕,这一鞭直抽的辛梦皮开肉绽,痛的连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枯槁的身体也在这剧痛之下涌出了更多的冷汗。

吃痛之下,紧咬牙关,心中暗骂:‘这个老妖婆,怎么前一秒笑嘻嘻,下一秒就下狠手了呢,我肏,疼死老子了……老妖婆,你给我等着……等着!’此刻,连咒骂书灵的念头都提不起来了。

辛梦口中不停倒吸着凉气,痛的说不出话。

雨师柔将鞭子重新挂回椅子上,起身道:“本宫累了,明日再来问你,希望你明天会学乖一点。”说罢,头也不回走了。

雨师柔上去后,侍女小芸下来,一声不吭为辛梦上好药之后,熄灭灯火离去。

也不知被用了什么药,侍女走后,辛梦只觉脑袋越发昏沉,没一会,便在一身伤痛下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晌午,用过午膳的雨师柔再次来到地下室内。

见辛梦还在昏睡,雨师柔坐在椅子上,抽出皮鞭,不由分说便又是一鞭下去。

剧烈的痛感让辛梦惊醒,下意识发出一声惨叫:“啊!!!”

听着辛梦的叫声比昨天多了些气力,雨师柔戏谑道:“看来睡得还不错,难怪本宫叫不醒你,只能用鞭子抽。”

辛梦十分无语,争论道:“你什么时候叫过我?”

然而得到的回答是一鞭:“啊!!!”

辛梦心中恼怒,却因灵魂之力枯竭,得不到补给而恼怒,口中一边倒吸凉气,心中一边破口大骂:‘妈的,老妖婆,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脱困,不连本带利还回来,老子以后跟你姓!’

雨师柔将鞭子放在手中把玩,缓缓道:“愿意回答本宫昨日的问题了吗?”

辛梦从牙缝里蹦字道:“你…你也没……”

不待辛梦说完,迎面又是一鞭,抽的辛梦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听雨师柔道:“你只需要回答本宫,愿意还是不愿意就可以了,你身上已经有了本宫的烙印,也就是说,你从昨晚开始,就已经是本宫的奴隶了,本宫没让你说废话的时候,你最好识相一点,奴隶就要有奴隶的觉悟,懂了吗?”

闻言,辛梦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叹:“啥!?”

不出所料,回答他的还是一鞭。

辛梦被抽的快要疯了,自打有了淫梦日记开始,他啥时候遭受过这种待遇,辛梦不禁哀叹;‘真是魔落虎爪遭鞭笞,好疼……’

看着辛梦身上的几道鞭痕,雨师柔再次收起鞭子,起身道:“本宫今日也很开心,希望你明天能学会乖乖回答问题。”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侍女再次出现为辛梦上药。

如此往复,辛梦被雨师柔不讲理的鞭笞调教了七日。

早已认清形势却没有得到机会开口的辛梦,终于在第八日晚上迎来了他第一次完整讲完一句话的机会。

雨师柔坐在椅子上,嘴角含笑道:“今天愿意回答本宫了吗?”

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纵横交错的数十条伤疤和两条已经结痂的新痕,辛梦答:“愿意。”

雨师柔颔首:“很好,先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吧。”

辛梦一怔,下意识问:“什么问题?”

啪……

迎面一鞭抽来。

嘶……

倒吸一口凉气,辛梦脑子里快速思考着雨师柔之前问过的问题,而后龇牙咧嘴道:“裤衩就是亵裤。”

然而等来的还是一鞭,雨师柔淡漠道:“本宫对这个问题已经没兴趣了,说说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吧。”

辛梦心中狂翻白眼:‘那你个老妖婆倒是直接说啊!抽老子很过瘾吗?死变态!’

当然,这些话无论如何辛梦也是不敢现在说出来的。

辛梦知道,对付石塔的那套说辞对雨师柔肯定是不管用的。

咻……啪……

正当辛梦脑中快速思考如何蒙骗雨师柔的时候,又是一鞭抽过来,

雨师柔双眼微眯,眼神凌厉盯着辛梦,不耐道:“本宫的问题很难回答吗?还是说……你心里有鬼?嗯?”

辛梦忙道:“没……没鬼,只是事情有些复杂,小人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雨师柔狐疑的看了一眼辛梦,柔声命令道:“那你就从头说与本宫知晓,漏了一个细节,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对吗?”

雨师柔温柔的声音虽似天籁,可落在此时的辛梦耳中,却如九幽魔音一般。

辛梦在心中整理了一下措辞,道:“那一日,小人被刺穿胸口沉江后便失去了意识,等小人再次醒来时,发现是一个样貌同小人一样的老头救了自己,可无论小人怎么追问,那个人就是不肯告诉小人救治过程,小人的一再追问,惹恼了那个人,他一怒之下便将小人赶了出来,随后小人就一路啃食野草野果果腹,好不容易从林中逃了出来,又挨了二十棍,再次醒来,就在这里了。”

雨师柔半信半疑的撇了辛梦一眼,问:“可还记得这个人身在何地?”

辛梦摇摇头:“不记得。”

雨师柔追问:“那你可记得,你从那个人的住处被赶出来后,走了多久才到北风县的?”

辛梦眼珠一转,当即道:“一月有余。”

闻言,雨师柔把玩着手中的皮鞭,仔细的审视着辛梦的神色,心中琢磨:‘难不成这一切的关键都在他口中的老头身上吗?’

思量一番,雨师柔收起皮鞭,起身警告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说罢,转身离去。

一刻钟后,对疗伤药中的安眠效果产生了些许抗体的辛梦,终于彻底陷入昏睡前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气息,这让辛梦心中狂笑不止:‘哈哈哈……老妖婆,我还以为你不是人呢!’

从地下室离开,沐浴后的雨师柔身披红色半透明纱衣坐在床沿边上。

三尺青丝如星河瀑布,随意披洒在脑后,几缕不愿从众的发丝散落在肩头。

鹅蛋脸,柳叶细眉,一双大小适中的杏仁眼,眼中透着一抹夜半无人才会流露出的孤独与寂寞,小巧高耸的琼鼻,苍白且有些余火未消的双唇,看得出来,最近她为了任翡的事情没少上火,整张脸都透着一股莫名的哀愁和高高在上的冰冷。

虽已三十二岁,但正是风华褪去,风韵初显的年纪,一对单手只能握住一半,让人见之便想感受其美好的饱满圆挺玉乳坠于胸口,熟透樱桃般的两粒深粉色乳头在大敞的纱衣之下若隐若现,直通神秘幽谷的平原腹地,没有一丝多余赘肉,一双可令无数男人为之倾倒的玉腿慵懒的向前伸展着,双腿中央尽头,则是那令整个皇朝除皇帝以外的男人都会为之疯狂的幽谷桃源。

从前和苍云枢恩爱的画面在雨师柔脑海中一一闪过,曾经的两人是那么的恩爱,苍云枢也答应过永不纳妃,但国师兀嵘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雨师柔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哀婉呢喃:“我不美吗?”

目光下移,一边看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双手缓缓托住玉乳揉弄,低语自问:“还是我的身体…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说着,雨师柔加大了揉弄双乳的力度,面色羞红,凤眼微眯,忘我呻吟起来:“嗯……云枢…用力些……柔儿喜欢被你的大手狠狠揉弄……嗯……”

如此臆想着,雨师柔胸口似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娇躯愈发滚烫,神志愈发迷离:“嗯……云枢的舌头好棒……软软的……舔的人家好舒服……云枢……柔儿下面好痒……”

下一秒,雨师柔右手滑过小腹直抵幽谷,两指在谷缝处轻抚,随后将手置于眼前,看着指间拉丝坠落的半透明细线,雨师柔顺势坐下,双腿向两侧敞开,将裹有淫水的手指塞入口中吸吮,左手压住阴蒂揉弄,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滋溜……嘬…唔……云枢……用力……柔儿的身体…被云枢弄得好热……”

几分钟后,雨师柔半瘫靠在梳妆椅上,呼吸急促,发丝凌乱贴在黏腻的肌肤上,股间溪流将臀瓣浸湿,胸口如山峦般起起伏伏,黏合在一起的两瓣小阴唇慵懒的朝一侧歪着,小拇指大的穴口如埋藏宝藏的洞窟,神秘且危机四伏。

雨师柔左手托起玉乳揉弄,右手将黏在一起的小阴唇分开,将其朝两侧铺开后,中、无两指聚拢在一起,压在阴道前庭之上,如小心翼翼的寻宝猎人一般,缓缓前行。

两根手指入洞,寻到那可令人欲仙欲死的敏感之处后,一声无比娇媚的喘息将房间内的淫霏气氛拉到了极致:“啊……”

声音中充斥着愉悦、释放,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寞:“啊……嗯……云枢的…插进来了……啊嗯嗯……好棒……云枢的肉棒……热热的……快些…柔儿好开心……”呻吟着,手上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

手指抠挖肉穴的律动,连带着发出了一阵淫霏的水渍声。

滋咕滋咕滋咕……

快感虽愈加强烈,小巧如艺术品的脚,双脚相抵,脚趾后蜷,全身止不住的抽搐痉挛,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未慢上半分,呻吟声也越发的大了:“啊啊啊……云枢…云枢……快些…再快些……嗯……柔儿要去了…要去了……哈啊……”

一声高亢的呻吟,一股晶莹细流从雨师柔腿间四溅喷射,短暂的抽搐和失神后,雨师柔叹息一声,神志恢复如常。

撇了一眼身下的一片狼藉,起身走到窗前,望向窗外的银勾低喃:“夜鸦银勾枯藤树,旧人冷夜哀迟暮。苦叹破镜无圆日,一腔衷肠为谁诉。”

自慰的短暂激情过后,如若失恋一般,浓郁的孤寂感涌上心头,雨师柔神情落寞,一声叹息,脱下身上的浴袍擦了擦下身,转身就寝去了。

地下室,辛梦心中已然乐开了花:“哈哈哈……老妖婆,你完了!”

雨师柔自慰时所散发出的淫欲之力被辛梦如沙漠枯井枯竭的灵魂贪婪地汲取,虽然不多,但这一点,正如那必不可少水引。

正值学子赶考,又遍布大小官员,城中数十座青楼可谓是夜夜爆满,座无虚席。

虽不在城中,但有了水引的辛梦已经可以隐约感受到,城上空环绕,不知积累了多久,如同一块巨大雷雨云,足以覆盖整座皇城的巨大淫欲之力形成的能量团。

辛梦抽丝剥茧一般隔空牵引着淫欲能量朝地下室方向涌动,供自己汲取,弥补亏空的灵魂和身体。

一连三日,雨师柔都没有再来过,这也给了辛梦恢复喘息的机会。

第四日上午,雨师柔怒气冲冲进了地下室,面色不善看着辛梦质问道:“你竟敢骗我!?”

辛梦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小人哪敢骗您啊……”

雨师柔目光阴冷,极为不悦,灵魂之力这几天恢复不少的辛梦也不准备继续隐忍。

地下室气氛瞬间焦灼,雨师柔纤手刚刚触碰到皮鞭,侍女步履匆匆赶来,在雨师柔耳边说了几句。

闻言,雨师柔收回了手,冷声警告:“算你运气好,暂时躲过一劫!”

说罢,拂袖而去。

辛梦心中冷笑:‘老妖婆,还不知道谁躲过一劫呢。’

山庄前庭,国师兀嵘带着一队人马前来宣旨,见雨师柔前来,也不废话:“皇后听旨!”

一众侍女纷纷跪倒,雨师柔则满脸不屑,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国师。

国师眼角余光贪婪地在雨师柔身上扫视一圈,继续宣读道:“吾皇有旨,近日皇城内发现大量帝国奸细,妄图窥探皇朝机密,动摇皇朝根基,现有部分余党尚未肃清,孤念皇后安危,特诏皇后即刻回宫,以保凤体康全,免受贼子霍乱,钦此!”

雨师柔嗤笑,阴阳怪气道:“不知国师是否有了余党的消息?不要本宫回去之后再将本宫赶出来才是。”

国师施礼道:“回娘娘的话,小人正在抓紧排查。”

雨师柔也不继续答话,只是不耐的挥了挥手,逐客道:“回去告诉苍云枢,本宫明日就回去,滚吧,小芸,送客!”

兀嵘心中虽恼,脸上依旧风平浪静,施礼告退。

带人出了山庄后,兀嵘面色骤然一变,目光阴冷,心中咒骂:‘臭婊子,看你还能装多久,早晚让你像条母狗一样在我胯下求饶。’

撇了一眼桌上的圣旨,心知这一切都是兀嵘搞的鬼,雨师柔冷笑:“我看你还能给我玩点什么花样出来。”

随即,雨师柔便为如何安置辛梦而发愁起来,毕竟他身上的秘密还没有套出来,之前那个老者,经雨杀楼密探访寻,根本就是查无此人,故而才有先前的那一幕。

正当雨师柔愁眉不展之际,一道风尘仆仆,面容与雨师柔有七分相似的火红色身影从门外快速闪过,飞扑进雨师柔怀中,撒娇道:“母后,我回来啦,母后有没有想霏霏呀?”

来人正是皇朝长公主,苍雨霏,封号青篁,自幼受宠,性格乖张,喜好美男。

雨师柔为苍雨霏理了理凌乱的发梢,眉头舒展,柔声细语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苍雨霏不依道:“女儿走了那么久,母后你都不想人家!”

雨师柔宠溺的捏了捏苍雨霏的俏脸,没好气道:“胡说,你是母后身上掉下来的肉,母后怎么可能会不想你,倒是你,这几年在山上过的还好吗?”

闻言,苍雨霏当时便垮起脸不满道:“还不是母后您,当初非要送霏霏去学什么武艺,这几年女儿过的可苦了!山上都是尼姑,整日里就知道吃斋念佛,一个陪女儿玩耍的人都没有!”

见状,雨师柔捂嘴偷笑道:“那还真是辛苦霏儿了呢……”

苍雨霏噘嘴嗔道:“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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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8F  2022-12-06 0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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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师柔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好好,母后不笑了就是,要知道,你是我们皇朝唯一的子嗣,将来说不好,你会做女皇喔,不知我的霏儿这几年可有学到真本事?”

闻言,苍雨霏离开雨师柔的怀抱,起身比划起来,一边比划一边道:“母后,师父都夸我武艺高强呢!”

雨师柔无奈叹息一声:“傻丫头,治理国家可不是拳头硬就可以的,更何况人力有穷尽,你武艺再高强又能杀几个敌人,师太难道只教了你这些?”说着,神色中已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苍雨霏道:“当然不是啦母后,虽然霏霏不喜欢读书,但还是有在努力的嘛……”

雨师柔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突然灵光一闪,问道:“那母后考考你的智谋如何?”

苍雨霏兴奋道:“好啊好啊,母后你快出题吧。”

雨师柔整理了一些信息,娓娓道来:“母后手里有个人,他身上藏有重大秘密,但这个人嘴很严,霏儿你有办法帮母后撬开他的嘴吗?”

苍雨霏问:“男的女的?”

“男的。”

“长得好吗母后?”

“若让他去科考,今年的探花非他莫属。”

在山上同一群尼姑待了三年的苍雨霏闻言,双眼放光,想也不想便答应了:“请母后务必将此人交给霏儿!”

雨师柔无奈笑道:“上山那么多年还这个样子。”

说罢,母女二人从下午一直聊到了三更,这才和衣而眠。

第二天一早,将书生任翡的所有资料交付苍雨霏,留下一半侍女,雨师柔带着人回宫去了。

雨师柔走后,得知卧房下关着一位美男,早已心痒难耐,躁动不已的苍雨霏锁好门窗后,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地下室。

将灯点亮后,苍雨霏绕着辛梦上下打量,一边打量,一边咂嘴自语:“瘦了点,再多点肉就更好看了。”目光下移至胯间悬挂之物,苍云霏便再也移不开视线,索性蹲下观察,小嘴大张,惊叹道:“好大的家伙!”右手不老实的凑过去拨弄起来。

苍雨霏进入地下室便醒过来的辛梦此时缓缓睁开双眼,打量了一下正在玩弄自己鸡巴的和任翡这个书生年龄相近的女孩,辛梦假装刚醒,发出一声干咳道:“咳咳…水…给我水喝……”

闻声,玩兴正浓的苍雨霏起身,饶有兴致的看了辛梦一眼,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水?姑奶奶有尿你喝不喝?”

辛梦被苍雨霏极其大胆的言论惊到,一口气没上来,呛的连连干咳:“咳咳……咳……”

苍雨霏见状,面色不悦质问道:“怎么?你不愿意?你知不知道这偌大的皇朝有多少人抢着要喝姑奶奶的尿都喝不到?”

辛梦暗自翻了个白眼,心中嘀咕:‘这里的人都这么开放吗?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和那个老妖婆什么关系,还是先探探她的口风,看起来她比那个老妖婆好对付多了。’

如此想着,辛梦答道:“请恕小人孤陋寡闻,如此风俗,实乃初闻,未敢请教,姑娘为何在此?”

苍雨霏眉眼一横,道:“把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姑奶奶我是青篁长公主苍云霏,先前审问你的是姑奶奶的母后,当朝国母皇后!怎么样,害怕了吧!?”

辛梦心中暗笑:‘这长公主怎么跟个小太妹一样?长见识了,不过她说那个老妖婆是皇后。’想着,辛梦试探性问道:“皇后名讳可是雨师柔?”

苍雨霏呵斥道:“大胆刁民!何故竟敢直呼母后名讳!”

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在哪,辛梦心中已有定计,当即佯装吃惊,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敢不敢,小人只是听过闻皇后的名讳,却不想这几日审讯小人的就是皇后,一时间感到有些荣幸而已,荣幸……”

苍雨霏恼道:“怎么?母后审讯你,你就荣幸,姑奶奶审讯你,你就不荣幸了是吗!?信不信姑奶奶现在就杀了你!?”

辛梦忙道:“公主姑奶奶,瞧您说的哪里话,能让皇后和公主先后审讯小人,那真是光宗耀祖的荣幸!简直就是上苍赐予的恩宠!小人只是觉得太荣幸了,一时失言,还望公主姑奶奶饶过小人这次。”

听着辛梦的马屁,苍雨霏有些小飘,娇声道:“算你识相,即是如此,乖乖把你的秘密都告诉我吧,若是母后开心,看在你长得这么俊俏,下面又……”说着,目光下意识撇向辛梦胯间,面色微红继续道:“我就让母后把你赏赐给我,只要你能把姑奶奶伺候高兴了,赏你个驸马也不是不可以!”

辛梦哑然,心中失笑:‘得,这小丫头还挺有意思。’旋即继续问道:“不知今日为何是公主姑奶奶前来审讯小人?”

正飘飘然的苍雨霏想也没想便答:“母后被父皇召回宫了,如今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和一些侍女。”

辛梦想到先前自己的声音能够被雨师柔听到,追问道:“也就是说,无论这里发生什么,外面的人都听不见了是吗?”

苍雨霏心生疑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不甘示弱道:“是的,怎么!?你想喝姑奶奶的尿了吗!?”

只见辛梦面色一变,脸上再无一丝怯懦,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轻声道:“这恐怕不行了。”

苍雨霏暴怒,正欲开口呵斥,只见辛梦不知怎么从刑架上下来了,而自己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在原地无法动弹。

苍雨霏心中惶恐,神色大惊,颤声质问:“你…你你你……”

辛梦三两步便走到了苍云霏身前,伸手捏着苍雨霏精致的下巴,戏谑道:“你什么?那个老妖婆折磨大爷八天,一共抽了大爷一百三十七鞭,今日算她侥幸,但你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如今,苍雨霏也明白了刚刚辛梦为什么会问那样的问题,可如今她后悔也晚了,这股无形束缚自己的力量,闻所未闻,未知的恐惧瞬间席卷苍云霏天真的心灵。

苍雨霏强装镇定,许诺诸多好处道:“你快放了我!然后把你这股神奇的法门教给我,我就恕你无礼之罪,我……我还可以嫁给你,让你做驸马,等父皇驾崩以后,整个皇朝都是我的,到时候,也是你的!怎么样?动心了就快点放开我!”

辛梦拍了拍苍雨霏的脸,嗤笑道:“我的小公主,你怎么这么天真呢?大爷有这等神功在手,你觉得这个皇城内有人是大爷对手吗?更何况…就算我不娶你,你还认为自己可以从我手上逃掉吗?我的目的是你那个折磨了大爷八天的老妖婆母后!”

说着,辛梦将苍雨霏的衣服扯碎,一把握住苍雨霏的乳鸽狠狠揉弄,不屑道:“我的小公主,我想你现在应该认清自己的形式,先叫声大爷来听听。”

乳鸽吃痛,一向都是自己去欺负别人,如今自己成了被欺负的,这令苍雨霏很是恼火,身为长公主的自尊心让她不甘就此屈服,只见她怒目圆瞪,朝辛梦脸上啐了一口道:“呸!你休想!”

辛梦抬手将脸上的吐沫抹掉,在苍雨霏豆蔻初成的娇躯上蹭了蹭。

无奈,动弹不得的苍雨霏只能任由辛梦玩弄凌辱。

辛梦展颜一笑道:“休想是吧,那我就好好陪你玩玩,反正时间很充裕。”

闻言,苍雨霏瞳孔瞬间放大,慌道:“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辛梦并不理会苍雨霏的叫嚷,只是操控着自己辛苦凝练出来的两条淫欲能量触手将其挪动到刑架处,将她拷在锁了自己近半个月的刑架上。

将淫欲触手收回,恢复了行动能力的苍雨霏开始了她的第一轮,也是最后一轮挣扎。

由于辛梦并没有将她的脚锁住,故而苍雨霏凭借着自己习得的武艺,连连向着辛梦的方向又蹬又踹。

辛梦饶有兴致的坐在椅子上,看戏一般,戏谑的望着苍雨霏所做的无用之事。

一个时辰后,气喘吁吁的苍云霏停止了挣扎,拄在椅子扶手上假寐思索下一步对策的辛梦,闻得苍雨霏不在吵闹,睁开双眼,问道:“累了?”

苍雨霏神态狼狈,恶狠狠地瞪着辛梦威胁:“你最好快点放开我!不然被我母后发现这里的情况,你就死定了!”

辛梦双眼圆睁,佯装害怕,拍着胸口贱兮兮道:“哦呦呦,好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我好怕呀。”

闻言,苍雨霏满面胀红,羞恼反驳:“大胆贱民,竟敢将本公主和猫比!”

辛梦摸着下巴调侃道:“嗯,你说的对,猫那么可爱,你确实没法比。”说着,还自顾的点了点头。

苍雨霏欲要再次反驳,只见前一秒还在椅子上的辛梦,下一秒便一个箭步冲到了刑架前,右手捂住苍雨霏的嘴,嘘声警告:“看来你忘了本大爷刚刚和你说过什么,在我的老家,不乖的孩子不仅没糖吃,还会被打屁股,知道吗?且不说你母后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你被我擒住,更何况,你认为自己能撑到被你母后发现的时候吗?”

苍雨霏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惊恐,没看清辛梦刚刚的动作是一方面,隐藏在轻浮举止神情下那毒蛇一般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注视才是令她彻底感到胆寒的原因,这一次,她彻底怕了,她怕辛梦真的杀了自己。

狐假虎威不再管用,苍雨霏刚才还盛气凌人的气场登时萎靡,口中发出阵阵惹人怜惜的呜咽。

辛梦见状,话锋一转:“不过呢,像你这样的小美人,本大爷自然是舍不得像你那个老妖婆母后对我一样拿鞭子抽你的,因为我们还可以做其他可以令人愉悦的事情,你觉得呢?”

说着,辛梦不再捂着苍雨霏的嘴,上下齐手在苍云霏豆蔻初成的娇躯上触抚起来。

手上摸着,辛梦凑到苍雨霏肩上深嗅一口其体香,在其耳畔吹了口气撩拨道:“好香啊。”

感受着耳边吹拂的湿热气息,苍雨霏心跳骤然加速,娇躯轻颤,头朝一侧极力闪躲,呻吟颤抖道:“轻薄无礼之徒,你…你快住手!我可以…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过……”话虽很硬,可语气却没有一点的威慑力,好似那祈求欢好的信号一般,令人越听越兴奋。

辛梦正身,左手握住苍云霏的下巴,将她的头扶正,右手托起乳鸽大的左乳,握在手中,食指反复拨弄那挺立的樱粉色乳头,与之对视,戏谑道:“现在是你不追究我的问题吗?”

苍雨霏虽从小喜欢美男,但也仅限于男风,亦或是自己处于绝对主动地位,施以恩赐般的玩弄罢了,哪里经历过如今这般被人玩弄的被动状态。

从来不允许男性触碰自己的苍雨霏第一次体验到了被男性抚摸挑逗是何种滋味,在她心里,辛梦的手指好似有巨大魔力一般,乳头每被拨弄一下,身体都会如触电般轻颤,直电的她魂不附体,神不守舍,甚至还有一点享受这种令她感到羞耻的快感了。

辛梦看着苍雨霏微启的樱唇,和逐渐加重的喘息,突然将整个乳房都掐在了手中,用力揉搓挤压,嗤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本大爷如何轻薄你了?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这点你身为长公主,不会不知道吧?”

乳房吃痛,一股暖流自小腹而起,向下至谷门而去,一股悸动的感觉心底升腾而起,向上直冲天灵,苍雨霏双眼微眯,脸颊红霞漫天,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夹紧,小腹、阴道和小屁眼剧烈收缩,全身抑制不住的痉挛抽搐,一股炽热的水流如潺潺溪水,从谷缝溢出,顺着大腿流淌滑落,竟是高潮了。

高潮过后,苍雨霏呼吸急促,眼神虽闪躲不敢看辛梦,但依旧嘴硬道:“登徒子,竟……竟对本公主……做出…如此轻薄无礼之事!这个皇朝,本公主……说的话,就是证据…就是王法!”

辛梦倏地将右手插入苍雨霏夹紧的腿间,手掌覆住整个阴户,待淫水蘸满手掌,抽手置于二人面部中间,眼神淡漠,表情猥琐,左手将苍云霏的下巴扣住,强行与之对视道:“难道不是公主你淫荡下贱吗?才被本大爷揉了一下奶子,就高潮了。”

辛梦舔了一下手掌上的淫水,舌头绕嘴唇舔了一圈,咂嘴道:“啧…公主尝过自己的淫水吗?”

苍雨霏心中羞耻,不作答。

辛梦见状,左手上移,隔着脸颊掐住苍雨霏的后牙槽,使其吃痛张嘴,而后将右手食、中二指伸进苍云霏口中,与之香舌搅拌,边搅边跟随苍雨霏闪躲的视线,进一步瓦解其心智道:“身体如此敏感,平时没少自慰吧?真是淫荡的身体呢,跟本大爷说说,被多少男人肏过了?嗯?”

自慰倒是有,可自己平时最多也就是看着男宠们互相玩,让他们舔舔脚趾而已,听着辛梦的污言秽语,越说越过分、离谱,苍雨霏心中愈发羞耻,当即不满的呜咽起来:“唔唔唔!唔唔!唔咿唔咿咦!!!”

虽然苍雨霏的呜咽含糊不清,但辛梦根据她愤怒的表情和大致的发音还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旋即出言调侃:“哦?有没有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而且本大爷可从没说自己是好人,至于你想杀了我,还是等你熬过这一关再说吧,只怕到时候你不仅不舍得杀本大爷,还要摇屁股求本大爷宠幸你呢!”说罢,辛梦故意发出了十分得意的大笑。

看着辛梦得意的模样,又想了想自己现在这副悲惨境遇,苍雨霏心中又气又委屈,只见其小嘴一瘪,不争气的泪水从眼角滚落,恨恨看了辛梦几个呼吸,心中一横,对着辛梦放在自己口中的两根手指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一声惨叫:“啊!”

看着正向外溢着鲜血的两根手指,对于苍雨霏这种小孩子咬人的幼稚举动,辛梦只觉又好气又好笑。

然而苍与霏看着辛梦的表情则觉得又悔又怕,一双大眼睛乌溜溜打转,眼角余光心虚的盯着辛梦,生怕他一怒之下对自己采取更加丧心病狂的手段,心中不住为自己接下来的处境担忧起来,脑中快速脑补出了辛梦接下来会采取的数十种举动。

然而辛梦并没有发怒,只是神情淡然的将被咬破的手指递到苍雨霏嘴边,命令道:“舔干净。”

辛梦这一和苍与霏脑补的完全不一样的举动令她大脑瞬间空白,瞪大眼睛,小嘴大张,一声惊呼:“啊!?”而后竟鬼使神差,如温顺的小猫一样伸出粉嫩香舌舔舐起了辛梦手上的伤口。

片刻后,手指不再溢血,辛梦抽回了手指,左手架起苍与霏的右腿,与其脸贴脸,一字一句道:“我流过血了,该你了。”

闻言,大脑依旧处于空白中的苍与霏先是惊呼一声:“什么?”

而后下身的一阵撕裂的痛楚将她的意识拉回了现实,明白辛梦所言之意的同时,撕心裂肺的痛也使得她剧烈挣扎恸哭起来:“啊……疼疼疼…不要…快拿出去!我还没有招驸马呢!!!呜呜……你这个登徒子……呜呜呜……我要杀了你…我要叫父皇砍了你的狗头…呜呜……”

然而,此刻的姿势,她越是挣扎,辛梦的鸡巴便插的越深,她也越疼,鲜血顺着阴茎流淌,汇聚在阴囊底部,坠落在地。

红肿的小穴,大小阴唇如荷包口一样,苍与霏每动一下,大小阴唇都会随之蠕动收紧,为辛梦带去极致的快感。

辛梦上半身后移,将苍与霏的另一条腿也架起来,使其下半身完全腾空,与之理论:“你让我流血,我也让你流血,很公平,不是吗?”

双眼已经哭肿的苍与霏羞愤不甘,看着辛梦那一脸欠揍的得意表情,回想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和对话,恍然大悟道:“你算计我!”

辛梦咧嘴一笑:“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我没有糖给你。”

苍与霏气的全身发抖,憋了半天才愤恨激将道:“你!你这样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辛梦轻蔑一笑,解释道:“现在又不是刚刚那个让我喝尿的姑奶奶了?更何况我要想上你,凭我的手段从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可以让你说不出一句话把你绑在这里,然后肆意玩弄你的身体,但我要让你心服口服,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俘虏。”

看着苍雨霏被自己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表情,辛梦心中却暗自偷笑:‘这个傻妞,若不是这具身体太虚,这几天汲取的淫欲之力只够刚刚制服你用的,小爷才不跟你这么多废话呢。’

苍雨霏也真是不谙世事,一番话下来,她的愤恨不但消了不少,甚至还隐隐觉得,辛梦的行为有了那么一丝的合理性,看辛梦的眼神,也多了那么一丝难言的复杂。

一通臆想后,苍雨霏神色扭捏,语气娇羞问:“你……你是一开始,就……就想做驸马是吗?”

辛梦闻言,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心中震惊:‘这个傻妞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无语片刻后,眼珠一转,正色反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苍雨霏俏脸更红,眨眨眼,小声道:“是的话,你早点配合人家,人家也不是不可以答应……”

辛梦一阵干咳:“咳咳……”翻了个白眼后道:“我就是不想配合你,才这样的,不行吗?”

说着,辛梦见其疼痛缓和了,扭腰挺胯动了起来。

血迹斑驳的阴茎齐根拔出,在齐根插进去,速度轻缓,节奏均匀。

小阴唇被龟头肉冠剐蹭,来回翻卷,鸡巴每次插进去,都会有意的压住阴道前庭并滑过阴蒂,初尝人事的苍雨霏哪里经受的住这种老练的技巧,十几下便被肏的忘记了刚被破瓜的痛楚,口中发出生涩害羞又有些压抑的呻吟:“额…额嗯……嗯咿……”

如此,苍雨霏还想着说服辛梦说出秘密,一边呻吟,一边道:“嗯……你…想做我的驸马…就…就说出秘密……嗯……我…我会求……嗯……求母后……让你…让你嫁给我的……嗯……我…我会…只娶你一个的……嗯…这种感觉……越来越棒了……嗯……我说的话……怎么……怎么样……嗯嗯……”

说到最后,苍雨霏全身痉挛,小腹抽搐,阴道内壁一阵收缩蠕动,子宫内涌出一股热流:“嗯……啊啊啊……出来了……啊嗯嗯……”。

任翡身体羸弱,加之重伤初愈,龟头被炽热的阴精一烫,辛梦也跟着身体僵直,将任翡存了十六年之久的浊精一股脑射了出来。

灵魂虽早已不是处男,但身体潜意识所产生的愉悦,为辛梦带来的快感却是实打实,令人意犹未尽的销魂。

辛梦并没有过多沉醉于这种销魂,他清楚此刻对于他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处子阴阳交汇,虽然苍雨霏并不像辛梦这样身怀秘法,但常年习武的她,元阴之盛也比寻常女子强横数倍,更何况她本人也是一位并不次于雨师柔的美女。

两相叠加,密室内浮现出了一层仅辛梦可见的薄雾般的淫欲之力,虽然这些淫欲之力和皇城上空漂浮的那一大团经久累积的淫欲之力相比只是九牛一毛,但也比他近期辛苦从中汲取到的多,足够令他彻底摆脱这幅重伤的姿态彻底痊愈,并有足够的力量来实施下一步的动作。

被半强半忽悠走处子之身的苍雨霏,在辛梦汲取淫欲之力疗伤的这一会,也获得了十足的好处,虽然不能让她拥有更强大的力量,但本就属阴的淫欲之力却可以让她容颜停留的更久,只不过这要等到几十年后,这等好处才会慢慢体现出来就是了。

辛梦疗伤,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苍雨霏自顾回味个中滋味,微眯的目光透着一抹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爱意,静静地看着辛梦,心中苦思如何才能让辛梦交出秘密,只不过在和辛梦发生关系后,她想的已经不是拿着秘密去找雨师柔邀功了,而是想用秘密让雨师柔答应自己和辛梦成婚。

一刻钟后,苍雨霏瞪大了双眼,眼中充满骇然,她全程亲眼目睹了辛梦近乎脱相的身躯一点点饱满起来,一时间,嘴巴张大如鸡蛋形状,竟是不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此刻心中的惊诧,只结巴道:“你…你……”

辛梦收功,眨眨眼问道:“你什么你?”

不知说什么的苍雨霏也眨巴眨巴眼睛,好一会才傻乎乎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这么好看?”

辛梦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被夸固然开心,但照比现世此刻的样子来说,还是差了一点,于是淡然道:“还差点意思。”

苍雨霏不知辛梦的差点意思是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影响她犯花痴,于是反驳道:“怎么就差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可是本公主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虽然本公主比你还要好看那么一点!”

彻底痊愈后,辛梦讲话底气都足了三分,将依旧硬着的鸡巴从苍雨霏红肿的小穴中抽出。

一股颜色有些黑黄的精液夹杂着缕缕血丝吧嗒吧嗒坠落,苍雨霏的小穴迅速收缩闭合起来,只留穴口还有残留着一些刚刚二人欢好过的证明。

苍雨霏心中有些意犹未尽,少女的矜持和公主的尊严让她不好意思开口讲明诉求,于是嘴硬讥讽道:“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如果你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小心以后本公主再多娶几个轮流伺候本公主!”

对于苍雨霏这种十分好懂的小孩子情绪,辛梦心中无奈一笑,嘴上却半分不饶:“本大爷还真是没看错,你果真是个淫荡下贱的女人,本大爷的手段还没用出十之一二呢,你就迫不及待想要本大爷宠幸你了,本大爷的手段要是用出十分,你还不得像皇城中的妓女一样,日日趴在本大爷的身上不下去了?”

再次被言语羞辱,心跳骤然加速,虽羞耻,但依旧嘴硬反驳:“你才是妓女呢!你全家都是妓女!谁要你宠幸!要宠也是本公主宠幸你!”

闻言,辛梦右手在苍云霏穴口一阵抠挖,将残余的精液混合物用手指抠出,径直塞进了苍雨霏的口中。

夹杂着丝丝血腥味的精液腥臭味瞬间在口腔内扩散,一是有了刚刚的前车之鉴,二是她对辛梦的感情变化,使得她有些不忍咬伤辛梦,故而苍雨霏只能左右摇摆头颅,试图摆脱辛梦的手指,挣扎呜咽:“呜呜…呜咿……”

正当苍雨霏准备放弃挣扎,开始享受时,辛梦抽出手指,将手指按在她的双唇之上,轻声细语问:“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没有心情哄你,不过你若是能乖乖等我回来,届时我心情好,或许可以给你糖吃,怎么样?答应吗?”

苍雨霏问:“什么糖都可以给我吗?”

辛梦颔首:“只要你听话。”

苍雨霏追问:“我能相信你吗?”

辛梦反问:“虽然有点可惜,但我随时都可杀了你,你认为自己有的选吗?”

回想辛梦的种种手段,听着辛梦那没有任何感情的语气和冰冷的注视,苍雨霏心底没由来的产生一股落寞情绪,神情颓然应道:“没有……”

辛梦道:“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把你放下来,不过你要是敢叫,到时候死的可就不止你自己了,听懂了吗?”

苍雨霏瘪嘴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为苍雨霏解开锁链的同时,辛梦放出了一条淫欲触手,悄然缠绕在苍雨霏的细嫩的脖颈处,一旦她有异常,那么这条触手便会瞬间收缩,直至将她的脖子勒断。

双手失去束缚后,下身被撕裂的疼痛再次席卷全身,苍雨霏腿间一阵剧痛,步履虚浮,一个踉跄倒在了辛梦怀中,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萦绕鼻尖,因颓然而有些发白的俏脸也重新有了那么一丝桃色。

反应过来的辛梦将苍雨霏拦腰抱起,朝密室外走去,苍雨霏也只是象征性的在辛梦怀里扭了扭,以示自己是不情愿的,但心中却很是享受,如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俏脸羞红,将头埋在辛梦怀中不敢看他。

低头撇了一眼苍雨霏,将其心事猜了个大概,辛梦心中暗叹不已:‘果然,通往大多数女人心灵的最佳捷径是她的阴道,真是不知道那个老妖婆怎么会有这么单纯地女儿。’

搬动机关,辛梦一边朝密室外走,一边解释道:“把你放下来并不是因为我怜惜你,而是我需要出去几日,这几日下人见不到你恐生变故,你可知晓我用意?”

辛梦的话如一盆冷水,当头将怀春少女自作多情的臆想再次浇灭。

苍雨霏默不作声,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有了顺从之意,可他为什么就不肯对自己温柔些。

将苍雨霏放到床上,环顾四周,辛梦走到衣柜前,选了一套偏中性的衣服换上,小声嘀咕道:“任翡这个家伙还真是瘦弱,女人的衣服穿上身也只是紧了点。”

整点好以后,辛梦走到床边再次警告道:“这几天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当心你的小命。”

说罢,也不管苍雨霏什么反应,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出了房间,靠着淫欲触手帮助,如灵猴般几个跳跃闪出了山庄,一路朝皇城飞奔而去。

辛梦走后,苍雨霏缓缓坐起,望着紧闭的房门,神情一阵变换,颓然之色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极为坚定的眼神,喃喃自语:“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学了点妖法么,说到底还是个白面书生,臭男人一个,本公主就不信皇朝中还有本公主拿不下的男人!”很显然,辛梦的行为,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又盯着房门望了一会,苍雨霏准备下床清理下身,腾挪之间,腿间剧痛再次提醒了她刚刚发生了什么,只听她倒吸一口凉气,小声咒骂道:“嘶……疼疼疼…这个臭男人!本公主早晚要叫你好看!”

说着,苍雨霏撑着床沿,艰难下床,双腿大开,一瘸一拐的走向浴桶,小心翼翼用尚有余温的洗澡水将下身清理干净,而后躺回床上,抱着被子,一边想着今后对付辛梦的对策,一边眼皮打架,最终倦意战胜了臆想,沉沉睡去。

一个时辰后,一脸兴奋的辛梦出现在皇城最为繁华的青楼一条街后巷,这里不仅有大量的淫欲之力正在生成,也是皇城顶上那团巨大淫欲能量的最佳补给基站。

抬头望了望上空那团淫欲能量,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辛梦扫视一圈,确保没有醉鬼游荡后,迅速隐入了身后的一处死胡同,召唤出两条淫欲触手为自己护法,席地而坐,双手掐决,运转心法,汲取起了城中这磅礴的淫欲之力修炼。

这一修炼,便是半个月,期间,有几个醉鬼误入此地,被淫欲触手扔了出来以后,皇城坊间便流传起了某某地闹鬼的言论,又经几个胆大好事之人纠结十几个地痞无赖前去探访被扔出来后,便越来越夸张,甚至流出了皇城内有妖魔作祟欲要颠覆皇朝的煽动言论出现,最终惊动府衙,派出一队衙役前来探寻,然而此时辛梦已然离去,这场闹剧这才以当事人妖言惑众,各自被杖则二十告终。

再说辛梦,无主游离的淫欲之力在受到淫梦心经的调动牵引后,如乳燕归巢,迷失在外的孩子寻到了亲人,鲸吸水以辛梦为中心,形成了一股旁人看不到的龙卷风一般的漩涡。

被漩涡包裹住的辛梦如鱼得水,龙归海渊,全身毛孔大开,每个毛孔都好似活了一般,大口吞噬着周遭的淫欲之力。

灵魂境界本就具有淫欲圣主巅峰实力的辛梦,境界提升对他来说已不再是难事,只要能量足够,他就可以一直修炼到和灵魂实力一样的境界。

如此疯狂吞噬淫欲能量半个月,实力达到淫欲圣徒巅峰后,辛梦缓缓睁开了眼睛,感受一下身体内奔涌的真气,辛梦起身自语:“差不多是上个世界元婴巅峰的实力,暂且够用,也不知过了多久,该去收拾那个老妖婆了。”又看了看头顶上那团仅小了五分之一的淫欲能量:“等我忙完了再来收了你!”

说罢,辛梦召回淫欲触手,身形一阵恍惚,只留一道影子,缓缓消弭,也正是在辛梦影子消失之际,府衙的差役正好刚到巷口。

避暑山庄。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苍雨霏的一颗芳心也愈发焦虑起来,辛梦一去便是半月不见踪影。

此时,苍雨霏正一脸愁容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口中频频嘀咕:“那个臭书生,死书生,还说几天,这都半个月了,要不要把他跑了的事告诉母后?”

旋即又摇了摇头否定:“不行不行,依着母后的脾气,被她知道了以后我就惨了,更何况,本公主就没有一点让他留恋的地方吗?”

说着,又自顾点了点头:“他说听话的孩子会有糖吃的,他不会骗我吧?”说着,面颊不禁发烫。

双手捂住俏脸,近乎蚊声呢喃:“我在说什么呀!我干嘛要相信那个臭男人!”

拍拍胸脯,舒缓一下躁动的情绪后,苍雨霏又开始来回踱步念叨起来:“怎么办?要不还是告诉母后算了……反正他这个时候一定跑远了吧,就算告诉母后,也未必能抓到他……”

正当苍雨霏犹豫不决时,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她身后,语气森然质问道:“你要告诉谁!?”

苍雨霏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先是朝前跃了一大步,而后迅速转身盯着眼前这个宛若从泥坑里爬出来的人大声呵斥:“大胆!你是谁!?敢擅闯本公主的闺房!还不马上跪下叩头,乞求本公主饶了你的狗命!”

嘴上虽如此说着,可有了前车之鉴的教训,苍雨霏这次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而是警惕的望着辛梦,身形悄悄地朝门口靠拢,心中不禁嘀咕:‘怎么最近这种鬼一样的家伙这么多,先是那个白面书生,今天又来了个泥人,凭他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就比那个家伙厉害得多,我还是先跑的好。’

想着,苍雨霏眼角余光扫了一下左右,见左手边有个花瓶,当即抄起花瓶朝辛梦砸去,也不管砸没砸到,转身便朝房门跑去。

密切注视着苍雨霏的辛梦在花瓶刚脱手时,便已操控淫欲触手将其放回了原位,随后一个闪身出现在其身后,将其制住,戏谑道:“胆子不小,还敢拿花瓶砸我。”

毫无还手之力就被制服,苍雨霏惊声叫道:“啊!你快放开我,你这个淫贼,我告诉你,我可是有驸马了的!他比你厉害的多了,你不放开我,等他回来你就死定了!”

闻言,辛梦哑然失笑,出言调侃:“喔?我怎么不记得我答应过做你的驸马?”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只听门外侍女急切问道:“公主?公主?您没事吧?”

已然听出这个黑漆漆的泥人便是辛梦后,苍雨霏干咳两声,朝门外喊道:“啊……没事,没事,刚刚被一只虫子吓到了,你退下吧。”

门外侍女应声告退,感觉到侍女脚步渐远后,苍雨霏这才继续道:“好了,我不喊了,你先放开我!”

将苍雨霏松开,辛梦笑道:“认出我来了?”

苍雨霏俏脸羞红,瞪了辛梦一眼,没好气道:“鬼才认得你。”

辛梦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要抓谁?谁是你的驸马?”

苍雨霏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道:“谁叫你一走就是半个月的,而且你说过,听话的孩子有糖吃,我都没有派人去追你,我不听话吗?我不能有糖吃吗?”

辛梦将污垢用真气震散,全身恢复整洁,饶有兴趣的看了苍雨霏一眼,计上心头,问道:“我有两颗糖,一颗小的,一颗大的,你想要哪个?”

从小要什么就有什么的苍雨霏,哪里知辛梦险恶,想也不想便答:“我全要!”

此时的辛梦像极了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朝苍雨霏勾勾手指,示意其俯耳过来,小声道:“我可以把你母后要的秘密给你,不过她要亲自过来听才行,只要她保证不杀我,我就做你的驸马,这两颗糖够吗?”

闻言,苍雨霏兴奋异常,双眼放光看着辛梦,确认道:“你没骗我?”

辛梦颔首:“君子一言。”

苍雨霏雀跃道:“驷马难追。”

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不需说,也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辛梦转身朝床走去,躺下后,感受着床铺的柔软,不禁感叹:“有钱真好,这床感觉比我花大价钱买回来的还软,还有那个傻女人的体香……”想着,从来这个世界后便没好好睡过一觉的他,渐渐睡去。

将密信发出,时隔一刻钟,苍雨霏端着一大盘珍馐急急忙忙回了房间,因为她想着辛梦这么久肯定没有吃东西,所以特意跑去厨房准备了一些好吃的,想着哄辛梦开心,而后对自己的态度稍加温柔些。

可当她回到房间,听到床那边传来的呼噜声后,嗔怒的跺了跺脚,将食物放在桌子上,转身关好门,蹑手蹑脚朝床边走去。

跪坐在床沿,双手拄着下巴趴在床边,苍雨霏伸出食指戳了戳辛梦鼻尖,看着恬静的睡脸,小声嘀咕:“醒着和睡着的时候一样可爱就好了。”

听着呼噜声,因为辛梦半月未归而忧虑失眠多日的苍雨霏也有些困顿,倦意上涌,干脆脱了鞋子小心翼翼挤在辛梦身侧,猫儿一般趴在辛梦胸口,与之一同睡去。

卧房内,一片静谧祥和。

相较之下,收到密信的雨师柔可就没这么淡定了,自打出了山庄,这一颗悬着的心,看完密信后,这才算放下了一半,另一半,还要待她亲自审讯过才见分晓。

放下密信后,雨师柔为自己这次的出宫计划紧锣密鼓运作起来。

丞相府,一位雨杀楼密探刚刚离去,凉亭中,雨师魁独自对弈,在棋盘上落下最后一子,捋了捋胡须,起身笑道:“越来越有趣了。”

说完,负手而去。

国师府,被辛梦下午收功离去,散发出的一丝强大气息吓到的兀嵘,此刻如一只惊弓之鸟,撇下三位宠姬,独自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本就丑陋的样貌在他惊忧的表情映衬下,显出几分狰狞。

从感受到那股令他魂不附体的气势撇下宠姬独自到书房思虑,已过去了两个时辰,终于,兀嵘心中一横,表情更加狰狞,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低声自语:“也不知此人是何来历,我与他无仇,兴许这是我此生的第二次际遇也犹未可知,若是事成……”

接着,一阵阴森,宛若地狱恶鬼般的狞笑响彻书房,而后似是想到什么更开心的事一般,笑声越来越大,透过书房,打破了书房所在院落的寂静。

当夜,继府衙差役后,国师派出的人马,也在城中悄然探寻起了关于辛梦的一切消息。

第二天一早,昨日傍晚以回娘家看望父亲为由申请出宫的雨师柔,早早便带上侍女和人马浩浩荡荡出宫去了,本就不想看见雨师柔的苍云枢自然没什么理由拦着,并嘱咐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行至半路,雨师柔在车厢内换上男装,跟贴身侍女小芸嘱咐一番后,骑上早已准备好的马匹直奔避暑山庄而去。

半个时辰后,避暑山庄。

破晓便醒,却没有打搅苍雨霏美梦的辛梦察觉到雨师柔到来,悄然起身回到密室等候。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咚咚咚……

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苍雨霏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慵懒回道:“一早干嘛呀,不要搅本公主的好梦……”说完,便重新闭上双眼准备继续睡。

可随侍女而来的雨师柔却并不打算让她如愿,只见雨师柔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凤眸含怒,快步走到床前,用马鞭在苍雨霏的小脸上拍了拍,强忍怒意道:“我的大公主,看看什么时辰了,这幅样子成何体统!”

闻声,想到什么的苍雨霏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倏地从床上坐起,先是看了看床上,拍了拍胸脯:‘还好没被母后看到那个坏家伙跟我睡在一起。’

后怕之余,小脸登时垮了起来,心想:‘他去哪了?万一跑了……我可怎么办呀……’

雨师柔见不她这幅样子,又不答话,气不打一处来,脸色不悦,温怒道:“霏霏!母后问你话呢!”

感觉到雨师柔生气了,苍雨霏这才从愣神中清醒过来,赶忙跪在床上行礼:“母后远来孩儿未能相迎,还望母后息怒。”

雨师柔白了她一眼,面色稍缓,没好气道:“少给我来这一套,你昨日寄信给我说,任翡开口了?”

说道任翡,苍雨霏挠了挠头,支支吾吾道:“是……是的母后。”

雨师柔催促道:“那还等什么,跟我去见他。”

不知辛梦跑去哪的苍雨霏心中惶恐,连忙下床跑到雨师柔身前卖笑:“母后,你来的这么早,想来一定没用膳,不如和霏霏一起用过膳再去审问可好?”

雨师柔狐疑的打量了苍雨霏一眼,越看越怪,女儿什么样自己能不清楚么,当下便将挡在身前的苍雨霏扒到一边,快步朝密室机关走去。

密室门缓缓打开,苍雨霏的冷汗打湿了衣襟。

苍雨霏心情忐忑,跟着雨师柔下了密室,然而事实证明,看到辛梦赤身裸体被锁在刑架上后,才知道她的担心都是徒劳的。

密室门闭合,苍雨霏紧随其后站在雨师柔身后。

不待雨师柔察觉辛梦的变化,只见闭目的辛梦突然睁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出言调侃道:“你来了,老妖婆,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

望着眼前的一幕,雨师柔母女二人皆万分诧异,不同的是,雨师柔听到自己被人叫做老妖婆,十分恼怒,转身便欲抽出皮鞭,而苍雨霏则是一脸的嗔怒,原地跺脚,那模样分明是在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母后。’眼见着雨师柔拿起皮鞭,她又想起了辛梦此时的恐怖,正欲出言阻止。

却见,雨师柔还未转身,刚刚还在刑架上的辛梦便如幽灵般腾空飘在了她身后,而苍雨霏则发现自己又被禁锢起来了,这次不仅身体,就连声音也无法发出了,急的她只能不停眨眼。

察觉到异常,雨师柔看了看苍雨霏,白眼道:“眨眼睛干嘛?”

然而回答她的还是一阵频率更快的眨眼。

看着苍雨霏如此模样,瞬间意识到不对的雨师柔连忙转身,刑架上只有一副还在微微晃动的镣铐。

雨师柔慌了,但好歹是一国之母,比之苍雨霏初次被禁锢时,状态好了不少,但也只是表面镇静而已,其实心中早已掀起滔天巨浪,任她如何想,也想不出什么人能如此轻易的挣脱这副特制,用来关押内功高手的镣铐。

心中快速思索一番,雨师柔深吸一口气,恢复雍容之气,沉声道:“休要装神弄鬼,本宫最不忌你等宵小造次,莫要献丑,速速现身,否则……”

不待雨师柔说完,如鬼魅随形般飘在雨师柔身后的辛梦不屑撇了撇嘴,嗤笑道:“否则如何?再用你手里的鞭子抽本大爷吗?”

闻声,雨师柔迅速转身,可还是没有见到辛梦,原地转了几圈后,雨师柔心中惶恐更甚,声音也出现了一丝颤抖:“你……你究竟是人是鬼?我跟你说……我是一国之母,就算你是鬼,若是敢伤我一根头发,小心你魂飞魄散……”心中惊慌之余,竟是忘了自称本宫。

看着雨师柔这般模样,辛梦心中嘀咕:‘还真是母女,都这样了还不忘威胁我。’

想着,辛梦闪身出现在雨师柔身前,刻意调整了一下漂浮高度,居高临下俯视着眼神惊恐的雨师柔道:“原来老妖婆也知道害怕。”

说着,操控淫欲触手将雨师柔托起,与自己齐平,右手捏住雨师柔的下巴,仔细欣赏着她那因惊慌而变得有些惨白的俏脸,戏谑道:“你知不知道,相比你现在的样子,我更喜欢你之前的样子。”

听着辛梦调戏的言语,雨师柔心中羞耻,面色大怒,呵斥道:“狗贼子,竟敢如此放肆!”

辛梦咂咂嘴,不禁嘲讽道:“啧啧……你们母女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既然不撞南墙不回头,那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这堵墙有多硬,希望一会你还能硬着头皮对我说不,我期待你的表现喔,皇后娘娘!”

雨师柔回以一声冷哼,一脸不服气和走着瞧的架势,仿若一只正在等待时机对猎物下手母老虎,恶狠狠地盯着辛梦。

辛梦一脸无所谓,笑而不语坐到了椅子上,松开了雨师柔的束缚,转而操纵淫欲触手将苍雨霏高高举起。

随后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左手拄着下巴,右手指了指自己跨间昂首跳动的鸡巴,朝雨师柔笑道:“你折磨了本大爷八天,抽了本大爷一百三十七鞭,本来应该抽回去的,但谁叫本大爷天生怜香惜玉,你只需要用尽术法来讨好本大爷一百三十七天,咱们这笔账就算了,怎么样?本大爷够讲究吧!?”

此言一出,目光看向辛梦跨间鸡巴,早已面色羞红的雨师柔眼神含怒,却没有第一时间反驳,甚至还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贝齿轻咬嘴角,双腿不禁夹紧。

首先,她是个女人,其次才是国母和母亲,自打几年前兀嵘做了国师后,苍云枢便再也没有和她睡过,正值如狼年纪的她,这些年都是靠着手指和那羞人的道具来满足自己,此时见到一根如此年轻,且比苍云枢的还要大的鸡巴,这叫尝过肉味又许久没被甘霖滋润过的她怎能按捺心中那份久违的躁动。

看雨师柔没第一时间反驳,被高高吊起来的苍雨霏可不干了,雨师柔眼神虽含怒,可举手投足的样子,却骗不过从小在她身边长大的女儿,苍雨霏心中恼怒:‘哼!搞了半天是看上我母后了,我说怎么就是不肯对我温柔一些,臭男人!臭男人!母后也是,明明对我那么凶的,怎么现在就变了一副样子!不行,他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想着,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竟让原本动弹不得的她晃动了几下。

苍雨霏的动静让一旁躁动不已的雨师柔清醒过来,面色含春怒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母女,且不说我母女手无寸铁,单是羞辱弱女子这一点,生为男儿,你不羞愧吗!?”

辛梦笑了,笑的很开心:“哈哈哈……”

片刻后,辛梦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捂着肚子直起腰,指了指苍雨霏:“她是弱女子?”又指着雨师柔道:“还是说你弱女子?”

不待雨师柔答话,辛梦继续道:“谁家弱女子见面就叫人喝尿?又有谁家弱女子不让人讲话,抬手就鞭子伺候的?”

收敛笑容,辛梦面容冷峻:“我懒得跟你继续废话,用你淫荡的身体来取悦我,本大爷高兴了,就放你们母女一马,本大爷不高兴,就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一双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双眼,侵略性十足的在雨师柔的身上扫视起来。

被辛梦注视着,雨师柔第一次有了如堕冰窟的感觉,眼前之人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柔弱不堪,任自己拿捏,而是像一头远古巨兽,贪婪地盯着自己,随时将自己吃掉一般。

那目光仿佛可以透过衣裳将自己看光,想到这里,雨师柔腿间一阵湿润,脸颊桃色愈发艳丽,眼神闪躲,不敢再与辛梦对视。

虽是如此,可雨师柔好歹是一国之母,怎能就这样轻易屈从,强压着心中的恐惧和羞耻,声音微颤:“我…我不怕你!你…你休要用言语恐吓威胁与我,什么场面我没见过,如果你觉得这样就能逼我就范,那你就太天真了!”

辛梦慵懒的撇了雨师柔一眼,温吞道:“那这样如何?”

音落,束缚着苍雨霏的触手缓缓收缩,苍雨霏的面容也逐渐扭曲起来。

看着女儿如此痛苦,雨师柔心中纠结,粉拳紧握,恨声啐道:“卑鄙!”

辛梦并未答话,依旧十分慵懒的看着雨师柔,右手食指读秒般在椅子扶手上敲打着。

哒…哒…哒……

指尖敲动木头发出的轻啐声响回荡在密室内。

对辛梦而言,时间好似他指间的流沙,转瞬即逝。

可对雨师柔母女二人来讲,每一秒都度日如年般难熬。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缠绕苍雨霏脖颈的触手也越锁越紧,此刻她已意识模糊,濒临窒息,眼睛如死鱼般向上翻着,心中呼唤雨师柔救她的声音也越来越浅。

辛梦叩打椅子扶手的声音,如催命魔音,牢牢掌控着雨师柔的心跳节奏,将她一点点拉进深渊。

短短一分钟,压力中心的雨师柔却如同度过了漫长的一生一般,冷汗打湿后背,两鬓和额头的秀发湿漉漉黏在肌肤之上。

看着女儿即将丧命,母性之爱终究胜过了羞耻和自尊,只见她长舒一口气,认命般低下了她那高贵的头颅,神色落寞,且带有一丝挣扎道:“放了我女儿,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是。”一边说,一边动手宽衣解带。

辛梦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还以为老妖婆真不管这个傻丫头了呢。’

想着,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打断雨师柔的动作道:“等等,就这样脱了多没意思,给本大爷跳个脱衣舞来助助兴吧。”说着,朝雨师柔一阵挤眉弄眼,那模样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饶是如此,雨师柔也只能将一腔愤恨不甘化作一声悲惋的叹息在心底回荡。

解下的腰带从手中滑落,雨师柔忍着心中的羞耻,缓缓起手舞动。

看着肢体僵硬如提线木偶般的雨师柔,辛梦没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

抬手便是两道淫欲真气挥出。

刺啦……

两道锦衣撕裂的声音响起后,雨师柔母女二人的衣衫应声碎裂,散落一地。

失去衣衫包裹,突如其来的凉意和首次在陌生男性面前赤裸的羞耻感让雨师柔惊呼一声,连忙护住了重要部位,惊慌的如同少女般,蹲了下去。

反观意识恢复清醒,被辛梦操控触手移到身前的苍雨霏,则一脸期待和要被情郎宠幸的羞涩。

同时,苍雨霏望向雨师柔的目光也发生了一些辛梦意料之中的变化。

那目光,尊敬和害怕被鄙夷和得意取代。

这一切,都源自于雨师柔多年累积的母亲威严崩塌和嫉妒。

放下二郎腿,让苍雨霏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辛梦一手揉掐着她挺翘的臀瓣,一手揉着她的小乳鸽,出言刺激雨师柔:“本大爷什么事都做,唯独不勉强女人,既然你如此抗拒,那本大爷也不勉强你,只是劳烦你在一旁安静点。”

雨师柔羞愤抬头,若眼神可杀人,那此刻雨师柔羞愤的目光足以透过苍雨霏的后背将辛梦的肉剔个干净。

通过大腿察觉到苍雨霏股间已微微湿润后,辛梦将揉弄乳鸽的手挪到了另一瓣翘臀之上,用力揉压,十指抠陷臀肉中,双手托着苍雨霏的屁股,使其谷缝紧贴阴茎而上至小腹,随后用小屁眼抵住龟头,缓缓将挺立的阴茎下压。

辛梦的鸡巴如同一杆随时会被抛出的标枪,被苍雨霏的大阴唇半包裹着,标枪所指,正是雨师柔因不知说什么且有些渴望肉棒而微长的红唇。

根据雨师柔身体散发出的淫欲之力对其状态有了大致的了解,辛梦隔着苍雨霏对雨师柔邪魅一笑,而后托起苍雨霏的翘臀,抽出右手扶住阴茎根部。

充血胀红有些发紫的龟头在苍雨霏的阴蒂上戳着,直弄得苍雨霏全身痉挛,娇躯如水蛇般不住扭动,口中发出阵阵抑制不住的欢愉呻吟:“嗯……嗯啊啊……不…不要……好痒…里面好痒……”

望着苍雨霏淫荡的模样,雨师柔心中一时间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笑的是女儿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哭的是,这种情形她这辈子也不想见到,尤其是在这种被人胁迫且不会有好结果的处境下。

苍雨霏的呻吟,辛梦鸡巴在肉穴上剐蹭,给雨师柔带来的听、视二觉双重刺激。

这让蹲在地上的雨师柔心中燃起一团足以将自身焚烧殆尽的欲火,这股欲火让她全身发软,小穴和屁眼跟着辛梦鸡巴戳苍雨霏阴蒂的节奏而收缩蠕动,腿间越发湿润,一股难以抑制的痒自肉穴内升起,流遍四肢百骸,直抵心间,与欲火汇合后化作一股巨浪般的渴望直冲天灵。

辛梦如同一个经验老到的猎人,将雨师柔这个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中。

感觉雨师柔身体散发的淫欲气息愈发凝实,辛梦不再继续挑逗苍云霏,只见他挪动阴茎,破浪般用龟头划开苍雨霏的阴唇,在小屁眼、会阴、穴口和阴道前庭滑弄几个来回,对准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将龟头顶部嵌入阴道。

旋即双手锁住苍雨霏纤细的腰肢,嘴角挑起一抹弧度,势大力沉按下,黏腻淫靡的水渍声响起,鸡巴毫无阻力,齐根没入阴道内,直插子宫深处。

“啊…哈啊啊……”

苍雨霏这道压抑许久终于得到释放,极为畅快的呻吟如同一道催命符,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苍雨霏浪荡的呻吟在密室内和雨师柔耳边回荡,直教不远处全程观看的她不住幻想这根鸡巴插进小穴内会是怎样的畅快。

想着,不禁全身剧烈颤抖,阴道和小屁眼紧紧收缩,脚下一软,直挺挺跌坐在地,挡着胸和腿间禁区的手也开始出现了一丝异动,时而弯曲,时而伸展,脸颊桃色又重几分,贝齿轻咬下唇,眼神不断在羞愤无力和渴望肉欲之间轮换挣扎。

另一边,辛梦可不管雨师柔的挣扎,反而火上浇油般加大了刺激她的力度。

辛梦每次抽插,都会将鸡巴完全拔出,而后抬起苍雨霏的小屁股,将被撑开呈鸡巴形状的椭圆粉嫩肉洞和沾满淫水的鸡巴对着雨师柔摆动两下,再插回去。

“啊……啊啊嗯嗯……好棒……好棒……好舒服……用力……用力啊……啊嗯……我的驸马……啊嗯嗯……”

如此二十几个回合后,苍雨霏便已被肏的飘飘欲仙不知所以了。

耳边回荡着女儿忘情的呻吟,眼前想避却又忍不住偷看的活春宫,这一切对一个几年都没有得到滋润的成熟女人而言,无疑是件十分残忍的事情。

欲火战胜了理智,护住胸的左手陷入白嫩的乳肉中揉捏,护住幽谷的右手也变成了监守自盗的叛贼,食、中二指剥开阴蒂包皮,轻轻安抚躁动的阴蒂。

正当雨师柔双眼微眯,准备尽情享受自慰带给自己的些许慰藉时。

察觉到其动作的辛梦停止了抽插苍雨霏的动作,将其调转,面朝雨师柔,从背后托起苍雨霏的两条大腿,一边用鸡巴在阴户上剐蹭厮磨,一边出言调侃:“怎么?忍不住了?”

旋即又问苍雨霏:“先别顾着让我肏你了,睁开眼,好好看看你的母后,告诉我你此刻有什么想法。”

闻声,苍雨霏一边扭动腰肢,让肉穴最大程度迎合辛梦的鸡巴,一边睁开春情荡漾的双眼,看着雨师柔的行为,目光中的鄙夷难以掩饰,阴阳怪气道:“我的母后可是一国之母,气度雍容,怎会做出这等市井荡妇之举。”

辛梦附和,对雨师柔戏谑道:“听到你的女儿说你什么了吗?”

雨师柔面容羞愧,十分难过,眼神闪躲,往日那副母亲的威仪被彻底粉碎,不敢与苍雨霏对视。

想也明白,任哪个母亲被女儿说市井荡妇,心里都不会好过。

可即便这样,雨师柔还是没舍得停止她手上的动作。

这也让将其行为尽收眼底的苍雨霏更加鄙夷起了自己的这位母后,至于她为何如此,原因自然在于辛梦的行为刺激,同时心底不禁暗暗得意起来:‘哼,让你看着我差点被勒死,他想要你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然而事态的发展会告诉苍雨霏,她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

感觉到雨师柔的情绪后,辛梦摇了摇头,心中虽有些不忍,可还是继续刺激道:“我说皇后娘娘,被女儿说成市井荡妇还能继续自慰,你还真是淫荡,不如你求我,只要你肯开口求我,本大爷就用鸡巴把你肏的死去活来,让你欲罢不能,你看如何?”

闻言,母女二人皆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苍雨霏腰臀扭摆的力度更大了,口中不住娇嗔呻吟,率先道:“嗯……不要…驸马是我的,人家的还不够嘛……驸马……我要……求你……快给我……”

听了女儿的话,雨师柔面露尴尬,眼角余光偷瞄辛梦的鸡巴,眼波流转,心神意动,双腿夹的更紧,手指从阴蒂上挪开,滑进阴道,想象着两根手指是辛梦那雄伟昂扬的鸡巴在肉穴内抽插,抠挖搅动,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这一系列举动,让雨师柔看起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端庄大气的鹅蛋脸,紧蹙的柳眉,哀怨悲伤,眼神闪躲, 不时偷瞄鸡巴的凤眼,高挺秀丽的鼻梁,双颊处,让其脸上还有些血色的红霞,上薄下厚,略显苍白的红唇,欲火高涨下变得鲜红欲滴的耳垂,加之她常年居于后位的雍容高贵气质,让此刻的她看起来美艳不可方物,世间只此一人。

若能与她欢好一次,炎擎大陆所有男人都愿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然而如此美人,却只是辛梦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猎物而已。

雨师柔不答话,辛梦也不继续施压,只是将注意力重新聚焦在苍雨霏身上。

双手托着苍雨霏大腿将其屁股抬起,用龟头顶着她的穴口,出言羞辱道:“看你这淫荡的样子,真是跟你母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说是不是呢?”

为了让鸡巴重回肉穴,苍雨霏如摇着尾巴讨要骨头的小狗一样,连忙撒娇道:“驸马…人家是专属驸马的淫荡女人…求你快点用你的肉棒插我…求你了驸马……给人家嘛……”

辛梦嗤笑:“可我还没承认你是我的女人,不过你现在的样子,倒还真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呢。”

听辛梦称自己为母狗,苍雨霏小嘴一瘪,可架不住小穴越来越痒,身体越来越热,心想:‘只要驸马是我的,母狗…就母狗吧……’心中虽羞耻,可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将尊严抛却,羞涩嗔吟道:“人家……是…是驸马的小母狗……求驸马……插我……”说道最后,脸颊已羞的能滴出水来般红晕,嘤咛一声,如猫撒娇般靠在辛梦胸口扭蹭起来。

辛梦得意一笑,将鸡巴重新插进了苍雨霏的肉穴中,同时刺激雨师柔道:“我的皇后娘娘,瞧瞧你的女儿,多坦诚,身为人母,以身作则不应该是你的本分吗?怎么现在反倒要你的女儿教你坦诚二字怎么写了呢?”

说着,辛梦双手挪动,将苍雨霏的阴唇掰开,腰胯骤然加速,发起了热身结束后的冲锋。

啪叽…啪叽啪叽……

媾和处快速撞击发出的黏腻水渍声在密室内响起。

苍雨霏大声的淫叫着:“啊啊啊……驸马……好激烈……好激烈……要被……要被…被驸马……的肉棒……啊啊啊……插……插坏了……啊啊啊……可是……好…好开心……好舒服……”被辛梦打桩机般抽插了几十下后,大叫着迎来了高潮:“啊啊啊……身体要坏掉了……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嗯嗯…………”

苍雨霏高潮的一瞬,辛梦把鸡巴从肉穴中抽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从收缩蠕动的阴道内流出,拉丝成线,缓缓坠地。

自打辛梦将鸡巴重新插入肉穴后,雨师柔的目光便再也没有移开二人的媾和之处,苍雨霏粉嫩的穴肉,辛梦雄伟昂扬鸡巴上虬龙密布般的血管,鸡巴抽插似犁地,紧贴鸡巴,跟着鸡巴抽插翻动如红土地般的小阴唇,鸡巴上肉眼可见变得白浊粘稠的淫水,苍雨霏淫叫中透着的欢愉。

这一切无不在告诉雨师柔,有男人滋润的女人过的是多么的快乐。

辛梦打桩般抽插的节奏,影响着雨师柔手指抠挖肉穴的速度。

当苍雨霏迎来高潮时,雨师柔也跟着一同高潮了,只是强忍着没有让自己高潮的呻吟叫出来而已。

但她喉咙中发出的微弱呻吟依旧被辛梦听到了。

辛梦笑而不语,并未点破,趁着苍雨霏沉醉在高潮余韵中时,再次将鸡巴插了进去。

啪叽啪叽啪叽……

更加沉重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辛梦的第二次冲锋响起。

这次辛梦并没有疯狂抽插苍雨霏的肉穴,而是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每一下都势大力沉的将鸡巴整根插进去,整根拔出来。

快感叠加,食髓知味的苍雨霏心荡神驰,愈发沉浸在肉欲带给她的快乐中,不能自拔。

备受刺激的雨师柔虽然通过手指让自己迎来了一波小高潮,但这对她旺盛的欲火来说,和隔靴搔痒没什么区别,身体的燥热不减反增,愈发难受,眼中春波更甚,因高潮而抽出的手指也重新插回了阴道中。

辛梦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淫水,溅射的淫水成散花状四溅着,情难自控的雨师柔也不再偷瞄,而是直勾勾盯着辛梦的鸡巴,一边看,一边在脑中臆想着正被那根雄壮鸡巴抽插的人是自己。

想着,手上抠挖肉穴的速度和力道也愈发重,这次不待苍雨霏先,雨师柔迎来了她的第二波小高潮。

连续两波的小高潮,快感叠加,已不下于一次大高潮带来的快感,雨师柔再也无法抑制想叫的冲动,口中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啊嗯嗯……”只见其腿间已在不知不觉中,汇聚了一滩巴掌大的淫水,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折射着淫靡的光芒。

闻声,辛梦戏谑道:“我的皇后娘娘,你怎么了?”

雨师柔全身酥软轻颤,双手撑地,胸口剧烈起伏,几缕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凌乱垂于脸前,眼中渴望不加掩饰的盯着辛梦的鸡巴,嘴硬道:“卑鄙!”

辛梦笑道:“既然你说我卑鄙,那我不做点卑鄙的事情给你看看,那岂不是辜负了你一番美评?”

音落,辛梦操控淫欲触手缚住雨师柔。

雨师柔惊慌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辛梦抱起苍雨霏,将雨师柔束缚在椅子上,将椅子推倒,让雨师柔四脚朝天,而后示意苍雨霏胯站在雨师柔头顶,双手以其双腿为支撑,脸停留在距阴户一拳的距离。

阴户被苍雨霏鼻唇的炽热呼吸侵袭。

这让雨师柔本就饥渴瘙痒,渴望被鸡巴肏的肉穴更加痒了,有些红肿泥泞的阴户又如此近距离被女儿看光,加之更加近距离的看着女儿被肏到合不拢,正在向自己脸上一滴一滴,滴着淫水的小穴,还有辛梦挂着乳白淫浆,昂首咆哮的鸡巴。

更加直接的感官刺激,让雨师柔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啪啪……

辛梦抽打苍雨霏发出了两声脆响,准备再次提枪冲锋。

见状,彻底回过神来的雨师柔一脸羞愤叫嚷道:“狗贼子,我乃一国之母,你何故如此羞辱我母女?”

呲咕……

把鸡巴狠狠捅入肉穴中,辛梦一边挺腰送臀肏起苍雨霏的肉穴,一边故意发出极其猥琐的笑声解释道:“嘿嘿嘿……我说皇后娘娘,干嘛发这么大的火,你想,任何一个男人抓住你们两个,都不会舍得动用刑罚不是吗?毕竟这么美妙的肉体,不用来做些快乐的事情,那该是多么的令人感到遗憾的一件事,更何况……”

说着,辛梦突然将鸡巴抽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苍雨霏的肉穴中涌出,正好滴落在雨师柔轻启的唇缝之间。

几个呼吸后,苍雨霏身体的痉挛幅度减缓后,辛梦重新将鸡巴插了回去,继续道:“怎么样?你女儿的淫水好吃吗?”

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在口腔内迅速扩散,雨师柔一愣,发觉自己竟然将女儿的淫水都咽下去之后,心中更觉羞愤,当即反驳道:“枉你也是饱读圣贤书的书生,怎地行如此下流龌龊之事,你这般做,对得起你的父亲,对得起那些对你备受期望的人吗!?”

听到父亲二字,辛梦心神一怔,动作短暂挺缓后,便恢复了正常,不屑嗤笑道:“他人期望与我何干?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倒是你,几年没被男人肏过了?嗯?我淫荡的皇后娘娘,还记得被男人肏是什么滋味吗?”

闻言,雨师柔心中一抽,心中不禁想起自打兀嵘到来后,自己独守冰床的寂寥,暗自神伤:‘大概是很快乐的感觉吧……’

见雨师柔不答话,辛梦加快了抽插苍雨霏的速度,淫水随着鸡巴拔出的动作滴滴溅落在雨师柔脸上,旋即乘胜追击,进一步瓦解雨师柔的心态:“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快乐,而你只能在一边用手指来慰藉自己,尤其是你这如狼般的年纪,刚刚那两次小高潮,让你更渴了,我说的对吗?淫荡的皇后娘娘,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求我,我就把这根你渴望的肉棒插进你那躁动不已,渴求被鸡巴狠狠捅的淫穴里,怎么样?”

辛梦的话,如点燃干柴的火种,将雨师柔心中那躁动的渴望彻底引爆,思绪产生了剧烈的波动,被瓦解的仅剩一块遮羞布的自尊与顺从不断交锋抗争。

被肉欲快感彻底支配的苍雨霏忘情淫欲浪叫,放浪姿态比之青楼妓女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啊啊……坏掉了……坏掉了…驸马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噗叽噗叽的下流声音……好喜欢……想就这样…每天……每天……都被驸马抽插……给我……给我更多……更多的抽插……喜欢……喜欢驸马的肉棒……啊嗯嗯……”

苍雨霏放浪的淫语如添进火堆的新柴,每吐出一个字,雨师柔的顺从想法便涨上一分。

感受着雨师柔身体散发出已经攀至巅峰的淫欲气息,知晓时机已到的辛梦,紧咬牙关,松开精门,快速抽插十几下后,将鸡巴从肉穴中抽出,一股白浊的精液从马眼激射而出。

被滚烫精液射在小屁眼、阴户之上,苍雨霏也全身痉挛抽搐着迎来了第三次高潮:“啊啊嗯嗯……去了…去了……啊……”

大量精液顺着收缩的小屁眼和阴户,被苍雨霏穴口溢出的阴精淫水冲刷带动,沿着阴蒂拉丝成线,至半空断裂成精液珠子,坠进雨师柔口中。

充斥着浓郁雄性气息的精液腥臭味在雨师柔的口腔和鼻间盘旋,这种味道瞬间让她回忆起了过往的欢愉,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眼中挣扎骤然平复,取而代之的是浓郁不散对鸡巴的渴望,嘴唇不住蠕动。

似是感觉到了雨师柔的羞耻,辛梦准备给她个台阶下,于是威胁道:“考虑的怎么样了,淫荡的皇后娘娘,现在开口求我肏你还不晚,若是再不开口,那你就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了,我可没有你那么闲,有功夫儿陪你玩猫戏老鼠的游戏,我只数三声,三声过后,你还不开口,那就一直看着你的女儿被我肏到欲仙欲死,而你只能用手指自己玩吧。”

说罢,开始计时。

“三!”

“二!”

当辛梦准备喊出最后一声时,对肉欲渴望到极致的雨师柔终于压下了心中的羞耻,撕碎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抛却了最后的尊严,大声顺从喊道:“求你!肏我……”长长的尾音,羞涩闪躲的眼神,表达了她心中到底有多么的羞耻。